“兄弟,你是警察?”大汉看着祁同伟衬衣上的警号询问。
“怎么怕了?”祁同伟低头看了看胸前的警号,嘲笑道。
“不是,兄弟,你既然是警察,我们肯定给你面子,我们把人带走。”大汉也不想节外生枝。
“既然知道我是警察,还想就这么走了?都说说是怎么回事?”祁同伟提了提躺在门口的那人。
“警察叔叔,救我,他们是黑社会。”蜷缩在地上的男子哀求道。
“小子,你最好闭嘴。”大汉瞪着地上的男子威胁道。
“怎么了?”就在这时,一道淡淡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祁同伟寻声望去,看到来人,他的眉头不经意之间皱了起来。
这人还真是个黑社会,在京州已经能排的上号了。
凡是这种人,后面都有人,而能在京州这么牛逼的,关系八成在省里。
“辉哥,这里有条子。”大汉转身迎上去,大咧咧的道。
根本没有忌讳一说。
“恩?”辉哥也是有些意外。
随即,辉哥来到了祁同伟跟前。
他不认识祁同伟,可是祁同伟认识他,京州光明区地下扛把子嘛,以前他的同事在车里指给他看过。
“兄弟,哪个局的?”辉哥斜着眼道。
“我不管你们是干什么的,我限你们立即离开。”祁同伟强硬道。
“很久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了,你能在这里吃饭,是不是光明分局的?
行,我给你们局长打个电话。”辉哥猜测道。
汉东省老党校已经废弃,新党校确实在光明区。
不等祁同伟说话,辉哥已经给光明分局局长田庆后打了过去。
“喂田局长,我阿辉。”辉哥神态轻松的道。
“阿辉有事?”田庆后知道他无事不登三宝殿。
“田局长,你们局有个人在这里有些碍事,你让他走吧!”辉哥说道。
“哦?他叫什么名字?”田庆后也没在意,这个辉哥还是很懂得分寸的,这些年来,也没惹出大乱子。
“你稍微一等,我问问。”辉哥还真不知道祁同伟叫啥,随即看向祁同伟询问,
“你叫什么名字?”
“呵呵,我叫祁同伟,看看田局长怎么安排我。”祁同伟笑了。
他要是直接从分局叫来一群人,或许还真有些麻烦。
可是田庆后就不一样了,这人认识他,还知道他的底细,只要他不是傻子,绝对不敢得罪他。
“田局长,他说他叫祁同伟。”
“他叫啥?”田庆后心里咯噔一下。
“祁同伟。”
“阿辉啊,这些年你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今天怎么这么不懂事?赶紧给人道歉。”田庆后想都没想,赶紧斥责起他来。
别人怕辉哥,但是在他眼里,这些蛀虫也不过是随时可以碾死的蚂蚱而已。
“不是,田局长这人是谁啊?这么牛逼?”辉哥愣住了。
京州,不,是在光明区不允许有比自己还牛逼的存在。
“我再说一遍,赶紧道歉走人。”田庆后懒得解释什么。
“好,好吧!”辉哥有些下不来台。
这闹得是哪样?
挂断电话后,辉哥一眨不眨的盯着祁同伟,那句道歉终归还是没有说出口。
“大头,把人带上我们走。”辉哥扭头看向大汉说了一句,头也不回的就走。
“好的辉哥。”大汉应是后,就准备抓人。
就在大头刚抓住地上人的骼膊之时,祁同伟猛然发难,一个侧踢,直接把大汉踢倒在地。
现在祁同伟作为正义的一方,最不怕把事情闹大。
事情闹得越大越好,有老丈人在后面,他的副处说不定立即解决了。
“看什么?没看到条子打人吗?给我上。”大汉从地上爬起来,回过神愤怒道。
他们这里的事情辉哥并不知道,只是听到了一些声音,不过他已经下楼了。
随着大汉的咆哮,五六个小弟直接从怀里掏出家伙,就向着祁同伟冲了上来。
他们不是不害怕警察,主要是今天祁同伟只穿了一件衬衣,没有什么威慑力。
屋里的赵德汉发现事情要失控,赶紧让大家坐着别动,他出去看看。
“同伟,你的威慑力不行啊!”赵德汉看到拿着钢管和砍刀混混调笑道。
在九十年代,或者在没有摄象头的时代,混混是非常嚣张的。
砍刀加钢管是必备品,那个辉哥手里火器绝对会有。
所以大家都不要抱怨路上的摄象头了,虽然它们除了拍违章在行外,别的都不太行。
但是,确确实实震慑力了很多犯罪分子。
“班长你快进去,这里危险。”祁同伟现在哪里有时间调笑,他已经随手抄起了门口的消防栓准备迎战。
“你退后,我来。”赵德汉说着快步上前,直接给所有人上了一课。
对于挥来的砍刀,赵德汉不躲不避,只是用更快的速度,直接把人的骼膊砸断。
是的,敢用刀砍人,必须承受一些代价。
所以赵德汉没有留手,直接一拳把人的骼膊砸成粉碎性骨折。
躲避?不存在,以赵德汉现在的武力值,只要不是万箭齐发,绝对没事。
众所周知,打架其实很快,五六个混混真是不够赵德汉打的,他还没有过瘾,所有人都被打趴在地。
最让这些混混恐惧的是,那个手持钢管的混混,躺在地上,还举着被赵德汉一拳打弯的钢管。
他们在哀嚎时,还不时看一眼那根钢管,这要是打脑袋上,估计当场就炸了。
“咳咳,班长是不是有些重了?”就在赵德汉走向那个大汉时,祁同伟也是心惊胆战的道。
“重吗?我们手无寸铁,他们可是手持凶器。”赵德汉白了他一眼。
祁同伟的后台他又不是不知道,这点事根本不算什么。
“爷,爷饶命。”大汉看到赵德汉向他走来,直接跪倒在地。
“怕了?”赵德汉笑着询问。
“怕了,大爷饶命。”大汉直接开始磕头。
“行,怕就好,只是我还没有打够。
你站起来我们俩教练。”赵德汉踢了踢他道。
“大爷我再也不敢了,您就放过我吧。”大汉继续磕着头。
“行,那就放过你。”赵德汉有些失望。
不过就在大汉大喜之际,赵德汉一脚踢向他的骼膊。
只听到咔嚓一声,大汉的右臂应声而断。
赵德汉则是气愤的大叫,“你还敢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