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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跟着恋爱脑继母嫁到继继父家的儿子2(1 / 1)

王小虎不懂他四哥大早上发什么癫。

但也学着四哥的模样嗷得叫一声。

然后往后一躺。

外面传来拉风箱的声音,王坚强已经起来烧火了。

早饭是棒子面粥,咸菜丝切得细细的,滴了两滴香油。

“你昨天背书好,奖励你的。”

王小牛眼珠子都快掉碗里了。

“小牛也乖,下回考好了,爸也给你蒸。”

“真的?”

王小牛一下子来劲了。

“我下次肯定比二哥考得好!”

“你先把你那字写端正了再说,孙老师都说你写得像蜘蛛爬。”

“那叫草书!”

王小牛梗着脖子。

一屋子人都笑了。

吃完饭,张美云要去街道办值班。

她拎着布兜走到门口,又折回来,从兜里摸出8颗水果糖。

“一人一个,别打架。”

其中的2颗塞给了纪黎宴。

剩下的6颗糖给李文青,让他分配。

可李文青分完之后,转手就把自己那颗掰了。

一半给王文珊,一半塞王小小嘴里。

她们两个最小。

“大哥,你真好。”

“少拍马屁。”

李文青耳朵有点红。

“赶紧收拾,菜窖里还要拾掇。”

纪黎宴握着手上的两颗糖。

他招手示意大哥过来。

李文青疑惑,不过还是乖乖听话。

然后他的嘴巴里被塞了一颗。

好甜!

不过他二弟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不然怎么昨天晚上给他吃饼干,现在又给他糖?

是把他的钢笔弄坏了,还是把他一年级的作业本偷去抄了?

又或者想让他给他写寒假作业?

纪黎宴看出他的想法。

主要是太直白了。

他无奈,只能嘀咕了一句。

“我牙疼,最近吃不了太多糖。”

李文青恍然,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不过他顾不得想了。

因为要干活了。

菜窖在院子东南角,是个两米见方的土坑。

上头搭着木板和油毡。

王坚强掀开木板,一股土腥味混着蔬菜腐烂的味道冲出来。

“文青,你跟我带小牛下去,把烂叶子都捡出来。”

“文洁,你领着小小和文姗,把好的土豆萝卜码齐了。”

“小宴,你跟小虎在上面接。”

纪黎宴应了一声,蹲在窖口。

窖里黑乎乎的,只有王坚强手里的煤油灯一点亮光。

红薯有些已经发芽了,长了白生生的须子。

“这个还行,就芽长了点,掰了还能吃。”

“接着!”

一个沾着泥的红薯扔上来。

纪黎宴伸手去接,没留神脚下一滑。

“哎哟!”

他半个身子栽进窖口,幸亏胳膊撑住了。

“咋了?”

王坚强吓一跳,赶紧往上爬。

李文青动作更快。

三两下蹬着土壁蹿上来,一把拽住纪黎宴后领子。

“你瞎啊?边上那么滑看不见?”

他声音发颤,手攥得死紧。

“没事,又没摔下去。”

“等摔下去就晚了!”

李文青脸都白了。

“可不能这么大意。”

“去年后街老刘家小子,摔菜窖里折了腿,现在走路还跛呢。”

“我真没事”

话没说完,院门被敲响了。

“张主任在家吗?”

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王坚强去开门。

门外站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穿着中山装,手里提着网兜。

里头是两瓶罐头。

“您是?”

“我姓周,是纺织厂工会的。”

男人笑得和气。

“张主任帮我们厂家属解决了工作问题,厂领导特地让我来感谢。”

“美云去街道办了,您屋里坐。”

“不坐了,东西送到就行。”

他把网兜递给王坚强,目光扫过院子,在纪黎宴身上停了停。

“这孩子是?”

“我家老二。”

王坚强说。

“哦,长得真精神。”

周干事多看了两眼,这才走了。

等他出了门,王小牛凑过来盯着罐头:

“爸,是黄桃罐头,我能尝口汤不?”

“等你妈回来再说。”

王坚强把东西放到柜顶上。

“纺织厂的?妈昨天不是刚跟他们厂保卫科吵架?”

“爸。”

纪黎宴开口。

“这东西不能收吧?”

“人家特意来感谢的”

“感谢可以送锦旗。”

纪黎宴说。

“送罐头,太扎眼了。”

“对,妈现在是街道办主任,多少人盯着呢。”

“那那咋办?人都走了。”

“我给送回去。”

纪黎宴拎起网兜。

“我知道纺织厂在哪儿。”

“我跟你去。”

李文青立刻说。

兄弟俩出了门,拐出胡同往东走。

纺织厂在城东,走路得半个钟头。

“你怎么知道妈不能收东西?”

纪黎宴说。

“孙老师上课讲过,干部要廉洁。”

李文青没再问,只是脚步加快了些。

到了纺织厂门口,传达室老头拦着不让进。

“找谁?”

“找工会周干事。”

纪黎宴举起网兜。

“他东西落我家了。”

“等着,我让人去喊。”

等了约莫十分钟,周干事匆匆出来。

“小同志,这是”

“周叔叔,我妈说街道办有纪律,不能收群众东西。”

纪黎宴把网兜递过去。

“您的心意我们领了。”

“你妈真是这么说的?”

“嗯。”

纪黎宴点头。

“我妈还说,帮群众解决问题是应该的,不用谢。”

“张主任觉悟高啊行,东西我拿回去。”

“小同志,替我给你妈带个好。”

回去的路上,胡同里冲出来个人,差点撞他们身上。

是孙铁柱。

他跑得满头汗,看见纪黎宴,眼睛一瞪:

“你!你给我等着!”

说完就跑没影了。

“他又发什么疯?”

“谁知道。”

纪黎宴没在意。

可到家门口,他俩就明白孙铁柱为啥那样了。

院墙外头,用白粉笔歪歪扭扭写了一行大字:

“活王八,养野种!”

王坚强正提着水桶,使劲刷那行字。

他佝着背,手臂用力地来回擦。

可粉笔印子渗进砖缝里,怎么都刷不干净。

“爸”

李文青声音发干。

“你带弟弟妹妹进屋去。”

“谁干的?”

纪黎宴问。

“还能有谁。”

王坚强把抹布扔进水桶。

“孙家那小子,有人看见了。”

水花溅起来,打湿了他补丁摞补丁的裤腿。

纪黎宴盯着那行模糊的字,忽然转身往外走。

“你干嘛去?”

李文青拉住他。

“找孙铁柱。”

“找他能咋样?打一架?”

“不打。”

纪黎宴掰开他的手。

“跟他讲道理。”

“他要是讲道理的人,能干出这事儿?”

可纪黎宴已经走远了。

孙铁柱家住在胡同尽头,是个独门小院。

他爸是副食店的副主任,家里条件比一般人家好。

纪黎宴到的时候,孙铁柱正蹲在门口啃黄瓜。

“你还敢来?”

“为什么不敢?”

纪黎宴走到他面前。

“墙上的字,你写的?”

“是又怎样?”

孙铁柱扬起下巴。

“我说的不是实话?你妈带着你改嫁三回,谁知道你是谁的种!”

“孙铁柱,你爸是副主任对吧?”

“那又怎样?”

“你爸一个月工资425,对吧?”

“你问这个干嘛?”

“你身上这双鞋,得12块多吧?”

纪黎宴指指他的脚。

“你爸工资,够买几双?”

“你你什么意思?”

“我听说,副食店前几天丢了一批白糖。”

纪黎宴慢悠悠地说。

“你爸正在查这事,对吧?”

“你怎么知道?”

孙铁柱声音发紧。

“我还知道,偷白糖的人,家里孩子也穿新鞋。”

纪黎宴看着他。

“你说,要是有人写大字报,说孙副主任以权谋私,把白糖拿回家给儿子换鞋穿”

“你胡说!”

孙铁柱脸白了。

“我爸没拿!”

“我也可以胡说啊。”

纪黎宴摊手。

“就像你胡说我家的事一样。”

孙铁柱攥紧拳头,眼睛瞪得通红。

两人对峙了几秒钟,孙铁柱肩膀垮下来:

“我我去把那字擦了。”

“不用。”

纪黎宴说。

“你跟我回去,当着我爸的面说清楚。”

“行。”

孙铁柱咬牙。

回到王家院子时,王坚强已经刷完墙了。

砖墙湿漉漉一片,粉笔印子淡了些,但还能看出轮廓。

“王叔”

孙铁柱低着头,声音像蚊子哼。

“墙上的字是我写的。”

“为什么?”

“我我就是气不过。”

孙铁柱踢着地上的土坷垃。

“纪黎宴昨天拿煤灰扬我”

“所以你就写这个?”

王坚强声音不高,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你知道这话多伤人吗?”

“我知道错了。”

孙铁柱头更低了。

“我明天拿石灰来,重新刷一遍墙。”

“不用。”

王坚强摆摆手。

“你回家吧,以后别这样了。”

孙铁柱如蒙大赦,赶紧溜了。

“就这么算了?”

“不然呢?”

王坚强把水桶拎起来。

“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就能胡说八道?”

李文青眼圈有点红。

“文青,有些事外人说就说了,咱自己心里清楚就行。”

“你妈不容易,咱们得护着她。”

这话说得含糊,纪黎宴却听懂了。

王坚强不是不介意,他只是选择了忍耐。

为了这个家,为了张美云。

晚上张美云回来,还是知道了这事。

是隔壁赵婶告诉她的。

张美云听完,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往外走。

“美云!”

王坚强拉住她。

“你去哪儿?”

“孙家。”

张美云甩开他的手。

“我儿子不能白受欺负。”

“铁柱已经认错了”

“孩子认错,那是孩子的事。”

张美云眼神很冷。

“大人没教好,就是大人的责任。”

她拎起墙角的烧火棍,径直出了门。

王坚强赶紧追出去。

李文青和纪黎宴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孙家院里亮着灯。

张美云一棍子砸在门上,哐当一声。

“孙富贵!你给我出来!”

“张主任,你这是”

“你儿子干的好事,你不知道?”

张美云用棍子指着墙。

“要不要我把那话再给你写一遍?”

“孩子打架,我已经教训过铁柱了”

“教训?”

张美云冷笑。

“你儿子骂我男人是王八,骂我儿子是野种。”

“这是打架?这是往人心窝子里捅刀子!”

院里院外已经围了不少人。

“那你想咋样?”

“第一,让你儿子当着全院人的面,给我家道歉。”

张美云竖起一根手指。

“第二,你亲自写检讨,贴在街道办公告栏。”

“第三——”

她盯着孙富贵。

“管好你那张嘴,别在副食店给我家穿小鞋。”

“不然,我就去你厂领导那儿,问问你们孙家的家风!”

孙富贵脸一阵红一阵白。

“张主任够硬气”

“孙铁柱那孩子是该管管了。”

“骂得也太难听了。”

“铁柱!滚出来!”

孙铁柱哆哆嗦嗦走出来。

“给王叔道歉!”

“王叔,我错了”

“大声点!”

“王叔!我错了!我不该胡说八道!”

孙铁柱带着哭腔喊。

“行了,孩子知道错就行。”

“检讨明天贴出来,我等着看。”

说完,转身就走。

看热闹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

“美云,是不是太”

“太什么?”

张美云没回头。

“我要是软一点,明天就有人敢骑到咱家头上。”

“这个家,不能软。”

夜里,纪黎宴躺在大通铺上,听着身边均匀的呼吸声。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纸,在地上映出模糊的光斑。

他想起原主记忆里的张美云。

那个最后吊死在门梁上的女人。

泼辣,强悍,把所有的柔软都给了两个人。

一个是她早逝的白月光。

一个是白月光的儿子。

可这份偏爱,最终酿成了大祸。

“二哥。”

旁边的王小虎小声叫他。

“你睡了吗?”

“没。”

“妈今天真吓人。”

王小虎声音细细的。

“但也好厉害。”

“嗯。”

纪黎宴应了一声。

“睡吧。”

第二天是星期一。

纪黎宴刚到教室,孙铁柱就蹭过来,往他桌洞里塞了个东西。

是个油纸包。

“啥?”

纪黎宴打开一看,是两个油炸糕。

“我妈让给的。”

孙铁柱扭着脸。

“她说说对不起。”

油炸糕还温着,糖馅的香味飘出来。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昨天谢了。”

“谢我什么?”

“你没把我爸的事说出去。”

孙铁柱声音很低。

“白糖是仓库老李头偷的,我爸已经查出来了。”

“油炸糕你拿回去,事情过去了。”

“那你就是不肯原谅我?”

孙铁柱急了。

“不是。”

纪黎宴想了想,掰了半个油炸糕。

“这个我尝一口,剩下的你拿回去。”

“咱们两清了。”

孙铁柱愣了愣,接过油纸包,忽然笑了:

“纪黎宴,你这人有点意思。”

上课铃响了。

孙老师夹着课本进来,第一句话就是:

“下周学校要组织文艺汇演,每个班出两个节目。”

“咱们班谁有特长?”

“老师,我会翻跟头!”

“翻跟头不算。”

孙老师推推眼镜。

“唱歌、跳舞、朗诵,这些才行。”

“二哥,你不是会吹口琴吗?”

“你咋知道?”

纪黎宴诧异。

原主确实会吹口琴。

是之前一个文艺团的邻居,见原主长得好看教的。

但这事连李文青都不知道。

“我听见的。”

吴文洁脸有点红。

“有次你躲在房后头吹,我听见了。”

纪黎宴还没说话,孙老师已经点了他的名:

“纪黎宴,你会吹口琴?”

“会一点。”

“那就定一个节目,口琴独奏。”

孙老师在本子上记下。

“还需要一个节目,谁还会什么?”

没人举手。

“吴文洁,你唱歌怎么样?”

“我我唱不好”

“唱两句听听。”

“东方红,太阳升”

声音细细的,还有点抖。

“行,你负责领唱,咱们班大合唱。”

“纪黎宴,你伴奏。”

纪黎宴应下了。

“二哥,你真会吹口琴啊?”

“嗯。”

“吹一个听听呗?”

“回家再说。”

放学路上,李文青问起文艺汇演的事。

“演啥节目啊?”

“二哥要吹口琴,我领唱。”

“你还会这个?”

“就会两首。”

纪黎宴说。

“《东方红》和《打靶归来》。”

“那你现在吹一个!”

“口琴在家呢。”

“骗人!”

王小牛指着他书包。

“我前天看见你塞进去了!”

纪黎宴无奈,掏出用红布包着的口琴。

“吹一个呗!”

纪黎宴擦了擦琴口,试了试音。

清脆的琴声响起来。

几个孩子都安静了。

“这你哪儿学的?”

“书上看的。”

纪黎宴吹完一段就停了。

“这调子软绵绵的,文艺汇演不能用。”

“好听”

正说着,胡同口传来吵嚷声。

孙富贵推着自行车,车把上挂着条肉。

他看见纪黎宴几个,脚步一顿。

“爸”

孙富贵没理他,直接走过去。

可走了几步又折回来,从兜里掏出几颗水果糖。

“昨天的事,对不住了。”

说完,推车进了自家院子。

“太阳真打西边出来了?”

“他这是唱的哪出?”

“管他呢,吃了再说。”

晚上吃完饭,张美云把纪黎宴叫到跟前。

“听说你要在文艺汇演上吹口琴?”

“嗯。”

“吹什么曲子?”

“《打靶归来》。”

张美云点点头,从柜子里翻出个本子。

“这有几首老歌的谱子,你挑挑。”

纪黎宴接过本子,纸页泛黄,字迹清秀。

“妈,这是谁写的?”

“你爸。”

张美云说。

“他以前在宣传队待过。”

纪黎宴翻了几页,忽然看到一首熟悉的歌名。

“《我的祖国》?这歌现在能吹吗?”

“能。”

张美云说。

“去年国庆还唱了呢。”

“你好好练,到时候妈去看。”

第二天课间,孙老师把纪黎宴和吴文洁叫到办公室。

“文艺汇演下周五,你俩抓紧排练。”

“合唱队我已经选好了,十五个人。”

“老师,我怕唱不好”

“没事。”

孙老师难得温和。

“纪黎宴给你伴奏呢。”

“你口琴吹得不错,但台上和平时不一样。”

“下午放学留一下,我找个老师指导指导你们。”

下午来的是个年轻女老师,姓林。

她扎着两条辫子,说话轻声细语。

“先听听你们的水平。”

纪黎宴吹了段《打靶归来》。

“节奏还行,就是感情不够饱满。”

“你得想象自己是战士,打完靶子归来那种喜悦。”

她又听吴文洁唱。

“声音小了点,但音准不错。”

“这样,每天放学练半小时,我陪着你们。”

“光是合唱太单调了,咱们加个诗朗诵怎么样?”

“谁朗诵?”

“让纪黎宴来。”

林老师说。

“他嗓子亮,形象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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