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敏听到铁门开响声,冷目转向看去,出现眼前一位年轻男子,身穿深灰色中山装,头髮湿漉漉,面容较白,透著粗黑,长脸宽眉高鼻,唇方口正。
身形,宽肩长臂,腰胸挺拔,双腿粗壮,整个人体质形態,容貌较为英俊,魁梧高大,用女人眼光打分,算得上优秀。
“张队长,您好,闻名不如一见,气宇轩昂,英气逼人,不愧是黄埔高材生啊!”
“认识一下,我是情报科二组组长,名叫俞敏。”俞敏上下细细打量一眼后,冷漠脸庞浮出淡淡笑容,上前伸手打招呼道。
“您好,俞组长!”张自城陪笑伸手握一下,两人面容热情,而眼神之中冷光相对。
“又是一个冰美人!”张自城心里暗暗道一句话。
“俞组长,说笑了,属下刚进入特务处,新兵一个,您怎么会知道我的名?”
“张队长的英名,在特务处內已经无人不知晓。”
“大家都知道行动队三组,最近来了一名优秀出色的队长,上任第一天,雷厉风行,果断的处决了两只蛀虫。”
“大快人心阿!都为张队长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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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张队长又身先士卒,英勇无畏,暗中追查日谍特务,剷除日本人的地下情报站,战功著重,乃是我辈的表率。
“张队长前途光明,今后还请您多多关照。”
张自城看著女人巧舌如簧,说的天乱坠,表面夸奖,却话里有话,口不对心。
“英名,是凶名吧!这个女人的小嘴真刁钻,转著弯来针对我,不拿出手段给她点顏色,恐怕还真压不住她。“张自城心中琢磨著给对方下马威。
“俞组长,您太抬举我,属下不敢当。”
“我们还是言归正传,把精力用在日谍特务身上,儘快撬开嘴,不要辜负长官的期望。”
张自城话音落下,不再与这个女人多说废话,脸色一沉,身体转向用刑日谍特务。
“那个人呢?”
“张队长,他在隔壁审讯室,杨队长正在审讯。”守在一旁的姜涛接话回道。
张自城问了一句话走上前,从跌锅燃烧火炭中,拽出一把红焰铁烙说道:“你先去休息一下,我来招待他。
“是。”行刑人员领命退后。
松叶下竹疼痛的满脸冒冷汗,大口大口喘粗气,看著眼前年轻的中国军官,面露凶相,手拿火红的铁烙逼近。
张自城停下脚步,举著火烙靠近过去,在对方面前慢慢晃动,脸角浮出一抹邪恶笑容,冷冰冰声道:“我第一次亲手使用刑具,活粗糙,你要忍住。”
热浪袭在脸上,烤的火辣疼痛感传来,松叶下竹依然没有任何回应,直直看著他。
“啊…”火烙落在脸上皮肉,滋滋的响起,伴隨悽厉喊叫,一股鸡毛烧焦的气味飘出,俞敏挥手捂住嘴鼻观刑。
张自城接连从炭火中换取铁烙,一次次按印在松叶下竹肉体上,刚昏死解脱痛苦意识,紧接著又被冰冷凉水泼醒,重复循环,喊叫的力气越来越弱。
“哈哈,痛快!”
张自城热的解开衣服扣子,大笑声迴荡在阴暗的审讯室里,眾人眼前的场景,犹如地府的判官,审判十八层地狱的恶鬼。 “这个张队长,太可怕了,简直是吃人的活阎王。”行刑人员心中畏惧暗暗道,
他们吃这碗死人饭,手上的人命都数不清,论凶残手段,在特务处里数一数二,但和眼前的人比,如小鬼见大鬼,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狠辣疯狂的长官。
“妈的!又昏过去了!”
“去换一桶辣椒水!”
“是。”行刑人员应声领命,快速迈动腿脚走出去,不敢丝毫怠慢,生怕招惹到这位长官,下一个受酷刑的就是他。
俞敏看著审讯的日谍特务,浑身焦糊的血肉,没有一块好地方,如烂肉掛在刑架上,眼前的情景画面,不由让人作呕。
她以前自认为,自己心里素质远超他人,对待人犯,只有冷漠和无尽的酷刑。
可今天遇到了对手,张自成在行刑中还能大笑出声,她真的怀疑这个男人变態。
张自城面掛著笑容,看向站在身后陪审的冰美人,皱眉瞪眼,手捂在嘴鼻上。
“俞组长,这种地方,不適合你们女人来。”
“张队长,我进特务处,第一次审讯犯人的时候,你还在上学。”俞敏不客气回道,她最反感別人质疑自己的能力。
“张队长,你这样用刑会死人的!”
“他要是死了,我们怎么向长官交差。”
“俞组长,您虽然比我先入特务处,但对审讯方面的经验,还是缺少些。”
“只要不伤到他体內的器官,想死哪那么容易。”
“俞组长,您要是站累了,就坐下慢慢看,我还有好多手段,没有用出来。”
“张队长,那我可要向你好好学习了。”俞敏压著火,挪动脚步坐在主官椅子上。
“互相学习!”
张自城话语犀利没有客气,他今天要被一个女人压住,以后在特务处里还怎么混,刚立下的威白做,长官也会失望,仕途断送。
行动科和情报科两个部门,一直明爭暗斗,表面一团和气,私底下互相拆台。
张自城身为行动科的军官,当然要表明站好队,更何况情报科的人,抢是他的功劳,一声不吭,不是他的作风。
出去的人员很快返回来,將一桶辣椒水泼在松叶下竹的头上,唤醒痛苦意识。
“啊…”火辣辣的疼痛,牵扯著身上每一寸血肉抽动,这种无尽的折磨,不断衝击精神力脆弱的防线。
“生不如死的滋味,不好受吧!这只是刚刚开始。”
“接下来,我们换一种玩法!”
“把他手脚上的指盖,一个个全部拔下来。”
“是。”行刑人员领命后,从刑具台上拿起一把生锈的铁钳,来到松叶下竹身前,隨著悽厉的喊叫迴荡耳边。
张自城沉静的欣赏,看著那张极度扭曲血色的面孔,对於日本人审讯用刑,他从骨髓里感到兴奋,要慢慢的来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