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嘿,天天打牌就是爽)
神明不会死亡。
纵使魂飞魄散,肉身灰飞烟灭,【誓言】尚在,就永远不会抵达真正的“死亡”。
雕塑、书籍、绘画…甚至是影像、照片、乃至记忆,凡承载神明真容之物,皆可化作其分身;凡颂唱神明真名之人,必将成为其使徒。
借残缺的前世记忆,从过去投影到现在而诞生,其真名为——
为【誓言】,而降临。
……
“诉清来意,或就地处刑。”
黑色的念力锁链收缩,深深嵌入邢梁(绝望)的血肉之中,不断侵蚀同化。
“我的目的,你难道不是最清楚吗?!”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你到底把我们当成了什么?!”
邢梁(绝望)想要离开,就必须夺取这处空间的掌控权,因此祂不再有所保留,红色的念力奔流从这具分身破体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冲邢梁(真祖·恶)而去。
“回答我!念终!”
祂的速度很快,但显然还不够。
“是猜想的验证,是计划的一环,是运行试错的程序代码。”
声音不急不缓,黑色眼眸看向邢梁(绝望),如同看着一具尸体。
“而你,是个不该出现的错误,仅是存在本身,便让我感到作呕。”
邢梁(绝望)于汹涌澎湃的锁链浪潮中奋力挣扎,红色念力一次次爆发,试图从淹没整个空间的锁链浪潮中冲出。
与铺天盖地的黑相比,那一抹红是如此渺小,宛如汪洋大海上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的冲刷下时隐时现,似乎随时会消失。
没有希望,却还在苦苦支撑;看不到出路,却仍不肯放弃。
“已经知道的错误,可以被改变,为什么要阻止!”
嘶吼着,邢梁(绝望)靠着为数不多的念力,杀到了邢梁(真祖·恶)面前。
举起红色念力凝成的匕首,无视所有防御直挺挺地捅进邢梁(真祖·恶)的胸口。
“明明,他们不用死,大家都可以活下来!”
但在下一瞬,邢梁(绝望)被锁链浪潮拍飞,那柄匕首也被黑色念力分解蚕食,再看邢梁(真祖·恶)的胸口,连一道划痕都没有留下。
差距太大了。
不,应该说,就算祂能毫无限制地使用权柄,也不会是邢梁(真祖·恶)的对手。
回想着曾在【图书馆】看到的有关念终的记录,邢梁(绝望)又一次起身。
即使只是残缺记忆所化的分身,但也是那位被冠以【绝对】之名的处刑者。
那位发起神战,终结旧日的处刑者。
若不是站在这里的祂们同为分身,否则一位【原初】,还没有挑战祂的资格。
或许,连直视祂都做不到。
邢梁(绝望)的这具分身无法从这个宇宙补充念力,本就不多的念力经刚才的挣扎已经所剩无几,现在只能勉强维持形体,到了濒临崩溃的极限。
感受着分身体内仅存的念力,红色的眼眸穿过锁链浪潮,看向邢梁(真祖·恶),试图从中看出几分端倪。
【图书馆】所记录的,真的完全正确吗?
二者四目相对,祂什么都看不出来。
“既然如此,答案只有一个了。”
这是要下杀手了吗?
邢梁(绝望)自知难逃一死,准备引爆体内最后的念力殊死一搏。
至少,要将这个宇宙的坐标传递出去,让本体尝试撕开宇宙间的壁垒赶来。
必须阻止这个宇宙的自己。
就在邢梁(绝望)抱着必死的决心解除维持形体的念力准备全力以赴发动自杀式攻击时,一条黑色念力锁链缠上邢梁(真祖·恶)的手臂,化为外形狰狞的决斗盘。
“…是啊,我怎么忘了呢。”
邢梁(绝望)停下动作,再度化为人形,盯着邢梁(真祖·恶)的决斗盘,同样抬起了左手。
“那来!”
猩红色的决斗盘展开,邢梁(绝望)的卡组自动装填其中。
赌上一切,以决斗解决纷争。
这是不容置疑的【秩序】。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一扇“门”突兀地在祂们头顶开启,自认为藏得很好的黑发丽人和埃及风男人一齐掉入这处异空间。
邢梁(绝望)眼皮都没抬,显然祂也发现了一直在暗中窥探着的两人。
看向之前那扇打开又立刻闭合的“门”所在的位置,黑发丽人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
数道【扭曲】叠加层层【遗忘】,都没能躲过这些处刑者的眼睛,“门”不给任何反应机会精准开在了他们脚下。
没动没漏,开没开自己清楚。
“由你们作为第三方来见证接下来的决斗。”
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二人疯狂点头,他们没有拒绝的权力,或者说,连类似的念头都不敢有。
即使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只是一具不完全的投影分身,邢梁(真祖·恶)也随手能把他们片了涮火锅。
一盘麻辣一盘清汤。
【位阶】境界的生命层次和实力?在这两个怪物面前就是个笑话。
一切就绪,两位邢梁深吸一口气,同时厉声喝道:
念力作出回应,将这临时开辟的异空间切割,拖拽着放逐到了虚空之中,在这里,祂们可以进行毫无顾虑的决斗。
黑发丽人咽了咽口水,将凭空出现在手里的硬币抛出,翻转着落在祂们中间。
红色。
“选择先攻,我的回合!”
(珠泪好难写,正常打又没意思,写了三个版本的抗珠方法,最后敲定了一个相对适合剧情的,明天早上8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