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月城柳一起投降的墨染,被鬼族战士押送到了鬼族首领面前,让墨染没想到的是,鬼族的首领居然是一个女人,而且她看上去还身患重病。
“杀了她!为死去的亲人报仇!”
“她是重要的人质,她得活着”
“那就把这个男的杀了,反正他不是防卫军!”
“噗呲!哈哈哈哈哈!”
墨染承认,自己实在是绷不住了才笑的这么大声,绝对不是因为鬼族战士拿着把可笑的长矛就以为他能杀了自己而笑的,嗯,绝对不是。
“闭嘴!人类!”
“哈哈哈!抱抱歉这太好笑了,哈哈哈!”
“人类,你在笑什么?”
此时坐在首领位置的赤鬼开口询问着墨染大笑的原因,墨染又笑了一会儿这才缓过来。
“我在笑,有个没脑子的鬼族以为拿把可笑的长矛,就能杀了我。”
“人类!你说什么?!”
“诶?抱歉抱歉,没想到你不仅没脑子还是个聋子。”
对于鬼族战士的质问,墨染只能老实回答咯,毕竟要是不好好回答的话,他的长矛就要扎上来了!
“噗哈哈哈哈!”
一想到这里,墨染再一次忍不住大笑起来,而本就愤怒的鬼族战士听见墨染的笑声之后,更加愤怒了。
“人类!你在找死!”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战士举着长矛就要将墨染刺死,看见这一幕的赤鬼首领刚要阻止,危机就被墨染化解。
就在刚刚,在长矛刺过来的时候,墨染一个闪身躲开长矛之后,又单手折断长矛将尖头刺向鬼族战士的喉咙,又在最后关头停在了喉咙前一厘米处。
“我说过,拿着把可笑的长矛就想杀死我,那是没脑子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深蓝阁下,还请您”
“啊啊,我知道了,你是来谈判的,不能起冲突。”
墨染将矛扔到地上,先前被指着的鬼族战士立刻瘫倒在地,随后其他的鬼族战士又拿着那可笑的长矛,将墨染围了起来。
而这时,苍角突然举着一袋香喷喷炒面凑到墨染前“大哥哥,这个能吃吗?”
“能吃,但是你得先把包装袋拆开,就象这样。”
墨染一边说着,一边无视围住他的鬼族战士,蹲下身向苍角演示如何拆开包装袋。
“你们都退下吧。”
看见这一幕的赤鬼首领轻声命令,但她的话似乎不太好使,那些鬼族战士围在墨染身前尤豫着。
“可是”
“退下咳咳咳!”
没办法,这些战士只能收起长矛,随后走出了房间,此时的房间当中就只剩下了两人两鬼,而吃完炒面的苍角已经趴在赤鬼的腿上睡着了,所以现在是两人一鬼。
“很明智的选择,那么现在你们两个可以好好的谈判了。”
墨染一摊手,示意两人开始谈判,月城柳先是向墨染道谢,毕竟他是被自己连累才会来这里的。
“没事,毕竟你是我的雇主,总得听你的吧。”
这场谈判不能被称得上谈判,只是两个想要结束战争的正义之人,达成共识的过程罢了。
以现任鬼族首领的生命,来换取鬼族生存下去的希望,赤鬼与人族之血的交融,代表着两族相互接纳的开始。
这就是当下最好的办法了吗?
在一旁的墨染将月城柳杀死赤鬼的全程录像,当然,在月城柳融合鬼族之血的时候,他还是得回避一下的。
“完事儿了?”
“没错,深蓝阁下,谢谢你,回去之后,我会将委托费用交付给你的。”
月城柳虚弱的靠在门坎上,但她的眼中充满着坚定。
“月城柳女士,我的委托是保护你,但现在你的状态可算不上正常啊。”
“而且,委托费已经结清,目前的服务与委托费用相差太高,要是现在结束问委托的话,我的良心会不安的。”
“结清了?什么时候你!”
月城柳还在疑惑她什么时候给的墨染钱,就看见墨染拿着一个相机在查看,她的脸立马红了。
“深蓝阁下!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被骂的墨染感觉莫明其妙,不就是看了一眼苍角的照片吗,至于这么骂我吗?
“哈?月城柳女士,你没事吧?”
月城柳快步上前一把抢过墨染手中的照相机,试图找到证据,但当她把墨染的相机翻遍了,也只看到几张苍角和一位章鱼希人的照片。
“这对不起深蓝阁下!”
意识到自己冤枉人之后,月城柳立马向墨染鞠躬道歉,此时的墨染也意识到了月城柳为什么会突然骂自己了。
“好了月城柳女士,请问可以将我的相机还回来了吗?毕竟你的委托费还在里面。”
“哦,忘了告诉你了,委托费就是那几张苍角的照片。”
闹了一个大乌龙的月城柳红着脸将相机还给墨染,如果有一条缝,她肯定会毫不尤豫的钻进去的。
“好了,月城柳女士,你现在的身体状态很差,让我给你治疔一下吧。”
墨染从胸前掏出激素枪,直接给月城柳来了一发,当月城柳看见这把奇形怪状的手枪时,忍不住惊呼出声。
“你!你是gti干员!”
见识到墨染的另一层身份后,月城柳立刻摆出防备的姿势,就连自己的身体好了都没有注意到。
“哈,本来以为你不会被蛊惑,没想到,连你也会相信那个畜生说的鬼话。”
“什么意思?”
墨染无视月城柳的提问,转身走进房间,赤鬼的尸体就在那里安静的躺着,墨染举着激素枪走到旁边,随后毫不尤豫的朝脖颈处扎下。
“gti干员阁下?您在干什么?”
跟着墨染进来的月城柳看见这一幕,忍不住询问,而墨染则是头也不回的让她别吵。
“别吵,马上就好。”
随着激素枪中的药剂注入到赤鬼的体内,她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就连苍白的皮肤也渐渐红润起来。
最后,在月城柳震惊的目光中,赤鬼就这样缓缓坐了起来。
“我不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