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落:“我们要走咯!检查一下自己的东西,然后放到映射的位置,我们经理再检查一遍。”
因为有的时候自己看自己总是看不出什么遗漏的东西,所以还是有另外一个人好一点。
检查完毕将包拉好之后,球员要把自己的包不离身。
雪见有些疑惑的说:“话说我还有带着的必要吗?反正我也不上场。”
黑须教练笑了笑:“说不定你到时候好一点想感受两球呢?”
雪见:“行吧,带着吧,星野!之前打赌,你还差我两次拎包呢!今天我大度一点,直接二合一!”
星野因为雪见给自己整了帅气的发型正高兴:“行啊,比赛期间我都给你拎!肯定给你保管的好好的!”
检查的时候绘落:“雪见!你怎么包里带了一件白紫色的队服啊?有用吗?”
雪见转头看去:“有用的!”
绘落把衣服叠好,放回原来的位置。
绘落她们检查的时候会顺便帮忙整理一下,内页、夹层都是不看的,那是人家的隐私。
中间最大的空间里放的基本都是比赛要用的东西,球鞋之类的东西。
绘落他们没有动位置,只是在原本的基础上整理一下,比如把团着的t恤叠好再放回去。
黑须教练:“一切准备就绪!应援团已经先我们一步去场馆了!我们也出发!”
一般队伍在东京的落脚点都离比赛场馆不是很远,所以基本上都是腿着去的。
北队走在最前面,队旗被替补队员拿着。
雪见、宫侑、宫治采取的还是三人行走法。
虽然有的时候蛮装的,但是你不得不承认确实被装到了。
这个时候正值夏季,没有佩戴口罩,只是都喷洒了防蚊的喷雾,吃了防止腹泻的药物。
一般是不要的,不过有些队员不放心自己的状态,又不想别人替代自己上场。
所以部分队员比较小心。
如果雪见要上场的话,雪见是必须要吃的。
雪见的肠胃功能非常的迷惑。
有的时候生冷、热的混着吃,吃完生的,又吃冰的都没事。
这样吃一部分肠胃功能没问题的人都会有不适,雪见却没有不适。
但是雪见有的时候只是早上吃了粥或者是其他的热的食物,肠胃却会不舒服。
雪见突然想到了什么:“春高的时候正是冷的时候,需要戴口罩预防流感,我那个时候打扮了给谁看啊!”
尾白的嘴角不由的抽了抽:“你想的倒挺远的,关注点也蛮奇特的。”
角名给出意见:“如果你愿意去挨一针流感疫苗和吃苦药水,戴不戴口罩倒是没什么区别了。
关键是你晕针啊,雪见,之前体检抽血,得好多人才能按住你。”
星野刚和之前认识的一个人打了招呼:“对啊,我还记得我挨了一脚呢。”
雪见解释道:“没办法,那是下意识的挣扎,我晕针晕的不彻底,害怕的哆嗦,但是又不至于晕过去。”
“那不就可劲挣扎了吗?我小的时候不论白大褂还是家里人都得挨我几下,根本摁不住我。”
宫侑:“那你就老老实实戴着口罩呗。”
雪见:“不,我宁愿去挨一针。”
其他人都有些意外的看向雪见,对于雪见这个人的一些认知也明朗了一些。
原本他们自己在心里的排名是雪见自己的意愿是要打过一切的。
但是没想到为了帅气都愿意去挨一针。
不过这也算是另一种的自我意愿至上,因为想要自己帅气,所以愿意抵抗恐惧挨针。
尾白顺口吐槽一嘴:“真的不愧是稻荷崎三剑客。这个脑回路够可以的。”
一行人走入场馆,边上路人或者参赛对手的窃窃私语和目光,都是他们的兴奋剂。
其他人倒还好,顶多就是享受一点追捧的感觉。
但是对于雪见来说是真的兴奋剂了。
好在雪见本次比赛没有办法上场。
黑须教练走在前面的时候有在观察自己队员的状态,和新生的状态。
他不禁感慨真的是命运最好的安排,本次赛事不上场对于雪见来说大概率是一件好事。
从小到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是不顺遂的,有的时候路走的太顺了,难免会产生一些小问题。
这一次对于雪见来说虽然算不上是困难,但是也算是不如愿了。
原本以为雪见会斗擞起来的,但是现在更多的给人是一种坚毅的感觉。
生长痛帮雪见把高且松的山路踩严实了。
虽然会比原进程慢一点,但是排除了隐患,路也更加结实、平坦。
所以黑须教练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而银岛和理石两个人也变得更加的有冲劲了。
“各位久等了。”
“全国男子高中排球联赛,全日本排球高等中学选手权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大赛优胜旗帜入场!”
“紧接着全国47个地区的代表高校入场!!”
“男子排球稻荷崎高等中学”
“男子排球白鸟泽高等中学”
“本次选手入场仪式结束!”
在入场仪式的时候,边上都有专人扛着摄象机在录制。
个人的镜头基本都是已知的强力的选手、被给予厚望的新生,以及长相突出的选手。
稻荷崎当然是重点关注的队伍,首当其冲的原因就是队伍的魅力大。
尾白阿兰五大主攻手之一,加之第一二传手宫侑,以及排球界的第一双胞胎。
再加之占比较重的高颜值人员。
所以镜头比较偏爱他们稻荷崎。
不过个人的镜头也基本就是一扫而过,顶多在宫侑、牛岛他们身上多停留一会。
其他的也就是多扫几下,少扫几下的区别。
其他雪见也不关注,仪式结束之后,雪见就披上衣服去找白鸟泽的队伍了。
雪见换上衣服,除了有些空旷外,其他地方都很合适。
不过裤子没换,就是穿着一身这样双拼的穿搭混入了白鸟泽的队伍。
鹫匠教练转头一看,两眼一黑。
但是吧,他们也不在赛场上,不打扰比赛,又没在候场区,所以能说啥呢。
人孩子就是来玩的,总不能给人哄走吧。
鹫匠教练自己憋得吹胡子瞪眼的。
天童:“鹫匠教练,要是憋不住就说出来吧,别憋坏了。”
————
鹫匠教练本来好好的,听到天童这话,瞪了天童一眼,也不跟他们在一块了,自己去别处了。
川西等鹫匠教练走远了,对着雪见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川西:“能把鹫匠教练变成这样,你是这个。雪见,哇,真帅啊!今天!”
雪见坦然的收下了川西对他的敬佩和赞赏。
天童:“明显是因为我好吗?要敬佩也是敬佩我。
雪见,你这个发型我都没怎么看到,这么帅怎么扎的频率不高呢?不应该啊?”
雪见一混入白鸟泽的队伍就跑到白布的身边。
雪见:“小荔枝,我来啦。”顺便回答天童的问题:“因为要练习排球这个发型不是很方便。”
白布:“人多,有个正行。”
雪见的表情立马垮了下去:“你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白布扶额:“你又想哪去了,我要是有这个想法,先不说你,天童第一个不答应。
只是在外边太亲密不太习惯。”
雪见立马就好了,其实那句话大多数的成分是玩笑,不过白布立马哄他,他还是很高兴。
天童就在边上看他们两个耍宝。
牛岛则是注意到天童一直在注意雪见他们这里。
牛岛想:难道阿觉喜欢这个调调的?
天童:“雪见。”
雪见回头看向天童:“怎么了?”
天童笑着调侃:“没想到你穿我们白鸟泽的队服这么帅气啊!不然你直接来我们队吧。”
雪见:“哈哈哈哈哈,先不说黑须教练了,就是鹫匠教练也不同意啊,他可宝贝牛若了。”
天童被雪见的形容笑得不行:“哈哈哈哈哈!”
天童笑得没劲,轻轻的倚在牛岛的身上,牛岛带着点笑意看着天童。
雪见过来了,当然不会闲着了。
掏出自己带来的东西,期待的看着白布。
白布看着雪见手上的东西不由的抽了抽嘴角,要知道可是有摄象机在拍摄的。
难保不会扫到观众席上,毕竟比赛还没开始呢。
白布选择献祭自己的后辈给自己的男友。
白布找到了五色的身影:“五色!过来一下。”
五色屁颠屁颠的跑到白布、雪见的身边。
白布希么都没说,让五色先坐下。
雪见站在五色的身后,在五色的头上比划着名带来的发夹和头绳。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雪见很有良心的带的不是那种非常幼儿的可爱发夹。
毕竟他一开始的目标是自己的对象,所以带的都是良心好货。
但是呢,玩不到白布的头发也是情有可原。
五色则是一脸懵的坐在那里,感受自己脑袋上载来的动静。
雪见从自己的口袋里再次摸出了一把发夹,是可爱风的那种。
别在了五色的刘海上。
五色直到被雪见玩完都是乖乖的,有种过于正经的搞笑。
至于白布的头发,雪见最后还是玩到了,因为雪见今天真的很帅气。
对于雪见原本就极高的容忍度再次提升,已经算的上是纵容雪见了。
仿佛去厕所睡觉的濑见回来了。
濑见:“嚯!哪来的大帅哥?!”
山行:“你是晕在厕所里了吗?还有你是脸盲吗?濑见。”
濑见:“此话怎讲?我只是碰到了熟人而已。”
山行:“那是白布的小男友,你又不是没见过。”
濑见:“啊?”走到雪见、白布两个人的身边。
濑见看完之后又回到山行的身边,给白布和雪见两个人整的莫明其妙的。
濑见:“想起来了,不过因为不是一个风格,我还离的远,所以没认出来。那么一张脸我还是有印象的。”
天童则是略微有点骄傲:“帅吧,我弟弟。”
川西:“怎么整的象是你男友一样,这么骄傲,虽然我要是有这么帅的弟弟我也骄傲。”但是这不防碍他说这话。
天童让出身后的牛岛:“其实我男友也很帅。”
川西没话说了,他觉得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说话,把他们两个是一对给忘了。
毕竟天天待在一起都习惯了,而且两个人谈恋爱之前就蛮腻歪的,恋爱之后还是照样腻歪。
所以对他们来说是早就习惯的事情了。
濑见毫不留情的嘲笑川西。
雪见这边已经扎好了,从一开始就是把白布往可爱风格方向打扮的。
雪见扎完之后就在逗白布,雪见抓拍到白布一张超可爱的照片。
脸上的婴儿肥鼓了起来,脸颊看起来圆润很多真的象是一颗荔枝一样。
白布在被拍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没有介意,要了一张自己的照片过来。
白布让雪见先别玩了,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我们拍一张照片。”
然后就在雪见的注视之下发给了自己的哥哥。
雪见:“啊?就这么发了?我该叫啥?大舅哥吗?”
白布笑了:“哈哈哈哈,干嘛这么紧张,又不是见家长,只是发张照片给我哥看看。”
“至于叫不叫大舅哥我也不知道,直接跟着我叫哥哥?”
雪见想到了别的东西:“那你好象也可以跟着我叫天童叫哥哥?”
白布:“才不要!我们自己论自己的。”
雪见:“对了,比赛结束去我家见见家长吗?”
轮到白布紧张了:“啊?这么快吗?我要在去之前去一下理发店吗?”
雪见:“哈哈哈,不用,我妈妈特别喜欢你,没事的,我家里不反对。”
白布:“那你爸爸呢?不会反对吧?”
雪见摇了摇头:“不会,爸爸对我们管的不严,只是不让我们去红灯区,恋爱对象什么的和结婚对象都随意。”
“就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家里的孩子得有一个是正经结婚的,有小孩的。”
雪见:“我两个哥哥都比较追求爸妈的这种家庭组成,所以组建家庭是他们人生的必要选项,不用担心。”
白布放宽了心。
如果家里不同意的话,雪见根本不可能在赛前说这个东西,这不是坑白布吗?
雪见拍也拍完了,玩也玩完了,把白布和五色头上的东西给拆了下来。
然后被白布给收缴了,准备下次雪见不扎这个发型的时候玩一玩雪见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