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陀已死!投降免死!跪地者不杀!”
一声厉喝响彻战场!
无数逃亡士兵纷纷丢下兵刃,跪伏于地,浑身颤斗不止。
一万对十万,竟取得压倒性胜利。
岳飞向津州将士展示了何为真正的骑兵,何为机动突击的极致威力。
望着眼前黑压压跪倒一片,岳飞冷面如霜,淡淡道:
“找出呼延陀亲卫,尽数诛杀!”
“遵命将军!”
片刻之后,凄厉惨叫接连响起,令人闻之心悸。
面对瑟瑟发抖的降军,岳飞冷冷开口:
“参与叛乱者,本当诛灭九族!”
所有人摒息凝神,连呼吸都几乎停滞。
数十万人鸦雀无声,恐惧弥漫。
“但念尔等非为首恶,此次姑且饶恕”
“谢将军不杀之恩!”
“谢将军不杀之恩!”
无数人喜极而泣,泪洒当场。
实在是被岳飞的雷霆手段吓得魂飞魄散,在他们眼中,此人无异于修罗降世。
随后,三万名士兵被岳飞当场革除军籍,逐出军营。
都是一些老弱病残,看似人多势众,可这样的兵卒又有何用?
仅仅七日之间,岳飞便完全掌控了津州各部,所有人员无不俯首听命。
仅是裁撤冗员,就遣散了多达十万之众,皆是混日子、领粮饷的闲散之人。
曾经在津州横行无忌的呼延陀家族,如今已灰飞烟灭。
这一天,津州城内如同过年一般,爆竹声声,鼓乐齐鸣。
无数百姓走上街头,欢呼庆祝。
“杀神岳飞”之名,传遍津州每一寸土地。
因津州地处元、清、辽、周四国交界之处,故而岳飞威名迅速远播四方。
清康熙翻阅战报,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岳飞原为函谷关守将,因护驾有功,封为大将军,统率三十万大军,镇守津州。
战绩:于函谷关以一万背崽军追击朱元璋麾下关宁铁骑一万人马,尽数歼灭;
津州城外,一万骑兵对阵呼延陀十万大军,激战一个时辰,敌军溃败,主将授首。
两战皆胜,评语:真乃虎将也!”
“如此猛将,竟长期屈居边关小职,无人识得其才。这小皇帝是运气太好,还是早有安排?”
“王爷,老臣以为当速派刺客除去岳飞,此人实为我大清前进之阻碍。”鳌拜沉声道。
雍正立即反驳:“父王,不可!”
康熙皱眉:“有何不可?这般悍将若不能为我所用,难道留着令我等难堪不成?”
雍正再言:“刺杀岳飞易如反掌,但我们面对的不只是大周,更有元、辽二国虎视眈眈。
若有岳飞坐镇津州,彼辈不敢轻举妄动;一旦将其除去,津州必成战场焦点。
届时,我方反陷被动。与其杀之,不如留之,借其威慑耶律洪基与成吉思汗。”
鳌拜冷哼道:“我大清兵强马壮,岂需倚仗他人?
岳飞必须死!唯有他亡,我朝方可安枕。此等猛将驻守津州,对我大清霸业而言,何时才能得逞?”
“还请父王决断。”
康熙沉吟片刻:“先遣两名刺客试探,能杀则杀。”
鳌拜得意地瞥了雍正一眼,拱手道:“王爷英明!”
这一幕,也在元王府与辽王府中悄然上演。
岳飞之名,震动天下。
而更令人胆寒的,是他那支背崽骑兵——
一万破十万,堪称以寡敌众之典范。
七日前,沉凡收到岳飞传回的情报,心中极为满意。
尤其在朝堂之上,群臣投来的钦佩目光,让他不禁心生得意。这说明什么?说明天子用人得当!
谁曾想,那个不起眼的岳飞,竟有如此惊世之才。
嚣张多年的呼延家族,竟就此复灭。
如今津州已然稳固,下一步,便是禹州。
津州为大周北门锁钥,禹州则是南疆屏障,二者缺一不可。
人选方面,沉凡早已定下——吕布出镇禹州。至于谋士,他尚未急于任命,心中属意张良。
可惜张良年岁尚轻,沉凡略感不安。
正在此时,玄德子忽禀:“皇上,成是非求见。”
沉凡顿时一笑:“这家伙一向傲气十足,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了。”
“宣他进来。”
“是,皇上。”
“宣——成是非觐见!”
“宣——成是非觐见!”
不多时,一头卷发的成是非嬉笑着步入殿中。
刚欲下跪,沉凡摆手道:“罢了,此处无外人,不必多礼。”
“谢皇上。”成是非心头一暖。
一位帝王能待他如此亲近,实属殊荣。
“怎么?想通了?”沉凡含笑问道。
成是非点头,从怀中取出一本秘籍。玄德子轻挥手掌,秘籍已入其手。
“皇上,此乃《金刚不坏神功》,我尽数奉上。您可不能骗我!
若是师傅得知我把这等绝学教予他人,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沉凡笑道:“放心,朕欺谁也不会欺你。”
玄德子粗略翻阅后,点头确认:“皇上,秘籍属实无误。”
沉凡这才凝视成是非,缓缓道:“你可知传授你武功之人是谁?”
成是非点头:“皇上既知,那便是古三通。”
沉凡低声道:“他,正是你的亲生父亲。”
成是非瞪大双眼,满脸震惊道:“皇上,这话可不能乱说!我爹怎会是不败顽童古三通?我不信,您莫不是在诓我吧?”
沉凡缓缓道:“当年,你父亲古三通,与朱无视本是结义兄弟。
朱无视卑劣无耻,残害各大门派高手,吸尽他们内力,并将罪责嫁祸于你父亲。
后来,古三通与朱无视在天池决战,你母亲素心为救夫君,挺身挡下半掌重击,自此陷入昏迷,形同活死人。
而朱无视苦寻天香豆蔻,正是为了救治你娘亲素心。
当年素心怀有古三通的骨肉,秘密产下一子,唯有邻家一位名叫程欢的知晓此事。
因知丈夫即将与神侯决一死战,素心便将婴儿托付程欢,独自奔赴天池,终致重伤不醒。
那位程欢,因惧怕遭人追杀,后改名兰姑,隐居于三里镇孤儿院。”
“您是说……兰姑?”成是非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
心中却已信了七八分——毕竟三里镇并非人人知晓,更何况沉凡连兰姑都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