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卿小弟,你做得好啊!刚才击倒呼雷的最后一剑,我怎么从来没见你使过?”三月七和云璃来到彦卿身边。
“你想学吗?我可以教你啊。不过得等我歇一歇才行……”彦卿有些脱力的坐在地上开口。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如果你能教我,我可以勉为其难地承认你的水平比我高那么一丁点儿……”云璃有些傲娇的开口。
“你这一剑和镜流本尊倒是有五分相似了。”夜白出现在几人身旁看着被冻成冰坨的呼雷开口道。
“只有五分么?”彦卿有些失望的开口。
“很不错了,在境界和修为都差了一段的情况下你能用出五分已经是很难得了。我本来以为你们几个也就只能做到打平的。”
“要不是这家伙跟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我们才不会这么狼狈。”
“其实克制自愈的办法我也给你们了,就是我送云璃你那一把剑。冥焰之下这种程度丰饶赐福不堪一击。不过你好像不喜欢用,回头我帮你把它跟老铁合炼了吧。”夜白转头看向云璃。
“也行,我还是更喜欢老铁一点。”云璃点了点头同意夜白的说法。
咔嚓!冰封呼雷的冰块上出现了几条裂痕。
“他要出来了?”云璃举起武器看向冰封呼雷的冰块。三月七倒是很淡定的站在一旁,夜白都现身了区区呼雷还能翻了天不成。
冰块碎裂呼雷从中挣脱但是只能无力的扑倒在地面上喘息。
“没想到,生平第一次,我在战场上迟到了。”飞霄带着一道青光落在几人身边。
“好像是第二次,小黑跟我说在地上的你比他慢了一步。”夜白开口打趣道。在夜白说话的时候小黑也从夜白身边的影子中钻出看向飞霄。
“哦?哈哈哈,为免夜长梦多,该是将呼雷重新囚禁起来的时候了。”飞霄打了个哈哈看向远处的呼雷开口。
“真是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剑啊…和当年被那个女人镜流击败时如此相似。七百余年过去,我本以为自己能有破解之法。但我终究还是…爪牙迟钝了。你们赢了,小子。”呼雷拔下扎在身上的孤辰后这把剑化作一道白光回到彦卿身边。
“不必挣扎了,呼雷。回到幽囚狱,你有足够的时间被懊悔折磨。”
“我确实败了,但这并不出乎我的意料。但你还是露面了,飞霄。我期待了如此之久,这场狩猎游戏终于走到了尽头…我说过,我为你准备了一条道路——一条死路……我会死去,和我一同死去的还有整个罗浮仙舟!”
呼雷重新站了起来掏出了自己的心脏。
“我胸中的「赤月」,会将血光洒遍这里!我会让所有狐人在恐惧中疯狂…渴求杀戮…无休无止!你又该怎么做呢…飞霄。”呼雷的身影化作灰烬融入赤月之中缓缓升空。
“这是什么东西啊?!”
“那是步离战首的「心脏」,「寿瘟祸迹」的产物。”飞霄一脸凝重的开口。
“丰饶奇物?小夜这个该你出手了。”三月七看向夜白开口,飞霄听了三月七的话也看向夜白。
“景元这人员安排是真无敌了,最后愣是放了唯一一个受影响的过来处理。交给我吧。”夜白一边开口吐槽抬手对准空中的赤月,天空中漆黑的太阳散发出幽光笼罩向赤月将它压回拳头大小落在夜白的手中。
“这呼雷,倒是有几分算计。”夜白看了下手中的赤月又看了看飞霄开口道。
“你这么强就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们打?”云璃不解的看向夜白。
“药师于我有救命之恩,对一般丰饶系动手还则罢了。但是他作为拥有丰饶神迹某种程度可以代表药师神意的存在。我不方便对他出手。”夜白看向云璃开口解释。
“说起来那次好像还是我求的。”三月七挠了挠头有些尴尬。
“神明行事的思考方式与人并不相通。”飞霄看向夜白严肃的开口。
“但我是人,我也只会以人的方式思考。这个赤月里面还有呼雷的意志,你们把这个关回去也是一个效果。”
夜白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跟飞霄作过多的讨论,当双方看事情的核心观点不一样时交流基本等于浪费时间。
夜白抬手一招天空中黑日缩小落向夜白手里的赤月将其包裹。随着黑日被用来封印赤月天空中的异象也消失了。
“好了,这个你自己处理吧。我带他们去丹鼎司看看。”夜白把封印完的赤月丢给飞霄后一挥衣袖带着几人消失在原地。
--丹鼎司
夜白几人出现在丹鼎司后发现这里人满为患,虽然这次有多方出手削减损伤但是云骑的伤亡依旧不是一个小数。
“人有点多呀”
“你们要去找灵砂大夫查查么?”夜白看着几人开口询问。
“不用了,三月的护盾基本上挡了个七七八八我们里最严重的就是彦卿小弟的脱力了。”云璃摇了摇头看向被三月七扶住的彦卿。
夜白听到后打了个响指,翠绿色的光雨落下帮彦卿恢复了过来。
“谢谢夜白老师。”
“客气了。”夜白摸了摸彦卿的头笑着开口。
“话说现在这情况咱们该干嘛?”三月七有些疑惑的询问。
“咱别给人添乱就行了,这种事情不是专业人员只会越帮越忙,安心准备演武仪典吧。明天有我的表演赛记得来看。”夜白打了个哈欠开口道。
“也行,我要去找爷爷看看他在干嘛。”
“那彦卿也回去找将军了。”
“好,我送你们去,现在这情况你们坐。”夜白张开感知锁定两人位置挥手将两人送到各自长辈的身边。
“三月你接下来有啥规划?”夜白看向三月七。
“我再去练练,刚才打呼雷的时候我跟云璃和彦卿师父感觉又学到了点东西。”
“嗯好。”夜白点了点头带着三月七传送到练剑用的小院。
夜白继续躺回那个假山上看着三月七练剑,有一说一这小半个月三月七确实没白学这舞的确实很好看了不少。
“你好,三月小姐。”一位粉毛狐狸带着飞霄从院门走进来。
“欸?你是我想起来了你是将军的厨子。”
“你好我想请问下夜白先生在哪?”椒丘沉默片刻后叹了口气放弃纠正三月七的称呼开口问正事。
“找我做什么?”夜白从假山上坐起来看向椒丘和飞霄。
“我想向您请教一个问题——月狂之症是否可医?”椒丘抬头看向夜白开口询问。原本眯着的眼睛也已然睁大让夜白能看出他眼神中的坚定。
“为了你家将军?”夜白看向一旁的飞霄。
“没错。”椒丘大方的点头承认。
“那事情其实挺麻烦的,肉体越强月狂带来的力量越强,结束之后的反噬也会越强,如果你想找的是常规意义上解决办法那这里的建议是让你家将军上书请辞传位给下一任。”
“自此以后不要再用,再积极配合治疗的话她的状态倒是能再挺一段时间。”
“这个方案是不可能的,我劝不动她。”椒丘摇了摇头。
“非常规的就是给她找个赤月这种等级的丰饶神迹,强效自愈直接接解决所有潜在问题。赤月里面有呼雷的意志用那个有概率被夺舍。”
“这种等级的神迹实在难寻,既然您愿意开口那想必是也有办法吧?”椒丘思索片刻抬头看向夜白。
“有呀,但是你有什么筹码可以请动我帮忙呢?”夜白看向椒丘等待他的下文。
“如果你真的能治好我,那我欠你一个人情。不违背原则的前提下我无要求帮你出手一次。”飞霄看向夜白开口说道
“听上去这交易还行。”
【世界即如此创造】
夜白伸手一个白色的炼金法阵出现在夜白面前,在浩瀚的丰饶之力灌注下一颗淡金色的卢恩缓缓成型。
“给,带她去白露那挂个号吧。”夜白屈指一弹将卢恩送到椒丘面前。
“感激不尽。”椒丘接过卢恩后立刻拉着飞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