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好歌剧这么宠怒涛,陆决反倒觉得是自己的不是了。
“doto,和我一起征服前方这片海域吧!”
“喔——喔喔喔!!!
二人一前一后地跳入水池中,激起莫大的浪花。
“陆训练员看上去很惬意啊。”鲁铎象征一开始还没注意到一旁的草上飞,发现后才惊讶道:“小草怎么也在?”
“会长,我一直都在这里。”
不过这会儿,草上飞感觉自己待在这里的意义不大了。
“鲁铎同学,还有气槽同学。”陆决微笑着点点头,接着回答起鲁铎象征的话,“来这里就是享受的啊,当然要惬意些。”
鲁铎象征经常和陆决在网上交流冷笑话,因此也算是非常熟络了。
打完招呼过后,她起手就是一段自定义的笑话。
“猎人开枪打狐狸自己却死了。”鲁铎象征的声音带着刻意压平的起伏,“陆训练员知道为什么吗?”
在陆决还没回答之前,气槽已经默默地打了个寒颤,走到了草上飞旁边,把即将开始下雪的空间单独留给陆决和鲁铎象征。
“为什么?”
“因为它是反射弧,哈哈哈——”
陆决鼓了鼓掌,直接从折叠椅上坐了起来,“为什么有人放屁像雷鸣吗?”
鲁铎象征蹙了蹙眉,还真思考了一两秒,“因为她吃坏了肚子?”
“不对,是喇叭裤在替她发声!”
气槽已经彻底背过身去,假装看着对泳池中的表演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草上飞则低头摆弄着手机,微微抽动的嘴角暴露了她内心的想法。
如果说之前陆决的笑话还能让人勉强笑笑,那么现在就像是从冷窖中挖出的冻土这么说来,鲁铎象征是培育冻土的冷窖了。
“陆训练员,我先下泳池里玩了。”草上飞把手机放入防水袋中,先一步离开了这片极寒之地。
相比起来,还是水里更温暖些。
“喔,拜拜。”陆决指着草上飞留下的空位,看着气槽道:“气槽,你快坐下来,不然等等就被人占座了。”
“陆训练员,谢谢你啊。”气槽无奈地润了润嘴唇,不太情愿地坐了下来。
没办法,她不能就这么丢下会长。
“不客气,毕竟气槽是我和鲁铎象征比拼笑话中的唯一观众了。”陆决不仅要杀人,还要诛心。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笑话有些冷啦,但是气槽在鲁铎象征旁边,这不就很好笑了吗?鲁铎象征是冷笑话,气槽是笑话。(确信)
“我是你们py的一环吗”气槽小声嘀咕道。
陆决:“气槽,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很好笑。”
“你也这么觉得吗?那太好了,我最近收集了不少,再多给你们讲讲。”
气槽还没来得及说话,鲁铎象征就已经抱着双臂在折叠椅的空位处坐下,封断了气槽的所有退路,“请讲吧,陆训练员,说不定也会给我一些灵感。”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只有气槽不是这么觉得。
聊天聊了一阵后,身心疲惫的“drea”的其她队员也陆续到达泳池这边。
乌拉拉牵着米浴的手,步伐平缓,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训练员,好累哇!但是玩得好开心!”乌拉拉坐在陆决弯曲着的腿旁,米浴也跟着她一起坐下。
“训练员,你怎么还戴墨镜?”乌拉拉俯身上前,一把把陆决脸上的墨镜摘了下来,戴在了自己脸上,“好看吗?”
“好看,乌拉拉酱看上去很酷!”米浴的声音很轻很甜。
“哦?那是我戴墨镜好看,还是乌拉拉戴墨镜好看?”陆决尝试着伸手丈量距离,但是太远了,够不着米浴的脸蛋。
“这这个”米浴顿时慌了神,视线在陆决和乌拉拉之间游离,陷入了纠结之中,“欧尼乌拉拉酱欧尼撒嘛可以换个问题嘛?”
“可以啊。”陆决点头道,“那我问米浴,我戴墨镜是不是最好看的?”
“这这”米浴又不是笨蛋,怎么能不知道这个问题和刚刚的问题本质上是一样呢。
“训练员,不可以欺负米米!”乌拉拉攥紧小粉拳,如细雨般轻盈地打在陆决身上。
陆决伸手拦住她的拳头,“错了错了,乌拉拉别打了。”
“训练员,也不准你这么说自己。!”乌拉拉摘下墨镜,重新戴回了陆决脸上。
举动细腻,就像是清晨上班前,为丈夫贴心整理好衣服褶皱的妻子,“训练员戴不戴墨镜,乌拉拉都觉得很好看!”
没意识到被喂了一大口狗粮的米浴还在一旁赞同地点着脑袋,“是的,欧尼撒嘛很帅气~”
“嘿嘿,而且训练员的身材也好棒!”
其她赛马娘只敢看,不敢摸的腹部禁地,乌拉拉却是毫不犹豫地上手。
她先是指尖轻轻戳了戳陆决紧实的腹部,然后用力按了按,像是在确认什么 “哇,硬邦邦的!”
陆决无奈地笑着,任由她胡闹。
米浴则偷偷地看着,踌躇不前,翕动的耳尖倒是衬托着她跃跃欲试的心理。
“陆训练员,东条教练让我们过去集合了,我们就先告辞了。”鲁铎象征起身道。
她身后的气槽深深呼了一口气,总算结束了这段煎熬冷笑话什么的,就应该从特雷森消失!
想到这儿,气槽泛着冷光的视线射出。
她的目光像一把薄而冷的刀,精准地钉在陆决身上——这个让会长的冷笑话愈演愈烈的罪魁祸首!
如果没有陆训练员,会长说不定就会意识到自己没有讲笑话的天赋,只有讲冷笑话的天赋!
这样一来,会长也就不会在闲暇之余翻阅那么多的笑话书籍,然后一边看书一边给自己讲一遍!
都是陆训练员的错!
气槽的怨气一股脑地都归咎在了陆决身上,鲁铎象征反倒成了一个无辜者的形象。
解决冷笑话是不切实际的。
但是解决讲冷笑话的人却是现实的。
气槽觉得私下有必要找陆决谈谈何为“幽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