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去时,天已经黑下来了,所以少不了蒂娜的一番唠叨。
吃过晚饭后,特别周先去了蒂娜的房间,应付着蒂娜的八卦。
“小特,今天怎么那么晚回来?”
“因为和训练员先生讲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不知不觉就走了很远。”
“那还有其它的事情吗?”
“没有了。”特别周现在的心思都在陆决身上,当连撒谎都没了心思,那自然也不会露馅了。
“嗯嗯。”
蒂娜的睡眠时间,特别周摸得很清。
晚上十一点出头,她就踩着猫步经过木走廊,悄声来到了陆决的房门口。
这次陆决的等待没有落空,并且特别周又给了他惊喜——新皮肤。
她裹着宽松的和服,漆皮围腰上纹着不知名的花朵,笨拙地踩进了陆决的房间,拉上木门后才松了口气。
“训”
特别周才转过身,没曾想陆决不知何时靠近,将她按在了门上,吻断了她的话语。
眼中惊讶的神色渐渐溃散,特别周迎合起陆决的亲吻。
在推推搡搡的过程中,那件和服愈发宽松,其从肩头滑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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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周抿着嘴,摇着头,“训练员先生灯还没有熄哦卡桑会呜”
话音差点完全漏了出来,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但是埋头的陆决根本看不见她的神情,“小特不是喜欢我主动一点吗?现在我主动了又不乐意。”
“乐意乐意,可是灯”
她抚着陆决的头发,已经很难说出一段完整的话来。
“不想熄灯,就这么简单。”灯光的事情,陆决怎么会不知呢?也许现在从外头看进来,只能看见不太规则的一道人影。
难道就不怕蒂娜突然醒来吗?怕,当然怕了。
可是草场的作物早就成熟,且正值丰收的季节。
有狂风骤雨的预警,所以啊,更要加快收割的步骤。
昙花一现的和服凋零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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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在流汗,额头在冒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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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特,昨天蒂娜阿姨问你的那个问题还记得吗?就是你下午很羞耻讲出来的那个问题。”陆决给了特别周一定的喘息机会。
特别周空白的脑袋已经没办法思考,也没在意陆决忽然变换的称呼,只是应声道:“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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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情的只有明月,因为一两点后,影子和灯光就都熄灭了。
“小特!又在磨蹭!快点,小陆要赶不上车了。”
“来了。”特别周又换上了昨天逛草场时的那件衣服。
洗澡是肯定来不及了,好在衣服没有什么异味。
“小特,怎么了?崴到脚了吗?”蒂娜看着特别周有些瘸腿的模样,担忧地问道。
始作俑者陆决透着窗户,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嗯早上醒来的时候抽筋了。”特别周看向陆决,目光里藏了只有彼此能懂的涩和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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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筋?”蒂娜皱眉道。
“嗯!不是说抽筋是要长高的征兆吗?说不定我要长高了。”特别周边转移话题,边上了车。
蒂娜开着车,哼着小调。
陆决和特别周则都没有说话,一个面向左边窗户,一个面向右边窗户。
只是某条淘气的尾巴绕了过去,缠上了陆决的手掌,供他揉捏消遣,以及告别。
告别特别周母女,陆决的下一站没有再去其她赛马娘家了。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他的计划就是经常被打断。
所以陆决这张是返程的车票,不是返回东海帝王那里,是返回自己家。
路上,无声铃鹿打来电话。
陆决戴上耳机。
“摩西摩西,铃鹿,好久不见。”
“陆决君,下周二,我要在机场见到你,我提前回来的消息谁也不能告诉。”
好强势,好霸道好害怕。
“谁也不行?”陆决试探地问道。
“谁也不行。”
无声铃鹿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我再提前一两天时间吧。”
她又何尝不是等不及。
“不,不我现在还在外面旅游呢,你不用着急。”
“旅游?陆决君和谁一起?”
“自己啊,刚从小特那边回来。”陆决道。
这也不是什么,群里的大家都知道。
无声铃鹿:“不继续去登门拜访了吗?”
陆决:“不去了,有点累,自己旅游吧。”
“是累了?还是累了?”无声铃鹿可是知道陆决和特别周的暧昧,“算了,等我回来再好好盘问陆决君另外,我也好想你,晚上想到陆决君会不自觉的心跳加速,失眠,或者难过陆决君,我想见你,好想好想。”
“铃鹿,等你回来,我把今年发生的好多事慢慢和你说。”
“嗯。”无声铃鹿笑得很甜,“还有特练的事情。”
正是因此,她才会瞒着其她人,提前几天回来。
(再给大家分享一篇随笔:《二游平潭岛》
第一次来见你,
我写海天交界线缝合起的现实与梦境,
写裤脚下卷来的层层孤独与凄清,
写红尘颠簸难渡的模糊身影。
岁月的浪潮冲刷走回忆的泥泞,碎烁遍地,黄沙镌刻着你的名姓。
旧地重游,现实和梦境都是泡影。
而写在沙地上的承诺受人践踏,受浪潮拍打,或者风一吹,被黄沙永远掩埋。
海风吹面不寒,
我只远远地望,
看人来人往,
看海水呕出潮湿的泥滩,
堆满爱意的乱葬岗。
“所以,这次我什么都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