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再做一次检查后,星云天空顺利出院,返回了学校。
有马纪念结束,接下来迎接她们的就是学年的期末考试,下午的训练也暂时取消。
陆决不用早起赶去学校上课,下午则直接在家里写起了期末的教学报告。
时间一晃,陆决再一次在日本过上了新年。
团建游玩安排在了年后,等无声铃鹿回来之后大家再一起出发。
回家前几天,倒是有几只赛马娘专程来到他家依依不舍地告别。
但他还是想坚持“屯田”的原则,屯住之后,这气色是越来越好了啊。
乌拉拉好应对,如果不是在高知,她的需求只是搂着睡一觉,不过条件是坦诚相对。
特别周也好应对,如果只是亲吻,那么就算吻上一个小时以上,陆决也只是感觉口干舌燥而已。
何况他和她之间早就突破了亲吻的界限,特别周肉肉的身体实在是太柔软了,他也实在喜欢特别周坐在他腿上,捂着嘴,忍耐却又动情地看着他时的我见犹怜模样。
灵巧贝雷的话相对复杂一些,如果拒绝了亲密交流,那就需要一场角色扮演来代偿。
剧本有很多,比如《干家务的小女仆》、《喜欢趴在我腿旁的猫猫化形了》至于服装和道具,灵巧贝雷会自己带来,陆决不过只是配角罢了。
最难缠的还是星云天空了,山中无铃鹿,星云称大王,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但陆决还是守住了贞操,凭借一句话——“等铃鹿回来再说。”
言归正经,今年的训练和教学成果还算不错的,只是“最佳训练员”可能会失之交臂,不过他也不在乎这个荣誉。
上次有一些住得远的赛马娘家里没去拜访,引起了不满,所以这次就打算去她们家了。
并且,他打算每家都留宿个一两天,蹭蹭饭什么的,所以这次带上了行李。
“喂,帝王?你到站点外面了?这么快,我还没下车呢。”陆决提前离开座位。
两天前,东海帝王的电话就打到他这里了。
说什么“酒已酿成,快来。”,然后就马上和他协商了一个具体的时间。
今天甚至还专程来到车站等他,明明他上次已经去过她家了。
“帝王这次也太热情了些吧?”陆决怀着困惑的心理,不知不觉下了车,走出了车站。
站口的人很多,陆决站在原地环视了一圈,没发现东海帝王的身影。
他正打算给她打电话,东海帝王的声音就在他身后响起,“训练员,欢迎到来。”
陆决转过身,笑道:“帝王?什么时候绕到我后面的,又神出鬼没啊。”
他边说,边打量穿着私服的东海帝王。
今天的她似乎刻意打扮过一番。
她上身是一件宽松的米色长袖,长度刚好遮到露出白色裙摆的程度,长筒白丝贴在曲线优美的一双腿上。
俏脸自然少不了粉黛点缀。粉唇合拢时像一片樱花的花瓣,又在光照下显得晶莹剔透,像是洒了星星点点的萤粉。
或者再换一种比喻,烤得七分熟的小嫩肠撒上了孜然——可以品尝了。
“又?”
“那天夜晚你不是也忽然出现在我后面的吗?”
那天她是想护送陆决回家,这次是直接付出行动。她可不想再让陆决被外面的女人搭讪了,所以才提前来到车站等待。
“亏我还好心想帮训练员拿行李呢,没想到训练员开口就是责怪的语气。”东海帝王看着陆决的行李箱,心下欢喜,这下连买衣服的时间都省去了。
“我哪有责怪你,不过我自己拿就好了。”
东海帝王点点头,背起小手,“好吧,那我们回家吧?”
“嗯。”
路上,陆决特地买了些水果,不过当他做好登门的准备后,却发现东海帝王的家还是没人。
“帝王,怎么又你一个人在家?”
“父母去给亲戚拜年送礼了。”
“别告诉我,我后脚刚来,他们前脚就走了。”陆决见家长不在,恢复随意的性子,坐在了沙发上。
“当然不是了。”
当然是了。
准确来说,东海帝王的父母是前天离开的,上次其实也是差不多的时间点。
“那我留宿一晚还方便吗?家长都不在。”
“训练员,我好歹也是这个家的小主人吧!而且昨天都给你收拾好房间了。”
“训练员,你分明没想走吧,还问我方便不方便!”东海帝王撇撇嘴道。
“这个嘛我就留宿一晚,明天就走了嘛。”又不是长住在这边,所以陆决其实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
两人在沙发上吃了些水果,看了会电视。
东海帝王按耐不住躁动的内心了,“训练员,带你去打点酒上来吧?到时候也装点给叔叔带过去,我看叔叔也挺喜欢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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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爸确实很爱喝酒。”陆决点点头,“那就谢谢帝王了。”
熟悉的入口,依旧陌生心悸的黑暗。
地窖中有些潮湿,东海帝王领着陆决,走下了楼梯。
她轻车熟路地打开灯光,明亮的灯光驱散了地窖中的大部分黑暗,不过真正浓缩起来的黑暗却愈发浓郁。
未等陆决上前,东海帝王就独自拆封。
“啵——”酒盖开封,凌冽的香气四散开来。
东海帝王取来漱口杯大小的杯子,给陆决盛了一些,“训练员,快点尝尝,可好喝了。”
“可好喝?帝王,你不会还喝酒吧。”陆决皱起眉头。
“没有!”越接近终点就越心急,越心急就越容易出差错,东海帝王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她压抑着粗阔的呼吸,强作平静,“我看妈妈很爱喝,由此推测。”
“真的吗?”陆决接过被子,嗅了一口,味道确实香醇。
“真的,训练员喝一口就知道了。”
“好吧。”
陆决怎么会有缘由拒绝?他一口入肚,甚至还意犹未尽地润了圈嘴唇,“确实不错,我爸应该会很喜欢这种自酿的酒水。”
“不过我个人的话,其实还是喜欢喝啤酒一点,应该说是喝不惯这种酒,虽然它有些甜”
陆决自顾自地说着,目光回到了东海帝王身上。
灯光将一抹阴翳赶到了她的额头上,从陆决的视角俯视,看不清东海帝王的表情。
“帝王?你怎么不说话了?”晕眩感袭来,陆决眨了眨眼,眉毛却像两片哑铃,压着眼眶频频下坠。
不能是酒劲吧?他又不是一口醉的程度,可这种感觉又和醉酒的感觉很像。
“suki。”
“帝王,你说什么?”
“suki。”东海帝王缓缓抬起脑袋,内心的欲望和黑暗像是被封印许久的鬼怪,肆无忌惮地从眼眶里窜出来,“训练员我说suki。”
陆决后退一步,强撑住身体。
他眼中,东海帝王幻化出了三道虚影,但他认得出哪道虚影是真的——因为随着脑袋轻微晃动而黑气曳尾的眼睛只有一双。
“喜欢训练员,喜欢喜欢最喜欢训练员了。”东海帝王捧着自己的脸,泛起红浪的白皙面颊上雕刻着僵硬而病态的微笑。
“喜、喜欢?”
听到东海帝王的表白,陆决情不自禁的抬头。
但此情此景,并非是有人往他敞开的窗户上抛了一朵玫瑰,而是朝他封闭的窗上砸了一块石头。
他能感受到她鼻腔里呼出的热息,阵阵气浪让他想到了西班牙的斗牛,他好像成了她眼中的那块红布。
可他已经使不上力气了,缓缓地坐在了地上。
意识似乎在强制陷入沉睡的状态,视野犹如数值过度的暗角,直到东海帝王的面容彻底占据他的视界。
她颤抖着,呼着热气,“训训练员,我我可以亲吻你吗?”
(来晚啦,如果今天没有为爱发电,那我会很难受0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