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
但即使睡了这么久,陆决醒来后依旧感觉头晕,以及口干舌燥。
他抓了抓凌乱的头发,起身发现周围铺好的床榻,上面的被褥已经叠好了。
“她们昨天也在这边睡觉吗?”
“话说,昨天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来着”
陆决记得有个人扶着自己回来,“好像是星云吧?”
因为他还记得自己吻了她。
陆决穿好衣服,走到了洗漱间。
刚瞅见镜子中自己的模样,陆决就被吓了一跳。
满面彩光,陆决一下子就知道是那群赛马娘的恶作剧。
画花鸟鱼虫他忍了,写“八嘎”这类的字,他也忍了。
但是是谁在他额头上画个涂满的爱心,旁边还有一双小翅膀?
洗漱完,陆决就气势汹汹地朝那群赛马娘们的栖息地走去,“都过来,排队。”
恶作剧完的赛马们也自知理亏,皆心虚地放下手中的事情,在陆决面前排成了一队列。
陆决默默叹了口气,一开始的气势也随之溃散。
“星云,低头干什么呢?”
“乌拉拉,为什么把手背在后面?”
“帝王,不要看着窗外哼歌。”
“小贝你去玩吧。”
灵巧贝雷满脸疑惑,“为什么?如果训练员要惩罚,那就连我一起惩罚!”
说得这么决绝,陆决难道还不知道她的心思吗?
“说说吧,昨天晚上都有谁参与了?”
无人应答,陆决选择挑个软柿子捏捏。
以前软柿子是乌拉拉,现在就剩米浴和特别周了。
“米米,你来说吧。”
“欧尼撒嘛大家都参与了。”都到了这个地步,米浴也瞒不住什么。
“训练员,那个字是我写的。”东海帝王弱弱地举手,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原本,她脑子一热,想要在陆决的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或者做上只有自己看得懂的标记。
强行冷静了一下,最终没有这么干。
“我画了一只小鹿。”无声铃鹿跟着开口。
原本是想刻“正”字来着,不过人太多了,不好下手,但下次可以这么干。
不写在脸上,无声铃鹿还是蛮喜欢陆决俊朗的面庞。
米浴:“我画了一些花朵。”
灵巧贝雷:“我画了一只小乌龟。”
特别周:“我在她们的基础上,稍微点缀了一下。”
陆决听完,点了点头,最终看向乌拉拉,“乌拉拉,我额头上面那个是你画的?”
小天使的形象还在他心里颠覆成大恶魔了。
“嗯嗯,是乌拉拉画的。”
“那咳咳。”陆决有些难以启齿,“你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吗?”
“就是爱心的意思,因为乌拉拉喜欢训练员。”在众目睽睽之下,乌拉拉就这么赤裸裸的告白了。
“那为什么旁边还有翅膀?”
莫非是这玩意还没开始普及,自己错怪乌拉拉了?
“因为我画完爱心之后,感觉额头两边都有点空空的,所以就画了一双小翅膀上去。”乌拉拉微微扭着身体,裙摆晃动,撅着小嘴撒娇道,“错了嘛,训练员。”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陆决双手环胸道。
“那训练员要怎么样才能消气嘛?”乌拉拉撅着金鱼嘴,吐泡泡似的说出一串话。
“当然要好好惩罚你们了。”
陆决伸手捏住乌拉拉的脸蛋,如同揉面团般,让她的脸蛋不断变化着形状。
“下一个。”
话音刚落,灵巧贝雷主动上前,“我来!”
陆决只好也揉了揉,但是不爽,因为感觉在奖励她!
“下一个。”
“欧尼撒嘛我也向你道歉。”
这个好,这个爽。
“脸脸伸过来。”
“知道惹。”
米浴还没有说完,陆决就对她的脸上下其手,施与惩罚。
“下一个呢,到谁?”
星云天空和无声铃鹿,陆决惩罚起来都有点索然无味,不敢下太重的手——他怕冤冤相报无了。
下面这位小傲娇就有意思,陆决看向东海帝王,“帝王,到你了,来吧。”
东海帝王鼓着嘴,不情不愿地站在了陆决得面前,“是因为惩罚所以才hen、hentai训练员”
“道歉还这么勉强是吧?”
陆决就喜欢这样桀骜不驯的,狠狠地揉了一番东海帝王的脸蛋,比之前所有人的时间加起来都要长。
“好惹好惹!”东海帝王退开一大步,才把自己的脸蛋拥有权夺了回来。
她愤愤地瞪了陆决一眼,“训练员,你这是公报私仇!”
“喔。”
特别周走到陆决面前,视线刚和对方接触就触电般地脱离开。
但这一瞬的电击就足以让她的耳根泛红。
昨天夜晚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特别是想到陆决的嘴唇被自己亲肿了,她心里就荡漾起羞耻的波澜。
可是训练员先生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吗?
特别周想承认,但是怕陆决根本没有那段记忆。
“小特,被惩罚怎么还心不在焉的呢?”陆决揉得很轻。
评测过后,特别周的脸蛋也是他心中的1了。
陆决也抱过特别周,肉肉的身体也让他印象深刻啊不能再想了,越想越bt了。
“对不起,训练员先生”
“抗议!我抗议!”东海帝王挥舞着小拳头,“为什么铃鹿,星云还有小特都这么快结束惩罚?”
陆决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望向无声铃鹿等人,“帝王想延长你们的惩罚时间,你们怎么说?”
“等等!我没有那个意思!”气呼呼的东海帝王恨自己昨天晚上怎么没多写几个字。
无声铃鹿和特别周不上套。
星云天空主动跳进陷阱,“我没意见,但是帝王的也要再延长。”
“星云,你!”
陆决和其余赛马娘笑出声来。
“对了星云,昨天晚上是你送我回房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