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科院物理研究所，下午三点。
苏白站在实验楼门口，看着这栋灰扑扑的六层建筑，心里嘀咕：前世只在新闻里见过这地方，这辈子总算能进来了。
楚云飞把车停好，跟在苏白身后。
“苏总，真要来这挖人？”
“不然呢？我来这儿遛弯儿？”
苏白推门进去，门卫大爷抬头瞅了一眼。
“干啥的？”
“找顾清寒。”
“几号楼？”
“三号楼，光学实验室。”
大爷摆摆手：“去吧，别乱跑。”
苏白走进三号楼，电梯坏了，只能爬楼梯。
爬到五楼，走廊里全是实验室，门上贴着各种警示标签——“高压危险”“辐射区域”“闲人免进”。
苏白找到光学实验室，透过玻璃窗往里看。
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背对着门，站在黑板前写公式。
身材高挑，腰很细，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头发扎成马尾，露出白皙的脖颈。
这就是顾清寒。
二十八岁，物理学博士，国内最年轻的芯片专家。
前世，她在三年后被某国外芯片公司挖走，拿着天价年薪，帮老外攻克了好几个技术难关。
这辈子，苏白要把她留在国内。
苏白推门进去。
顾清寒头也不回：“出去，实验室不让外人进。”
声音很冷，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距离感。
苏白没走，反而走到黑板前，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公式。
“7纳米光刻机的光学系统优化方案？”
顾清寒转过头，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你懂？”
“懂一点。”
苏白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刷刷写了一串公式。
顾清寒愣住了。
她死死盯着黑板，眼睛瞪得越来越大。
“这……这是……”
“光学系统的核心算法。”苏白放下粉笔，“你这个方案有问题，这里应该用非线性修正，不是线性拟合。”
顾清寒的呼吸急促起来。
她抓起笔，在纸上疯狂演算。
十分钟后，她抬起头，眼里全是震惊。
“对的……完全对的……”
她猛地转身，抓住苏白的衣领。
“你是谁？这公式哪来的？”
苏白笑了：“我叫苏白，南天门科技的创始人。”
“公式是我推导出来的。”
顾清寒松开手，眼神复杂。
“不可能……这个公式，全世界只有荷兰的asl掌握……”
“你怎么可能……”
“因为我比他们聪明。”苏白很笃定。
顾清寒咬着嘴唇，盯着苏白看了很久。
“你来找我，想干什么？”
“做我的cto。”
“cto？”顾清寒冷笑，“我在中科院拿着国家经费做研究，你让我去你那当打工仔？”
“不是打工仔。”苏白说，“是合伙人。”
“另外……”
苏白在黑板上又写了一串公式。
“这是5纳米光刻机的核心算法。”
“做我的cto，剩下的我全告诉你。”
顾清寒的手抖了。
她死死盯着黑板上的公式，眼里闪过疯狂的光。
“你……你真的有完整的算法？”
“有。”
“不仅有5纳米的，还有3纳米、2纳米的。”
苏白看着她，声音很平静。
“顾博士，你在中科院待了五年，拿了多少经费？”
“三千万。”
“五年三千万，平均一年六百万。”
“但你知道吗？asl去年的研发经费是五十亿美金。”
“你拿着六百万，想追上人家五十亿美金的成果？”
“做梦。”
顾清寒脸色煞白。
苏白的话，句句扎心。
“跟我干，我给你二十亿研发经费。”
“三年内，我要你做出国产光刻机。”
“不是7纳米，是5纳米。”
顾清寒的呼吸彻底乱了。
二十亿！
五年的研发经费，直接翻了六十多倍！
她咬着牙，看着苏白。
“你凭什么相信我能做出来？”
“因为我看过你的论文。”苏白笑了，“《基于极紫外光源的光学系统优化研究》，这篇论文的水平，全球前三。”
“你不是做不出来，是没钱做。”
顾清寒沉默了。
良久。
她脱下白大褂，扔在桌上。
“我跟你走。”
“但有个条件。”
“你说。”
“如果你骗我，我会杀了你。”
苏白笑了：“放心，我不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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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南天门科技总部。
苏白召集了所有核心成员。
柳凝霜、张路宇、林飞宇、楚云谣、楚云飞、胡广庆、李文烨、闫晓鹭，还有新加入的顾清寒。
会议室里，气氛凝重。
苏白站在白板前，拿起笔。
“从今天起，南天门科技正式进入战斗状态。”
“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在苹果发布iphone之前，发布盘古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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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路宇愣了：“白哥，苹果是啥？”
“一家美国公司，明年会发布一款智能手机，叫iphone。”
“那款手机会改变世界。”
苏白顿了顿。
“但我要在他们之前，先改变世界。”
林飞宇咽了口唾沫：“苏总，咱们能做到吗？”
“能。”
苏白在白板上画了个草图。
一个全触屏的手机，没有按键，只有一块大屏幕。
“这就是盘古手机。”
“35寸电容屏，多点触控，搭载自研操作系统。”
“还有一个应用商店，开发者可以在上面发布应用。”
顾清寒皱眉：“电容屏的技术还不成熟，良品率很低。”
“所以我要你去解决。”苏白看着她，“你负责屏幕供应链，去找京东方谈合作。”
“另外，芯片用ar的方案，我已经让人去接触他们了。”
张路宇举手：“白哥，操作系统怎么办？”
“飞宇负责。”苏白看向林飞宇，“基于lux内核，做一个移动操作系统出来。”
“我给你半年时间。”
林飞宇倒吸一口凉气：“半年……苏总，这……”
“做不到？”
“能！必须能！”
苏白点点头，然后看向胡广庆。
“老胡，你去接触雷布斯。”
“雷布斯？”胡广庆愣了，“金山的那个？”
“对。”
“告诉他，我要投资他的新项目。”
“什么新项目？”
“小米。”
苏白笑了。
“雷布斯现在还在金山打工，但他心里憋着一股劲，想自己创业。”
“我要在他创业之前，把他拉进来。”
胡广庆咽了口唾沫：“白哥，你怎么知道他想创业？”
“我算的。”
苏白没解释，转身看向李文烨。
“文烨，你负责供应链管理。”
“我已经收购了两家代工厂，你去整合。”
“另外，去深圳找富士康谈，让他们给我们代工。”
李文烨点头：“明白。”
苏白看了眼所有人。
“还有最后一件事。”
“我要提前注册一千个外观专利和技术专利。”
“全触屏、多点触控、滑动解锁、应用商店……”
“所有能想到的，全给我注册了。”
“我要让苹果发布iphone的时候，发现所有专利都在我手里。”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苏白的疯狂计划震撼了。
顾清寒盯着苏白，眼神复杂。
“你真的相信，咱们能做出来？”
“不是相信。”苏白笑了，“是必须做出来。”
“因为这是改变世界的机会。”
“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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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个月，南天门科技进入疯狂模式。
顾清寒带着团队，夜以继日地攻关屏幕技术。
林飞宇带着一帮程序员，在实验室里连轴转，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张路宇满世界跑，挖诺基亚和摩托罗拉的工程师。
胡广庆去了趟魔都，见到了雷布斯。
两个人在咖啡厅聊了三个小时。
雷布斯听完胡广庆的描述，整个人都懵了。
“你们老板……真的要做智能手机？”
“对。”
“而且要在苹果之前发布？”
“对。”
雷布斯沉默了。
良久，他抬起头。
“我能见见你们老板吗？”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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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江城。
雷布斯见到了苏白。
两个人在南天门科技总部的会议室里，聊了整整一夜。
苏白把盘古手机的所有细节，全告诉了雷布斯。
雷布斯听完，眼睛都红了。
“苏总，你这是在赌国运啊。”
“不是赌。”苏白笑了，“是必赢。”
“因为我知道，智能手机是未来。”
“谁掌握了智能手机，谁就掌握了未来。”
雷布斯深吸一口气。
“苏总，我加入。”
“但有个条件。”
“你说。”
“如果盘古手机成功了，我要做自己的品牌。”
苏白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可以。”
“到时候，我投资你。”
雷布斯伸出手。
苏白握住。
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苏白心里默默想：雷布斯啊雷布斯，这辈子你不用等到2010年了，提前十年，咱们一起干翻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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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南天门科技实验室。
顾清寒拿着一块屏幕，走到苏白面前。
“成了。”
她的声音在颤抖。
“多点触控，完美支持。”
苏白接过屏幕，看着上面流畅的画面，笑了。
“干得漂亮。”
顾清寒咬着嘴唇，眼眶有点红。
“苏白……谢谢你。”
“谢我干嘛？”
“谢谢你让我看到了希望。”
苏白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
他看向窗外的江城夜景。
“我们要让全世界看到，华夏人也能做出最好的手机。”
顾清寒点点头，眼神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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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大洋彼岸。
美国，库比蒂诺。
苹果总部，乔布斯正在开会。
“iphone的进度怎么样？”
“还在攻关触控技术，预计明年六月能发布。”
乔布斯点点头。
“加快进度，我要让iphone成为改变世界的产品。”
他不知道。
在遥远的华夏，有一个叫苏白的年轻人，正在做同样的事。
而且，比他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