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个月！
彼得对于咒术的理解就停留在“吐火”——从他那张龙嘴里喷出火球。
连最基础的咒术能量形态转换原理都解释不明白，更别提其他属性的咒术应用了。
哈利更是离谱，天天就举着那面艾什随手给他防身用的、铭刻了简易黄金屏障符文的小圆盾，把那面本该用于关键时刻格挡和施展特定法术的辅助道具，当成覆盖全身的塔盾来用！
艾什一气之下把他那柄精心打造的骑士剑都给收缴了，结果这家伙没了剑，连个最基础的魔力飞弹都搓不出来！
原本因为得到防火女眼罩而升起的那点喜悦，在看到这两个不成器的学生和了解到他们这两个月的“丰功伟绩”后，彻底被冲得一干二净。
当时，艾什的目光扫过这两个鹌鹑一样缩着脑袋的家伙，声音冷得像冰：
“看在你们之前‘扮演英雄’好歹没闹出大事的份上，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
他当时的话言犹在耳，让此刻的哈利和彼得再次回忆起那份恐惧，“一周之内，如果你们不能独立抓捕并带回一个完整的、具有研究价值的超凡生命体……”
他的眼神让当时的哈利和彼得同时打了个寒颤。
“我就把你们俩变成树，栽在城堡门口看门两个月。”这绝不是开玩笑，他们能从艾什的眼神里读出绝对的认真。
“至于柏克……”艾什当时冷哼一声，“包庇纵容，知情不报。罚你夜间不休，去城市各个角落收集所有有价值的物品信息和超凡动向，将功补过。”
门外的阴影中，当时传来了柏克恭敬却带着苦涩的回应：“……遵命，吾王。”
而这，是前几天就已经下达的最终通牒。
此刻，哈利和彼得拖着电光人麦克斯回来，正是为了交付这“最后的作业”，希望能避免变成盆栽的命运。
艾什的目光落在昏迷的麦克斯身上，那眼神仿佛能穿透肉体，仔细观察着其内部的生命构造与能量流转方式。片刻后，他收回目光，淡淡地说：
“算你们两个合格了。”
哈利和彼得顿时松了一口气，感觉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就在这时，麦克斯悠悠转醒。
他一睁眼，就对上了艾什那双平静无波却又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瞬间被那冰冷的眼神吓住了。
那眼神他见过类似的——像是在屠宰场里评估牲口的屠夫，又像是在实验室里冷漠记录小白鼠反应的研究员，不带任何个人情感，只有纯粹的审视和……兴趣？
他语无伦次地向哈利解释了自己是如何在维修奥斯本企业的电网时发生意外，才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尤其是小命还攥在别人手里的时候。
哈利听着麦克斯的叙述，脸色变得很难看。自己家的集团里发生了如此严重的实验事故和人员变异，他这个“继承人”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收到，完全被蒙在鼓里。
父亲诺曼说的果然是对的，奥斯本集团必须牢牢掌握在奥斯本自己手里，其他人……都是潜在的敌人。
不过，眼下他也不敢明着向老师艾什求情放过麦克斯。
艾什脸色依旧平静，他伸出手，一团血红色的薄雾在掌心汇聚，然后轻轻按上了麦克斯的脑袋。
麦克斯连哼都没哼一声，眼神瞬间失去焦距，身体软倒在地。
当艾什的手再次提起时，他的手中已经抓着一个不断挣扎、半透明的黑人虚影——正是麦克斯的灵魂！
而他的身体则失去了所有生机，如同空壳般瘫在地上。
“哈利。” 艾什开口。
“我在，老师！”哈利一个激灵，连忙应声。
“我把他的灵魂暂时给你留着。” 艾什晃了晃手中那团挣扎的灵魂光晕，“或许……你未来能用得上。”
“彼得。” 艾什的目光转向另一边。
“是！老师！”彼得猛地站直，声音洪亮得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手心全是汗。
“你去帮助哈利，处理诺曼留下的烂摊子——把奥斯本集团里那些不听话的‘老鼠’清理干净。”
艾什下达了新的指令，他的眼神明确表示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如果你们能成功解决这件事，之前学业荒废和胡闹的事情，就一笔勾销，翻篇了。”
两人脸上刚勉强挤出一丝如释重负的表情，艾什的下一句话就如同冰水般浇了下来。
让他们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但是，如果你们失败了……” 艾什顿了顿，目光锐利地扫过两人瞬间苍白的脸，语气加重，“……或者更糟，被一群你们眼中的渣滓发现，并且还被举报到了官方那里的话……”
修炼室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哈利和彼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死死地盯着艾什的嘴唇。
他们看着艾什，用一种平静到令人心悸的、不容置疑的认真语气。
他们连忙保证道：
“我们就……在城堡门口当两个月的树。”
这个惩罚已经足够可怕，但还没完。
“当两个月的树，想得美。”
艾什用他那毫无波动的、36度的嘴，说出了让两人血液几乎冻结的话：
“到时候，我会亲自给你俩捏两具女孩子的肉体，然后把你们的灵魂塞进去。”
他仿佛还觉得这惩罚不够深刻，在两人惊恐万状的目光中，以一种陈述事实般的口吻，补充了最终极的威胁：
“然后，再给你们找个‘好老公’嫁了，体验一下不一样的人生。我说到做到。”
两人瞬间石化，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自己穿着婚纱、被某个面目模糊的壮汉搂着的恐怖画面……这个威胁，比变成树可怕一万倍！
“不！老师！绝对不要！”
彼得第一个尖叫出来，脸都绿了。
“我们保证完成任务！一定不会失败！更不会被发现！”
哈利也急忙喊道，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和坚决。
变成树已经是噩梦了，变成女孩子还要嫁人？
这种惩罚光是想象就让他们灵魂战栗，无论如何也绝对不能接受！
两人此刻的求生欲和斗志，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