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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咸鱼的锋芒(1 / 1)

《周末狂欢派对》的播出,将苏陌的热度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峰。

评论区彻底沦陷: 【哈哈哈哈救命!怎么能有人又废又强!】 【指压板那段我循环了十遍,每次看都笑出猪叫!】 【科技问答那里我跪着看的,我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玩手机。】 【粉了粉了!这种反差萌太杀我了!】 【陌色们骄傲挺起胸膛!我家哥哥只是懒得动,不是没脑子!】 【黑子说话!谁说我们哥哥只有脸了?!】

当然,也有不和谐的声音,质疑是节目组提前透题、立人设,但很快被粉丝和大量路人网友晒出的各种节目细节分析和苏陌答题时那种毫无表演痕迹的慵懒状态反驳了回去。那种“我只是随便答答,你们激动什么”的态度,实在太难模仿。

李姐的电话再次被打爆,各种综艺、访谈、科教类节目(?)的邀请雪花般飞来。她一边欣喜于苏陌的破圈效应,一边又头疼于这位小祖宗极低的工作意愿。

“《最强大脑》?不去,烧脑,麻烦。” 《聊聊科技前沿》?不去,一群老头子开会,无聊。” 《极限挑战》?……你觉得我活得不够长吗?”

苏陌窝在家里,一边享受着小白升级后新增的肩颈按摩功能,一边毫不留情地否决着李姐的提案。刚刚到手的五万星光值和【神经反应微调节试剂】让他身心舒畅,短期内完全没有“营业”的动力。

“那…有个品牌线下活动,就在本市,露个面,剪个彩,说两句话就行,一个小时结束。”李姐退而求其次,拿出一个看起来最轻松的通告。

苏陌瞥了一眼:“什么品牌?” “一个新兴的国产运动潮牌,叫‘跃动’,主打年轻人市场,口碑还不错。”李姐赶紧介绍,“主要是轻松,不费神。”

“行吧。”苏陌算了一下,来回车程加之活动时间,勉强在可接受范围内,“就这个。”

李姐松了口气,总算敲定了一项工作。

活动当天,现场人山人海。大部分是冲着苏陌来的“陌色”,举着灯牌,热情高涨。苏陌按照流程,穿着品牌提供的服装,上台、剪彩、按照提词板说了几句官方祝福,全程保持着一张“营业性礼貌懒散”脸,但足以让粉丝疯狂。

流程走完,他在保镖和工作人员的护送下,准备从特殊信道离开,前往地下停车场。

就在经过后台休息区走廊时,一阵不太和谐的嘈杂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周宇,不是我说你,你这想法也太老土了吧?现在谁还吃这套情怀?” “就是,你以为还是选秀那时候呢?有点粉丝捧着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让你来给我们‘雷霆少年’暖场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啊!”

苏陌脚步微顿。周宇?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他偏过头,通过半开的门缝,看到几个穿着夸张潮牌、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年轻男孩,正围着一个穿着简单白t恤、身材清瘦的男生。被围着的男生低着头,手里紧紧攥着一个u盘,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苏陌想起来了。周宇,和他同期参加《星途闪耀》的队友。一个性格有点闷、不太会说话,但创作能力不错,弹得一手好吉他,最终卡位没能出道的男生。后来似乎签了个小公司,一直不温不火。而围着他的那几个“雷霆少年”,是最近某个平台力推的新人男团,风格浮躁,炒作厉害,实力一般,风评不佳。

看样子,周宇是来接了这个运动品牌的暖场表演,而“雷霆少年”是主邀嘉宾,正在这里“教育”后辈。

“宇哥的歌我听过,挺好的。”苏陌淡淡地说了一句,声音不大,却清淅地传入了休息室。

里面的人猛地回头,看到门口被工作人员簇拥着的苏陌,都愣住了。

“雷霆少年”的几人显然认得苏陌这位当下最炙手可热的顶流,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和不易察觉的嫉妒。为首那个染着蓝毛的,叫刘烁,挤出一个笑容:“原来是苏陌前辈。前辈好,我们正在和周宇交流一下舞台经验呢。”

周宇抬起头,看到苏陌,眼中掠过一丝复杂,有惊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选秀结束后,他们几乎没了联系,境遇更是天差地别。

苏陌没理会刘烁,目光落在周宇身上:“暖场结束了?” 周宇低声回答:“…嗯。” “效果怎么样?” “…还行。”周宇的声音更低了。

刘烁插话,语气带着点奚落:“前辈,不是我说,周宇这风格有点过时了,唱的都是些没人听的老掉牙东西,台下反应平平。我们也是好心,提醒他跟上时代。”

“跟上时代?”苏陌终于把目光转向刘烁,眼神懒洋洋的,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跟上什么时代?抄袭欧美拼接旋律、歌词狗屁不通、靠假唱和垫音撑场子的时代吗?”

刘烁几人脸色瞬间变了:“苏陌前辈,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苏陌语气平淡,却字字如刀,“你们刚才那场主打歌,副歌部分抄袭了韩国男团btz去年专辑的非主打b-side曲,抄了四个小节,降了调,以为没人听得出来?需要我哼一下原曲对比吗?”

刘烁等人的脸一下子白了,眼神慌乱。这件事是他们公司内部处理的,极其隐秘,苏陌怎么会知道?!(系统暗中扫描音源对比,结果直接反馈给苏陌)

“还有,”苏陌继续慢条斯理地补刀,“歌词‘在我的宇宙里爆炸,留下爱的火花’,请问这写的是什么?化学实验报告还是星际战争综述?逻辑在哪里?美感在哪里?除了押韵一无是处。”

“你!”刘烁气得脸通红,却无法反驳。

“至于舞台,”苏陌上下扫了他们一眼,“衣服穿得象是被颜料桶泼过,跳舞动作幅度大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基本功差,靠伴舞和灯光遮丑。这叫舞台经验?教他?”他指了指周宇,“教他怎么更哗众取宠吗?”

休息区外围观的几个品牌工作人员和少数还没离开的粉丝已经惊呆了,有人甚至偷偷拿出了手机。

周宇怔怔地看着苏陌,攥着u盘的手指微微松开。

“雷霆少年”几人被怼得哑口无言,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陌最后看向周宇,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却少了刚才的锋利:“歌写好了就去找合适的制作人,没人欣赏就自己发平台。跟一帮音乐裁缝有什么好交流的?浪费时间。”

说完,他懒得再看“雷霆少年”几人精彩的脸色,对周宇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对身边的李姐和保镖说:“走了。”

一行人簇拥着他,径直离开,留下休息室里一片死寂和几个脸色铁青的年轻偶象。

周宇看着苏陌离开的背影,深吸一口气,将u盘放回口袋,看也没看刘烁他们,也转身离开了。原本压在心头的憋闷,竟奇迹般地散了不少。

而他们都没注意到,不远处,一个躲在角落的、戴着工作牌的女孩,悄悄收起了正在录像的手机,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当天晚上,一段视频悄然在微博上流传开来。

视频角度有些刁钻,但声音清淅,画面里苏陌慵懒却犀利的身影、“雷霆少年”几人从嚣张到吃瘪的表情、周宇从隐忍到释然的变化,全都捕捉得一清二楚!

词条瞬间空降热搜,直接爆了!

【卧槽卧槽卧槽!苏陌这嘴是开过光吗?!】 【骂得好啊!老子早就看雷霆少年那帮人不顺眼了!天天买热搜,歌难听得要死!】 【信息量巨大!雷霆少年真的抄袭了?求实锤!】 “歌词‘在我的宇宙里爆炸,留下爱的火花’…哈哈哈哈苏陌吐槽得太精准了!这是什么鬼歌词!” 【苏陌居然这么懂音乐?连抄了哪首都听得出来?】 【重点是维护队友啊姐妹们!他虽然懒洋洋的,但看到以前队友被欺负,立马就上了!】 【护短!绝对的护短!爱了爱了!】 【周宇好惨,但也好幸运,有苏陌这样的朋友。】 【路转粉了!三观正,有实力,还护短!这样的顶流谁不爱!】 【陌色们过年了!哥哥不仅智商高,情商也高(骂得漂亮就是情商高!)!】

舆论几乎是一边倒地支持苏陌。“雷霆少年”及其公司被推上风口浪尖,抄袭事件被大规模讨论,粉丝洗地都洗不过来,口碑暴跌。周宇的微博反而涨了一波粉,很多人去他之前发的原创音乐下面留言鼓励。

李姐的电话又一次被打爆,这次是来夸苏陌“真性情”、“三观正”的。她心情复杂,既高兴于苏陌意外收获了“护短”、“犀利”的正面人设,又担心他这得罪人的性子以后会惹麻烦。

“小祖宗,下次怼人之前,能不能先给我打个招呼?”李姐无奈地对窝在沙发里打游戏的苏陌说。

苏陌操作着游戏人物,头也不抬:“打招呼干嘛?帮你叫救护车?年纪大了容易高血压。”

李姐:“……” 算了,当她没说。

而地下停车场,保姆车驶离后。远处那辆黑色轿车内,观察员记录着: “目标出席商业活动,流程正常。结束后于后台遭遇小型冲突。目标表现出极强的音乐辨析能力(疑似绝对音感或类似天赋)及信息对比能力(迅速指认抄袭),与综艺表现出的科技知识储备形成呼应。行为动机:维护前队友(社会关系中的弱链接),符合其‘触及底线(亲朋)时锋芒毕露’的侧写。语言风格:极度毒舌,攻击性精准,善于揭短,造成极大心理威慑。结论:目标并非单纯懒散,其潜在能力与性格攻击性需重新评估。建议:重点关注其信息获取渠道(如何精准获知抄袭信息?)”

苏陌并不知道他又一次引起了“龙组”的警剔。他打完一局游戏,放下手机,看了眼系统界面。因为这次意外的热搜事件,他的星光值又小小上涨了一波。

“恩,还行。”他满意地闭上眼。维护伙伴只是顺手,能赚点星光值,倒也不算完全浪费时间。

一种奇特的、名为“苏陌很护短”的印象,开始深入人心。这为他将来吸引更多真心相待的伙伴,埋下了最初的种子。而他的锋芒,一旦展露,便再难被忽视。

视频如同投入滚烫油锅的一滴水,在网络上炸裂开来,引发的连锁反应远超预期。

“雷霆少年”的经纪公司反应迅速,第一时间发布了苍白无力的声明,声称“音乐创作存在灵感共鸣,绝非抄袭”,并严厉谴责“某些艺人不负责任的片面之词”,甚至暗指苏陌“为博眼球恶意诋毁”。然而,这届网友早已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很快,就有专业的音乐博主下场,将“雷霆少年”那首《爆炸宇宙》的副歌与被指抄袭的btz专辑b-side曲《silent oon》进行了逐帧音轨对比分析。结果清淅得令人尴尬——不仅仅是旋律走向和节奏型高度相似,甚至连几个标志性的转音技巧和和声编排都照搬不误,实锤得不能再实锤。

【这已经不是灵感共鸣了,这是复制粘贴吧!】 【感谢苏陌大佬打假!耳朵太毒了!】 【雷霆少年粉丝还在洗?耳朵不要可以捐了!】 【支持原创,抵制抄袭!】

“雷霆少年”的路人盘瞬间崩坏,原本就不算稳固的粉丝群体也开始出现裂痕。几个原本谈好的商演和代言迅速黄了,公司焦头烂额。

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苏陌和周宇人气的逆势上涨。

苏陌自不必说,“护短”、“毒舌鉴抄机”、“三观正”的标签牢牢贴在了他身上,路人好感度飙升。甚至有不少音乐圈的业内人士私下表示佩服——能这么快这么准地听出抄袭,需要极强的专业素养和大量的音乐阅聆听量,绝非一日之功。他们更好奇的是,一个以“懒”出名的人,哪来的时间和精力积累这些?

周宇则迎来了他出道以来最大的关注度。他之前发布在几个音乐平台上的原创deo被大量挖掘出来,播放量评论数疯狂增长。那些旋律或许青涩,编曲或许简单,但其中蕴含的真挚情感和独特的叙事感,打动了许多人。

【听了周宇的《巷口的风》,真的好有故事感!】 【《夏夜序曲》循环中,这才是用心做音乐的人啊!】 【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宝藏歌手!感谢苏陌带飞!】 【宇哥加油!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周宇的微博粉丝一夜之间涨了数十万。他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出的提示消息,心情复杂。他感激苏陌的仗义执言,但也清楚地知道,这一切的关注并非全然冲着他的音乐而来,更多是源于苏陌那巨大的流量效应。他给苏陌发了条微信:“陌哥,今天的事,谢谢你。”

过了一会儿,苏陌回了过来,言简意赅:“没事。歌不错。”

短短四个字,却让周宇心里踏实了不少。至少,苏陌认可的是他的音乐本身。

然而,风波并未完全平息。“雷霆少年”背后的资本显然不愿就此认栽。很快,一些阴阳怪气的通稿开始出现在网络上。

【某新晋顶流仗势欺人,后台霸凌新人?】 【真性情还是没情商?论顶流的说话艺术】 【揭秘:选秀时期苏陌与周宇关系实则一般,如今出手相助是为立人设?】

这些通稿试图模糊焦点,将苏陌的行为定义为“霸凌”和“立人设”,甚至捏造一些选秀时期的不和传闻。水军下场,试图搅浑水。

李姐第一时间监测到这些动向,气得不行,立刻联系法务准备发律师函,同时组织粉丝反黑。

“这些人真是颠倒黑白!”李姐在电话里跟苏陌抱怨,“明明是他们先欺负人,现在倒打一耙!”

苏陌正用新到手的星光值在系统商城里浏览【智能体感悬浮办公椅】的详细介绍,闻言眼皮都没抬:“哦。让他们说。”

“我的小祖宗!这会影响你形象的!” “形象?”苏陌嗤笑一声,“我有什么形象?懒散?毒舌?他们说的不是事实吗?” 李姐一噎。 “在乎他们说什么,不如多睡会儿觉。”苏陌打了个哈欠,“麻烦。”

李姐:“……” 她竟然无法反驳。

但苏陌可以不在乎,李姐和团队不能不在乎。就在他们紧锣密鼓准备应对时,事情出现了意想不到的转机。

首先是一个参加过《星途闪耀》选秀、如今已回归素人的选手,在个人社交媒体上发了一段话: “比赛期间,宇哥话不多,但人很好,经常默默帮大家整理乐器。陌哥…虽然看起来总在睡觉,但有一次我编曲遇到瓶颈,他路过听了半分钟,随口提了个建议,让我茅塞顿开。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接触过的人都知道。支持陌哥,支持宇哥。”

紧接着,又有几个当时的选手、甚至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匿名或半匿名地发声,印证了周宇的踏实努力和苏陌偶尔显露的、与懒散外表不符的敏锐才华。

这些来自“身边人”的证言,虽然零散,却比任何通稿都更有说服力。

然后,那个最初发布视频的“工作人员”女孩站了出来,在自己的微博小号上详细说明了当时的情况: “我不是私生,只是品牌方临时雇的助理。当时正好在附近整理物料,全程听到了。就是‘雷霆’那几个人先围着周宇阴阳怪气,说的话很难听,周宇一直没吭声。苏陌老师是路过听到,才停下来说话的。他说的每一句都有理有据,没骂一个脏字,却把对方堵得哑口无言。我觉得很解气,才偷偷录了下来。如果给苏陌老师带来了麻烦,我很抱歉,但我并不后悔发布视频,因为我觉得他做得对。”

这个坦诚的声明,赢得了大量网友的点赞和支持。

舆论的天平再次彻底倒向苏陌和周宇。

【看看!这才是真相!】 【妹妹好勇!支持!】 【苏陌:我只是一个路过的正义使者(慵懒版)】 【哈哈哈楼上笑死我!】

最终,“雷霆少年”及其公司在一片骂声中灰溜溜地沉寂下去,再也掀不起风浪。

经此一役,苏陌的“护短”人设算是立住了,而且立得稳稳当当。粉丝更加死心塌地,路人也欣赏他的真性情和敢于发声。更重要的是,圈内一些人开始意识到,这位看起来懒洋洋的新顶流,不仅背景成谜(能让那么大的资本吃瘪后沉默),而且极其不好惹,他的“毒舌”是带着精准打击能力的,没事最好别去招惹他和他身边的人。

周宇的公司也趁热打铁,迅速为他争取到了一些小型音乐节和livehoe的演出机会,以及几个音乐类访谈的通告,事业终于有了起色。

几天后,周宇特意约苏陌吃饭表示感谢。地单击在一家私密性很好的私房菜馆。

苏陌本来想拒绝,麻烦。但系统突然叮了一声:“检测到可发展伙伴‘周宇’,潜力评级:b+(音乐创作/情感共鸣)。维持良好关系,可能触发后续团队任务及额外星光收益。”

苏陌:“……” 为了星光值,勉强社交一下也不是不行。

包间里,周宇显得有些拘谨,再次郑重道谢:“陌哥,这次真的多亏你了。不然我…”

“打住。”苏陌打断他,懒洋洋地夹了一筷子清蒸鱼,“跟你没关系。主要是他们太吵,影响我下班。”

周宇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这是苏陌独特的表达方式,忍不住笑了,紧张感消散不少:“不管怎么说,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

“恩。”苏陌点点头,毫不客气,“这家的糯米鸡不错,再点一份。”

周宇:“……好。”

饭桌上,两人没再多聊那些糟心事。周宇聊起最近的新创作,苏陌偶尔懒洋洋地点评一两句,往往能切中要害,让周宇受益匪浅。周宇越发觉得,苏陌的“懒”下面,藏着深不见底的东西。

分别时,周宇很认真地说:“陌哥,以后我能偶尔发deo给你听吗?就想听听你的意见。”

苏陌想了想,点头:“发可以,回不回看心情。”

周宇笑了:“行!”

看着周宇离开的背影,苏陌摸了摸下巴。伙伴吗?好象…也不算太麻烦。

而此时,龙组的观察报告又添上了新的一笔: “目标应对网络舆论危机方式奇特,表现为极度漠然,未采取常规公关手段,但危机自行化解。疑似有未知信息渠道或力量在暗中引导舆论走向对其有利方向(注:并非其经纪公司操作)。其与周宇关系得到巩固,符合‘护短’行为模式。‘懒散’表象下隐藏的社交策略与资源调动能力,评估需上调。”

苏陌并不知道自己又被分析了一通。他坐在回家的车上,看着系统界面里因为此次事件又小幅增长的星光值,以及周宇名字后面那个小小的“伙伴(b+)”标识,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维护伙伴,偶尔还能赚点外快,这波不亏。至于那些暗地里的风波?不过是咸鱼翻身时,不小心溅起的一点水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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