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到卢祖德把一张相片摆了出来,只见到相片上有三个军人和一对平民夫妻的合影。
平民夫妻在中间,三个军人在两边,最右边的两个军人是肩搭着肩。
“我太爷爷!什么?我太爷爷当过兵?这个……”陈超然一看,他不由是看着海德顺,说:“你看相片中和我太爷爷一起的不会是你太爷爷吧?”
海德顺一看,他惊讶了,说真的,他是知道太爷爷战死于卫国战争的,可是没有想到陈超然的太爷爷居然也是!
海德顺看着爷爷和父亲,两人都点头了,都是认可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由想到陈超然的太爷爷藏得可真深啊!
爷爷叹了口气,说:“能不藏得深吗?除了战争创伤之外,还有其它的原因!比如说保护好自己的家人,保护好自己,所以有时不得不这样啊!人活在这个世上有太多的无奈!”
海德顺知道了,他和陈超然有种自豪感,自豪自己的长辈是一个英雄!
卢祖德说:“最左边的那个就是我爷爷!由于先辈有这一代关系,我有空就会来看陈老!”
海德顺看着相片中的女人觉得有些熟悉,对!有些像楚梦云!
不由想到卢景玉初见楚梦云,就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说是80多年前的老相片!如今见到这张拍摄于80多年前的老相片就证实了一切!
这时,电话响了,这是楚梦云的来电。
海德顺郁闷啊,怎么又来了?还是不想放过我的电动车?
不过想想楚梦云挺不错的,便是接了,没有想到对方开的是视频。
这一切都是楚梦雪怂恿的,因为开视频就能见到海德顺是不是在做好吃的!这叫捉到罪证,以后海德顺就无法耍赖了。
见到没有好吃的,楚梦雪这个小萝莉,很无奈地到另一边去画圈圈了。
倒是楚梦云眼尖,她一眼就看到了相片,相片中的妇人和自己长得相似之处颇多!
楚梦云不由浑身一震!
同时,卢景玉说过的话响彻在耳边:“在这张八十多年前的老相片中的一对夫妻是和我们的爷爷他们一起合影的!这成了最珍贵的留念。也是陈老一直珍藏的,唯一的念想。”
她猛然间想到了!是啊!先人说过在战争年代,他们家在南迁,逃难的时候,得到了帮助, 这才得以活下来。
楚梦云不由是定格了视频中的相片,然后扩大相片来这一对夫妻,这,这个……
楚梦云急忙把相片发给母亲,通过母亲来验证。
同时,楚梦云问海德顺:“你怎么会有这一张相片?”
海德顺回答:“这张相片不是我的!是陈超然的太爷爷的!我是今天才看见的!没有想到接你的视频电话,居然让你看到了!”
楚梦云说:“相片上的夫妻像是我的太爷爷和太奶奶!你在哪里?我想马上就过去!”
海德顺一听,觉得这个世界真小,不会是这样还能撞到熟人吧!
海德顺说了位置,还发了位置,不久后,楚梦云得到母亲的确认,相片中的夫妻确实是自己的先人,她当然是要赶去海德顺那一边的,陈老或许就是他们家多年来寻找的救命恩人。
楚梦云都这么说了,海德顺便是如实说了,陈超然的大伯便说:“或许这就是缘分吧!让他们过来吧!”
卢祖德刚才听见了,他显得很激动,说:“不,不会吧?是这一对夫妻的后人?我们彼此之间这些后人,还能再相逢啊!是替战争中的先人们再相逢,帮他们一起见证这美好的盛世吗?要是这样的话,实在是太好了!”
海德顺一笑,要是如此的话,那自然是最好的。
海德顺便问:“我们的先人与楚家的先人是怎么相遇的?”
卢祖德回答:“我也不太清楚,最清楚的当然是当事人陈老爷子!”
似此,或许只好看看老人身体状况再发问了。
卢祖德叹了口气,说:“我女儿刚刚请得假,她准备拦一辆出租车过来!要是搭车的话,就怕是赶不及……”
这一点,海德顺是知道的,因为刚刚救了卢景玉时,就听到卢景玉回应过她的父亲了。
由此可知,卢景玉在请得假之后,就想赶来。
海德顺为此,便说:“没事!我可以去接她!只要告诉我,她在那里等我就行了!”
卢祖德双眼放着金光,心思又活络起来了,他原本就是想要看好海德顺想让他成为女婿的,现在他亲自说要去接自己的女儿,这是求之不得的事啊!
卢祖德便说 :“那麻烦你了!我让景玉在家里等你!”
卢祖德一说完,立即就得把此事给敲定,绝对不能拖!
卢祖德看得出很高兴,说:“麻烦你了!安全第一!不用急!”
卢祖德的话音一落,陈超然的父亲推着爷爷陈老出来了。
陈超然过来问:“爸,这是怎么回事啊?太爷爷没有事了吧?他以前……”
陈超然的父亲苦笑了一下,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往事,因为爷爷一直没有提过!要不是这段时间见到爷爷危急,甚至还对着天空中,经常说这样的话,‘你们来找我了!我要归队了吗?’说是经常见到战友。然后我们整理爷爷的东西,才知道!才想起有老人说过爷爷曾经投笔从戎为国而战。”
这么一说,个个是一阵的唏嘘,不过想到就算没有患上战争创伤症,可是因为历史原因,有很多的老兵十分警觉,不会暴露出自己曾是抗战老兵这一点。
这可以从很多关爱抗战老兵的团队的视频中都有不少这种情况。
陈超然的父亲说:“爷爷想要让你们陪他到江边!江边不是要放水灯吗?你们陪他去看水灯!水灯是有着一个传说的,所以老爷子才会如此地执着于去看江边看水灯……每一年,爷爷都会去的!先去吃饭吧!超然、德顺,你俩吃完饭就陪爷爷去江边吧!这是爷爷的最后一年了……”
陈超然父亲说到这,他强忍着,似乎他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