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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百年渊煞破冥境,魂碎劫满见真我(1 / 1)

冥界的百年,是忘川河底沉沙般的静。这静里藏着万古传说——相传先秦时此界名为幽都,黑水发源于幽都之山,山中万物皆黑,土伯执绳司掌刑罚,三目锐角啃食恶魂;而奈何桥边的三生石,更是自开天辟地便存在,石身青黑如墨,石面光滑如镜,能映出三界众生的姻缘劫数,故有“缘定三生,石上留名”之说。

只是万年来,无人见过石上刻有“轩辕靖”与“逍遥沫儿”的名字,连逍遥沫儿当年寻遍石身,也只看到满石的斑驳,不见半分字迹。 如今的冥界早已不是那般蛮荒,无常司的老槐树亭亭如盖,春时细碎的白花落在江听澜的石灶上,混着甜魂糕的香气;槐树最粗的枝桠上挂着桃木符,那是效仿神荼郁垒守鬼门的古法,据说能驱避散逸的凶煞。夏夜里,萧砚白会坐在廊下擦锁魂鞭,玄铁鞭梢映着冥界的微光。

李修明常趴在石桌上,听离苍讲锁星峪的灵稻如何抽穗,偶尔插嘴问:“离苍叔,传说魂去梁父、魄到蒿里,那我的魂和魄是从哪来的?”这时苏清辞总会捻着灵鸟的羽毛笑,说:“你的魂息里有金芒,定是好来历。”没人提过,那金芒是万年前冥王魂体的余温,更没人知晓,李修明体内那缕名为“离渊”的残魄,本是支撑冥界秩序的本命之基。 这份平静,终被魔杖渊的异动撕碎。

一、渊煞裂地:百年劫起撼冥都

那是冥界少有的“晴日”——忘川河泛着淡金的光,彼岸花沿河岸铺成血色长带。相传此花生于“魂归蒿里”的古途旁,花不见叶、叶不见花,是魂魄与肉身的分界象征。李修明刚陪苏清辞去河畔采了镇魂草,手里攥着她塞的灵稻穗,说“回去让听澜煮成粥,养魂”。走到无常司门口时,引魂灯突然剧烈震颤,灯芯的金芒像被掐灭的烛火,瞬间被浓黑的煞气取代,灯杆上的轮回纹发烫,烫得他指尖发麻。 “怎么了?”

江听澜掀开门帘出来,手里还端着刚出锅的甜魂糕,见引魂灯异象,碟子“当啷”碎在地上。他盯着灯杆上黯淡的纹路,脸色骤变:“这是‘幽都煞’!只有魔杖渊深处才有,那地方可是上古封印之地!” 萧砚白的锁魂鞭瞬间出鞘,鞭梢阴火窜起半尺:“走!秦广王他们定已察觉。”

三人往魔杖渊赶时,冥界的地面已开始震颤。游魂们四处逃窜,鬼差举着镇魂符维持秩序,却拦不住从地底涌上来的黑煞——那煞气带着蚀骨的冷,裹着残魂的哀嚎,像无数只手从蒿里古地的方向伸出来,要把整个冥界拖回蛮荒时代。 赶到魔杖渊时,十殿阎罗已围成半圆布下结界。

秦广王站在最前,豹眼狮鼻的脸上满是凝重,右手握着镇魂笔,笔尖金光撑起的屏障正被煞气侵蚀出细密裂纹。他身前的孽镜台泛着微光,镜中隐约映出煞气后的狰狞影子,那是秦广王司掌生死审判的法器,能照见一切魂体的本源。 “修明!你们来了!”秦广王声音嘶哑,“里面是‘煞灵鬼王’,是当年被封印的鬼王残魂吸了百年煞气所化!这东西的力量快冲破结界了!”

李修明抬头望去,魔杖渊的裂缝已扩成百丈宽,黑色煞气柱冲天而起,柱中六只骨爪搅动,每一次挥动都让冥界的魂息震颤。他忽然想起萧砚白讲过的传说:万年前冥王轩辕靖以魂铸印,将作乱的鬼王封在魔杖渊下,那封印是以“魂为阳、魄为阴”的至理构建,魂守封印外层,魄镇煞气核心。 “小心!”离苍突然拽住李修明。煞气柱中一道黑箭直射而来,目标竟是苏清辞——煞灵鬼王能感应到她身上的凤凰力,视其为破印的克星。

李修明想都没想,扑过去将苏清辞推开。煞气擦着他的胳膊掠过,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黑色毒煞瞬间钻进魂体,疼得他浑身发抖。苏清辞的玉簪剑金光急闪,按在他伤口上,却只能勉强压制毒煞:“这煞气化不开!是阿鼻地狱的‘焚心煞’,沾着就会啃噬魂体!” “不能让它靠近忘川!”楚江王的怒吼传来。这位司掌寒冰地狱的阎王已催动神力,十六小地狱的寒冰之气凝成冰墙,却被煞气一撞即碎。

楚江王捂着胸口退开,短脸阔口的脸上满是惊骇:“这力量比记载中的活大地狱煞气还强!” 萧砚白的锁魂鞭带着阴火缠住一只骨爪,却被煞灵鬼王甩得撞在岩壁上,吐了一口魂血:“修明!你的冥皇气能净化煞气,攻击它胸口的煞气核心!那是它的命门!” 李修明点头,握紧引魂灯试图凝聚力量。可体内毒煞作乱,魂息紊乱得厉害,金芒在掌心闪了又灭。离苍突然将鬼王之力渡给他:“用我的力!当年我先祖曾助冥王封印鬼王,这力量能暂时压制煞气!”苏清辞也将凤凰力注入他体内,金色凤凰力与黑色鬼王之力在他掌心交织,竟与冥皇气融成一道金黑光柱。

李修明纵身跃起,光柱直刺煞灵鬼王胸口。“滋啦——”光柱穿透黑煞,煞灵鬼王发出凄厉嘶吼,胸口炸开大洞。可煞气恢复极快,大洞瞬间被填满,它愈发暴怒:“小鬼!你身上有冥王的魂息!还有鬼王的力!你到底是谁?”

李修明落地时魂体已不稳。他看着煞灵鬼王的骨爪再次挥起,目标竟是扶着萧砚白的江听澜。“听澜!”他嘶吼着冲过去,用身体挡在前面。骨爪重重拍在胸口,黑煞像潮水般涌进魂体,他清晰听见魂体碎裂的声音,像琉璃摔在青石上。 引魂灯飞出去摔得粉碎,金色魂息从他胸口涌出,其中竟飘着一缕纯粹的金芒——那是“离渊”的形态,是当年冥王散落的本命魄,此刻正随着他的魂体一同碎裂。

按冥界古说,魂为阳、魄为阴,魂散则飞升,魄碎则入地,可这缕金魄既不飞升也不入地,只是在煞气中沉浮,宛如迷路的孤魂。 “修明!”江听澜扑过去抱住他下坠的身体,声音撕心裂肺,“你别死!我还没给你做今天的甜魂糕!你说过要陪我去看忘川的桃花林!” 李修明的嘴角溢出金色魂血,那是魂与魄融合的精血,在冥界传说中,只有上古神只的后裔才会有这般异象。他想摸江听澜的脸,指尖却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视线里,萧砚白的锁魂鞭掉在地上,阴火熄灭;离苍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泛白;

苏清辞的眼泪落在他脸上,烫得他心疼。 “对不……起……”他的声音轻得像风,“没……保护好你们……” 魂息彻底飘散,身体变得透明如雾。

十殿阎罗都沉默了,秦广王的镇魂笔垂在身侧,笔尖金光黯淡;平等王握紧了腰间的锁链,这位司掌阿鼻地狱的阎王,此刻也无力回天——连极恶之地的刑罚都留不住消散的魂体,又能如何挽回?

二、佛光现世:地藏点化悟因缘

就在众人陷入绝望时,天空突然响起梵音,金色佛光从云层中漫溢而下,一朵巨大的莲台缓缓显现。莲台上的地藏王菩萨手持念珠,面容慈悲,周身佛光如暖玉,连最烈的黑煞都不敢靠近三尺。这位菩萨自久远劫前立下“地狱未空誓不成佛”的大愿,冥界万灵见之无不跪拜。

“南无地藏王菩萨!”十殿阎罗率先躬身行礼,声音带着敬畏。江听澜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里燃起一丝希冀——他曾听过光目女救母的传说,这位菩萨连堕入恶道的亡魂都能度化,定能救修明。

地藏王菩萨的目光落在李修明飘散的魂息上,念珠轻轻转动,梵音缭绕如清泉:“众生沉沦苦海,魂体各有因缘。阳间有‘魂去梁父、魄到蒿里’之说,冥界却藏‘魂归其根、魄入其途’之理。此子魂散非亡,乃本源欲醒;魄碎非灭,乃劫数将满。”

“菩萨!”离苍膝行两步,声音颤抖,“修明他……还有救吗?他体内的‘离渊’,到底是什么?” 念珠停顿片刻,佛光落在那缕沉浮的金魄上,金魄竟开始缓缓聚拢。“离渊者,非寻常残魄。”菩萨的声音温和却带着千钧之力,

“万年前,冥王轩辕靖以魂铸印,镇鬼王于魔杖渊下,魂体碎裂为三:一魂入轮回历劫,一魂守封印护界,一本命魄坠入人间,化为离渊。此魄承冥王阳刚之气,故能与凤凰力相融,亦能纳鬼王力而不邪。” 众人皆惊,苏清辞捂住嘴,眼泪掉得更凶:“您是说……渊儿……是冥王的本命魄?修明他……是冥王残魂与本命魄的聚合体?” “然也。”地藏王菩萨指尖轻弹,一缕佛光融入金魄,“昔年婆罗门女变卖家产救母,以孝心感天动地;今此子以身为盾护冥界,以诚心劫满归位。他名李修明时,承人间温情;名离渊时,受锁星峪滋养;待魂体合一,方是冥界真正的主宰。” 这番话如惊雷炸响。

秦广王猛然想起古籍记载:万年前冥王封印鬼王后感慨“魂散则秩序乱,魄聚则冥界安”,原来并非虚言。阎罗王也忆起第五殿的望乡台传说,相传冥王归位时,望乡台会映出其万载记忆,想来便是此刻这般景象。

菩萨抬手,漫天佛光汇聚成茧,将李修明的残魂与金魄尽数包裹。光茧外,金色冥皇气不断涌动,隐约有龙纹盘旋,那是冥王专属的魂息印记。

梵音愈发清亮,光茧中传来剑鸣之声——是镇邪剑,万年前冥王斩妖除魔的佩剑,竟在光茧中自行苏醒。 “因缘聚合,劫数已满。”地藏王菩萨的念珠再次转动,佛光渐渐淡去,“冥界万载秩序,系于此身;往昔未解纠葛,待此身断。”

话音刚落,光茧骤然炸开,金色冥皇气冲天而起,将漫天煞气尽数驱散。一道玄色身影从光茧中走出:头戴冥王冠,冠上龙纹栩栩如生;身穿玄色龙纹袍,袍角扫过地面时,连忘川河水都为之停顿;手中镇邪剑金光万丈,剑身上“镇幽都、护万灵”的古字清晰可见。 是轩辕靖!是万年前那位以魂铸界的冥王!

他站在那里,目光扫过众人,眼神里既有冥王的威严,又有李修明的温情。他能想起江听澜甜魂糕的暖意,想起萧砚白教他练法术时的严苛,想起离苍讲的灵稻故事,想起苏清辞喊“渊儿”时的温柔。这些属于李修明和离渊的记忆,都成了他魂体的一部分。

冥界众人齐齐行礼:“恭迎帝君归位(冥王又称:幽冥帝君)”“都起来吧。”轩辕靖的声音带着冥皇气的厚重,却又藏着几分柔和,“本君……回来了。” 江听澜看着他,嘴唇颤抖:“修明……你还记得槐树下的甜魂糕吗?你总抢着吃,说比忘川的莲子羹还甜。” 轩辕靖走到他面前,抬手似要触碰,却又轻轻落下,像是怕惊扰了这份温情:“记得。甜魂糕的香气,是本王历劫百年最暖的记忆。李修明的过往,亦是本王的过往,从未忘记。” 他转向离苍和苏清辞,眼神里满是复杂:“多谢你们护了离渊这么多年。他是本王的本命魄,你们对他的好,本王记在心里。”苏清辞泪中带笑,点头行礼:“参见冥王。渊儿若知自己的来历,定会骄傲。” 轩辕靖握紧镇邪剑,转身看向仍在挣扎的煞灵鬼王。

那怪物见冥王真身,吓得连连后退,却被冥皇气死死困住。“万年前本君受伤,法力只能发挥五成,都能封印你,今日,吾亦能诛你。”他纵身跃起,镇邪剑劈开黑煞,直刺煞灵鬼王核心,“此界不容恶魂作祟,本君在一日,便护一日安宁!” 剑气穿透煞灵鬼王的身体,黑煞瞬间被净化,只留下一声凄厉的哀嚎便消散无踪。魔杖渊的裂缝渐渐缩小,煞气平息,连忘川河都恢复了往日的平缓。

秦广王看着轩辕靖的背影,忽然想起汉代镇墓文中“死人属东泰山”的记载——无论冥界如何变迁,冥王始终是这方世界的根。

三、三生石显:缘定万载无人知

战后的冥界,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秩序。十殿阎罗各司其职:秦广王在孽镜台前审判亡魂,楚江王加固寒冰地狱的封印,转轮王则按业力分配轮回,孟婆汤的香气依旧萦绕在奈何桥头,抹去亡魂的前尘记忆。

无常司的槐树依旧开花,江听澜的石灶上仍煮着甜魂糕。只是石桌旁多了一套冥王用的茶具,轩辕靖常会来坐,喝一杯清心茶,听萧砚白讲李修明练法术时闹的笑话。某次江听澜端来甜魂糕,他拿起一块尝了尝,眼里泛起柔光:“和当年的味道一样。”

离苍和苏清辞回到了忘川河畔的小屋,灵稻年年丰收。轩辕靖偶尔会去帮忙打理,听苏清辞讲离渊小时候把稻苗插反的趣事,阳光洒在稻田上,金色的稻浪与他身上的冥皇气交相辉映,倒像是一幅亘古不变的画卷。

而奈何桥边的三生石,却在无人察觉时,悄然变了模样。 这日清晨,负责清扫奈何桥的老鬼差提着扫帚路过,无意间瞥见三生石的阴面——往日里这面石身潮湿光滑,只映得见煞气的影子,今日却泛着淡淡的金芒。老鬼差揉了揉眼睛,凑近去看,只见石面上竟刻着两行小字,字迹浅淡如雾,像是刚被晨光晕染出来:一行是“轩辕靖”,一行是“逍遥沫儿”,两个名字以一道金线相连,金线末端还缠着一缕极细的凤凰羽纹路,与苏清辞玉簪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奇怪,昨天还没有呢。”老鬼差嘀咕着,只当是冥王归位后,石上沾了冥皇气的反光,没再多看,转身继续清扫桥面。游魂们匆匆走过,没人留意这青黑石头上的细微变化;

孟婆坐在桥边煮汤,目光落在袅袅的水汽上,也未曾察觉石身的异样。 轩辕靖路过奈何桥时,心思正系在梧桐林的方向——他想起地藏王菩萨说:“往昔未解纠葛,待此身断”的话,知道该去见逍遥沫儿,给她一个迟到万载的答复。他的目光掠过三生石,只觉得石身的光比往日柔和些,却未曾细究,脚步未停地朝着冥界边界走去。 那两行刻在石上的名字,就这般藏在阴面的微光里,无人知晓。它们像万年前埋下的种子,在冥王归位的那一刻破土而出,却又静静等待着,等待着纠葛解开、因缘显世的那一天。

四:梧桐执念待君解

凤凰族的梧桐林万年不变,金色的梧桐叶飘落在地,像铺了一层碎金。逍遥沫儿坐在梧桐树下,手里的玉佩泛着微光——那是当年轩辕靖送她的生辰礼,刻着“凤栖梧、凰伴君”的字样,却在万年前的战乱中碎成两半。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看到轩辕靖的身影,眼里满是震惊与期待:“轩辕靖……是你吗?” “是我。”轩辕靖走到她面前,语气温和,“万载未见,别来无恙。当年……,本王今日来,给你一个答复。” 逍遥沫儿的眼泪掉了下来,滴在玉佩上:“我等了你万年,从传说中的幽都,等到如今的十殿阎罗现世,终于等到你了。” 金色的梧桐叶在风中飘落,阳光透过叶隙洒在两人身上。轩辕靖看着她手里的碎玉佩,心里满是愧疚:“当年本王为封印鬼王,魂体将碎,不敢许你,并非……。” 逍遥沫儿摇摇头,擦干眼泪:“那现在……还来得及吗?” 轩辕靖没有回答,只是在她身边坐下,望着梧桐林的远方。

万载的执念,不是一句话能化解的;他与逍遥沫儿的纠葛,像忘川河的水,像三生石上的名字,还需要时光慢慢梳理。 冥界的忘川河依旧缓缓流淌,无常司的槐花开了又落,甜魂糕的香气飘向远方。

从此,再无那个抢吃甜魂糕的李修明,再无那个种稻的离渊,只有冥王轩辕靖,带着两世的记忆,守护着这片他以魂相护的土地。 而三生石上的名字,仍在静静等待。等待着某一天,有人拂去石上的尘埃,看见那道连接着万载因缘的金线,看见那段藏在冥界传说里的,关于等待与救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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