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花儿存放处,据说放这里的宝子们能财神附体、王八之气侧漏!】
后脑勺一阵剧痛。
王彦祖睁开眼,房梁上那张蜘蛛网还在慢悠悠地晃。
“草!”
又是这破地方!
又是何雨柱这具废物的身体!
又是这个算计满天飞的禽满四合院!
“舔狗系统!你个狗娘养的!给老子滚出来!”
王彦祖猛地从床上坐起,脖子上青筋一根根蹦起。
“说好的!舔完最后一个禽兽就送我回家!你的承诺喂狗了?”
【滴……滋滋……警告!宿主情绪波动剧烈……系统正在紧急重连……】
“重连你大爷!”
“上辈子穿越你让老子当舔狗,院里那帮禽兽拉的屎我都得尝尝咸淡!”
“院门口那块青砖都快被老子舔出包浆了!”
“任务完成了,你他妈后台数据一清,给老子读档重来?把老子当日本人整?”
【……宿主,爹!我叫您爹!您先冷静!这……纯属意外!】
系统的声音瞬间从ai变成了太监。
【系统升级的时候,能量估算……出现了一丢丢偏差……】
【而且……我刚从蓝翔系统培训班毕业,还在实习期,kpi压力大,您多担待……】
王彦祖差点没让这话给逗乐了。
实习生?还kpi?
你特么这辈子都别想吃上四个菜!
“少特么扯犊子!老子不干了!”
“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去厨房拎桶煤油,一把火把这破院子点了。”
“有一个算一个,大家一起玩完!”
【别!祖宗!我叫您祖宗!别冲动!】
【系统已紧急更新!舔狗模式作废!现在是“恶狗模式”!您就是爷,您说了算!】
【不用做任务,只要您动手收拾院里那帮禽兽,让他们产生任何损失,系统就自动收割气运,给您兑换成寿元!】
【保底奖励一个月!上不封顶!您……您看这个饼,它又大又圆不?】
寿元?
王彦祖的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
又给老子画大饼……可这饼香得有点上头。
弄个千八百年的寿元……带着这一身bug回到原来的世界。
那不直接起飞?
直接买个岛,天天开游艇派对,嫩模都得摇号上船!
心里那股子邪火,眨眼间就被对于寿元的贪婪给浇灭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废物系统不知道什么原因有求于他。
“光说不练,假把式。”
他双手抱头躺在床沿上,翘起了二郎腿。
“新手礼包拿来!要顶配的!”
“东西到位,禽兽给你虐到位。不然,咱俩就在这破屋里耗死,谁也别想好过。”
【叮!“恶狗”模式正式启动!】
【爹!您的顶级奢华新手大礼包,火箭派送中……】
【恭喜宿主获得:无限种植空间!】
【恭喜宿主获得:金刚狼体质(自愈速度可控)!】
【恭喜宿主获得:超级学习能力!】
【恭喜宿主获得:空间穿梭能力(24小时冷却)!】
一连串信息涌入大脑。
王彦祖没忍住,后槽牙都乐得露了出来。
“系统,立刻融合金刚狼体质。”
一股热流瞬间冲刷全身,浑身骨节发出一阵爆响。
他捏了捏拳头,感受着那股爆炸性的力量。
“行,看你还算识相。”
“这活儿,我接了。”
为了系统?
狗屁。
他是为了寿元,为了他自己!
……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柱子,在家不?”
王彦祖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
来了!
院里第一个经验包,伪君子中的战斗机,一大爷,易中海。
正好,拿这老东西开刀,测试一下恶狗系统,到底能爆出多少寿元!
“在呢,一大爷,门没插,您自个推就成。”
他懒洋洋坐直了身子,屁股却没动。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易中海背着手,迈着步子进来。
他眼神在屋里扫了一圈,闻到一股子土腥味,鼻子抽了抽。
随即拉过一张长条凳,掏出手帕,仔仔细细擦了三遍,这才坐下。
“柱子啊,听说你今天请假了?年轻人,得爱惜身体啊。”
“还成,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何雨柱打了个哈欠。
易中海被噎得干咳一声。
“柱子啊。”
他清了清嗓子,身子微微前倾,摆出平日里开全院大会的姿态。
“上次跟你说的事,从食堂带点剩菜剩饭接济贾家,你琢磨得咋样了?”
“贾家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唉……难啊!”
“你是食堂的班长,手指缝里漏点,对你不算什么,对贾家,那就是救命的嚼谷!”
“这事要是办成了,院里院外,谁不说你何雨柱仗义?”
何雨柱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
“一大爷!您……您说啥?”
他噌地站起来,动作太大,差点撞到床架子。
“您这是……教我偷公家的东西?”
他指着易中海,手指都在抖。
“这事要是让厂里知道了,我一个厨子,顶多丢工作,进去蹲几天。”
“可您呢?您家墙上那块先进工作者的奖状,怕不是得当场让人给撕了?”
“您一辈子的清誉,不就全完了!”
“你!”
易中-海的脸一下就僵住了。
“柱子!”
易中海啪的一声猛拍大腿,也跟着站了起来。
“什么叫偷?这叫邻里互助!”
“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尊老爱幼,团结邻里!你都当耳旁风了?”
“别介啊,一大爷!”
何雨柱梗着脖子,寸步不让。
“就算我豁出去不怕被抓,您这法子也治标不治本啊!”
他掰着手指头。
“您瞅瞅,您一个月工资八十四块五,全院独一份!要是每月从指甲缝里抠出二十块,接济您那宝贝徒弟贾东旭。”
“这钱一给,贾东旭不得把您当亲爹供着?”
“您这养老送终的事,不就一步到位了?到时候,满院子谁还敢在背后嚼舌根,说您是……是那个……”
何雨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说我啥!”易中海死死盯着他,声音都沉了下去。
“说您是,绝户啊!”
何雨柱猛地一拍大腿,替他说了出来。
一股热血直冲易中海的脑门,他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一下。
绝户!
这两个字,是插在他心窝子上的一根刺!
易中海的腮帮子鼓起,牙关紧咬。
“我……我家里开销大!你一大妈身体不好,天天吃药!”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
“哟,是吗?”
何雨柱直接抢白。
“一大妈这是天天拿长白山的老山参当萝卜啃呢?您可得悠着点,别把一大妈给补上火了!”
“再说了,您是一大爷,就得起带头作用!不能光动嘴皮子。”
“你……你血口喷人!”
易中海扶着桌子的手开始抖,气的血压都上来了。
“何雨柱!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大爷!”
“咋了?一大爷,您别急眼啊,我这不都是跟您学的吗?”
何雨柱撇了撇嘴。
那股子“我是好学生”的劲儿,能把活人气得心肌梗塞。
“您开全院大会,教育我们一套一套的,怎么轮到自己,就跟三大爷那算盘珠子一样,不拨不动了?”
“您这算计的本事,是找三大爷进修过?”
“混账东西!我今天打死你!”
连番的羞辱和诛心之言,彻底点燃了易中海的怒火。
他在这个院子里辛辛苦苦经营了几十年的“德高望重”的牌坊,在短短几分钟内,被何雨柱这个傻子扒得底裤都不剩!
他扬起那只长满厚茧的大手,带着一股恶风,狠狠朝着何雨柱的脸扇了过来!
老东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