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夫妻的报应(1 / 1)

90年代,山西某山脚下有个王家村,村里有个刘老太,她中年丧夫,一个人把儿子王建军拉扯大。

那时候日子苦,她白天在地里种庄稼,晚上就着油灯纺线织布,换些零钱和粮食,自己省吃俭用,把最好的都留给了王建军。

王建军长得高大壮实,刘老太却瘦得皮包骨头。

可这王建军从小就好吃懒做,欺负邻里,对母亲更是颐指气使。

长大了娶了个媳妇张兰,也是个尖酸刻薄的主,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恶媳。

两人成了家,不但不让老娘同住正屋,还霸占了刘老太辛苦盖起来的砖房,把她赶到村边的破草屋里住。

村里人都知道王建军和张兰是怎么对待刘老太的,可没人敢管。

他们时常听见张兰打骂老人的声音:“老不死的,光吃饭不干活,留着你有啥用!”

刘老太从不敢还嘴,只是默默抹眼泪。

邻居看不过去,偶尔偷偷塞几个窝头给她,她总是千恩万谢,然后狼吞虎咽地吃下去,看着实在是可怜。

去年秋天,刘老太病倒了,起初还能勉强起身烧点热水,后来就彻底卧床不起了。

王建军和张兰嫌她脏嫌她臭,一天只送一顿饭,还是家里剩下的剩饭剩菜,有时候甚至忘了送。

深秋的天气越来越冷,破草屋里四处漏风,传出刘老太虚弱的声音:“水,我渴,给我口水喝吧。”

可王建军和张兰却在正屋里围着炉子吃着热乎饭,连理都不理。

第二天,王建军推门进去一看,老娘已经断气了,眼睛圆睁,嘴巴微大张,一看就是死不瞑目。

王建军随手把老娘的破被子拉过来盖在了尸身上。

旁边的张兰转头就对王建军说:“快去弄口薄棺材,赶紧埋了,别耽误咱们秋收。”

当时正是农忙时节,王建军嫌办丧事麻烦,连灵堂都没设,当天就草草将母亲埋在了村后的乱葬岗。

村里老人摇头说,这不合规矩,至少要停灵三日,给逝者烧点纸钱才行。

王建军眼睛一瞪:“那是我娘,我爱怎么埋就怎么埋,轮得到你们管?”

老人们不敢再多言,只是私下里嘀咕,这么不孝,迟早要遭报应。

没过两天,王建军家就真出事了。

他家养了几十只鸭子,头天晚上还好好的,第二天早上一看鸭圈,满地都是血,十几只鸭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脖子都被拧断了。

王建军气得直跳脚,以为是山上的狼干的,拿着根棍子在院子里骂了半天,还把鸭圈加固了一圈。

可过了两天,他家的大黄牛也死了。

那牛养了三年,是家里的主要劳力,第二天早上被发现死在牛棚里,肚子被撕开一个大口子,内脏拖了一地,地上的血都凝成了块,腥气冲天。

王建军和张兰看着死牛,脸都白了。

村里开始有人传出,深夜看见一个佝偻的老太婆在王建军家附近慢慢徘徊,嘴里还喃喃说着什么。

有个晚归的村民看的清楚,那分明就是死去的刘老太,只是面目青黑,双眼凹陷,双手僵硬地垂在身侧。

更有人晚上路过后山乱葬岗时,远远看到刘老太在扒自己坟前的土。

“诈尸了,刘老太诈尸了!”村里顿时人心惶惶。

王建军和张兰虽然害怕,但还是嘴硬地说道:“活着都不怕,还怕死了的?真来了我就让她再死一次!”

这天,王建军和张兰紧闭门窗,在屋里喝酒壮胆。

外面风声呼啸,隐约夹杂着脚步声,由远及近。

“你听见没?”张兰抓着王建军的胳膊,指甲掐进了他的袖子里。

王建军一口闷掉杯中的白酒:“别自己吓自己!”

话音刚落,屋门突然剧烈摇晃,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外面狠狠地撞门。

“水,我渴,我渴啊……”门外传来低沉沙哑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嗓子里塞满了沙子。

王建军浑身一颤,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就是他娘临死前的声音。

王建军颤声问道:“娘,是你吗?你安息吧,明天我给你多烧点纸钱。”

门外安静了两秒,随后突然“砰”地一声巨响,门闩断裂,木门猛地被撞开。

站在门口的正是刘老太。

她身上沾满了泥土和草屑,面色青紫,双眼凹陷,嘴唇干裂,露出稀疏的牙齿。

她的双手向前伸着,指甲又长又黑。

她双腿僵直,一步一步慢慢地前进。

“水,我渴,我渴啊……”

“滚开,老不死的!”张兰吓得魂飞魄散,抓起板凳就砸过去。

板凳砸在刘老太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却毫无反应,依然一步步逼近王建军。

王建军猛地抽出床下的菜刀,大吼道:“你已经死了!滚回你的坟里去!”

刘老太似乎听懂了,她停了一下,凹陷的眼睛转向儿子,嘴角竟然咧出一个慈祥的笑容:“建军,是娘啊,娘渴啊……”

她的声音听起来,就像生前呼唤儿子喝水那样。

王建军手一软,刀差点掉在地上。

就在这瞬间,刘老太突然猛地向前一扑,瞬间就到了他面前,冰冷僵硬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

“啊!”王建军惨叫一声,感觉手腕像被冰冻住一样,刺骨的寒冷顺着手臂蔓延开来。

张兰见状想往外跑,却被刘老太另一只手抓住后衣领,猛地拽了回来。

“水,我渴,我渴啊……”

刘老太的声音又变得沙哑恐怖,她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牙齿,一口咬在王建军的脖子上。

王建军凄厉的惨叫,鲜血喷涌而出。

张兰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她眼看着自己的丈夫被一口口撕咬,而那个曾经被她虐待的婆婆,此刻正像野兽一样啃食着亲生儿子的血肉。

张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娘,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欺负您了,我天天给您烧纸钱、摆贡品,求您饶了我吧!”

刘老太缓缓转过头,凹陷的眼睛盯着儿媳:“水,我渴,我渴啊……”

第二天,邻居闻见王建军家散发出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觉得不对劲,赶紧叫来村长一起推门查看。

屋里的惨状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呕吐。

王建军和张兰倒在血泊中,浑身千疮百孔,脖子上有明显的咬痕,地上全是血迹和抓痕,仿佛经历了一场疯狂的屠杀。

更诡异的是,从屋内到院外,有一串带血的脚印,一直蔓延到村后的乱葬岗。

几个胆大的村民跟着痕迹往后山走,一直走到了刘老太的坟前。

坟堆上泥土翻涌,棺材被从里面推开,斜斜地靠在一边,棺材内空空如也,刘老太的尸体不见了!

村里的老人们面色惨白,哆嗦着说:“这刘老太是死不瞑目,诈尸了啊!”

王建军夫妇暴毙的消息很快传开,县里来了警察,看了现场也十分震惊,最终因为找不到凶手,只能以不明野兽袭击结案。

但村民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事情似乎就这样过去了,可刘老太的尸体却下落不明。

直到一个星期后的月圆之夜,村西头的张老汉晚上起夜,看见一个佝偻的身影在村口徘徊了好一阵,最后慢慢的走向乱葬岗。

从那以后,王家村的人都格外孝顺老人,再也没人敢虐待父母。

每当有人对父母不敬,村里的老人就会提起刘老太的事,告诫他们要孝敬父母,不然他们死后会诈尸回来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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