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险些挨砖头,今朝喜提铁布衫。
这功夫应该能增强些抗打击能力吧。
何雨柱与徐秋白腻乎到临近十点才动身去食堂。
他不禁感叹古人上早朝的毅力——自己这才一个媳妇就这般模样,看来先人的定力确实不凡。
后厨里,刘岚照例为他沏好一缸热茶。
何师傅今日又这般疲惫?需要帮您松松筋骨么?
那可太好了,这腰酸得厉害。
力道适中就行
他暗自担心这位大力女侍会把自己按散架。
您这腰伤是?刘岚面露疑惑。
最近正练习马步功。”何雨柱额角垂下三道黑线。
这姑娘怎么尽问些难答的话,莫非真不懂其中缘由?
师傅!车间打起来了!徒弟马华急匆匆跑来报信。
慌什么?哪两位又闹上了?何雨柱悠哉地抿着茶。
刘组长和许放映员干起来了!
何雨柱顿时来了精神,抄起茶缸就往车间赶。
现场只见许大茂揪着二大爷稀疏的头发尖叫,后者则扭着对方耳朵回击。
这招数莫非是跟棒梗学的?何雨柱摇头啜茶。
二大爷的手劲使得许大茂耳朵几乎拧成麻花。
刘海中!是不是你在厂长跟前嚼舌根,害我丢了宣传科长位置?
正是老夫!这是集体决议!二大爷虽有力气,却顾忌着头上所剩无几的珍贵发丝。
正僵持间,易师傅携秦淮茹赶来调解。
许放映员注意影响!惊动厂长如何是好?易师傅正色道。
二叔消消气,大伙都看着呢。”秦淮茹娴熟地打着圆场。
二人顺势收手后犹自嘴硬:
往后离我远点!二大爷心疼地整理着又少了一撮的头发。
走着瞧!科长位置迟早是我的!许大茂揉着通红的耳朵嘀咕。
没劲透了。”何雨柱失望地咂嘴,这架打得还不如妇人掐架精彩。
翌日下班,何雨柱着手改造居所。
计划用木料在屋内做道隔断,既划分功能区又保障隐私。
正忙碌时,阎老师闻声而来。
柱子这是要做大工程啊?
三大爷来得正好,帮忙搭把手?完工送您只秘制风干鸡。”
有这位老匠人协助,三小时便完工。
隔断留了门窗,挂上布帘后彻底隔绝视线。
徐秋白送来晚饭时惊叹不已:柱子哥真厉害!
何雨柱笑着将承诺的风干鸡递给阎老师,老人捧着奖品眉开眼笑地走了。
三大爷离开后,何雨柱拉着徐秋白走进了里屋。
他压低声音问道:小白,今晚就在这儿休息吧?
徐秋白脸上泛起红晕,嗔怪道:你这人怎么不知疲倦。”说完便红着脸跑回后院去了。
何雨柱洗漱完毕,对着墙上的小镜子整理头发,忍不住自恋道:累也值得!嘿,这两天又帅气了不少!
晚饭后,何雨柱借着练歌的名义将徐秋白带回房间。
拉上窗帘,两人度过了一段甜蜜时光。
明亮的灯光下,一切都显得格外美好。
我得回去了,奶奶还等着呢。”徐秋白轻声说道。
尽管依依不舍,但未成婚的两人还是要注意分寸。
何雨柱只得将心上人送回后院,心里暗叹:不结婚确实诸多不便。
次日清晨,系统提示音准时响起:
随身空间任务更新,昨日收获20点经验,奖励20元。
签到成功,获得梅花牌情侣手表一对。”
何雨柱端详着手中一男一女两款手表,喜出望外。
这正是他苦思冥想的结婚礼物。
在这个年代,手表可是稀罕物件,比自行车还要珍贵。
他正盘算着要给手表配个精致的礼盒,徐秋白却端着亲手做的面条来了。
看着何雨柱大快朵颐的样子,她的眼眶微微发红。
虽然相识仅半月,但她已深深爱上了这个外表粗犷内心细腻的男人。
只是师门变故让她不得不暂时离开,这个难以启齿的消息始终哽在心头。
这天早饭过后,徐秋白反常地主动锁上门,热情似火地拥抱着何雨柱。
察觉到她的异常,何雨柱温柔询问:是不是有心事?徐秋白摇摇头,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
午后,轧钢厂厨房里。
刘岚看着疲惫的何雨柱打趣道:何师傅,您这身子骨是越来越虚啊。”何雨柱苦笑着让她帮忙按摩酸痛的腰背。
下班路上,何雨柱在书店门口偶遇被 扰的冉秋叶。
刘家兄弟带着个中山装青年正拦着她调笑。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上前解围:她不愿意去,要不我陪各位吃个饭?
傻柱!刘光天咬牙切齿道,大哥,就是这小子之前打了我们!
哪来的土包子在这儿装腔作势?穿中山装的青年瞥了眼何雨柱,心里暗自腹诽这汉子长得可真结实。
何师傅!冉秋叶如见救星般快步躲到何雨柱身后,方才的惊慌一扫而空。
何雨柱活动着手腕说:冉老师您瞧,这些辍学的小混混就该好好管教,不然将来都是社会祸害。”
危机解除后,冉秋叶感激道:真是太谢谢您了。”虽然大白天并不会有实质危险,但她仍对何雨柱的挺身而出充满感激。
举手之劳。”何雨柱淡淡回应。
他确实曾对冉秋叶有好感,但自从见识过她父亲的态度,加上如今心系徐秋白,便不再多想。
告别冉秋叶后,他逛遍商店却始终买不到想要的小盒子。
回到家时,何雨柱发现后院厅堂里,徐秋白正与一个西装笔挺的英俊男子交谈。
见到心上人梨花带雨的模样,他心头一紧。
柱子哥,这是我师兄方敬之。”徐秋白慌忙起身介绍,也是三个孩子的父亲。”
方敬之起身伸手:多谢你照顾她们母女。”
寒暄过后,方敬之直入主题:我专程从 回来,要带小白和孩子们过去。”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何雨柱猛地看向徐秋白,她却躲进了里屋。
何先生,师命难违,我必须带小白回去。”方敬之态度坚决。
可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何雨柱急红了眼。
家师病危,这可能是最后一面。”方敬之声音沙哑。
明白原委后,何雨柱陷入两难。
最终他走进里屋,看着临窗发呆的徐秋白。
姑娘转身扑进他怀里失声痛哭。
明天就走?轻抚着爱人的发丝,何雨柱柔声问道。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郑重地说:我不怪你。”尽管万般不舍,他更不愿束缚徐秋白的人生。
徐秋白取出连夜赶织的毛衣为他穿上,何雨柱则掏出那对情侣手表:本来要做新婚礼物,现在权当纪念吧。”两人将戴表的手靠在一起,将这瞬间深藏心底。
何雨柱本打算留徐秋白的师哥吃晚饭,谁知对方急着要走,留下一句月天■早上来接人便离去了。
看着三个孩子欢天喜地的模样,何雨柱心里不是滋味。
孩子们终于盼来了亲生父亲,自己这个刚当上没几天就要退场了。
晚饭后,屋里静得出奇。
何雨柱和徐秋白相对而坐,明明有说不完的话,却谁都没开口。
管他呢!
何雨柱一把抱住徐秋白,两颗孤寂的心再次紧紧相拥。
深夜,系统提示音接连响起:
今日签到已就绪。”
恭喜获得挂面300斤。”
日上三竿何雨柱才醒,昨夜的离别让他和徐秋白很晚才睡。
拖着酸软的双腿来到后院,只剩聋老太太独坐门前。
里屋早已人去楼空,孩子们的欢笑声、柱子哥的呼唤都消失了。
柱子,她们还回来吗?老太太问。
何雨柱点烟深吸一口,这真像场梦啊!轻声答道:说不准,也许将来吧。”
他煮了碗挂面,给老太太加了两个荷包蛋。
自己没胃口,便出门沿着护城河遛弯。
腊月的北风刺骨,晨光像冰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裹紧棉袄点烟时,忽见河面上有人正抡着石头砸冰。
走近才发现是个姑娘。
她费劲砸出个冰窟窿,竟脱了外套往里跳!何雨柱愣住了——这是要寻短见?
救命!卡住了!姑娘在冰窟窿里扑腾。
何雨柱赶紧滑过去拽人,把她拉到岸上。
快回家!他边说边从空间取出自己的衣裤。
姑娘哆哆嗦嗦换好大好几码的衣服,牙齿打颤地说:谢谢谢傻柱!
何雨柱一愣:你认识我?
我是许小梅啊!姑娘抱着湿衣服往四合院跑,冻死了!回去说!
何雨柱终于想起来——这是许大茂的堂妹,小时候的玩伴。”你不是在上大学吗?
早毕业啦!许小梅低着头躲邻居视线。
何雨柱把钥匙扔给她:烤干衣服放老太太那儿,我上班去了。”
他前脚刚走,院里就炸开了锅:
听说了吗?傻柱那个戏子媳妇跟人跑了!
今早有人看见她跟着小白脸走的!
我说什么来着?来历不明的女人带仨孩子能是什么好货!
贾张氏拍着大腿解气:活该!那仨野种欺负我家棒梗,傻柱还护着,这下遭报应了吧!
哎呦喂,傻柱不是说要结婚了吗?还特意招呼我家那口子去喝喜酒呢!刘海中媳妇扯着嗓门说道。
千真万确!我天蒙蒙亮上厕所亲眼看见的!那个唱戏的带着几个孩子,跟个小白脸钻进吉普车跑了!你们说傻柱得多憋屈!如花说得绘声绘色,仿佛亲眼目睹全过程。
老易早就劝过傻柱别娶那女的,他就是不听。
这下可好,爷俩到现在还僵着呢!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呐!王婶摇着头叹气。
翠莲听到徐秋白带着孩子跑了的消息,乐得合不拢嘴。
这下她和老伴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老易真有这么神?早料到那戏子会跑?贾张氏听不得别人夸易大爷。
上次说好给二十斤棒子面,结果少了足足两斤半!这老不死的占便宜没够,下回非得带着秤去不可!
可不是嘛!那天开大会你不在,老易都急眼了,可傻柱就跟中了邪似的,谁劝都不听。”翠莲解释道。
要我说都怨那个聋老太太!老糊涂了!要不是她点头,那娘几个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贾张氏一肚子怨气,当面不敢说,只能背后嘀咕。
老太太也是想找人作伴。
我看那唱戏的伺候得挺周到,洗衣做饭样样都干。”
呸!洗衣做饭谁不会啊?关键是那四个孩子,管吃管住得花多少钱!就说我们家棒梗,现在能吃得很,一顿饭能把碗底都舔干净!贾张氏拍着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饱嗝。
轧钢厂食堂后厨。
师父今儿来得真早,师娘舍得放您出来了?马华嬉皮笑脸地打趣道。
何雨柱懒得搭理,瘫在躺椅上闭上眼睛,意识进入随身空间给菜地浇水。
柱子这是咋了?一来就睡大觉?正在揉窝窝头的刘岚刚要倒茶,见状愣住了。
嘘!我估摸着准是跟师娘闹别扭了不对,依我对师娘的了解,应该是师父惹人家生气了。”马华煞有介事地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