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方便说吗?我这买卖值两百!
许大茂伸出两根手指比划。
两百块?跟我来。”生哥一听是大买卖,立马把许大茂请进里屋。
两百块在当时不是小数目,差不多顶普通工人一年工资了。
生哥,其实事儿不大,就想请您找几个靠谱的,跟两个人要样东西。”
下午刚下班,刘岚提着包往家走。
刚拐弯就被三个人堵住了。
你们想干啥?
刘岚看着面前三个陌生面孔,有些慌张。
姑娘别怕,没啥大事,有封保证书在你这儿,麻烦还回来。”
一个刀疤脸开门见山,半句废话没有。
刘岚捂住棉裤口袋,往后退了一步。
保证书绝不能交出去!
这是李副厂长的罪证,她怕丢了一直缝在棉裤兜里。
三人对视一笑,这傻娘们,一看就是把东 身上了。
老实交出来,少挨顿揍!
刘岚转身要跑,被刀疤脸一把拽住。
她力气不小,啪地给了刀疤脸一耳光。
刀疤脸哪受过这气。
一拳打得刘岚眼冒金星。
鼻血顿时流了下来。
刘岚嗷嗷喊着救命,嘴却被堵上了。
她拼命挣扎,刀疤脸没了耐心,左右开弓把刘岚一顿狠揍。
刘岚的裤子被扯下,对方从她棉裤口袋里搜出了那份保证书。
临走前,还不忘狠狠踹了她肚子一脚。
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干脆利落。
三人拐到角落,将保证书递给躲在一旁的李副厂长。
“是这封吗?”
刀疤男脸上被刘岚挠出几道血痕,骂骂咧咧道,“要不是这封,老子可就亏大了!”
“没错,就是它!兄弟们干得漂亮!咱们赶紧去支援另一头。”
李副厂长急忙催促。
这信必须两封都到手才行!
“不用,那边有生哥坐镇,您放一百个心!我们先撤了,回头让许大茂带您去拿另一封。”
刀疤男说完,带着两人离开。
李副厂长瞥了一眼远处的刘岚,见她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家走,冷哼一声:“活该!让你这娘们知道老子的厉害!”
另一边,何雨柱正骑车往家赶,盘算着先给徐秋白炖红烧猪蹄,再找点货给刚子卖。
许大茂和生哥带着五人埋伏在路口,伺机而动。
“来了来了!抄家伙,这小子有两下子,都给我打起精神!”
许大茂紧张得手心冒汗。
“放心,信要是在他身上,三分钟搞定!兄弟们,上!”
生哥扭了扭脖子,关节咔咔作响。
转眼间,何雨柱被六人团团围住。
他停稳自行车,冷声问:“怎么,拦路抢劫?”
“别误会,我们只拿回不属于你的东西。”
生哥摸了摸光头,打量着他壮实的身板,暗自警惕。
“哼,李副厂长派来的吧?他出多少钱?”
何雨柱扫视四周,形势不妙。
“少废话,交保证书,大家相安无事。”
“我要是不交呢?”
何雨柱攥紧拳头,准备教训这群不长眼的家伙。
“由不得你!识相点免受皮肉之苦!”
生哥见他毫无惧色,心知碰上硬茬。
“练练?赢了,保证书你拿走!”
何雨柱摆开架势,同时闪入随身空间。
外界时间静止,他透过东窗观察——前方三人,左右各一,后方两人。
若被同时压制,必败无疑。
他掂了掂木块,嫌力道不足,又翻出30公分长的铁锤,转念一想:闹出人命不值当。
最终抄起形车锁,闪回现实。
电光石火间,车锁砸中瘦子面门,转身一记撩阴腿撂倒壮汉。
瘦子满脸飙血,壮汉跪地惨叫。
生哥愣住:一秒干翻两人,这架没法打!
何雨柱举锁指向生哥光头,眼神冰冷。
混混们欺软怕硬,必须一次打服!
后排黑脸愣头青突然扑来,何雨柱揪住其衣领,借力过肩摔,补上一脚直踹腹部。
另一壮汉刚扑近,又被锁头开瓢,捂头打滚。
“来啊!不是要保证书吗?!”
何雨柱怒吼,杀意凛然。
“停手!我们认栽!”
生哥扶起同伙想溜。
“认栽?江湖规矩懂不懂!”
何雨柱拦住去路。
“兄弟们有眼无珠……您划条道。”
生哥冷汗直流,光头映着寒光。
“传话给那人:今天下午六点,原地见!”
何雨柱蹬车扬长而去。
许大茂哆嗦着凑近:“六个人……搞不定他一个?”
“他会武术!这活儿给多少钱都不接!”
生哥搀扶伤员,后怕不已——那锁头若砸自己头上,脑浆都得迸出来。
“我说过他有两下子……现在怎么办?他住我院里,知道了非弄死我!”
许大茂面如土色。
“怂包!他以为是李副厂长指使,让你主子下午六点来!”
许大茂长舒一口气,暗自庆幸这事与自己无关。
在医院里,许大茂和生哥带着几个受伤的弟兄包扎伤口。
面对医生的询问,他们编造了扶老太太过马路时被自行车锁碰伤的借口。
医生检查伤口后,竟也信以为真。
简单处理后,众人回到生哥家门口与李副厂长汇合。
我早说过让刀疤去接应!现在可好?李副厂长瘫坐在椅子上,颤抖着手点燃香烟。
没用的,那人会功夫,我们加起来都不是对手。”生哥烦躁地吐着烟圈,暗自庆幸弟兄们伤势不重。
这事我摆不平,你另请高明吧。”
收了钱不办事?你们就这点本事?李副厂长怒吼。
医药费正好抵了定金,这是道上的规矩。”生哥冷冷回应,100块探路钱你不亏,我弟兄们的伤与你无关。”
李副厂长瞥见缩在墙角的许大茂,心中暗骂这个废物找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他若不行,你就认栽吧!生哥说完进屋给关二爷上了炷香。
与此同时,何雨柱调转方向赶往刘岚家。
刚进门就听见屋内一片混乱。
让我去砍了他们!刚子挥舞菜刀要往外冲,脸上带伤的刘岚死死拽住他。
别去!姐没事刘岚泪流满面,她知道那些人惹不起。
拄拐的刘母在一旁干着急,病床上的刘父心如刀绞。
这位曾经的抗战老兵,此刻却连保护女儿的能力都没有。
何雨柱的出现让刚子停止了挣扎,泪水却更加汹涌。
对不起保证书被他们抢走了。”刘岚咬着嘴唇说道。
何雨柱将姐弟俩拥入怀中:别怕,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刘岚在何雨柱怀中痛哭许久才平静下来。
去医院看看吧。”
没事,就是鼻子破了,血止住了。”刘岚整理着头发,情绪渐渐稳定。
何雨柱让刚子放下菜刀,背着竹篓跟他离开。
路上不断开导这个冲动的少年:遇事要冷静,赚钱养家才是正事。”
回到家,何雨柱清点着随身空间的物资:猪肉、木料、衣物、香烟等。
他决定只留两套新衣服,避免引人怀疑。
毕竟这年代普通人也就一两套衣裳,穿得太好反而招人闲话。
何雨柱从斗柜里取出衣物鞋帽,一股脑儿扔在床上。
把这些收拾好拿去卖。”年关将至,这些衣物应该不愁销路。
八套衣服、八双鞋、六个帽子,卖个百来块不成问题。
刚子看着不断从柜子里掏出崭新衣物的何雨柱,暗自吃惊。
寻常人家再阔绰,也不会有这么多存货。
但他素来寡言,只是默默将衣物叠好装进竹篓。
这些该卖多少钱?刚子对行情实在摸不着头脑。
去商店比价,按半价出手。
这次给你两成利,再留套衣裳自己穿,出门在外总要体面些。”
两成利润相当丰厚,按半价肯定好卖。
再加上白得一套衣裳,实际获利已超三成。
何师傅,一成就够。
我就是跑个腿
刚子确实需要身像样行头。
现在这身破衣烂衫,摆摊时总招来异样眼光,活像卖的是赃物。
衣裳是送你的,两成就是两成。
去商店时顺便问问老板收不收,能打包出手更省事。”何雨柱叮嘱道。
那我去了,多谢何师傅。”刚子背起竹篓,语气真挚。
何师傅对他家的帮扶,他都记在心里。
此刻他浑身是劲,决心要靠自己为姐姐分担家计。
送走刚子,何雨柱来到后院。
徐秋白正带着三个孩子跳皮筋。
下午的险情仍让他后怕。
身手再好也怕万一,更担心那帮人趁他不在时来寻仇。
不得不承认,徐秋白已成他的软肋。
他再不是从前那个无牵无挂的单身汉,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
除了四合院,还得顾及刘岚。
今日刘岚受伤,他也心存愧疚。
当初让李副厂长写保证书本是为防后患,没成想竟逼得对方狗急跳墙。
殊不知那两份保证书早已让李副厂长如坐针毡。
混迹多年的人,多少认识些亡命之徒。
给够钱,这些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何雨柱决不允许刘岚的遭遇在徐秋白身上重演。
刚子在一家服装店前被女营业员拦住:去去去!别挡道!
怎么说话的?快请客人进来。”出声的是个妩媚女子,看样子是店主。
想看些什么?女老板亲自招呼。
打听下男装价钱。”摆摊历练让刚子毫不怯场。
得到许可后,他仔细记下各类衣物的行情。
贵店收衣服吗?我家先生有几套全新衣物想出手。”
一般不收,能看看货吗?
刚子展示了一套衣帽鞋。
女老板眼前一亮:这做工像是南边来的,羊皮靴还带绒,毛线帽织得也密。
您家先生在哪儿订的?
见对方神色,刚子心知有戏:不方便说。
您开个价?
我要一套,给三十块。”女老板只想留作样品。
这价比预想高出一截。
刚子不动声色:单套不卖,我去别处问问。”
等等!三套一百块,但得我先挑。”
四套一百三,随便选。”刚子斩钉截铁。
成交后,店员目瞪口呆——店里新品才卖二十一套。
女老板却生怕他反悔似的,麻利地挑走四套。
小兄弟,以后有好货先拿来,这条街我开价最高。”女老板笑靥如花。
余下的款式她店里都有,已无价值。
刚子又转了几家店,发现要么不收,要么压价极低,这才放心。
何雨柱为徐秋白精心烹制了红烧猪蹄,全家人享用完美食后,他骑着自行车前往下午发生冲突的胡同。
为防不测,他将菜刀和剔骨刀都藏进了随身空间。
都快六点半了!还要继续等吗?李副厂长坐立不安,生怕何雨柱带人杀回来。
此刻胡同里只有光头生哥带的四个手下,以及老混蚩那边的三个人。
上午何雨柱独自就击败了生哥六人,这次虽然多了个五六十岁的老人,但战斗力似乎并未增强。”必须等!他一定会来!老混蚩斩钉截铁地说。
接到生子的求助后,他立即赶来支援这位昔日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