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偷的吧?
徐秋白的眼眶立刻红了,何雨柱转身怒视那两人:嘴巴放干净点!
关你什么事?年长那个趾高气扬地说,这位可是副食品厂的胡科长!
何雨柱嗤笑道:原来是胡汉三啊,失敬失敬!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笑声。
那两人气得脸色发青,却还要装腔作势:乡下人进城不容易,小王,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轮到何雨柱时,他直接问:还剩多少包子?
肉包子三屉,菜包子一屉半。”
全要了!何雨柱掏出一叠十元大钞,不用找零!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他们五人抱着上百个包子满载而归。
胡科长和小王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包子被买空。
回院路上,徐秋白既感动又心疼:这也太
就是要让那两个嘴欠的今天吃不上包子!何雨柱畅快地说。
这种用钱打脸的感觉,确实痛快。
刚进四合院大门,三大爷就凑了上来:哟,买这么多包子?他盯着包子直咽口水。
何雨柱会意:三大爷,麻烦您在学校帮忙问问孩子们上学的事。”
多大年纪啊?三大爷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包子。
惜陌八岁,两个小的六岁。”徐秋白连忙回答。
八岁可以,六岁还不到年龄啊。”三大爷眼珠滴溜溜转着,显然在打着什么算盘。
过了年就七岁了,该上学了。”何雨柱思想开明,不像现在的人不太重视教育,特别是女孩。
快放寒假了,等过年开学前,我带你去见校长。
送点礼应该没问题。”三大爷说得实在,现在去也上不了几天课。
那就麻烦您了。
还没吃早饭吧?来几个包子。”何雨柱打开油纸袋。
那我拿两个?三大爷试探地问。
两个哪够?多拿些。”何雨柱笑道,这老头占便宜时眼睛都放光。
别看你这身板,我吃包子可比你厉害,一口气能吃十来个!三大爷拍着瘦弱的胸膛。
别拍了,这一袋都给您,带回去给孩子吃吧。”何雨柱怕他拍出内伤。
都给我?太谢谢了!你放心,三个孩子上学包在我身上!三大爷激动地抱着二十多个包子,想起当年评优秀教师时的风光。
何雨柱带孩子们回后院吃饭。
前院,三大爷抱着包子沉浸在回忆里。
屋里七个人开心地吃着包子,老人小孩总共吃了二十来个。
雨水带了几个当午饭,还剩六十多个。
何雨柱回屋准备洗内衣,发现秦淮茹正在中院洗他的衣服。
谁让你洗的?以后别进我家!何雨柱气得牙疼,昨天刚骂过她。
以前不都这样吗?秦淮茹委屈地流泪。
这是私人物品!要脸吗?何雨柱压低声音。
衣服还分公私?我又不嫌脏!秦淮茹早看到污渍,明白怎么回事。
我嫌脏!以后别碰我衣服!何雨柱夺过湿衣服回屋,心里又觉得态度太凶。
突然传来孩子的哭声,是棒梗。
他左脚被老鼠夹夹住,右手还在抓猪皮冻吃。
我的乖孙啊!贾张氏冲过来掰开夹子,傻柱你缺德!放老鼠夹害人!
秦淮茹检查棒梗的脚,只有一道红印。
赔一百!要去医院!贾张氏叫嚷。
一盘猪皮冻值两块钱。”何雨柱说。
谁管你的破菜!我孙子脚都要断了!贾张氏尖叫。
棒梗不哭了,专心吃猪皮冻。
大家评评理,他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贾张氏开始撒泼。
我放夹子抓老鼠,最近厨房总丢吃的。”何雨柱意有所指。
还疼吗?秦淮茹揉着棒梗的脚。
不疼了,傻叔做的真好吃!棒梗边吃边笑。
不疼也得赔钱!你就是故意的!贾张氏不依不饶。
在自己家放夹子,孩子来偷吃怪谁?三大爷帮腔。
这盘猪皮冻值两块呢,都被糟蹋了。”其他人也说。
“棒梗的脚没伤着真是万幸,幸亏穿着厚棉鞋。
要是夏天光脚,说不定就骨折了,到时候找谁说理?没出事都得被讹上。”
“那才叫倒霉呢,东西被偷还得掏钱给人治伤。”
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
“我这不算偷!奶奶说的,拿傻柱的东西不算偷!”
棒梗理直气壮。
在他心里,偷许大茂的鸡是偷,但拿傻柱的东西天经地义,直接吃就成!
“胡说什么!我啥时候教过你这个?赶紧回家!”
贾张氏被孙子当场揭穿,老脸挂不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围观群众顿时炸开了锅。
“怪不得孩子这样,都是大人教的。”
“哪有这么教育孩子的?太不像话了!”
“傻柱,往后你家东西是不是随便拿啊?”
“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来偷,我直接送派出所!”
傻柱板着脸警告。
经过这次教训,料想棒梗不敢再来了。
“雨柱,猪皮冻我改天赔给你。”
秦淮茹拽着棒梗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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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屋里就传出棒梗杀猪般的嚎叫。
“该打!往狠里打!不然长大了准是个白眼狼!”
其实这盘猪皮冻,何雨柱真不是故意设套。
他原本打算早上尝尝,因为徐秋白要帮他洗衣服才改吃包子,倒让棒梗捡了便宜。
要真想算计,放个空盘子扣上碗就能引他上钩。
何雨柱琢磨着邻居们说得在理,这要是夏天,搞不好真能把孩子脚夹断。
以现在的医疗条件,落下残疾都有可能。
教训给到位就行,下回该整治贾张氏那个老虔婆了!这婆娘比电视剧里演的还招人嫌!
他收起所有捕鼠夹扔进空间,盘算着下班后去鸽子市把十个夹子卖掉。
轧钢厂食堂后厨,何雨柱正倚在椅子上喝茶。
刘岚提着暖壶过来添水,低声道:“何师傅,昨天多谢您了。”
昨天她仿佛死过一回,在最绝望时,是何雨柱像救星般出现,不仅救了她,还让她白得二十多块钱和不少票证——抵得上一个半月工资。
有了这些,今年过年家里总算不用饿肚子。
“客气啥。
不过往后得长点心,一大袋烂菜叶子,不知情的还以为装着好东西呢。”
何雨柱提醒道。
“我记住了,以后都揣兜里。”
刘岚低头抹泪。
她何尝想拿烂菜叶?可工资连父母的药钱都不够,家里还有三个弟弟一个妹妹要养活。
总不能去偷吧?
见一句话把人惹哭,何雨柱有些尴尬。
他知道刘岚家困难,但往家带东西也得注意影响。”跟我来。”
说完起身往厨房走去。
刘岚心突突直跳:难道何师傅也像李副厂长那样?她拢了拢头发,惴惴不安地跟出去。
到了门外,何雨柱点起马华孝敬的哈德门烟:“家里很困难?”
“嗯,就我一个劳力。
父母常年吃药,还有弟弟妹妹要养”
刘岚摸不透他的意图。
“下班我去你家看看。”
何雨柱不单是想帮忙。
空间里囤积的物资越来越多,正好让刘岚的弟妹去鸽子市摆摊,既帮他们挣点钱,自己也省事。
“家里太乱了,别去了”
刘岚从不敢带人回家,那甚至称不上家,只是个栖身之所。
“少废话,下班等着。”
何雨柱不容拒绝。
整个下午刘岚都心神不宁。
那个家就像丑陋的伤疤,她最怕被人看见。
可何雨柱偏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下班后直接用自行车载着她回到大杂院。
这院子比徐秋白住的还破败。
本就不大的地方挤满违章搭建的窝棚,只留几条窄道,空气中飘着霉腐味。
“何师傅,别进去了!里面”
刘岚几乎哀求,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放心,我什么场面没见过。
带路!”
何雨柱停好车,从包里掏出网兜,里面装着猪肘子和两只风干鸡。
“刘岚带对象回来啦!嚯,小伙子精神,浓眉大眼的!”
“还骑着自行车!瞧那网兜里全是肉,老刘家要转运喽!”
“刘岚模样俊,又在轧钢厂上班,要不是爹妈拖累,早嫁了好人家。”
“我家虎妞咋没这福气?你看这小伙子多结实,肩膀多宽!看着就踏实!”
“你家虎妞是该找个实诚人。”
刘岚带对象回来的消息,十分钟就传遍全院。
何雨柱踏进窝棚的瞬间,终于明白她的抗拒。
屋里比室外还阴冷,唯一房间用打补丁的布帘隔成三块:左边上下铺是姐妹俩的“闺房”
;中间床上躺着形销骨立的父亲,母亲拄着拐杖欲言又止;右边大通铺堆着破棉被。
砖头垒的矮桌旁散落着歪歪扭扭的板凳。
外间窝棚一半当厨房,另一半堆满孩子们捡的废品。
瘦小的妹妹躲在门后偷看。
真穷啊!穷得让何雨柱心头震颤。
这样的家庭,该不该伸手拉一把?
三大爷和三大妈带着四个孩子围坐在桌前,盯着中间的三个包子直咽口水。
把包子切开,一人分一半。”三大爷发话。
爸,一人一个都不够吃,您这……哪有吃包子只吃一半的?老大阎解成撇了撇嘴,心里嘀咕:爹可真抠门,明明有二十多个包子,让大家敞开吃多痛快。
不是还有窝窝头吗?这包子可是有肉有菜的,一口气吃完,跟猪八戒吞人参果似的,能尝出什么滋味?三大爷振振有词。
得,连炒菜都省了。
孩子们知道拗不过三大爷,只好照办。
这就对了,一小口包子配一大口窝窝头,慢慢嚼,细细品,才能尝出人参果的味儿。”三大爷摇头晃脑,心里美滋滋的——照这吃法,还能多吃几顿包子呢。
包子真香!妈,我还要!老四阎解睇没听三大爷的话,几口就把半个包子塞进嘴里。
死丫头,饭量最小还贪嘴,分你一半已经便宜你了!三大妈戳了戳她的脑门。
咱家的家风就是公平公正,谁也别想多占便宜!三大爷义正词严,全然忘了自己和三大妈偷啃猪蹄的事。
另一边,何雨柱和徐秋白在里屋闲聊。
新做的大床铺了草席,搭着被子,窗户和门口挂了布帘,屋里温馨不少。
何雨柱半躺着,酒足饭饱,听徐秋白叽叽喳喳讲童年趣事。
昏黄的灯光映在她如玉的脸颊上,宛如精雕的艺术品,美得惊人。
我姐夫是广东人,说话可有意思了,我一句都听不懂。
师姐一唱戏,他就在旁边喊猴犀利猴劲啊,笑死人了!徐秋白笑得前仰后合,哪还有前几天仙气飘飘的模样?
你姐夫现在在哪儿?何雨柱有些好奇,徐秋白似乎并不怨恨这个抛妻弃子的男人。
他跟师傅去香江开戏班,再没回来。
他们可能还不知道姐姐已经走了……徐秋白眼神黯淡下来。
她本可以跟着去香江,却为了照顾哺乳期的师姐留下,从此音讯全无。
香江——那个年代无数艺人的梦想之地。
何雨柱心头一紧:徐秋白会不会像当年的娄晓娥一样远赴香江?他满心不舍,可命运无常,谁又能躲得过?不如珍惜当下,早点结婚生子,或许就能留住她了……
【随身空间南门开启任务完成,可开启南门】
【西门开启任务发布:需100点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