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跑两步又摔了个狗吃屎,狼狈地爬起来溜了。
何雨柱指挥众人:“赶紧备菜!中午厂长请客,我掌勺。
马华,你炒大锅菜,不会就问。
刘岚蒸窝窝头。
胖子,去把那块地扫了!”
胖子不乐意:“师傅,我……”
何雨柱打断:“少废话!今天任务重,谁耽误事就滚蛋!”
他早看出胖子日后会背叛,干脆趁机挤兑走他。
中午厂长设宴,许大茂原本被叫来放电影,却因一身油污臭烘烘的,只得回家换衣服。
何雨柱忙活一中午,每道小灶菜都留了点底,装饭盒准备带回去给徐秋白和孩子。
他盘算着再坑许大茂和棒梗一次,吩咐马华:“吃完饭去买只大公鸡,宰干净,下班我带回去炖。
顺便买瓶冻疮药。”
马华接过十块钱,麻利地去了。
这徒弟踏实可靠,何雨柱颇为信任。
我先让他们蹦跶,最后来个釜底抽薪,看谁还敢拦孩子住院里!”
回家路上,他偷乐今晚的“狸猫换太子”
好戏。
到家后,他炖上鸡,听见对面秦淮茹正骂棒梗:“鸡哪来的?你想气死我!”
棒梗哭哭啼啼招了供。
秦淮茹随即闯进何雨柱厨房,强撑镇定道:“棒梗只是去你那儿借了点酱油。”
何雨柱戳穿:“我瞧见他烤鸡吃呢,馋得我也买了只。”
见秦淮茹脸色骤变,他继续讽刺:“咱俩现在只有猪肉的交情,我凭啥帮你?”
秦淮茹急眼:“你良心呢?谁给你洗衣打扫?”
何雨柱反呛:“谁拿我饭盒?偷我花生米?挖我白菜心?”
他决意不再被秦淮茹吸血,重蹈前世倾家荡产养白眼狼的覆辙。
秦淮茹语塞,她确实一直占便宜,可觉得自己拖家带口,不这样日子怎么过?
“行吧,过去的事翻篇了,但今天棒梗这事,你可别跟许大茂说!”
秦淮茹眼眶泛红,泪珠在眼里打转。
她心想傻柱和许大茂向来不对付,总不至于帮着对方对付自己。
“我不说,他也能猜到。
棒梗偷酱油的时候,许大茂就在旁边。”
“可棒梗还是个孩子,要是被当成小偷抓起来,这辈子就毁了!”
何雨柱心里冷笑:在聋老太太眼里,我还是个宝宝呢!
“吃一堑长一智,这对棒梗未必是坏事,至少能让他长记性。”
他说的是实话。
棒梗才六七岁,现在狠狠教训几顿,将来或许能懂事些。
“不行!棒梗刚没了爹……柱子,你帮帮我。
你这儿也炖着鸡,一会儿许大茂问起来,你就说是你拿的!”
秦淮茹凑近何雨柱,声音细如蚊呐。
“什么?”
何雨柱气笑了,“我活了两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
“你小点声……等我婆婆睡了,我让你……行了吧?”
秦淮茹咬了咬唇,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他承认,这女人确实有种特别的吸引力。
即便知道她心肠歹毒,也不妨碍她是个 。
娶她?除非嫌命长。
但若是春风一度,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或许是重生后残留的“傻柱”
意识在作祟,理智警告他远离这蛇蝎女人,身体却诚实地被那曲线、眼神和大棉裤勾住了魂。
见何雨柱犹豫,秦淮茹知道目的已达。
“晚上别锁门,我先回了。”
“哎!我可没答应!”
何雨柱刚压下邪念,秦淮茹已关门离去。
“哪个缺德的偷了我的鸡!”
许大茂发现少了一只老母鸡,暴跳如雷。
今天真是倒霉透顶。
本想恶心傻柱,反摔得浑身恶臭;换完衣服回来,宴席早散了,还被领导训斥。
他在院里转悠半天,最终循着香味冲进傻柱的厨房——锅里正炖着小鸡蘑菇。
“哈喇子收收,看什么呢?”
傻柱笑眯眯地问。
“傻柱!这鸡哪来的?”
许大茂指着锅质问。
“关你屁事?”
“是不是偷我们家的?”
“你问它啊。
你们家养得起鸡吗?”
许大茂气得跳脚:“前两天我带回两只鸡养在笼子里,现在少了一只!”
“跟我有啥关系?”
何雨柱继续装傻。
“你等着赔钱吧!”
许大茂转身就去喊三位大爷主持公道。
很快,全院大会在中院召开。
“今天本要讨论傻柱擅自安排外人住进四合院的事,现在又出了丢鸡事件。”
一大爷沉声道。
“先说我家的鸡!就在傻柱锅里炖着呢!”
许大茂急吼吼地插嘴。
三大爷打圆场:“炖鸡未必就是许家的,得调查清楚。”
一大爷直接逼问:“何雨柱,鸡是不是你偷的?”
“我不是小偷,偷什么鸡?”
“那你家鸡哪来的?”
许大茂逼问。
“徒弟从菜市场买的。
你离远点,一身酸臭味!”
何雨柱捏着鼻子嫌弃道。
众人窃窃私语:厨子去菜市场买鸡?谁信?
“少扣帽子!偷他的鸡顶多算私事,偷工厂的可是侵占公物,够开批斗大会了!”
何雨柱嘴上硬扛,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揭穿棒梗。
何雨柱心里清楚,揭发棒梗才是真正为他好。
这孩子才六七岁,偷只鸡顶多赔钱了事。
谁会跟个小娃娃较真?
越是年幼,管教起来越容易。
一味溺爱反倒害了他。
富家子弟被惯坏了,顶多变成败家子,祸害的都是周围穷苦人。
穷人家的孩子要是惯坏了,将来吃苦受罪的可是自家人,非得闹得全家鸡犬不宁不可。
可秦淮茹不这么想。
她没读过多少书,眼光短浅。
这会儿活像护崽的老母鸡,明明自己弱不禁风,还非要张开翅膀护着小鸡仔。
何雨柱琢磨着,既然棒梗他妈不让揭发,不如顺水推舟。
但认栽是不可能的——这可不是什么英雄救美的戏码。
不过要是认了,晚上准有人来敲门。
何雨柱心说:想要老子的东西,总得付出点代价。
秦淮茹却反将一军:想要老娘的身子?先替我儿子背黑锅!
傻柱!证据确凿,别想抵赖!三位大爷,您们说怎么办吧?许大茂憋着劲要整治他,好去去今天的晦气。
哟,这就叫证据确凿?三位大爷,谁瞧见我偷鸡了?街坊邻居有看见的吗?众人纷纷摇头,确实没人当场逮着。
许大茂,你这鸡该不会早就丢了吧?何雨柱慢慢给他下套。
放屁!中午回家鸡还在呢!转眼就没了?全院就你锅里炖着鸡,不是你偷的是谁?许大茂气得跳脚。
何雨柱心里一亮:原来棒梗这小子早有预谋。
先偷酱油,再偷鸡,带着小当烤着吃。
这小贼娃子偷出经验来了——要是先偷鸡,哪还能带着鸡去偷酱油?
大家听听,许大茂说他中午还见过鸡。
我下班到现在统共一个钟头,要偷鸡、杀鸡、烫毛、拔毛、处理干净再炖上,来得及吗?
秦淮茹急了:这傻柱居然不认账?难道连晚上去找他都不管用了?明明平时看自己的眼神都冒着绿光!
柱子说得在理。”三大爷帮腔,这个点大伙儿都下班了,杀鸡总得有点动静。
现场既没鸡毛又没血迹,不能草率下定论。”
对普通人是不容易,可傻柱是厨子!杀鸡对他算个事儿?要没别的证据,就数他嫌疑最大。”二大爷跟何大清有过节,如今顶了他的位置,自然要踩何雨柱一脚。
傻柱,你还有啥证据证明鸡不是你偷的?一大爷摆出公事公办的脸。
赶紧赔钱!我这可是下蛋的母鸡,十天最少下八个蛋!算算一年损失多少?许大茂咄咄逼人。
要那么多蛋干啥?幸亏鸡笼里没公鸡,不然还得赔你一窝小鸡崽,再生一窝,怕是要把这房子都赔给你!可惜啊,你这辈子压根生不出来!何雨柱的调侃戳中了许大茂的痛处——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不育。
少废话!今天这钱你赔定了!一大爷,您说咋办?许大茂发现这次一大爷竟没护着傻柱。
傻柱当厨子的,不至于为解馋偷鸡。
要偷也是为后院那三个孩子!一大爷盘算着,赶走那娘仨才是正事。
对对,傻柱是为孩子,情有可原。
许大茂,街里街坊的,按市价赔只鸡得了。”秦淮茹赶紧接话。
想得美!许大茂早怀疑他俩有一腿。
赔五块钱吧,天都黑了,还有正事没商量呢。”二大爷出馊主意。
五块?市价才一块多!秦淮茹急了——这钱八成要她出。
钱的事待会儿说。
先表决让不让那三个孩子住院里。”一大爷估摸着街道王主任快到了。
不同意!要饭的往院里带,没这规矩!贾张氏第一个跳出来。
棒梗奶奶说得对!咱可是文明四合院,租房也得看人品!二大爷最重规矩,自家孩子不听话上去就是一耳光。
文明四合院?文明在哪儿啊二大爷?何雨柱冷笑,贾张氏,人家没吃你一口饭!前两天你还抢我家一盘肉呢!
正说着,王主任到了。
一大爷赶忙迎上去:请您来评评理,傻柱从街上领回三个小乞丐,大伙儿都不放心。”
我先听听大家意见。”王主任处事谨慎。
柱子啊,要领孩子也得大伙儿同意不是?这院子毕竟是集体的。”一大爷假惺惺地说。
三大妈担心过年时孩子们来拜年讨红包,忍不住插话道:傻柱,你总该提前跟大家打个招呼。”
就是,要是天天往院里领孩子,咱们这儿不成收容所了?众人七嘴八舌地表示反对。
何雨柱见势不妙,连忙说:怎么不请老太太来?开大会能少了老太太吗?
一大爷底气十足地吩咐:去请老太太!一大妈翠莲立刻小跑着去请。
不多时,徐秋白搀着聋老太太,带着三个孩子走来。
徐秋白穿着何雨柱的外套,短发显得英气勃勃。
院里不少人第一次见到她,许大茂暗自嘀咕:这么漂亮的姑娘,傻柱怎么配得上?肯定是使了手段。
许大茂趁机发难:王主任,傻柱偷了我家下蛋的母鸡,这会儿正炖着呢!
王主任询问一大爷,一大爷顺势把偷鸡和孩子联系起来。
徐秋白闻言感动不已,望着被众人指责的何雨柱,心中充满感激。
聋老太太拍案而起:胡说!柱子绝不会偷鸡!
许大茂指着锅说:证据就在那儿炖着呢!
一大爷提议表决,王主任突然认出徐秋白:您是少年宫的徐老师?
确认身份后,王主任动情地说:徐老师带着师姐的三个孩子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