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人既然接来了,我就没打算送走。
她们走投无路,天寒地冻的,赶出去等于要她们的命。”
“你才认识她们一天,知道底细吗?万一是坏人呢?街上穷人那么多,你帮得过来吗?你有这个能力吗?”
一大爷越说越气,觉得傻柱拿他的五百块充大方。
“一大爷,您一向热心助人,连秦淮茹这种有房有工资的,您都没少帮。
怎么遇到真正需要帮助的,反而不伸手了?”
一大爷重重摔下筷子,怒道:“那能一样吗?秦淮茹人品好,又是邻居!我懒得跟你多说!你要是不送走她们,以后出事别来找我!”
他态度强硬,认定何雨柱就该娶秦淮茹,这样大家就能成为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柱子,听说你今天带回来个仙女?”
聋老太太喝着汤,笑眯眯地问。
“就算是仙女,也是带着仨孩子的仙女!您快劝劝您孙子吧,他非要把人留在院里!”
一大爷凑到老太太耳边喊道。
“你别插嘴,我问柱子呢。”
老太太摆摆手,转头对何雨柱慈爱道,“别怕,跟奶奶说说怎么回事,奶奶给你撑腰。”
一大爷无奈叹气,老太太对傻柱太偏心,谁也劝不动。
“哎哟喂,老太太您可真是明白人!我跟您说啊今早出门瞧见几个孩子在街上讨饭,这大冷天的还穿着单衣呢!”
“瘦得跟竹竿似的,眼瞅着天越来越冷,我能不管吗?就请孩子们吃了顿饭,又把雨水小时候的棉袄给她们穿上。
这三个孩子亲妈没了,她们亲妈有个师妹认了干亲,这干妈为谢我,说要来咱们院照顾您呢!照顾我亲奶奶!”
“这干妈长得俊,还会唱戏,我一琢磨多好啊!平时给您唱个小曲解闷,您腿脚不便她也能搭把手,我上班也踏实不是?”
何雨柱说得老太太连连点头。
“会唱戏?那可好,我就爱听这个。”
“老太太,那可是三张嘴呢!都跟棒梗差不多大,能吃得很!柱子哪养得起!”
一大爷急了,这不是添乱吗?
“当厨子的还怕没饭吃?柱子,待会儿去我那屋收拾收拾,先让她们住下。
要是人不错,说不定还能当我孙媳妇呢!我先回去拾掇拾掇,你在这儿吃点东西。”
聋老太太乐呵呵地走了。
心里盘算着:哼,虽说带着孩子,可到底是个姑娘家,总比秦淮茹那寡妇强。
“老太太英明!”
何雨柱长舒一口气,要不是老太太点头,他在院里可真成孤家寡人了。
“你出钱养?”
一大爷拿老太太没辙,转头冲傻柱撒气。
“对,我按月给。”
“你有个屁钱!那是我借你的!记好了,这钱不是让你瞎霍霍的!说什么倒腾古董做生意,结果两天就弄回辆破自行车!”
“破车?那可是崭新的!”
“崭新我也不要!赶紧卖了把钱拿回来!”
“一大爷,这五百块还您。
可记住了,这是原始股,您亏大了!”
何雨柱把钱拍桌上转身就走。
刚出门被冷风一激,打了个喷嚏。
“真特么就剩两块五了,这年咋过啊”
一大爷两口子盯着桌上的五百块钱直 :“这钱一分没动?那自行车哪来的?”
“不对啊,傻柱哪来的钱买车?何大清不是把家底都卷跑了吗?除非”
一大爷百思不得其解。
“不止车,你看他那新衣裳新皮鞋,得花多少钱?该不是发财了吧?”
一大妈越想越蹊跷,再想到傻柱最近顿顿吃肉——排骨、脊骨轮着来,没点底子谁敢这么吃。
“发什么财?工资就三十七块五,顶多从食堂顺点剩菜。
要能发财才见鬼!”
“那他敢接济这一家四口?”
“鬼迷心窍了呗!那女的比年轻时的秦淮茹还俊。
要我说,何大清肯定给他留钱了!”
一大爷恍然大悟——傻柱这些年都在装穷!
“何大清那败家子能留多少?再说有钱也不能这么造啊!天天吃肉买新衣,金山也得掏空!”
一大妈直摇头,原以为傻柱是装傻充愣,没想到是真傻。
“不管了,幸亏把钱要回来了。
照他这么花,五百块撑不了几天!”
一大爷想着差点打水漂的钱,后背发凉。
“早劝你别借,非不听。
这回长记性了吧?”
一大妈笑着数落。
“终日打雁差点被雁啄明天开全院大会再说,有老太太撑腰不好办啊。”
得提前找二大爷三大爷通通气。
“老太太也是,咱俩天天端茶送水的,还不如傻柱隔三差五送口吃的。”
一大妈满腹委屈。
“就怕那家人住久了霸占房子。”
一大爷愁眉不展。
“房子不房子的,横竖咱又没孩子”
一大妈语气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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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试试,老来得子的多了。
来吧翠莲!”
“嗯海哥,我去关灯。”
这边响起交响乐时,何雨柱正满头大汗地收拾老太太的里屋。
他把柴火、木板、煤渣全清到门口,又扫蛛网拖地。
地方腾出来了,可床还没着落。
正发愁,老太太来了:“别忙了,先叫她们过来挤炕上睡。
明儿你再打张大床。”
话音刚落,系统提示音响起:
【触发任务:亲手制作一张床(限时24小时)】
居然有隐藏任务?但愿奖励点现钱,现在穷得叮当响!
“给您添麻烦了,快喝汤吧,我刚热过。”
徐秋白知道何雨柱为她们奔波到现在。
三个孩子早已在何雨柱床上睡熟。
炉火正旺,何雨柱捧着汤盆一饮而尽。
总觉得徐秋白在偷看他,可每次抬头,对方就慌忙移开视线。
昏黄灯光下,绿色毛衣勾勒出曼妙曲线,乌黑短发别在耳后,露出莹白的耳垂。
何雨柱盯着那修长脖颈,差点喷出鼻血。
夜幕降临,秦淮茹加完班回到四合院,恰好错过了徐秋白进院的场景。
一进门就听见婆婆贾张氏絮絮叨叨,说以后可能吃不上饭盒了,顿时心急如焚。
她连晚饭都顾不上吃,急忙去找何雨水打听情况。
单纯的雨水毫无防备,除了十块钱的事,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了秦淮茹。
秦淮茹越听越慌——这女人带着三个孩子,要是真赖上何雨柱,别说饭盒和白菜心了,怕是连老白菜帮子都轮不到她了。
望着何雨柱屋里的陌生女人,秦淮茹恨得牙痒痒。
这种拖家带口的女人,穷得都要饭了,现在被何雨柱收留,想靠几句话打发走根本不可能。
她跟冉秋叶那种要面子的知识分子不一样,正面冲突未必能占到便宜。
思来想去,秦淮茹决定先去找一大爷商量。
听说一大爷反对这家人搬进来,明天还要开全院大会,她自然要站在一大爷这边。
咚咚咚的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翠莲,小声点。”
是秦淮茹!你快穿好衣服去看看。”
嗯,你先等会儿。”
一大爷麻利地套上棉袄棉裤,给秦淮茹开了门。
有有事吗,棒梗他妈?一大爷气息有些不稳。
您这么早就休息了啊。
我就是想问问,今天傻柱是不是带回来个女人?秦淮茹嗅到空气中的异样,尴尬得脚趾抠地。
不止一个女人,还带着三个跟棒梗差不多大的孩子!一大爷边倒水边说,他正需要盟友一起对付何雨柱。
听说那几个孩子整天在街上要饭,这要是住进咱们院,影响多不好啊。”秦淮茹话里有话。
可不是嘛!咱们院这么多年连个小偷小摸都没有。
突然来这么多人,家家户户都得锁门了。”一大爷叹气,虽然全院就何雨柱从不锁门。
而且她现在就在傻柱屋里,孤男寡女的,万一出点什么事秦淮茹意有所指。
在她看来,让棒梗去何雨柱家拿吃的不算偷,就跟拿自家东西一样。
最麻烦的是老太太,居然答应让那娘几个住她里屋!老太太就是图有人陪她解闷,真是老糊涂了。”
住老太太屋里?秦淮茹暗自松了口气,只要不和何雨柱同居,她就还有机会。
可不是嘛!实在不行,明天我去找街道王主任。
咱们可是文明大院,街道不能不管。”一大爷觉得这是赶走那家人的唯一办法。
对,明天开全院大会请王主任参加,大家投票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非把她投出去不可。”秦淮茹终于放心了,还是一大爷有办法。
那你明天先在院里探探口风,把利害关系跟大家说清楚咱们院向来公平公正,绝不偏袒任何人。”一大爷说得正气凛然。
您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多亏有一大爷主持公道,要不我们这孤儿寡母的,早被人欺负死了。”秦淮茹没敢喝那杯水——一大爷还没洗手呢。
你们家要不是有你撑着,哪能熬到现在?上有老下有小,肚子里还怀着一个,不容易啊。
来,这有半碗排骨,拿回去给孩子吃。
碗是傻柱的,用完放他厨房就行。”一大爷这招高明,既做了人情,又给何雨柱添堵。
太感谢一大爷了,也就您一直照顾我们家。
您先忙,我回去了。”秦淮茹扭着棉裤腰,美滋滋地端着排骨走了。
我先忙着?一大爷心里嘀咕,难道被听见了?看了眼棉裤,默默关上门继续去了。
夜色沉沉,零星雪花飘落,刚触地就化成了水。
时候不早了,我带孩子们过去吧。”徐秋白脸颊发烫,她还是第一次晚上单独和男人相处。
别叫醒他们了,我抱过去吧。
外头下雪了,找件衣服给孩子遮着头。”何雨柱嘱咐道。
徐秋白披上他的外套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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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漫长的一天终于要结束了,只希望老太太是个好相处的。
聋老太太从箱底翻出一床崭新的牡丹花被:丫头,盖这个,炕热得很,晚上你们准得踢被子。”她越看徐秋白越喜欢,听说三个孩子都是她收养的,更是竖起大拇指,把家里唯一的新被子都拿出来了。
奶奶,我用旧的就行身上脏,别糟蹋了新被子。”徐秋白眼眶又红了,老太太让她想起去世的奶奶。
傻丫头,被子脏了怕啥?你要冻着了奶奶才心疼呢。
明天烧水给你好好洗个澡,把晦气都洗掉。
踏实在这儿住着,看谁敢赶你们走!
嗯,谢谢奶奶。”泪水模糊了徐秋白的视线,恍惚间仿佛回到了江南水乡的童年,那段只能在梦里重温的时光。
今儿个先将就挤挤,明儿一早就来做新床。”老太太慈爱地说。
何雨柱见老太太和徐秋白相处融洽,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这四合院里论打架斗狠,三位大爷都是狠角色,可在聋老太太跟前,全都成了软脚虾,至于许大茂,连软脚虾都算不上,纯属废物点心。
有老太太护着徐秋白,这事儿妥了。
何雨柱回屋躺下,梦里遇见个白衣长发的姑娘,两人牵着手溜达到小树林边,他一时冲动把人拽进林子,正要提枪上马,却发现姑娘下身竟套着条肥大的棉裤!
看那胯骨宽度,少说生过仨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