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刷三遍剧情后,他气得肝疼:剧中人物个个奇葩!更邪门的是,每次被人喊就必定倒霉:感冒、烫伤、崴脚,最后竟摔断了腿!
住院期间,他狂补《正阳门下》《血色浪漫》等年代剧。
谁知出院当天,前女友马冬梅在楼下扯着嗓门喊:竹子傻柱!这一嗓子吓得女司机错踩油门,直冲而来——
再睁眼时,他成了24岁的轧钢厂厨师何雨柱。
打量着五十平米的破屋:硬板床、瘸腿桌、掉漆斗柜。
说好的月薪375元高收入呢?镜中人倒是比剧里年轻精神,哪像何冰演得那么老气横秋。
哥!我要迟到了!13岁的何雨水揉着眼睛闯进来。
记忆突然翻涌——此刻是50年代末,父亲何大清刚跟着老寡妇私奔到保城,兄妹俩前几日寻父被拒之门外。
看着未来会怂恿自己娶寡妇的妹妹,何雨柱暗骂:这小妮子三观得掰正!头晕,你自己煮白菜去。”他瘫回床上消化记忆。
何雨水麻利地焖好白菜窝头,得到罕见的一毛钱午餐费时,终于露出了父亲走后的第一个笑容。
激活任务模式,达成目标即可解锁随身空间功能。”
何雨柱心中默念随身空间,眼前景象骤然变换,置身于一个密闭的立方体房间。
这个一立方米的空间顶部设有透明天窗,四面墙壁各嵌着一扇门扉。
唯有东侧门旁开着一扇明窗,何雨柱凑近窥视,惊见自己的躯体正静止在床榻之上。
其余三门皆无法开启,显然需完成特定任务方能解锁。
东门畅通无阻,推门而出便重返现实世界。
这方奇异空间与现实时间相互冻结——入则外界凝滞,出则空间静止。
两个平行世界任由穿梭,其中玄机尚待探索。
请确认签到,领取每日奖励。”
竟有签到福利?
确认!
成功获取今日奖励:成年肥猪一头。”
数百斤的活猪凭空显现,系统即时弹出分解选项。
立即分解。”
幸有自动处理功能,否则面对活猪还真束手无策。
转瞬间,整猪已按部位分列:处理洁净的内脏、褪毛的猪皮、色泽鲜润的肉块,俨然专业屠宰场的出品标准。
取两斤鲜肉回到厨房,何雨柱娴熟地将瘦肉切丝、肥肉炼油。
不多时,地道的京酱肉丝香气四溢。
正要享用,木门忽被推开。
怀孕四月的小腹微隆,扶着门框款款而入。
柱子,做的什么这么香?
何雨柱暗自皱眉。
熟知剧情的他深知,这位看似温婉的寡妇日后将如何算计原主。
如今既换了芯子,断不会重蹈覆辙。
注意称呼,往后请叫我大名。”盅二锅头轻抿, 滋味直冲喉头。
行吧,柱子。”秦淮茹反手关门,自顾落座,日子过得不错嘛,刚发薪就开荤。”
嗅着诱人香气,孕中的秦淮茹不禁吞咽。
自丈夫去世三月余,二十元工资要养活全家,连棒子面都快见底。
想尝尝?亲一口就归你。”何雨柱半真半假地逗弄。
想得美!腹中饥鸣却出卖了她。
更令她诧异的是,往日木讷的傻柱竟学会调笑了。
帮个忙成吗?借几斤棒子面声音忽然柔媚起来,家里真要断炊了。”
这可犯纪律。”何雨柱摇头。
虽见她泪光盈盈心生恻隐,但想到剧中她哄骗许大茂的手段,还是硬起心肠:职业道德不能破例。”
秦淮茹绞着衣角:粮票都预支到下月了
望着孕妇憔悴的面容,何雨柱内心挣扎。
他自己也不宽裕——父亲随寡妇出走,妹妹尚在求学。
这乱世之中,慈悲也是奢侈品。
“好柱子,你就帮帮姐吧。”
秦淮茹凑近何雨柱,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
“秦淮茹同志,又想耍花招是吧?要来就来真的。”
何雨柱放下筷子,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来就来!就在这儿!”
秦淮茹起身走向床边,顺手解开棉袄的两颗扣子。
“继续啊,脱干净我就帮你。”
何雨柱早已不是从前那个傻柱,他看穿了秦淮茹的伎俩,知道她不过是虚张声势,绝不敢在大白天胡来。
“你……臭傻柱,欺负人!呜呜……”
见他不为所动,秦淮茹立刻换了招数,抹起了眼泪。
何雨柱冷笑一声。
换作以前,傻柱见她一哭就心软,可现在,没好处的事他绝不干。
“算了,你还怀着孩子,逗你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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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哥们摸一把意思意思就行。”
他抿了口二锅头,大口吃着京酱肉丝,不再理会她。
“你……你和那些臭男人没两样!我看错你了!”
秦淮茹气得直跺脚,哭闹不成,她也没辙了。
“大白天的,你们在干什么?我儿子才走几个月,你们就这么不要脸!”
婆婆贾张氏突然推门而入,一早见儿媳鬼鬼祟祟进傻柱屋,她就疑心重重。
此刻见秦淮茹慌慌张张系扣子,更是确信二人有猫腻。
“你们家怎么回事?一个接一个的,还让不让人吃饭了?都滚蛋!”
何雨柱见贾张氏撒泼,火冒三丈。
贾张氏虽知时间短占不了大便宜,但也不能白白便宜了这小子。
她瞥见桌上的京酱肉丝,二话不说端起盘子就走。
“嘿!还带抢的?要不要脸了?”
何雨柱彻底无语,这老太婆怕是穷疯了。
隔壁屋里,两个孩子眼巴巴盯着那盘肉丝,馋得直咽口水。
“您快还回去!我就是去借棒子面,啥也没干,抢人家东西干啥?”
秦淮茹对婆婆的做法哭笑不得。
“啥也没干?那你扣子咋开了?我看你们就是有事!”
贾张氏坚信自己若不去,两人指不定干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那屋太热,您别在孩子面前瞎说。”
秦淮茹原以为傻柱会拦她,谁知他竟变了个人似的,还让她继续脱。
“吃吧!这是你妈跟傻柱换的!”
贾张氏端上窝头,带着孩子们大快朵颐。
“奶奶,太好吃了!妈,您尝尝!”
棒梗不过六七岁,饭量却不小,整天喊饿。
“你们……”
转眼间肉丝少了一半,秦淮茹叹了口气,心想回头买瓶二锅头还他就是。
何雨柱索性不吃了,背着手去轧钢厂上班。
本想锁门,却发现连把锁都没有——傻柱是真傻,故意不锁门让棒梗来偷吃。
食堂里,徒弟马华已在刷锅,刘岚和几个妇女正摘菜。
见他来了,众人一脸惊讶。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傻柱今儿来得真早。”
刘岚嗓门响亮,人未到声先至。
“刘岚,再叫傻柱,小心我给你穿小鞋!”
何雨柱走到她身旁,故意用膝盖顶了下她大腿内侧。
“大伙听见没?何大厨说要给我买新鞋过年,到时候可别赖账!”
刘岚扎着两条粗辫子,比剧里年轻许多。
虽未勾搭副厂长,但在食堂混久了,早已没了小姑娘的羞涩,举手投足尽是油滑。
“把我伺候好了,一双鞋算啥?”
何雨柱把掉漆的茶缸往灶台一放,话里有话。
“这就给您沏茶,何大厨。”
刘岚自认会看眼色,傻柱爹跑了,他迟早接管食堂。
攀上他,往后在后厨就能横着走。
何雨柱躺在破躺椅上,喝着劣质绿茶,倒也惬意。
随身空间里还有头猪,若能卖掉换钱,正好添置些家具。
从前傻柱不会过日子,总接济秦淮茹一家白眼狼,结果当了半辈子光棍,差点绝后。
这辈子,他绝不再犯傻,有钱自己花,享乐人生才是正道。
但食堂采购归主任管,他的猪不好出手。
好在空间里时间静止,东西永不变质。
“马华,今天起你炒大锅菜。”
临近中午,何雨柱懒得动手,索性让徒弟接班。
“我?师傅,您还没教过我呢。”
马华又惊又喜,切菜一年多了,从未掌勺。
“这不正教你吗?起锅,加猪油,放大白菜,撒碗盐,掰碎粉条,使劲翻,加水,小火炖半小时。
这叫白菜猪油炖粉条。”
大锅菜不难,咸淡适中、煮熟就行。
工人们只求吃饱,不在乎色香味。
这年头家家缺衣少食,为口吃的,荒唐事层出不穷,早见怪不怪了。
饭点时,何雨柱亲自打菜。
这活儿可是美差,看谁不顺眼,手一抖就能少给两勺。
今天是周六,下午工厂就休息,所以每到周六中午,后厨都会蒸白面馒头,让工人们多买些带回家给家人改善伙食。
这是轧钢厂多年的福利,毕竟这年头白面馒头可不是普通人家能随便吃到的。
其他厂子一个月都未必能吃上一次白面馒头,而轧钢厂每周都有一次。
从这点来看,轧钢厂的待遇确实不错,每周能吃一次白面馒头,每月还能吃到带肉丝的菜,逢年过节还能领到毛巾、肥皂之类的东西,这已经是那个年代的小康生活了。
刚下班,打饭的队伍就迅速排了起来。
何雨柱没有区别对待,尽量满足大家的要求。
这顿饭大家基本都是带回家的,许多工人家里的孩子都等着这顿改善伙食。
三个馒头,一份大白菜。
何师傅,麻烦多给点菜汤。”
好嘞,谢谢您。”
何雨柱多舀了半勺菜汤。
菜汤不要钱,就是有点咸味和猪油花而已。
两个馒头,一份土豆。
何师傅,您看这馒头皮掉了,总共就两个馒头,现在只剩一个半了,麻烦给换一个。”
这种事很常见,馒头蒸的时候挨在一起,掰开时难免会扯掉一层皮。
行,给您换一个。”
五个馒头,一份大白菜。”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何雨柱抬头一看,果然是秦淮茹。
虽然秦淮茹对何雨柱很生气,但每周一次的白面馒头她怎么可能错过?打饭窗口有两三个,但她还是选择了何雨柱这个窗口。
京酱肉丝好吃吗?何雨柱斜眼看了秦淮茹一眼。
他故意多舀了半勺菜,尽量多舀些粉条,还给了几个带着馒头皮的大号馒头,最后又加了一大勺菜汤。
这份量多出来的,足够小当吃了。
我可没吃!秦淮茹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赶紧盖好饭盒,扭着腰走了。
她想,这何雨柱看来是真馋她身子。
以前是有贼心没贼胆,现在他爹跟寡妇跑了,他在家当了老大,整个人都变了。
可不是嘛,一个大小伙子,在男女之事上总有开窍的时候,他这是想找女人了!
要是傻柱找了女人,还会接济她家吗?等他结了婚,有了媳妇,就再也指望不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