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这边刚把老母鸡处理干净,剁成块放进锅里焯水,院子里就飘起了淡淡的肉香。他往锅里加了姜片、葱段,倒上足量清水,正准备盖上锅盖大火烧开,一道半透明的白色虚影突然从系统面板里飘了出来。
“哇!好香的鸡肉味!”兔兔顶着一对毛茸茸的兔耳,虚幻的小身影围着李飞飘来飘去,小爪子还忍不住戳了戳案板上的葱段,却直接穿了过去,“臭流氓,你动作快点呀,我都快馋哭了!”
李飞被她逗笑,挑眉道:“你这虚幻投影也能闻见香味?”
“那当然!本小姐的嗅觉可是系统顶级配置!”兔兔傲娇地扬了扬下巴,又飘到锅边,小脑袋凑上去嗅了嗅,虚幻的兔耳轻轻扫过李飞的脸颊,带来一阵微凉的痒意,“快炖快炖,我要喝鸡汤!”
接下来,李飞忙着炖鸡汤、处理鱼,兔兔就一直以虚幻投影的形态围着他飘来飘去,一会儿戳戳切好的姜片(却次次穿空),一会儿碰碰装调料的罐子(虚影直接穿透),时不时还会凑到他耳边,用软糯的声音催他快点,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让李飞做饭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别捣乱,小心油溅到你——虽然你是虚影。”李飞起锅烧油时,伸手象征性地挡了挡她。
兔兔挣了挣,却还是凑在一旁,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的葱姜蒜,嘴里还念念有词:“快点炒,炒香点,这样鱼才好吃……”
与此同时,中院贾家却闹得鸡飞狗跳。
贾东旭下班后磨磨蹭蹭回到家,想起李飞的叮嘱,不情不愿地拿起扫帚开始扫地。可他从小就没干过家务,扫帚在他手里跟没头苍蝇似的,东划一下西扫一下,不仅没把灰尘扫干净,反而把地上的纸屑、杂物扬得满屋子都是,甚至还把桌上的碗碟碰掉了两个,摔得粉碎。
“你个杀千刀的!扫个地都不会!这碗是我攒了半年的钱买的!”贾东旭老娘听到声响,从里屋跑出来,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转头又瞪向秦怀茹,“还有你!个不下蛋的货!不懂持家也就罢了,连家务都不会做?没看见你男人干活笨手笨脚的?不知道上前搭把手,反倒杵在那儿当木头!男人是干大事的,哪能让他做这些粗活?都是你惯的!”
秦怀茹被骂得脸色发白,嘴唇动了动,却不敢反驳——在贾家,她本就没什么地位,婆婆的话再难听,也只能忍着。
“娘!你别说了!”贾东旭连忙拉住老娘,眼神慌张地往李飞家的方向瞟了一眼,压低声音,“是李飞……李主任让我干活的!今早我在路上遇到他,他说我不该让媳妇一个人受累,还说要是我不干活,他就跟我们厂王主任告状!”
“李飞?又是那个小兔崽子!”贾东旭老娘眼睛一瞪,心里的火气瞬间转移到了李飞身上,却不敢大声咒骂,只是压低声音暗自啐了一口,“仗着自己当了个破主任,就敢管我们家的闲事!我看他就是没安好心,惦记着我家怀茹!真是个狐狸精转世的祸害!”
嘴上骂着,她却不敢再多说——李飞现在是肉联厂车间主任,还认识轧钢厂的王主任,真要是得罪了他,儿子的工作就悬了。只能悻悻地瞪了秦怀茹一眼,转身回屋了。
贾东旭松了口气,却更觉得憋屈,拿起床上的被子准备叠,可他手笨得厉害,胡乱抓着被子往中间一裹,再随便揉了揉,原本还算整齐的被子被叠成了歪歪扭扭的麻花状,边角都露在外面,看着比没叠还乱。
秦怀茹看得直皱眉,刚想上前帮忙,就见贾东旭又拿起碗往水池里扔,倒上洗洁精就胡乱搓起来,力道大得没轻没重,“哐当”一声,一个瓷碗直接被他摔在水池里,碎成了好几瓣,碎片溅得满手都是。
“啊!”秦怀茹惊呼一声,连忙上前看他的手,“你慢点,别伤着了。”
“滚开!不用你假好心!”贾东旭甩开她的手,心里的火气全撒在了碗上,接下来的几个碗,不是被他摔碎,就是被刮出了划痕,最后洗好的碗没剩几个,还沾满了洗洁精泡沫。
贾家的咒骂声、碗碟破碎声、秦怀茹的惊呼声此起彼伏,跟李飞这边的温馨场景形成了鲜明对比。
此时,李飞的酸辣鱼已经做好,鸡汤也炖得恰到好处。他把饭菜端到桌上,掀开锅盖的瞬间,浓郁的香气喷涌而出,乳白色的汤汁里飘着金黄的鸡块,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李飞拿起筷子刚想夹一块鸡肉,突然眼前白光一闪,原本虚幻的兔兔身影瞬间凝实——
她头顶的猫耳毛茸茸的,尖端泛着淡淡的粉,随着动作轻轻颤动;身上的女仆装是紧致的黑色蕾丝款,领口开得恰到好处,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和一小片莹润的肌肤,裙摆短到大腿中部,勾勒出玲珑有致的娇俏曲线;腰间系着红色蝴蝶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黑色长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袜口缀着白色绒毛,脚下踩着一双小巧的黑色皮鞋,鞋跟处挂着小小的铃铛;身后的黑色小尾巴时不时轻轻扫过裙摆,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撩拨。
李飞瞬间僵在原地,筷子“啪嗒”掉在桌上,眼里只剩下兔兔这副性感又娇俏的模样。浓郁的鸡汤香和鱼香仿佛瞬间消散,他的心思全被眼前的小丫头勾走了,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别说吃饭,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你……”李飞惊得声音都有些沙哑,“你怎么凝实了?还穿成这样……”
“哼,少见多怪!”兔兔傲娇地扬起下巴,直接跳到椅子上,小爪子拿起一个小勺,毫不客气地舀了一勺鸡汤,吹了吹送进嘴里,满足地眯起眼睛,“本小姐现在是实体状态,当然能吃饭!灵泉水不仅能维持形态,还能让我拥有跟真人一样的感官,不然怎么尝你做的好吃的?”
她顿了顿,又舀了一块鱼肉,含糊不清地补充道:“而且……看你吃独食太过分,本小姐特意用了半瓶灵泉水凝结实体,来帮你分担一点,不然你一个人吃不完多浪费!”
李飞看着她气鼓鼓又理直气壮的样子,再看看她蕾丝裙摆下晃动的小腿和时不时扫过的小尾巴,只觉得浑身燥热,哪里还有半点胃口吃饭?满脑子都是她刚才转身时裙摆飘动的弧度,还有猫耳颤动时那副又纯又欲的模样。
“行,那你多吃点,不够我再给你做。”李飞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声音有些干涩地说道,视线却忍不住在她身上流连。
兔兔眼睛一亮,毫不客气地大口吃起来,小尾巴晃得更欢了,铃铛时不时发出“叮铃”的轻响,跟她咀嚼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格外撩人心弦。
而这诱人的香味飘遍整个家属院,前院、后院的邻居们都被勾得坐不住了,纷纷探出头来张望。三大爷蹲在墙根下咽着口水,中院的秦怀茹望着李飞家的方向,眼里的羡慕与春情愈发浓烈,心里的不甘也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