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大院里的喧嚣彻底沉寂，唯有贾家屋内还亮着昏黄的煤油灯，映着满室尴尬的旖旎。贾东旭洗漱得格外仓促，毛巾擦了把脸就猴急地蹿上炕，三两下扒光衣裳，露出精瘦的身子，眼里烧着急不可耐的火。
他一把扑到秦淮如身上，粗糙的手掌刚攥住她的双峰，还没来得及发力，肚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像是有千万条蛔虫在疯狂钻动，又像是积蓄了万吨洪水的堤坝即将溃决。贾东旭浑身一僵，脸上的淫笑瞬间僵成痛苦的扭曲，额头上的冷汗“唰”地就冒了出来。
秦淮如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心里带着新婚夜的羞涩与期待，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汗味，见他咬着牙说“憋……憋不住了”，还以为是他情动难忍，脸颊瞬间染上红晕，声音软糯又娇羞：“憋不住就来呀，急什么……”
话音刚落，“噗嗤——哗啦！”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后，黄白相间的污秽如同决堤的洪水，径直喷向对面的土墙，溅得墙面斑驳狼藉，恶臭瞬间弥漫开来，呛得人头晕眼花。
秦淮如的娇羞瞬间凝固在脸上，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的红晕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满满的震惊与恶心。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满心期待的温存，竟然变成了这般惊悚的场面，更没想到贾东旭是以这样的方式喷射，这跟她期待的完全不一样——那恶臭扑鼻而来，墙上的污秽触目惊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当场吐出来。
她吓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地想从贾东旭身下抽出身，可刚一动弹，贾东旭又是一阵猛烈的“喷射”，这次的污秽甚至溅到了她的衣袖和炕铺上，刺鼻的气味让她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干呕起来。更让她崩溃的是，贾东旭疼得失去了理智，双手依旧死死攥着她的双峰，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一般，疼得她眼泪直流，却挣脱不得。
“咚！”房门被猛地撞开，贾张氏听到屋里的巨响和秦淮如的干呕声，披着衣裳就冲了进来。一进门，那股浓郁的恶臭就熏得她差点背过气，再定睛一看，她当场僵在原地，尖叫出声：“我的老天爷啊！东旭你这是咋了？！”
只见贾东旭一丝不挂地趴在秦淮如身上，撅着光秃秃的屁股，还在微微抽搐，对面墙上满是污秽，而他的双手竟然还死死抓着秦淮如的胸口，秦淮如则满脸泪痕，捂着嘴瑟瑟发抖，模样凄惨至极。
“快……快把他弄下来！”贾张氏反应过来，一边捂着鼻子往后退，一边急得跳脚，可看着那满墙的污秽和贾东旭痛苦的模样，又实在不敢上前。
屋里的恶臭越来越浓，贾东旭的哀嚎声、秦淮如的抽泣声、贾张氏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划破了大院的宁静，引得不少邻居悄悄扒着门缝偷看，心里暗自嘀咕：贾家这新婚夜，怎么闹成这样了？
贾家屋里的动静越来越大，贾东旭的哀嚎声此起彼伏，夹杂着贾张氏的惊呼与秦淮如的抽泣，引得大院里不少邻居悄悄扒着门缝、隔着窗纸偷看，脸上满是好奇与八卦。
“这贾家咋回事啊？新婚夜咋是东旭在叫？”
“就是啊，按说该是秦怀茹才对，这动静听着也太不对劲了！”
“难不成是小两口闹别扭了？还是东旭身体不行啊？”
邻居们窃窃私语，越猜越离谱，却没人敢真的推门进去看个究竟——那股从屋里飘出来的恶臭，隔着老远都能闻到，实在让人望而却步。
屋里，贾东旭早已没了半分新婚夜的旖旎，只剩下无尽的痛苦。他刚被贾张氏和秦淮如费力地从炕上挪下来，还没走到茅厕，又是一阵“喷涌”，弄得裤子上、地上全是污秽，疼得他直不起腰，只能蜷缩在地上哼哼唧唧。
秦淮如强忍着恶心，一边掉眼泪一边收拾残局——炕上的被褥、墙上的污秽、地上的狼藉，每一处都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她扶着贾东旭一趟趟往茅厕跑，回来又要清洗弄脏的衣物和地面，忙活了一整晚，累得浑身酸痛，脸上满是疲惫与委屈。
这一夜，贾东旭几乎没合眼，每隔十几分钟就要往茅厕跑一趟，到最后腿都软了，只能瘫在茅厕旁哼哼，直到天快亮时，才耗尽力气昏昏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大院里的邻居们就看到秦淮如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蹲在水井旁搓洗衣服。她面前的盆里堆着好几件衣裳，还有被单被褥，洗得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得吓人。
而贾家的屋门紧闭着，贾东旭始终没出来，连往常该去上的班都没去。
“你看，我说东旭身体虚吧，一晚上就累得起不来床了！”
“可不是嘛，你看秦怀茹那模样，估计是被折腾惨了，可东旭反倒起不来了，这也太没用了！”
“啧啧，新婚夜就这光景，以后可咋整啊？”
邻居们的议论声不大不小，刚好能传到秦淮如耳朵里。她攥着洗衣板的手微微发抖，心里满是苦涩——谁能知道，她这新婚夜啥也没干成，光跟那些污秽之物打交道了？一整晚下来，她还是完璧之身，却累得像脱了层皮，还得忍受旁人的指指点点。
屋里，贾东旭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全是翻江倒海的腹痛和喷薄而出的污秽。他隐约听到外面的议论声，想辩解却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憋在心里暗自叫苦——他这哪是虚啊，他这是被整惨了！可这事儿实在太过丢人，又查不出病因，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有苦说不出。
贾张氏站在屋门口，看着外面议论纷纷的邻居，又回头看看炕上昏睡的儿子，气得浑身发抖。她心里隐约怀疑是李飞搞的鬼——毕竟昨天刚跟李飞闹过矛盾，儿子就出了这档子事，可她没有任何证据，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受委屈、被人议论，心里又气又急，却毫无办法。
秦淮如洗完最后一件衣服，累得直不起腰，抬头看向李飞的屋门，眼神复杂至极。她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李飞做的，但她清楚，从这一晚开始，她的婚姻生活，似乎已经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