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不烬木、量人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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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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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尽木火中有鼠,重千斤,毛长二尺余,细如丝。但居火中,洞赤,时时出外,而毛白,以水逐而沃之,即死。——《神异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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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蚁,一个能吐火、一个能御水,却都无辟火之能。

最后将木堤与火林相连。

很快,木堤燃烧起来。

一两只火鼠,自火林间露出头。几次探看,见人、蚁毫无反应,它们便一步一回头地,走进了烧得正旺的木堤。

又过了片刻,两只火鼠于“火堤”中嬉戏的动静,引得林间许多同伴观看。

再过得半刻钟,十余只火鼠耐不住玩耍的性子,也奔入火堤。

再想用火将它们勾出来,怕是不成了。

果然,李渔口吐烈火,再吹燃一处木堤。都趴在李渔掌心睡着了,也不见[火鼠]出现。

李渔摇摇头,只能另想他法。

比如,抓不着和尚,就搬庙。

李渔剖开鼠尸,诱人的烤肉香传出。

四五人为一组,你掘、我推、他拔,将一棵棵[不尽木]连根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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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尽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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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夜深,众人筋疲力尽。

而后,澡都没洗,倒头睡去。

昏昏沉沉中,似有绳索将他缚至水边,两双小手抚过来,搓起污垢泥丸。

翌日晨起,李渔发现,自己所穿非昨日的污脏衣裳。已洗过澡,连蛹、囊、尘柄都干干净净。

李渔扯起蛇尾枕,若有所思。

朝食,小娘子低头吃饭,不敢与李渔对视。兴致勃勃,问李郎君,昨日那[火鼠]肉好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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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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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株瑞草。

不等他仔细观察周遭环境,一阵腥风袭来。

李渔心头一紧,勐地往一旁空地翻去。

一条粗如水桶的蛇尾,自其头顶横扫而过。所到之处,树木或是从中断裂、或是被连根拔起。

李渔站起身,抬眼就望见一条巨大的蟒蛇。更胜一筹。

巨蛇阔口一张,如鲸钟罩顶,勐地砸下。李渔来不及躲避,便仰天一吐。

烈火如龙,轰然迎向蛇口。

巨蛇一惊,偏头躲开火焰。

李渔趁机跃向一处高树,与巨蛇铜铃大的双目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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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人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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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人蛇?

越过参天大树、高出广袤森林,直往那云颠蹿去。

量人?

鸣罢,才发现一只大鹅落到自己头顶,它顿时一呆。

大鹅好整以暇地舒展下翅膀,开口道:“你不高,我高。”

话音一落,巨蛇哀鸣声起。

广东琼州有量人蛇,长六七尺,遇人辄竖起,然后噬之。土人言此蛇于量人时,鸣声曰“我高”,人亦应声曰“我高”,蛇即自坠而死。般秋雨庵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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