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啊啦”太宰治双手交叉背在脑后,晴朗的少年音带著几分玩味。
“神夜想听狗血小故事吗?”
“什么狗血小故事?”铃木园子眼睛亮了亮,就连毛利兰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神夜揽住倚著他的小姑娘挑了挑眉,没赞同也没反对,他大概已经知道了治酱想说什么了
不过也就是那么回事,恋爱脑而已
太宰治也不需要神夜的同意,自顾自开始眯著眼摇晃著手,一边比划著名一边讲了起来。
“从前有一个女人,她有一个很喜欢的男人,她为他付出了一切,还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孩子,但是”
太宰治说的这里顿了顿,唇角扬起恰到好处的笑容:“但是那个男人却为了钱,將女人卖给了別的男人。”
“怎么这样啊!”
女孩子的共情能力就是强,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打抱不平了起来。
太宰治还在继续讲著:“但那个女人不知道自己被男人卖了,不仅被忽悠著嫁给了买她的男人,还不停被她喜欢的男人索要巨额的钱財,女人全部心甘情愿的给了。”
“甚至之后还將后面生下的孩子杀掉,將自己与男人的孩子大大咧咧养在身边,却因为两个孩子长相相似一直没被发现。”
除了神夜和中原中也之外,其他几人听得清格外认真。
太宰治感嘆著:“之后嘛女人的结婚对象手中有一个十分挣钱的项目,但她喜欢的那个男人要让她把那个项目偷走,可女人却一直没有找到那个项目的存放地点。”
太宰治的笑容还在不断加深:“再加上,女人发现自己的丈夫已经开始怀疑她的孩子,所以最后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的丈夫干掉了,隨后继承了丈夫的遗產,与自己的爱人和与爱人生的孩子双宿双飞”
“咦惹是不是很狗血的戏码”
太宰治笑眯眯的望著站在他们身后的僵硬身影,只是那鳶色的瞳孔泛著淡淡森寒。
铃木园子摸著下巴用力点了点头,同情了对方1秒:“那女人的丈夫还真是可怜,財產、孩子、妻子全都不是他的了,甚至最后还搭上了一条命”
“就是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样的人啊!”
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酒井纱千子的面色越来越差,逐渐染上苍白,尤其是在对视那双毫无情感的鳶色眼睛,瞬间觉得头皮发麻,险些站不稳整个倒在地上。
“母亲?”
酒井彦疑惑的看著他瘫软在怀里的妇人。
中原中也毫不关注的扫视著四周,不耐烦的看了看时间。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啊!
不知道他很忙的吗?!
想到这里中原中也瞪了眼某个甩手掌柜,他就说为什么来东京之前这该死的青鱼把港黑所有的政务全都扔到了他那里。
有时间在这里调戏小姑娘不如回去处理会儿文件啊混蛋太宰!!
太宰治眨巴了几下大眼睛,猫猫歪头jpg
中也为什么要瞪他?黑漆漆的小矮子脾气就是暴躁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询问室的人也进进出出一波又一波,要不是有神夜在现场压著,在场的人怕是早就闹腾起来了。
太宰治躺在沙发上,头枕在神夜的大腿上,闭著眼睛呼吸平稳,胸前还顶著一个红色的大蝴蝶结。
神夜低垂著眼帘,但眼中的温柔宠溺都毫不掩饰,轻轻摸著他的乌黑头髮。
看样子確实是累坏了呢
这些年还真是辛苦你了,治酱
三日月樱不开心的看著和自己抢兄长大人的绷带怪人,但也乖巧的没有打扰他休息。
毕竟那绷带怪人看起来就是一副隨时快要厥过去的样子
中原中也坐在三日月樱旁边,那双鈷蓝色的瞳孔复杂的看了眼睡得安稳的太宰治,抬手压了压礼帽,隱藏起自己的面色。
铃木园子越看越觉得那边的氛围很奇怪啊,拿手肘碰了碰旁边的毛利兰,在她耳边小声说著。
“小兰你不觉得神夜君与太宰先生的氛围很奇怪吗?”
毛利兰也点头凑到铃木园子耳边:“刚开始见面的时候就觉得很奇怪了。”
总感觉他们並不像朋友,而是比朋友更进一步、更亲密的关係
没过一会警方便集结起人,说是找到了真凶。
工藤新一张扬自信的站在最中间的位置,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神夜依旧坐在位置上没有动弹,小宰治好不容易睡一会他肯定不会打扰。
看了眼焦急的两个女生,神夜指了指枕著他腿的太宰治,笑著轻声说道:“园子和小兰快过去吧,我就不过去了。”
“樱酱也一起过去看看吧”
三日月樱眨了眨眼乖巧的跳下沙发,牵著园子的衣角向人群中走去。
“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
工藤新一笑容更加自信,抬手指向靠在酒井彦怀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酒井夫人:“投毒杀害酒井先生的犯人就是你!”
“酒井纱千子夫人!”
周围眾人默默远离那两道身影
“什什么??”
酒井彦难以置信的望著自己的母亲,愤怒崩溃地怒吼出声:“別开玩笑了!!我母亲为什么要杀我父亲??!!”
“你这是污衊!!我有权告你污衊!!”
目暮警部也不理解的望著工藤新一。
是啊酒井夫人为什么要杀酒井先生?
“污衊吗?”
工藤新一轻蔑一笑,指了指酒井纱千子手腕上的那个之前一直没见过,现在却突然出现在手腕上的手鐲:“证据就是酒井夫人的手鐲。”
说到这里,工藤新一半张脸隱於阴影,锐利的视线紧紧盯著酒井夫人一举一动:“如果我没有推断错的话那里面有一个藏著毒药的暗格。”
“酒井夫人,请您配合”
目暮警部瞬间严肃脸,高木涉和千叶警官上前想取证物。
“至於理由,也就是杀人动机”
还没等工藤新一说完,酒井纱千子便跪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脸,身体微微颤抖著,泪水从她的手指间滑落,滴落在地板上。
“都怪酒井彻里!都怪他!!他活该!!!”
酒井纱千子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怨恨,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咎到酒井彻里的身上。
她捂著脸,声音带著明显的颤抖:“谁让他发现了阿彦不是他的亲生孩子”
听到这句话,酒井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愣在了原地,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
“母亲”
酒井彦喃喃地说道,但这一句话明显將他砸蒙了,面上的笑容牵强,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您这是在开玩笑吗”
酒井彦的声音中带著一丝绝望却拼命的辩解著:“我怎么可能不是父亲的孩子?我们明明长得都很像”
眾人沉默无言,静静望著这一幕心头复杂。
就在这时,只有铃木园子和毛利兰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身体像是被定住一般,机械性转身,震惊的望著躺在沙发上的西装男人。
“不不会吧?”
铃木园子感觉脊背窜起一阵凉意,她难以置信地看著同样震惊的小兰,声音中带著一丝颤抖。
“基本上和太宰先生讲的那个狗血故事一模一样”
毛利兰也呆滯在原地怀疑人生,看了一眼还在为找到凶手沾沾自喜的工藤新一:“也就是说太宰先生比新一更早找到凶手?”
“也不一定”
铃木园子突然想起了之前三日月神夜提醒的话,用力闭了闭眼。
说不定当时神夜君就已经知道了呢
那边的酒井夫人还在继续说著自己的台词走著剧情,面上带著遗憾的笑意感慨著。
“也许是冥冥中註定,之前的那三杯事先准备的酒全部不翼而飞,我也是没办法才带上那个鐲子亲自动的手,这可能是命运不想让我逃离审判吧”
说完就在哀乐声中被警员带上了手銬押了出去
工藤新一皱了皱眉,三杯酒?
之前看监控的时候明显能看到那个姓三日月的少年打翻了一杯酒,那么其余两杯呢
不知为何灵光一现,工藤新一突然想起那个一直没有被找到的金髮黑皮服务员。
莫非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