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子义,我给你引荐一下,这位是郭嘉郭奉孝先生”。
刘良笑呵呵拉住太史慈的手,指着郭嘉给太史慈介绍道。
“郭先生”。
太史慈不傻,他知道能够跟随主公一起前来的人,在主公身边身份肯定不低,因此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
看到太史慈如此,郭嘉只是笑笑点头,他一直都不是那种喜欢繁文礼节的人,只是太史慈的面子还是要给。
“来来来,子义,这是王越王子泰剑师”。
听到主公的介绍,太史慈嘴巴张得可以放得下一个鸡蛋,半晌这才回过神来。
王越是谁,那可是天下第一的大剑师,曾经一人一剑刺杀羌人首领,还能全胜而归,这样一个大剑师,也拜了主公为主。
“见过王剑师”。
太史慈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曾想在自己家里,见到了自己最崇拜的大剑师,你让太史慈如何能不激动。
“哈哈哈,子义,不必客气”。
看着这个和自己徒儿史阿年纪相仿的太史慈,王越心里也愈发的喜欢。
待刘良将所有人都介绍给太史慈后,这时太史慈母亲开口道。
“刘太守,如今我就把慈儿托付于太守,只希望慈儿跟随太守到渔阳之后,望太守替老身好好管教一番,改掉他那一身臭毛病”。
“娘,你不跟我去渔阳吗”?
听到母亲这般说,太史慈心中大急。
“慈儿,为娘这般老胳膊老腿的,就不去受那个罪了,只喜欢待在这个院子…”。
看着这里儿子,太史慈母亲满脸的慈爱,话还未说完,就被太史慈着急打断道。
“娘,你不走,我也不去渔阳,我要守着你”。
“胡说,你不去渔阳,岂不辜负刘太守大老远绕路而来的一番心意”。
太史慈母亲一脸怒容,一副恨铁不成钢语气喝斥道。
“唉,太史老夫人,此言差矣,只有你在子义身边,子义心里才能放心,再说了,我刘良自小就无父无母,如果有幸早晚能够聆听老夫人的教诲,那当真是良这辈子最大的福气,莫非老夫人不愿意教导我刘良否”。
刘良知道,能够教导出太史慈这样的奇女子,太史慈母亲注定就不是一般人,而且如果太史慈母亲不一起前往,那么太史慈也会放心不下,心里始终有一桩心事,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让太史慈母亲跟随自己一同前往。
“就是啊,老夫人,你可以跟我和婵儿一起,我们两个在马车上也很无聊,如果一路聆听老夫人的教诲,我和婵儿将终身难忘”。
知道夫君的想法,蔡炎也没有夫君的吩咐,也开口劝道。
“就是,就是,老夫人,你可不知道我和炎儿姐姐有多无聊”。
虽然反应没有蔡炎快,但是貂蝉也是一点就透的人,也在一旁帮腔起来。
看着慈儿那期盼的眼神,又再看了看刘良,蔡炎,貂蝉,眼中莫不是期盼之色,太史慈母亲的心终于还是妥协了。
“既然如此,那两位夫人莫要嫌弃老身唠叨才是”。
“不会,不会”。
两女像两只快乐的小鸟,一左一右一人拉住太史慈母亲的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副其乐融融的场景。
…
“主公,刚刚弟子来报,前方不远处有人劫道”。
就在刘良等人一路说说笑笑赶路的时候,这时王越来到刘良耳边,轻声的说道。
“哦,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
对于这个时代有人在半道上打劫,刘良并不意外,只是想知道劫道的是什么人,毕竟在这个时代,许多三国名人都在半道上劫过道,抢过人。
“手下弟子说有三人,一人叫娄圭,一人叫何曼,一人叫卞喜,手下有二三十小喽啰”。
王越根据弟子的汇报,如实的禀报主公。
“哦,原来是他们三人”!
听王越说起这三人的名字,刘良不禁笑了起来。
别人不知道这三人,可刘良却是很清楚这三人。
先说这娄圭,这人不仅计谋出众,而且还能带兵打仗,可以说是文武全才,而且根据正史的记载,被曹操任命为军师,一身的谋略比贾诩,郭嘉等人也差不了多少,要不然也不会被唯才是举的曹操任命为军师。
而且此人在投靠曹操之后,曾独自率领一军,在河北和袁家大战中,未尝有败绩,后来又跟随曹操破张绣,诛吕布,征刘表,大败马超。
只可惜后来因为自己一时嘴快,被有心之人利用,遭到曹操的猜忌被关押最终而冤杀。
这样一位全能型大才,刘良盼都盼不来,如今既然送到了自己眼前,刘良岂能将他错过,最终白白便宜曹操。
再来说说这何曼,被天公将军张角称之为截天夜叉,说他陆地能杀虎,下海能擒龙,虽然有夸大的成份,可也不难看出其自身的武勇。
在与曹操大战中,手持一根大铁棍,力战曹洪数十个回合不分胜负,最后因一时不察,被曹洪用拖刀计杀死。
虽然曹洪的武艺不是汉末三国超一流的水准,可也是天下少有的武将,能够和曹洪力战数十个回合不分胜负,由此也可以看得出来,这何曼的武艺即使不是很厉害,可也能是周仓,廖化的存在。
而且还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何曼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自小就父母双亡,饥一顿饱一顿的长大,知道百姓的艰辛和不易,这样的人,才是刘良最想要拉拢的人才。
最后再来说说这卞喜,相信很多熟读三国演义的人都知道,在关羽过五关斩六将中,其中有一关的守将就是这卞喜。
虽然在演义中没有留下太多的笔墨,但是能够在将星如云的曹操手下,而且还不是曹操亲信的情况下,能够做到一关的守将,自身肯定就不是酒囊饭袋。
“主公知道这三人”?
听到主公这话,王越显然是没有想到。
这主公也太厉害了吧,想不到随便一个人,主公都能知道。
“走走走,子泰,我们去会会这三人,其他人在这里等候,子义,史阿你俩留下来保护众人”。
安排了一下,刘良不顾众人的劝阻,让众人原地等候,带着王越朝三人劫道的地方赶去。
“站住,将身上的金银铜钱,值钱的东西留下,要不然就不要怪我们手里的刀不长眼睛”。
刘良和王越朝前面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一群手持各种武器的汉子,从四周的涌过来,将二人围在路中间。
为首的三人,年纪都不大,也都二十多岁左右的样子,其中一个面色有些许白静,头戴一顶文士巾的青年开口道。
“想必你就是娄圭娄子伯,荆州南阳人,自小便才学出众,行军布阵无无不精,只可惜因为家道中落,才沦落至此,我说的可对,子伯先生”。
看着开口的青年,刘良不用想就知道,这肯定就是三人中唯一有学识的娄圭娄子伯无疑。
“唉,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大哥的事这么清楚”。
娄圭显然是给刘良这话给震惊了,还没来得及搭话,就听一旁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