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遮想到早上王维给自己打的电话,敢情找上他的人是神柱派的?
“很惊讶吗?”郑泽铭挑眉,“到时候你可以看看他的能力,能力一般情况下是与个人挂钩的,或许能发现一些小惊喜呢。”
“或许吧……”
程遮觉得他这辈子都猜不出那个家伙能觉醒出什么能力。
陆素商询问道:“对了铭哥,你说每个月都有专人在民间寻找新踏道者和半踏道者,那岂不是每个月都有新兵进入新兵营?”
“并不是,新踏道者与半踏道者会被记录在案,但不会马上进入新兵营,会进行一段时间的观察,然后在每年的九月开展为期一年的新兵训练,此后完成新兵考核,然后在驻守队,新兵营以及民间组织三个去处中选择。不过这些都是人事的工作了,你们就安心当见习教官,争取当上正式的。”
“至于当教官对于成为游魂的好处,我想你们也明白。”
两人点头,如果他们能在新兵营里找到不错的战友,他们所组成的游魂整体实力必然不俗。
……
瀛海,一个金发美妇人敲开儿子的门,推门便看见了一个粉色脑袋在晃动,一旁的行李箱已然收拾好。
金发美妇人抿了抿嘴,开口道:“ti,have you really thought this through?(你真的仔细考虑清楚了吗?)”
沈天演停下手上的动作,扭头看向自己的母亲,“yes,i’ sure i’ve thought it through(我确定我想好了)”
沈天演没有继续收拾东西,站起身,来到自己房间里放着的几个玻璃柜前。
里面放着变色龙,蜥蜴,蛇,仓鼠,以及蝎子之类的生物,因为沈天演的父亲是生物学家,所以在他的耳濡目染下,沈天演对生物十分感兴趣,自己也养了一些小宠物。
沈天演缓缓抚上玻璃柜,看着里面的变色龙,眼中似乎有绿芒闪过,嘴角勾起一丝痴迷的微笑,“毕竟有些实验,不能只在实验室里做。”
……
范乐天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的爷爷,范老爷子打量着自己的孙子,又看了看被范乐天缓缓揭开红布坛子,霎时间酒香四溢,惹得范老爷子咽了一下口水。
范乐天注意到了自家爷爷的小动作,嘴角带起一丝得意的弧度,笑道:“爷,这酒,本来是等我结婚的时候开的,不过我现在要入伍,为国效力,我想,这比我成家更有意义。从小到大爷对我最好,这酒的第一口,得是爷你喝!”
范老爷子只是闻到酒香就知道这酒极好,但又怕自己孙子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便问道:“你这酒,哪来的?”
范乐天看出老爷子的意思,立马发誓:“天地良心,自己酿的,初三那会嘴馋,在老家酿的,藏在后山。”
范老爷子翻了个白眼,“你这孩子,想酿酒就酿,藏什么?”
“我知道这酒一出世就是绝对的好酒,当然是怕有人惦记。”范乐天呲着个牙,给范老爷子倒了一杯,“爷,尝尝?”
范老爷子半信半疑地接过,抿了一口,瞳孔骤然一缩。这酒入口绵柔,酒香直冲天灵盖,入腹更是有一股热流轮转,伤病带来的不适似乎一扫而空,
范乐天看着范老爷子陶醉的样子,笑着拍了拍酒坛,毫不犹豫地泼了他一盆冷水,“这就虽然好,但是物极必反,爷你的身体虚不受补,一天只能喝一杯。”
范老爷子摆摆手,“这酒太软,天天让我喝我也不喝!”
范乐天知道自己爷爷的拧巴脾气,纯纯嘴硬。心中笑叹道:
这酒现代工艺可做不出来,爷啊,一天能喝一杯你就偷着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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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白川缓缓按下了下一步,随后又按下了确认发布,自此,他的小说正式完结。这是他从高考结束后的暑假就开始写的处女作,正好是第二年的暑假完结。
罗白川伸了个懒腰,右手拿起桌上的可乐,另一只手也抬起,在可乐左侧虚抓,下一刻,可乐仿佛被撕裂开,又一瓶可乐竟从中扯出,落在罗白川的手里。
罗白川放下复制出来的可乐,拿起手机,看着一个加密号码发来的短信,不禁心潮澎湃,“小说终于变成现实了啊。”
……
上京新兵基地,医务室。
江临归推开门,正好看见了桌子后面翻着书的叶长安。
叶长安放下书,朝江临归笑道:“江总,是特效药的项目出了什么问题么?”
“没出问题就不能来找你了?”江临归也笑了,来到桌前坐下。
叶长安疑惑,“那是……想请我给夫人做检查?”
“对。”
“什么时候?”
“这几天吧。”
“这几天不行。”叶长安摇头,“这一届的新兵就要毕业了,我得参加典礼。”
“行,我晚点再联系你。”江临归看向门外在进行实战演练的新兵们,“真是青春啊。”
“江总也才二十三岁吧?”叶长安打量着江临归,这个年轻有为的企业家,据说高中时期和几个朋友一同捣毁了一座名叫雨城的城市里的一个集团,当然,是收集了很多犯罪证据的捣毁。
那张原本白皙的脸变得暗沉了许多,今天出门连胡茬都没清理,一双桃花眼饱含着疲惫,却又带着些许希望。
“夫人身体还好吗?”叶长安一开口,自己就忍不住笑了,他可是江临归夫人——林盛唯的主治医生啊,能不知道吗。
“精神不错,也能运动了。”江临归一想到那道身影,嘴角就浮现温柔,“知知她说,想回平村看看。”
“以她现在的身体来看,还是不要舟车劳顿。”叶长安提醒道,“不过要是遵医嘱好好修养的话,一年之内,她能恢复成正常人。”
“不过心理上,还是要江总多下功夫。”
“那是当然。”江临归苦笑一声,看向叶长安,“但跟你们相比,我们这都算是小事了。”
“和生命有关,都是大事。”叶长安笑着摇摇头,“掌权者搅动风云,商人从中谋利,战士们冲锋陷阵,而我只想当一个医者,能救一个是一个。”
江临归翘起腿,笑道:“你所说的商人,也包括我吗?”
“江总例外。”
叶长安与江临归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