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是最好的遮羞布。
江眠摸索着，笨拙地尝试。
沈临渊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了江眠的手腕。
“……别……”他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慌乱和不知所措，完全没了平时那种冷静分析的语气。
江眠被他抓得有点疼，但没停。他知道，一旦停下，可能就再也鼓不起勇气了。
“就……就这样……”
“你……你闭上眼睛……别想那么多……”
江眠声音也在抖，与其说是安抚对方，不如说是安慰自己。
他想起了系统任务里的“引导”。
虽然羞耻得要死，但此刻箭在弦上。
“你……你听我的，行不行？”江眠几乎是哀求着，凑到他耳边，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我……我教你……”
沈临渊抓着他手腕的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最终，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颓然地松开了手，别开了脸，把发烫的额头抵在了冰凉的墙壁上。
他没说话，但紧绷的身体稍微松懈了一点点，算是无声的默许。
江眠心脏狂跳。
他摒弃掉所有杂念和羞耻感。
凭着脑子里那点稀薄的、从乱七八糟渠道得来的知识。
以及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勇气，开始了“教学”。
过程极其艰难。
沈临渊生涩得可怕。
江眠的胳膊很快就酸了，额头上也冒出了汗。
他咬着牙坚持，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让沈临渊……否则任务无法继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
终于……
江眠感觉到什么，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终于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一半是松了口气，一半是更深的茫然和羞耻。
【任务前半段完成。请宿主引导目标进行下一步。】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拉回了江眠飘散的思绪。
下一步……
江眠看着黑暗中沈临渊模糊的轮廓。
男人正靠着墙壁，微微喘息，胸膛起伏，整个人笼罩在一种事后的茫然和巨大的冲击里。
“沈临渊……”江眠小心翼翼地叫他。
沈临渊没应声，只是呼吸稍微平复了一些。
黑暗中，江眠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那道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复杂得难以形容。
江眠硬着头皮，往他身边挪了挪，两人几乎腿挨着腿。热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
“你……你想不想……我？”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脸烧得能煎鸡蛋。
沈临渊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什么？”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带着难以置信的迟疑。
“就是……”江眠心一横，抓起他的手，引导着他，放在自己裤腰的扣子上，“……像刚才那样……但是……换你来……”
沈临渊光速缩回手。
“江眠！你到底……”
“我求你了！”江眠打断他，带着哭腔，死死抓住他想要收回的手，“就这一次……帮我……我没办法了……”
巨大的恐惧压过了羞耻。
他怕任务失败，怕变成透明人。
此刻的沈临渊，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哪怕这根稻草本身也岌岌可危。
“……”
沈临渊沉默了。
他能感觉到江眠抓着他的手在剧烈地颤抖，指尖冰凉，掌心却滚烫。
那带着哭腔的哀求里，有一种走投无路的绝望，真实得让他心惊。
良久，他才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仿佛被操控般的僵硬，重新把手放在了江眠的裤扣上。
指尖碰到冰凉的金属扣时，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我……我不会……”他的声音干涩。
“我……我教你……”江眠的声音也在抖，却强撑着引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