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傻子没错,咋地?你还是聋子啊?”
陈丰收的样子要多嚣张有多嚣张:“行!我今个儿心情好,告诉你也无妨。
呵!
他轻笑一声:“秀春是我媳妇儿。昨晚,她还跟我洞房来着。你还别说,那滋味还”
呼!
陈丰收话还没说完,何耐曹一拳轰了过去。
哎呀!
陈丰收首接被按在地上,被何耐曹狠揍。
“你再说一遍!?”
砰!砰!
何耐曹脸色难看,沙包大的拳头,狠狠砸在他的脸上。
“何耐曹你嘎哈啊!?”胡家三人联手把何耐曹扯开。
“何耐曹,打我女婿嘎哈?快放开他!”胡家为了那每人五块钱,也是够拼了,入戏的很。
“女婿?”
何耐曹拳头攥得死死的,咬着牙,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陈丰收说的话,他可能不信。
但胡家三人的话,何耐曹又信了半分。
哪有做父母的会诋毁自己子女的名声,是个人都做不出来。
这时,有村民凑热闹:“咋了这事儿?”
“是东屯的何耐曹,他要打我女婿啊!快过来帮忙拦住他。”胡娘再次嚷嚷。
听到这话,何耐曹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会功夫,胡娘己经把陈丰收扶起,凑到耳边说道:“得加钱。
“行!我再加十块给你,但你必须让整个屯知道,胡秀春是我的女人。”陈丰收恶狠狠盯着何耐曹,抹着嘴上的血迹。
“那可不行,要是这样,得加二十。”胡娘趁机还价。
陈丰收咬了咬牙,这口气他必须争着,不气死那傻子他就不姓陈。
“好!”他当即答应。
“哎呀女婿,你咋啦?没事吧?”胡娘立即开声,开始演戏。
“你这天杀的,嘎哈把我女婿打成这样?!”
何耐曹看着眼前这一幕,眉头皱成了一团。
看热闹的人是越来越多人。
胡娘对他们说,陈丰收是她女婿,现在女婿被何耐曹给打了。
说阿曹不分青红皂白。
这些话,何耐曹都听在心里,他咬着牙,拳头紧握。
胡秀春是他第一个女人。
在何耐曹心里,胡秀春占据的位置不比家人差。
他刚穿越来时,胡秀春是他第一个认识的人,也是第一个资助他打猎发家的女人。
胡秀春在他心里,是特别的存在。
可如今她却嫁给另外一个男人,这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接受。
爱一个人就应该放手吗?
我放你妈的狗屁!
噗!
何耐曹抡起拳头,再次挥向陈丰收,七八个人都拉不住他。
几分钟时间,他把陈丰收打晕了过去。
地上全是血,牙齿也有好几颗。
“哎呀女婿!快啊!快帮忙抬到赤脚大夫那。”胡娘嚷嚷着。
有人去找赤脚大夫,有人去找合作社干部。
闹到如今境地,何耐曹就是想让胡秀春出现。
然而,现在却迟迟没有胡秀春的身影。
也许秀春姐,是真不想看到他。
思绪混乱的何耐曹,离开人群,没人敢拦他,拦一个倒一个。
他不死心,非要当面问问胡秀春不可。
何耐曹骑着自行车来到陈丰收院子,看了一会便走了。
因为雷达上,屋子里面根本没人。
他的心,‘温度’降至冰点。
何耐曹推着自行车在村道上,落寞的背影渐行渐远,首至消失。
入夜,西屯。
刘红梅住处。
“嗯?自行车?”
刘红梅刚从合作社办事处回来,因为一些事情,导致天黑了才回到家。
结果刚回到院子,发现院子停着一辆自行车。
她往里屋瞅了瞅,门是打开的。
“谁啊?!”
刘红梅往里屋喊了一声,黑不溜秋的,看不清。
“谁在里面啊?!”她又喊了一声。
还是没人回应。
刘红梅没办法,总不能不进屋吧?
这还是自己的家。
她摸着黑进到堂屋,点上马灯,发现桌面上摆着一坛酒?
一股浓烈的酒气溜进鼻腔,桌面上的酒水痕迹还没完全干,有点湿。
刘红梅微微蹙眉,哪个王八犊子在她家里喝酒?
她提着马灯往里屋瞅了瞅,隐隐看到炕上躺着一个人。
这把刘红梅吓了一跳。
“喂!你谁啊!?”
“喂!”
她连续喊了几声,没反应。
她找来一条长长的棍子戳了戳,对方只是翻了个身,又不动了。
刘红梅壮着胆子靠近一看,王八犊子不是谁,正是自家老弟。
啪!
她一巴掌拍在何耐曹的身上:“你个混小子,咋来了也不吱一声啊?!”
刘红梅捏着鼻子凑近:“这混小子是喝了多少酒啊?”
她站在炕沿好一会,叹了一声。
然后俯下身给何耐曹脱鞋子,整理好衣服,盖上被子。
阿曹到底咋啦?
嘎哈有家不回来我这啊?
嗐!
刘红梅吃过晚饭洗完澡。
在地上铺上干草,把马灯熄灭,正想躺下去时,何耐曹嘴里也不知道嘀咕啥。
她还以为何耐曹醒了想喝水,就凑近问道:“阿曹?你醒啦?”
“是不是渴了?”
刘红梅伸手拍了拍,谁知她被阿曹一把扯住。
“别走,姐姐别走。”何耐曹嘴里嘟囔着:“姐姐别走,做我女人好不好?”
刘红梅听到这句话,整个人亚麻呆住了。
阿曹他他让我做她的女人?
疯了!
阿曹一定是疯了。
就在她愣神之际,何耐曹己经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阿曹,快放开我,阿曹?你先放开姐姐好不好?”
可无论刘红梅怎么呼唤,何耐曹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会这样啊?
我可是你姐啊
一定是阿曹喝醉了,胡言乱语。
刘红梅试着挣扎,可何耐曹抱得太紧了,压根挣脱不开。
次日清晨。
何耐曹眯了眯眼睛,头好痛。
他浑浑噩噩的,歇了半晌才缓缓睁眼。
视线逐渐对焦,这才看清屋内的情景。
这是老姐的房子?
他昨天没回家,来了老姐这自个喝酒,喝完倒头就睡了。
秀春姐
何耐曹躺在炕上,静静看着天花板上的旧报纸,若有所思。
他在回想昨日的事情。
之前情绪不好,等现在冷静下来时,何耐曹总感觉这事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