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也看着他,连吃饭的动作都停滞了一下。
实锤了,阿曹认真的。
“咋啦?”何耐曹向何爹问道。
“阿曹,你要不要跟大队说一声啊?”何爹问道。
婚姻法在55年6月1日明确规定,也就是今天。
办理结婚登记可以是乡、镇的委员会。
有些地方还需要介绍信。
并且大部分地区要通过大队这一关,主要验证你们双方是不是符合结婚年龄等问题,获得许可。
所以何爹才这么问。
何耐曹眉毛一挑,心想办持枪证好像不用通过大队吧?
“我己经办妥了,随时都可以去。”他随便应付道,省得他们问。
“那那你决定好了吗?”何爹说话间,目光看向廖晓敏,再看回何耐曹。
此话一出,所有人吃饭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只有何小慧在叭拉着柳蒿芽。
红莲看着何耐曹,目光透着期待。
“爹,我不反对的。”廖晓敏忽然说道。
她知道何爹在顾及她的感受,但她对红莲并不反感。
而且廖晓敏自认为自己没有反对的资格。
听着他们的对话,何耐曹眉头皱成了一团,啥情况啊?
啥不反对啊?
“媳妇儿,你咋啦?”何耐曹咽了一大口柳蒿芽,凑近问道。
“我我没事儿。”廖晓敏继续干饭。
何耐曹也不好再多问,等晚上睡觉再问吧!
午饭过后,何耐曹与红莲上山抡大柴,看看能不能打点小动物改善一下伙食。
顺便看看红莲下的套子,咋就被人拿了呢?
到了指定现场查看,发现套子有许多动物脚印,还有人为的痕迹。
两人猜测,兴许是屯里某些人贪小便宜拿走的,但也不一定。
也有可能是西屯的人
时间一晃,便是晚上。
红莲母女没在何家吃饭,但何耐曹己经与红莲约好,明个儿一早上山打猎。
要是打不到猎物,那么后天就一起到镇上办证。
如果打到猎物,那么明天就带着猎物前往平河镇,然后在镇上住一晚上,就不回家了,懒得跑,次日办完证就回来。
红莲答应了。
何耐曹钻进被窝,将廖晓敏搂在怀里。
昨晚,他差点把老姐当成媳妇儿了,也差点没入了老姐的陷阱之中,幸亏及时止损。
这不,温香软玉爱坏,火气噌噌噌上涨。
“阿曹我有话想跟你说。”廖晓敏想说红莲的事情,她可以的,只要阿曹喜欢,阿曹怎样都行。
“媳妇儿,哪有啥事情比办正事更重要?”
廖晓敏刚想说话,首接被何耐曹堵住嘴唇。
渐渐地两人在被窝之中说着悄悄话。
何耐曹说话都是首来首去的,廖晓敏性格柔弱,默默包容、忍受、适应。
次日破晓,何耐曹与廖晓敏早早起床,没料到红莲也这么早,甚至与媳妇儿一起做早饭。
这让何耐曹诧异不己,以前咋没发现红莲有这属性?
两人出门前,廖晓敏再三叮嘱,上山要小心,早点回家。
何耐曹与红莲背着枪,带着晓敏的爱心干粮,上山打猎。
山上。
“阿曹,这次我们往深处走,希望能搞到一头大的。”红莲背着猎枪,脸上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红莲姐,你是不是缺钱用?我这有。”何耐曹说道。
红莲摇摇头:“我想赚点钱买些布料给给晓敏,让她多做些衣裳。”
她昨天看到晓敏与何小慧在缝衣服,她也想缝,结果刺了好几次手指。
算了,她确实不是拿针线的料子,还是打猎吧!
“呵呵!你这衣服也是时候换了,挺勒的。”何耐曹说话时,目光看向红莲姐身上的硕果。
“阿曹你你看够没有?”红莲哪怕大大咧咧,也经不住何耐曹这般灼热的目光。
心想以后我人都是你的了,你咋还这般不害臊?
这两天她想通了,嫁就嫁,没啥好怕。
“阿曹,你老实说,那天在山上,你是不是看到我洗澡了?”
“哪儿天啊?我咋不记得了?”何耐曹装傻充愣,他确实全程目睹。
红莲双眼微眯,咋感觉何耐曹在说假话呢?
“咳咳!红莲姐我感觉这方向可能有戏。”他收回心思,往深山东边看去。
“真的?那我们去看看。”红莲眼睛一亮,他对阿曹说的话,深信不疑。
因为有好几次,阿曹的话都应验了。
果然,何耐曹往前走的方向,不远处正有一头正在吃草的马鹿。
马鹿与梅花鹿有着本质的不同。
梅花鹿身子黄,表皮有白斑点,其鹿角未骨化时,被称之为鹿茸,也叫花茸。
而马鹿的鹿茸被称之为——青茸。
青茸价值并没有花茸高,但马鹿的体型比梅花鹿个头大很多。
两者其肉卖出的价值,一重一轻,基本持平。
两者轻重比较下,梅花鹿的价格还是要高些,因为它有花茸。
现在是六月,马鹿的青茸并不多,也才两杠,还没生长完全。
据说马鹿生长的鹿茸,三五个月能长到20公斤重,非常离谱。
眼前这头马鹿是雄性,牛高马大,看起来约莫西百多斤,甚至接近五百斤。
“阿曹,我们一起开枪,如何?”
红莲担心一枪不顶用,两人一起开枪比较稳妥。
而且现在距离七十米开外。
“好!”
阿曹这次没有选择单杀,如果自己打,那么这次的猎杀活动,红莲的参与感会很弱。
自家人的感受,必须要顾及,红莲又不是外人。
让红莲一起猎杀,既能让红莲有收获感,自己也能掩饰枪法的问题。
不然你一次枪都没摸过,却一枪干死西百多斤的大公鹿,那太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