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东屯广场。
人山人海,比过年时闹秧歌舞还要热闹,实在太多人了。
他们望着前方。
左边站着何耐曹,抬头挺胸。
右边站着王西勇与廖娘,低头弯腰。
两者之间形成鲜明对比。
中间站着许兴华三名帽子,与大队长、妇女主任、民兵,以及其他合作社干部成员。
由他们来主持现场。
群众熙熙攘攘,吵吵闹闹,叽叽喳喳,都看着高台在议论。
“他就是何耐曹啊?他不是傻子吗?咋看起来一点都不傻?”
“人家都好了。我还听说人家不但不傻了,还会打猎。”
“真的假的?不知道我儿子弄傻一次,会不会也这么厉害?”
“”
“那不是王家王西勇吗?把头队啊!这么有钱还干这档子破事儿?真不是个人。
“是啊!我听说他勾搭那母女的,联手污蔑何耐曹,也不知道图啥。”
“那还能图啥?报仇呗!何耐曹把王西勇儿子打了,又把那女的打了。”
“可不!当时民兵队都拦不住,那王西勇差点被何耐曹给打死了,还好王西勇及时给何爹道歉,不然可有大事了”
“”
许兴华忽然大喝一声,全场逐渐寂静。
然后宣布相关的事情,一切从简。
“”
事件经过,省略几百字
下午五点。
帽子三人前往王家发现人去楼空。
连王婶人也不见了,重要的物品也没了,钱也没找到,二八大杠也没了,连地窖也空空如也。
至于廖娘的家,就不用去看了。
廖娘家里啥也没有,只剩下一点粗粮与一些生活用品。
这些都是廖晓芳告诉的。
她没有不被提及,这也归功于她的态度,知错能改
最后。
王西勇、廖娘、廖晓芳,跟随他们一起离开东屯。
并且将王家的工分送给何家,并且赔偿何耐曹十元整。
这下,东屯几乎没有人不认识何耐曹,想不认识都难。
也好,这样一来,东屯那些老鼠屎,起码能消停好长一段时间。
当日他对王西勇的狠辣也能起到震慑作用,想欺负何家的人,基本不敢乱来。
何家。
呼!
“我说这烟咋这么顺?”
何爹看着手中的工分簿,还有零零碎碎的一小张一小张的临时工分票据;
以及十块钱的赔偿费与何耐曹的清白文书,脸上洋溢着笑容。
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心顺。
“嘁!之前你不是说这烟不够烈吗?”何耐曹嗤笑道。
他也在抽烟,陪何爹抽的。
平时何耐曹不抽烟,心烦或者高兴,又或者应景的时候才抽上一根。
“老何你少抽点烟,对身子不好,还教坏阿曹。”李三妹嗔怪了一句。
她正帮何爹磨农具,何爹说明天要去上工,说几天没上工浑身难受。
而李三妹伤势还没好,还需要休养几天才能上工。
“婶子,我帮你加水。”何小慧拿着葫芦勺子,她蹲在地上,慢慢倒水。
呼!
“抽烟是男人的浪漫,你懂啥懂?”何爹冷不丁的来了句,很是得意。
“是是是,就你懂!”李三妹没好气道。
众人呵呵大笑。
何耐曹则有些纳闷,这句话是我说的好吗?这么快就被何爹盗用了?
逼都被何爹装完了。
“妹妹,你嫂子和红莲姐呢?”何耐曹咋没看见她们俩?
“嫂子跟红莲姐去挖野菜了,说吃太多肉会拉肚子。”何小慧回应。
挖野菜?
何耐曹嘀咕了句。
是哦!红莲姐好久没去打猎了。
于是他就问李三妹,李三妹说红莲没有持枪证,少点打猎,还是以上工为主。
那咋行?
何耐曹还想着,偶尔跟红莲姐一起打猎的,毕竟一个人打猎着实有点无聊。
但正常还是自己上山打猎好一些,有空间系统方便,不然不白瞎了系统了吗。
可要是没有持枪证,总有小人会在背后搞事情,未来三年更加严格。
但农村举报的人也少,毕竟猎人打到的猎物,村民多少也受益,就是有小人见不得你好。
挡烟,有持枪证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