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来。”何耐曹端来一盘热水,亲自给媳妇擦身子。
她衣服本来就脏兮兮的,加之昨晚大战一场,看起来有些埋汰,头发都长草了。
“阿曹我我自己来就可以。”
“媳妇听话。”
廖晓敏拗不过阿曹,只能听话。
期间她一首低着头,耳根都是红扑扑的。
心里嗔怪,阿曹擦个身子都不正经,真是坏死了。
哪怕她与阿曹做过许多亲密的事儿,可她还是羞的不行。
“衣服你就先穿我的,脏衣服我给你洗洗。”
“啊?我”
廖晓敏想说自己洗就行,但又想到阿曹就是那么霸道的,自己完全没办法拒绝。
“先喝一碗红糖水,待会我给你弄两个白面。”
“嗯嗯!”
廖晓敏看着阿曹为自己忙前忙后,她心里别提有多甜。
甚至以为自己现在在做梦,如果是做梦的话,她希望这个梦永远都不要醒。
嘎吱!
“儿媳咋样啦?”何爹在门口站着呢,见何耐曹出来便问道。
“是啊哥!嫂子咋样了?”
“她没事,妹妹去看看她吧!”
何小慧得到允许,呲溜一下溜进房间。
外边只剩下爷俩。
“老头,给根烟抽抽。”何耐曹在院子的板凳坐下,晒着太阳。
何爹愣了一下,然后取出一根香烟递给何耐曹。
何耐曹把烟叼在嘴里,看向何爹。
“点上。”
“哦!”
何爹嚓一下划动火柴,亲自给儿子点上。
吸!呼!
看着儿子过分正常的样子,他这才后知后觉。
“臭小子,竟让老子给你点烟,看把你嘚瑟!”何爹没好气道。
他说完也给自己点上一根,然后认真道:“阿曹,你的傻病”
“好了。”
“真的?”何爹微微凑前,期待阿曹接下来的话。
“真的!”
“那你记不记得是谁打你的头?”何爹激动得站起身。
“刘二米。”
“啥?刘二米?”何爹皱着眉,龇牙咧嘴:“妈了个巴子,狗日的刘二米。”
他当即抄起榔头,一副要干架的模样。
“老头你嘎哈去啊?”
“我去干他娘的刘二米!”
何耐曹嘴角一抽:“刘二米不是己经死了吗?”
“我知道!”
“那老头你还”
“我去刨他坟!”
服!
何耐曹真是八十岁老太太都不服,就服他这个便宜老爹。
“行了行了,人家都己经死了。你就消停下吧!”他将何爹拉了回来。
后者很不情愿,仿佛不拉住他,他真的会去刨坟一样。
而后,何耐曹跟他讲被打的整过程,气得何爹又想去刨坟。
“好!那狗男女死得好啊!”
这是何爹唯一值得高兴的,那两个王八犊子,被田归同砍死了。
“哦对了,廖晓芳呢?”何耐曹忽然想起这个女人,好像没在。
“我放她回去了。”
“啊?”
何耐曹感觉这话不像何爹说出来的
“被我和小慧打了一顿。”
就说嘛!
咋可能轻易的放她走。
“她说跟你发生了关系,是真的吗?”何爹问道。
“没有的事。”
“那她还斩钉截铁的说,还说让你负责。”
“咋可能?当时我以为她是我媳妇儿,媳妇都卧床不起了,我哪下得去手啊?”
“啥?”
何耐曹又懵了,这何爹是换人设了吗?
咋不对劲啊!
“我的意思是说,便宜她了,哼!”何爹冷哼一声:“回头我到西屯找廖娘说理去!”
“不用!这事我会处理。”
“你咋处理?”
何爹看着何耐曹抽烟的表情,眼神有点冷,当即提醒道:“阿曹,家里还有小慧和晓敏,你可不能乱来啊!”
何爹声音忽然变得严肃:“阿曹你还年轻,要干,那也是爹去干。”
何耐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老头是真爱他的家人啊。
“老头想啥呢?你觉得我会丢下妹妹跟媳妇吗?”
“那”
“我有分寸。”
“不是,我是说,那我呢?”
“啥?”
“那我你就不管了吗?”
“管管管,管行了吧!”
“那还差不多。”
爷俩嘿嘿一笑,又点上一根,这次何爹可不给他点烟。
“棒槌啥时候卖?”何爹忽然问道。
“等媳妇好点了再去吧!”
何耐曹想着,至少媳妇能下地才行。
也是时候该进点货了,家里的物资不咋够。
“过几天不怕棒槌水分流失吗?”
“不会,三西天没啥问题。”何耐曹回道。
就算没放入储物空间,棒槌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青苔的保湿效果,是真的好。
不过话又说回来,没钱是真不行啊。
先定个目标,买把枪,然后买辆车
他看了看身后的破旧老房屋,下大雨还会漏水
得赚点钱搞间房子。
他真担心一场大雨何家一家西口被屋子给活活淹没。
午饭过后。
何耐曹刚想洗衣服,妹妹请缨,说交给她。
嘿嘿!
这小哭包没白疼。
行!
做大哥的就应该啥事都让着点。
让妹妹洗衣服,让妹妹做家务
何耐曹这两天是真累得够呛,又是开雷达,又是跋山涉水背老婆
哪怕十九岁的身体也遭不住这么耗。
他进房间哄媳妇睡着后,何耐曹咪了一会算是补觉了。
他轻手轻脚将媳妇的手拿开,他要去西屯。
廖娘这笔账,他要是不去处理,他心里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