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住处。
“不不在!”
“啊?我嫂子去哪啦?”
张冲站在门外一愣,难道这声音不是嫂子吗?
而且声音奇奇怪怪的。
心想李艳嫂子不在家能去哪啊?难道回老张家了?
可他刚才就是从老张家出来的啊。
要不是大哥提起借种子的事情,他张冲还真不敢来找嫂子。
他估计大哥这辈子都好不了了,还不如提前跟嫂子培养培养感情。
咚咚咚!
“我嫂子去哪了?”
屋内。
何耐曹嘴角狠狠一抽,当真应验了那句,哪里有卧龙哪里就有凤雏。
他站在李艳身后,连忙捂住她的嘴巴,避免这凤雏乱说话。
张冲在门外喊了两声,见没人应声就走了。
又是半个小时啪啪过去。
屋内。
李艳脸贴在何耐曹的胸膛上,双手紧紧抱着,似乎还沉淀在刚才。
“嫂子,你把水壶里的水倒在炕上几个意思啊?”何耐曹问道。
啪!
李艳狠狠拍了一下他,嗔怪道:“你还说!”
何耐曹嘿嘿一笑,往他身后一拍:“去,倒杯水给我。”
李艳噘着嘴,但还是慢悠悠下了炕,倒了碗水来到炕上,亲自喂何耐曹喝水。
何耐曹正想喝,特么感觉哪里不对劲。
这不就是潘金莲给武大郎喂药吗?
想到这,何耐曹连忙夺过碗中水,喝了一半,留一半给李艳。
李艳不懂,就当是何耐曹贴心了。
何耐曹穿好衣服,是时候回去吃饭了。
“阿曹,再陪陪我嘛。”李艳撒娇道。
“行!我帮嫂子敷一下草药。”
他差点忘了。
敷药敷着敷着,何耐曹有些起火,特么的真遭罪。
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在李艳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院子。
“阿曹”
李艳站在门外扶着门,一首看着何耐曹消失的方向。
这男人好硬。
老张家住处。
张家父子回到家连忙关上门。
然后拿出刚才从何耐曹得到的药酒。
张大壮己经迫不及了,连忙把药酒涂上去。
半刻钟后。
“应该是起效果了,再擦点。”张猎户把药酒递过去。
“好。只要有效果就行。
半个钟后。
“再忍忍,应许就有效果了。”
“忍不了了爹,快拿清水来洗一下。”张大壮额头冒汗,涂抹的地方越来越浮肿。
张猎户连忙从外屋取来一瓢水:“快洗洗。”
等张大壮洗了伤口后,连皮都掉了。
“爹!这”
“怎么会这样?”
张大壮忍不住惨叫出声:“爹,快带我去卫生院,我感觉好痛。”
“大壮你忍忍,我马上去拉马车过来”
这一天,没人知道张大壮经历了什么
太痛了。
何家。
他们一家人正在吃饭。
张猎户忽然闯进院。
“阿曹!”
“张叔?你吃饭没?要不要过来整两盅?”何耐曹放下筷子问道。
本来气势汹汹的张猎户,见何耐曹这般热情,他也不好撒气。
“不了,你们先吃,待会我再过来。”
他说完便离开了院子,就在院子外面等。
刚才他借来马车,然后让儿子张冲带张大壮去卫生院。
他越想越不对劲,这药酒肯定有问题。
过了一会。
张猎户重新进何家。
堂屋内。
男人都在,只有妇女在院子聊天洗碗。
“咋啦老张?是不是有啥事啊?”老何刁着牙签,手里夹着烟问道。
“是有点事。”张猎户看向何耐曹:“阿曹,你那药酒让我看看?”
他刚才在院外仔细考虑,好像药酒的味道也没错。
何耐曹拿出只有三分之二的药酒递给它:“这就是刚才那瓶。”
“不对啊!怎么这么少?”
“老张你到底咋啦?”
“我我儿子刚才用了这些药酒,出事了。”
“出事了?”
何家父子面面相觑,擦药酒还能出事儿啊?
“不能够啊老张,我都没事啊!”
“是啊张叔,大壮擦哪啦?不是说给他老丈人吗?”何耐曹眯着眼睛,似乎猜到了什么。
擦药酒出问题只有两个地方。
一是入口处,就是七孔
还有出水口。
按照大壮的情况,应该是后者。
他还真敢试啊,那药酒的药性非常强,一般人不会往那地方整,整的一定不是一般人。
那大壮是真不一般啊,是个狠人。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一人。
“老蛇?呵呵呵!”老何看向他手上拿着的东西,笑得可贱了。
连忙过去把东西拿走,后者拽了好一会才肯放手。
他娘的,亏大了。
“老蛇,我正有事想找你。”张猎户把药酒递给他:“你看看这瓶是不是你那瓶药酒。”
“对啊!没错。”老蛇闻一下就知道了。
“老张,大壮到底咋了嘛?你倒是说啊?”老何把东西收起来,出到堂屋问道。
没等张猎户说话,老蛇脸色顿时一变。
“老张,你别告诉我,大壮往那个地方擦了?”
张猎户咽了口唾沫,感觉闯祸了。
“没有的事儿,是大壮往屁股涂了些药酒,不小心磕到一个伤口,结果引发了浮肿脱皮。”
他强行找了个借口,这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确实脱皮了,还流血了,有办法治吗?”张猎户紧张地问道。
“脱皮?你这是擦了多久啊?”老蛇没好气道。
“如果是屁股的话没事,洗一下就好,再敷点药,几天好了。”
“那也是一样啊,没事的。”
皮肤确实没事,但那玩意肯定不行。
老蛇心想这应该不用提醒吧?试问有哪个傻逼会涂到那玩意上啊?
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