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刚冷笑道:“恩情?傻柱,我们有恩情吗?哈哈哈……三个女婴,你媳妇还大着肚子,想想我都觉得你活该!”
傻柱决定在他的伤口上撒盐,“我说龙公安,你赶紧升职,这样你交的抚养费就多了,我就可以拿来养其他两个弃婴!”
龙刚矛盾了:自己升职好,还是不升好?
傻柱见此,便施施然朝胡同里走。
突然,龙刚喝道:“傻柱,你站住,大晚上你干什么去了?该不会又去投机倒把吧?”
傻柱急于回家,打开旅行包说:“我去西北了,这你应该清楚。”说完,他拎起包就回家。
来到四合院前,他看见几个有善意的人在烤火,知道应该是高志飞派来的。
他马上拿出几大块切糕递过去说:“兄弟们,谢谢你们,我回来了!”
几位没跟傻柱客气,这大厨不缺吃的,寒暄之后,他们也回家了。
院门口的动静惊动了冉秋叶,她突然流泪,冲出房门扑进傻柱的怀里,尽情地流泪!
傻柱弯腰,双臂穿过冉秋叶膝弯与后背,一个稳当的公主抱将人抱起。
冉秋叶轻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发丝蹭过他汗湿的额角。进屋跨过门槛,傻柱小心翼翼将她放在炕沿,目光扫过炕上并排躺着的三个襁褓,眉头当即拧成疙瘩。
三个女婴都闭着眼,小脸皱巴巴的,呼吸均匀。最左边的裹着浅青色襁褓,是七月生的夏润;中间鹅黄色的是九月下旬的秋润;最右边藕荷色的,是海棠留下的女儿,九月初出生,海棠取名海虹,傻柱猜:雨柱雨柱,雨住而虹生。
三个小家伙凑在一起,占了大半个炕,看着就让人头皮发紧。
傻柱在冉秋叶身边坐下,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声音带着难掩的疲惫与愧疚:“秋叶,辛苦了。”
冉秋叶抬手,指尖精准捏住他的耳朵,轻轻一拧,眼底带着嗔怪,语气却藏着失而复得的后怕:“你说,你最多二十天就回来,哪知一去就是四十五天!说,干什么去了?不会是在外面看上哪个少数民族姑娘,乐不思蜀了吧?”
耳朵被拧得不算疼,傻柱却故意皱起脸,连忙坦白:“哪儿能啊,我在昆仑山上迷路了,绕了十多天才找着出路。”
冉秋叶的手松了些,眼神里满是担忧:“既然那么危险,你当初为何非要去?”
这话戳中了要害,傻柱确实没法细说此行的真正目的,只能俯身堵住她的嘴。
冉秋叶起初还想挣扎,渐渐便软了下来,双手环住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三个女婴细微的呼吸声,两人相拥着,积攒了四十五天的思念与牵挂,在沉默中慢慢消融。
傻柱的强硬慢慢在冉秋叶的柔情蜜意中融化。
许久许久,傻柱才松开她,指尖轻轻抚摸着她略显苍白的脸颊,低声问:“秋叶,你怀着孕,这阵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危险?”
冉秋叶慵懒地靠在他怀里,声音带着一丝倦意,却透着安心:“我问过温师兄他们科室的女医生了,现在还没危险。你不在家,我总提心吊胆的,这下你回来了,我就能睡个安稳觉了。”
傻柱静静陪着她,直到听她呼吸变得绵长均匀,确认她睡熟了,才小心翼翼地抽出身。
他先抱起夏润和秋润,两个小家伙睡得沉,被挪动也只是哼唧了两声。他先去杂物间看了看,确认里面没人,关好门,又检查了一遍窗户,才心念一动,带着两个女儿进入了随身空间。
他再折回来抱海虹。
空间里依旧是熟悉的模样,阳湖清波荡漾,岸边草木青翠。傻柱将三个女婴放在湖边柔软的草地上,铺了块干净的棉布。
没过多久,夏润先醒了,咧着嘴小声哭起来,接着秋润和海虹也跟着醒了,三个小家伙此起彼伏的哭声,倒也热闹。
傻柱不慌不忙,将她们逐一抱到阳湖边。阳湖的水似乎带着温润的灵气,对婴儿的身体极好。
他轻轻解开襁褓,将女儿们放进浅水区,水只没过她们的小身子,刚好能让她们扑腾着小腿。
小家伙们似乎很喜欢水,哭声渐渐停了,睁着乌溜溜的小眼睛,小手小脚在水里胡乱划着,溅起细小的水花。
玩了约莫半小时,傻柱才把她们抱出来,让空间吸干身体,换上空间里备好的小衣服,又拿出奶粉,用温水冲开,装在小奶瓶里,挨个喂她们。
三个女儿饿坏了,叼着奶嘴大口吞咽,不一会儿就把奶瓶喝空了,又重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傻柱看着她们恬静的睡颜,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不久,他开始收集鸭绒、天鹅的羽绒、藏~羚羊的绒毛和山羊绵毛的细毛,准备给爱人弄一件羽绒服和围巾。
空间的半径终于扩了一倍,面积扩大了4倍,够他头疼好一阵子!
估计差不多天亮时,他小心翼翼地将她们抱在怀里,退出了空间。
他轻轻将三个女婴逐一放回冉秋叶身边,让她们依偎在母亲身旁,才转身走出房门,准备给一家人做早点。
傻柱刚走进厨房,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是小妹何白云。
何白云一眼就看到了他,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快步跑过来,语气里满是惊喜:“大哥!你可算回来了!”
傻柱笑着点头:“回来了,让你担心了。”
“担心死我们了!”何白云凑近了些,眼神带着期待,“大哥,你这趟出去,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啊?”
傻柱抬手摸了摸口袋,掏出一枚温润的和田羊脂玉,是水滴形的,色泽洁白,质地细腻,有天然的毛孔,在自然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他递给何白云:“白云,收好,这是哥给你的嫁妆。”
何白云接过吊坠,脸颊瞬间羞得通红,嗔怪道:“哥,有你这样调侃我的吗?我还小呢。”
傻柱哈哈大笑,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块切糕,递到她手里:“好了,不调侃你了,给你带的好吃的,尝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