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刚看见奶山羊,得意地说:“傻柱,你在城里饲养家畜是非法的,我们要没收!”
傻柱对其余两位民警说:“公安同志明鉴,这是一只产奶的山羊,目前产不了奶,但它有仔了,很快又可以产奶。何夏润要吃羊奶吃到两岁!”
其他民警没搜出任何违禁物品,知道自己被龙刚当枪使了,于是拖着龙刚离开了 。
第二天中午,何雨水来冉家吃饭,向傻柱抱怨道:“哥,龙刚那王八蛋,时不时就过来骚扰我,让我烦不胜烦!最近还无耻地大声说我和他的闺中密事!他是不搞臭我的名声,让我被迫跟他复婚,是不会罢休的!”
傻柱叹气道:“雨水,我跟你嫂子商量过,你跟彭勤力谈的差不多了,要不我送你去结婚随军?”
雨水愁眉苦脸地说:“哥,我有些害怕,在遥远的西北,万一彭勤力欺负我,我可咋办?”
傻柱摸摸她的头说:“你放心,介绍人比他官大,你受欺负,我们一定会保你周全。如果性格不合,你回来哥路费给你包了,然后哥养你一辈子!”
冉秋叶鼓励道:“雨水,别怕,我教你咏春拳,但你要答应我别教你哥,我谅彭勤力不敢欺负你。”
何雨水看着窘迫的哥,心情莫名好了起来,“那我再跟勤力谈谈。嫂子,咱们走!”
冉秋叶把秋润递到傻柱怀里说:“何雨柱,我警告你,偷师学武是要打断腿的!”
傻柱一耸肩,大咧咧地说:“谁稀罕?”
冉父冉母此时不说话,忙于翻译自己的书,不搭手照顾两个婴儿,让傻柱无暇去偷师学艺。
周末,傻柱前往昌平给奶山羊和空间里的两只长大的母羊配种,顺便给秦京茹家送了百斤空间羊粪蛋蛋。
彭勤力的父母今天约见了雨水,除了何大清是一个缺点、傻柱是个瑕疵外,自身没什么大的缺点,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厨艺相当不错!
一周后,傻柱攥着高志飞递来的军用通行证,指腹摩挲着烫金的“优先通行”字样,由衷地感谢道:“高兄弟,这份情我替何雨柱记下了!等他回来给你露一手,满汉全席都行!”
高志飞拍了拍他的肩膀,眼角带着笑意:“跟我客气啥?彭勤力是条汉子,那个何雨水嫁过去不亏。运输机凌晨起飞,别误了点。”
傻柱遗憾地说:“高兄弟,我们大棚农业基地要进行整改,短时间无法提供蔬菜肉食了,见谅!”
高志飞苦笑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简难。你说我去保护何雨柱的家人,他家应该不少有机蔬菜吧!”
傻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还能瞒高志飞多久,于是淡淡地说:“我们提供了几百斤高效有机肥,他家几分地的院子,应该有不少。对了,你们拿有机肥研究出什么了?”
高志飞尴尬地说:“农业专家说营养均衡,营养元素含量还比较高。可惜专家被赶到冀省蓟县去了,估计他们下一步处境还会更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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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穿着一身新做的衣服,手里紧紧拎着一个大行李包,脸上带着几分羞涩,更多的却是期待。
傻柱和依依不舍的冉秋叶、何白云告别,接过雨水的包袱甩到肩上,弯腰扶着她上了车:“坐稳了,咱这可是坐飞机去边疆,咱老何家头一回享这福!”
吉普车载着兄妹俩直奔机场,一路风驰电掣。
到了机场停机坪,一架巨大的军用运输机正静静地停在那里,螺旋桨缓慢转动着,带起阵阵凉风。
负责接应的战士验过通行证,领着他们登上飞机:“何同志,彭团长特意交代,让我们多照顾你们。”
傻柱咧嘴一笑,朝战士拱了拱手:“麻烦同志了。”
他扶着妹妹找了个位置坐下,刚坐稳不久,飞机就开始滑行,轰鸣声震得人耳朵发懵。
何雨水下意识地抓住了哥哥的胳膊,傻柱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怕,咱这是坐飞机,比火车快多了。”
飞机起飞时的颠簸让不少人脸色发白,傻柱却跟没事人一样,还探头探脑地往窗外看。
一路之上,飞机时不时要降落加油、换乘,折腾得人腰酸背痛、头昏脑胀。
何雨水靠在座椅上,揉着酸胀的腿:“哥,这一路可真够颠的。早知我就不随军了!你说小妹能照顾好夏润和秋润吗?”
“没问题的。” 傻柱说完,望着窗外的白云,想起了小妹何白云。
何白云得知同父异母的姐姐生了小孩,请她去照顾。 她本不想来京城,可她哥嫂流露出要让她去当知青的想法,她犹豫一段时间,还是来了京城照顾孩子。
傻柱全家对小妹的到来高兴异常,做了好多美食,让何白云慢慢融入大家庭。
何白云照顾孩子很快上手,傻柱便答应了冉秋叶若干个条件,和雨水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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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收回思绪,递给雨水一块干粮,“雨水,你看窗外那黄杨林多气派、多壮观!”
何雨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茫茫河床里,一片接一片的黄杨林铺展开来,金黄的叶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一片金色的海洋,壮丽得让人挪不开眼。
傻柱看得眼睛发亮:“这要是在咱四合院,种上这么一片,那得多风光!”
何雨水被他逗笑了:“哥,这是沙漠戈壁滩,四合院哪有这么大地方。”
辗转了两天多,飞机终于降落在边疆的某军用机场。
彭勤力早就带着几个战士在机场等候,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解放绿,黝黑的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看到何雨水的瞬间,眼神亮了起来,她比照片漂亮多了!
他快步迎了上去,大胆地说:“雨水同志,一路辛苦了。”
何雨水脸颊微红,轻轻点了点头。
傻柱往前一站,挡在妹妹身前,上下打量着彭勤力,眉头一挑:“你就是彭勤力?”
“对,我是彭勤力,” 彭勤力伸出手,“大哥,多谢你送雨水过来。”
傻柱没跟他握手,反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妹妹从小被我宠着长大,到了你这儿,可不能受委屈。听说你是侦察兵出身的团长,身手应该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