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头陪笑道：“媳妇儿，前面有一道小沟，我怕颠着雨水和孩子。”
“嫂子，你怎么能像使唤牲口一样打我哥啊？”何雨水不满地皱起眉头，语气带着责备。
冉秋叶眼圈一红，哭道：“雨水，你可不知道，我们都被你不这个外表憨傻的家伙骗了！他居然又给你找了一个嫂子，你知道是谁吗？是于海棠，昨天他亲口承认的！”
何雨水和冉母都愣住了，半天没回过神。
还是冉母先反应过来，看着傻柱的背影说：“雨柱，过去了的事儿，我就不计较了。但以后你再敢出轨，别怪我们言之不预！”
“哥，你太过分了！”何雨水气得脸都红了，“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竟然做出这种事，对得起秋叶嫂子吗？”
“雨水，别激动，”冉母连忙劝道，“你刚生完孩子，万一奶水气回去了，孩子可就遭罪了。”
一路上，冉母、何雨水和冉秋叶你一言我一语，数落着傻柱。傻柱低着头，红着脸，一声不吭地拉着板车，心里别提多羞愧了，可又不敢反驳，只能默默承受。
到了南锣鼓巷附近，何雨水坚持说：“哥，把我拉回95号院吧。我现在无地自容，没脸再待在嫂子家了。伺候月子的事，就让于海棠来弥补，她欠我的，也欠秋叶嫂子的。”
傻柱想想也是，岳父岳母年岁大了，照顾月子确实辛苦，便默不作声地调转方向，把板车往95号院拉去。
到了院里，他提议道：“秋叶，易大妈李小翠为人实在，之前易中海对自家有亏欠，让她来搭把手照顾雨水，应该没问题。”
冉秋叶也没反对，打定主意以后自己多辛苦点，按时来送吃食，何雨柱想来探望，也得她陪着，不能让他再跟于海棠有牵扯。
贾张氏看见何雨水回来了，连忙从倒座屋里跑出来，脸上堆着假笑，想上前献殷勤：“雨水回来了？快进婶屋歇歇，这太阳也太毒了。”
傻柱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冷冷地说：“不用了，就不麻烦你了。再说孕妇哪有不出月子去串门的规矩？”
说完，他抱着何雨水往中院走去，根本不搭理贾张氏。
贾张氏讨了个没趣，站在原地小声咒骂了几句，才悻悻地回屋了。
牛大嫂和杨瑞华也在院子里，看见这阵仗，只是瞥了一眼，就各自忙活去了，谁也不想上前凑近乎，怕热脸贴冷屁股。
王大妈连忙迎上来，帮着把东西抱进屋里，又小声对傻柱说：“柱子，你让老王修整房屋，旧砖被人敲烂了不少，他又去买了不少新砖来补充，才弄好的。”
“老伴，你少说两句。”老王头从正屋里走出来，对着傻柱笑道，“柱子，你别听她唠叨，你给的费用已经够高了，女人嘛，总是见识短。”
说完，他才发现院里除了傻柱和自己，都是女眷，自知失言，尴尬地笑了笑，连忙退回正屋，继续敲砖铺地去了。
没过多久，易大妈李小翠就闻讯赶来了，手里拎着十枚鸡蛋。“雨水，你可算回来了。”
她把鸡蛋放在桌上，看着傻柱说，“柱子，你放心，雨水的月子我来照顾，别给我钱，我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弥补我家老易对你们家的伤害。”
傻柱点点头，心里觉得她此举不错，连忙说：“行，以后我家里有口吃的，肯定少不了你的份儿。”
安置好何雨水，傻柱三人回了家。
一进门，傻柱开始挣表现，对冉母说：“妈，您歇着，我来做饭。”
他撸起袖子，就去厨房熬鲫鱼汤，炒时令蔬菜，给何雨水补身子。
做完饭，冉秋叶见他跃跃欲试想送餐的样子，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食盒：“不用你忙活，送饭的活我来，你吃饭了赶紧滚去上班，别在这儿碍眼。”
傻柱不敢反驳，乖乖地吃完饭，骑着自行车往轧钢厂赶去。
刚到厂门口，就被保卫科的人拦住了：“何雨柱，李主任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傻柱心里不由一沉，跟着保卫科的人来到李怀德办公室。
李怀德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在阅读，晾了傻柱几分钟，才淡淡地说：“傻柱，鉴于你这几天打扫卫生还算认真负责，我同意你回三食堂上班。”
傻柱心里冷笑，他又不是夜壶，你李怀德想用就用，想扔就扔？他故作诚恳地说：“主任，我觉得自己的改造还不够彻底，还想再改造改造。”
李怀德放下文件，冷笑道：“傻柱，我给你脸了是吗？你不回去拉倒。今天早上你无故旷工，从今天开始，你每月工资降为15块。”
傻柱心里好笑，李怀德这是逼着自己再去他家洗劫一空啊。
他淡淡地说：“主任，这是你的权利，我没意见。只是我提醒你，我是跟保卫留言请假了！对了，之前我做的佐料包，卖的钱是不是该分给我？”
李怀德再次冷笑道：“傻柱，你虽然留言请假，谁批了？你这算先斩后奏。另外，佐料包属于投机倒把，卖的钱早就全部充公了，你想都别想。滚出去！”
傻柱没再多说，转身走出办公室。
他回到公厕，把剩下的活干完，然后找了个阴凉处坐下，闭上眼睛，神识进入了自己的空间。
空间里堆着不少羊粪蛋，留着自己用根本用不完，他盘算着，什么时候去黑市把这些羊粪蛋卖掉，换点钱补贴家用，也能给全家和何雨水买点营养品和奶粉。
四合院的天刚擦黑，屋檐下的路灯还没亮，傻柱就搓着手凑到冉秋叶跟前，轻声说：“秋叶，跟你说个事儿，晚上我想去鸽子夜市一趟。”
冉秋叶正坐在炕沿上纳鞋底，针线在手里顿了顿，抬眼瞥了他一眼：“去那儿做什么？”
“淘换点东西，”傻柱往前凑了半步，“雨水刚生了女儿，奶粉紧俏，我去瞅瞅有没有靠谱的，顺便再卖点家里的东西，换点钱补贴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