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自对李世民赞美的【愿为大唐皇帝陛下,上尊号名曰——天可汗】
“天可汗?!” 李世民本人也是微微一怔,随即,一股前所未有的荣耀感与责任感涌上心头。白马书院 追嶵鑫彰洁
他虽早有平定突厥、威加海内之志,但亲眼见到万国共尊“天可汗”的景象,依旧心潮澎湃。
他努力维持着帝王的矜持,但嘴角那抑制不住的笑意,和眼中闪烁的亮光,暴露了他内心的激荡。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长孙无忌立刻躬身道贺,声音带着由衷的喜悦,“此乃四夷宾服、天下归心之兆!陛下文治武功,泽被苍生,故得万国景仰,共尊天可汗!臣为陛下贺!”
众多王公大臣听到也连忙道:“臣为陛下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世民听到这里简直高兴的不行,那微微翘起压不下去的嘴角都快可以挂瓶子了。
大唐大安宫。
“逆子!这个逆子!朕当年就不该给他那么大的封赏,害得大郎和四郎因此身死!”
已经成为了大唐第一位,诸夏第二位太上皇的李渊,看见天幕上出现的“赞美李世民”和“大唐皇帝陛下”等字眼,气的吹胡子瞪眼。
但是后面年迈的李渊呆呆的看着天幕上的字,什么叫尊称那个逆子为“天可汗”!
这是他在当唐国公时,在自己姨父的大隋都未能见过的画面,当时隋文帝杨坚也只是被东突厥称为“圣人可汗”。
二郎居然被这么多胡人称为“天可汗”,这简直这简直太给阿耶争气了!大郎、四郎,不好意思,以后阿耶就不想你们了,阿耶怕二郎误会。28墈书王 耕辛嶵全
大唐武德年间
太子李建成看到天幕上的大唐皇帝陛下和李世民几个字,神情猛然一变,直接一个滑跪到李渊面前。
“父皇!您今天都看见了!秦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不仅暗地里结党营私,培植势力,如今连后世天幕都预示他要篡位登基,被尊‘天可汗’!他这是要篡了儿的皇位啊!父皇!儿臣这太子,做得还有何意义?!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铲除这祸国殃民的逆臣贼子!!”
李建成声泪俱下,一番话直接将李世民定性为“逆臣贼子”,更是将“篡位”的罪名死死扣上。
他身后的齐王李元吉也立刻出列跪倒,帮腔道:“父皇!大哥所言极是!二哥秦王他功高震主,目无君父,如今连天象都示警了!若不早除,必成大患!儿臣请旨,即刻拿下秦王,以正国法!”
这一下,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太极殿内瞬间炸开了锅!
支持太子一系的官员,纷纷出列,跪地附和:
“陛下!太子乃国本,秦王确有僭越之嫌,天幕为证,不可不察啊!”
“陛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请陛下早做决断!”
而秦王府的僚属和支持者,则又惊又怒,纷纷出列辩解:
“陛下明鉴!天幕所言乃后世之事,岂能作为当下定罪之依据?秦王殿下劳苦功高,对大唐、对陛下忠心耿耿!”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秦王之功,乃大唐之功,岂能因功获罪?!”
双方在朝堂之上,唇枪舌剑,互相攻讦,场面几乎失控。所有人的目光,最终都投向了那高踞御座之上,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的皇帝李渊。
李渊看着脚下哭诉的长子,又看看那站在臣列中,虽然跪地请罪,但眉宇间难掩锐气的二儿子,再听着满殿的争吵,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
“够了!都给朕闭嘴!!” 李渊猛地一声怒吼,如同受伤的雄狮,震得整个大殿嗡嗡作响。
他死死盯着李世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愤怒,有痛心,有被挑战权威的暴戾,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那“天可汗”荣光的悸动与对李世民军事能力的依赖。
“二郎!” 李渊的声音冰冷刺骨,“你还有何话说?!”
李世民深吸一口气,再次以头触地,声音沉痛却清晰:“父皇!儿臣冤枉!天幕预示,虚无缥缈,儿臣岂敢以此心生妄念?儿臣之心,日月可鉴!若父皇疑儿臣,儿臣愿交出兵权,卸去所有官职,只求为一富家翁,常伴父皇膝下,绝无怨言!” 他以退为进,言辞恳切,将自己摆在了一个被猜忌、受委屈的忠臣孝子位置上。
李渊闻言,眼神闪烁,陷入了极大的矛盾和挣扎之中。他疑心李世民,但也深知大唐内外诸多战事离不开这个能征善战的儿子。更何况,天幕预示的“天可汗”荣光,何尝不是对他李唐江山的肯定?这巨大的诱惑与眼前的危机交织在一起,让他难以决断。
“此事容后再议!” 李渊最终疲惫地挥了挥手,试图强行压下这场风波,“今日朝会到此为止!秦王暂且回府,没有朕的旨意,不得随意出入!退朝!”
他选择了暂时搁置,但这道命令,无异于将李世民软禁。
这也预示著,长安城内的政治风暴,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为天幕的剧透,被推向了更加凶险的境地。李氏父子兄弟之间的最后一丝温情面纱,被彻底撕破。
通往玄武门的那条路,在所有人心中,都变得清晰而不可避免。
而李世民,在躬身领旨,退出太极殿时,回望那金碧辉煌的宫殿和身后或敌视或忧虑的目光,他心中的信念,或许更加坚定。
无论是为了自保,还是为了那“天可汗”的煌煌未来,有些路,他必须走,也必须走通。
是出自赵匡胤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乎】
“不错!”赵匡胤抚摸著御座扶手,仿佛在确认自己对这“卧榻”的所有权,“天下分裂久矣,百姓苦不堪言。朕既受天命,统御万方,岂能容那些僭越之徒,裂土分疆,酣睡于朕之榻旁?”
他这话既是对臣子说的,也是对自己野心的再次确认。
天幕将此言公之于众,反而更加坚定了了他先南后北、统一天下的战略决心。
在他看来,这不是暴露野心,而是昭示天命所归!南唐、后蜀、南汉、吴越这些政权,听到此言,若能识时务,早日归降,尚可保全富贵;若负隅顽抗,便是自取灭亡!
嬴政听到此言,深以为然,甚至觉得赵匡胤说出了他当年横扫六合时的心声。
“然也!寡人横扫六国,便是因为不容他们酣睡于大秦之侧!山东六国,便是寡人卧榻之侧的鼾睡者!唯有将其尽数扫灭,天下方能安寝!”
这更加印证了他以武力统一、以严法治国路线的正确性。他看着被贬为庶人的胡亥,心中冷哼,若是扶苏能有此等决断,何至于
刘彻目光锐利:“卧榻之侧?哼,朕看那匈奴,便是酣睡于华夏卧榻之侧的恶狼!不仅要将其驱离,更要将其巢穴捣毁,永绝后患!” 他将这句话的应用范围,从内部统一扩大到了对外征伐,充满了进攻性。
然而,并非所有帝王都完全认同。
一些以仁德、守成立国的君主, 或者身处复杂民族、地缘政治环境中的统治者,以及某些昏君,则对此言的适用性有所保留。
你说是不是呀,大怂后面的那些皇帝们!
无论如何,赵匡胤这句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乎?” 以其极强的画面感和不容置疑的霸道,深刻地揭示了权力顶峰的孤独、警惕与排他性。它像一面镜子,照见了每一位帝王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与欲望——对失去权力的恐惧,对独享权力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