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寄存处,没有系统正经的历史科普,都是短视频互动!
各位读者姥爷们嘴下留情,新人一枚,博大家一乐!
只要大家看的开心,看的高兴,小的就知足了。
-----------------------------------------------以下是正文
痛,太痛了!伊苏尔德咳咳,不好意思,走错片场了。
剧烈的头痛,像是有人拿着凿子在他太阳穴上开山辟路。
薛渊的意识在无尽的黑暗中沉浮,好不容易挣扎着,撬开了沉重的眼皮。
入目的不是他熟悉的那片因为懒得收拾而略显杂乱、墙皮有些许脱落的天花板,而是一片陌生的、线条简洁流畅的吊顶,中央悬挂著一盏设计感极强,他只在某些装修杂志上瞥见过的艺术吊灯。
“这是哪儿?”
他猛地想坐起身,却被一阵更强烈的眩晕击中,又重重地跌了回去。身下传来的是极度柔软的触感,仿佛整个人都要陷进去,这绝不是他那张睡了几年、中间已经有点微凹的硬板床。
他艰难地转动脖颈,环顾四周。
房间极大,极其宽敞,落地窗占据了整面墙壁,清晨的阳光毫无阻碍地泼洒进来,将室内映照得一片通明。窗外,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勾勒出繁华的城市天际线。
房间内的陈设简约却透著高级感,他身下的这张大床,对面的悬浮电视墙,角落里的懒人沙发,还有那看起来像是实木的书桌无一不在昭示著两个字——昂贵。
这不是他的家。
他一个社畜,租著老破小,996是福报,怎么可能住在这种看起来像是精英人士标配的豪华大平层?
恐慌还没来得及完全蔓延开,一股庞杂混乱的记忆洪流便毫无预兆地冲进了他的脑海,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的思维。
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让他忍不住蜷缩起身体,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无数的画面、声音、情感碎片在他脑中疯狂闪烁、碰撞、融合。
他“看”到了一个同样名叫薛渊的少年,十八年的人生轨迹:从小家境优渥,父母经营著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对他颇为溺爱;今年刚考上本市的重点大学,读的是历史系;长相清秀,算是有点小帅,在新生里也引起过些许关注;性格有些单纯,甚至可以说是恋爱脑。
而记忆最新的,也是最鲜明、最刺痛的一部分,是关于一个网名叫“小雨滴”的女孩。
那是薛渊(前身)在某个语音聊天软体上认识的,声音甜美,言语温柔,两人很快陷入了网恋。前身投入了百分百的真心,早安晚安从不间断,零食礼物快递不停,甚至用自己攒下的零花钱给对方买最新款的手机。
直到昨天晚上,“小雨滴”在语音里用依旧甜美的声音,冷静地告诉他:“我们分手吧。你太幼稚了,而且,异地恋不现实,你也给不了我想要。我现实里已经有男朋友了。”
巨大的打击如同冰水浇头。前身无法理解,明明前一天还互道宝贝,怎么转眼就物是人非?他试图追问,换来的只是红色感叹号和冰冷的“对方已开启好友验证”。
少年人初尝情滋味,便遭遇如此重创,那股纯粹又剧烈的悲伤、不甘和羞辱感,混合著或许本就存在的某些身体隐患,竟在极度的情绪波动下,让这具年轻的身体心脏骤停,悄无声息地在这间豪华的卧室里嘎了。
然后,就被来自另一个世界、同样名叫薛渊的灵魂,鸠占鹊巢。
“嘶”
薛渊揉着依旧刺痛的太阳穴,消化著这离奇的遭遇。
“网恋被甩气嘎了?这死法也太憋屈了吧?”他喃喃自语,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以及浓浓的荒谬感。
他,薛渊,前世虽然也是个普通社畜,但好歹是经过社会毒打,心理素质过硬。为个素未谋面的网恋对象要死要活?在他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所以,我是穿越了?还穿到了一个平行世界的现代大学生身上?父母有点小钱,自己有点小帅,开局豪华大平层这配置,除了感情上有点傻白甜,简直是人生赢家模板啊!”
他撑著身体,再次尝试坐起。这次有了心理准备,虽然依旧头晕,但总算成功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
修长,略显瘦削,但皮肤白皙,手指干净。身上穿着一套质地很好的纯棉睡衣。他掀开被子,踉跄著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
镜中的少年,十八岁的青春模样,头发因为睡姿有些凌乱,但掩不住清秀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脸色因为刚才的头痛和穿越的后遗症显得有些苍白,但底子极好,确实称得上“有点小帅”。
“还行,不亏。”薛渊扯了扯嘴角,试图做出一个表情,镜中人也同步动作,虽然眼神里还残留着些许前世熬夜加班留下的疲惫和沧桑,但与这张年轻的脸庞正在快速融合。
他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著下方车水马龙的街道,以及远处如同积木般的建筑群。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真实得不容置疑。
既来之,则安之。
前世他无亲无故,工作压力巨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猝死在电脑前。如今能重活一次,还是以这种堪称梦幻的开局,似乎也不坏?
至于那个“小雨滴”
薛渊撇撇嘴。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拥有社会人灵魂的他,实在无法共情前身那份炽烈而纯粹的悲伤。对他而言,这更像是一次彻底摆脱过去、开启新人生的机会。
记忆融合得差不多了,头痛也渐渐缓解。他开始梳理现状。
这个世界,从记忆碎片来看,科技水平、社会结构似乎和他前世的地球相差无几,但一些细节,比如国家的名称、历史的某些细微拐点、流行的文娱作品等,又有似是而非的区别。可以确定是平行宇宙无疑。
而这具身体的父母,因为生意在外地,平时很少回来,这间大平层基本上就是原身一个人在住。这也方便了薛渊,不用立刻面对“陌生父母”的尴尬。
“历史系大学生”薛渊摸了摸下巴,“倒是挺符合我前世爱看各种历史视频的爱好。挺好,不用为专业头疼了。”
他走回床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机是最新款的ipho,屏幕还亮着,停留在某个社交软体的界面,上面正是“小雨滴”拉黑前的最后一条消息:“祝你幸福。”
薛渊面无表情地直接删除了对方的好友,划掉这个界面,顺手点开了手机里的各种应用,熟悉这个世界的软体和功能。银行app里显示的余额让他稍微松了口气——父母给的生活费相当充裕,短期内不用担心经济问题。
处理完这些,前世最后的记忆碎片,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
他记得,那天是周末,他难得不用加班,正宅在自己的出租屋里,快乐地操纵著游戏里的角色大杀四方。窗户关着,空调开着,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直到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窗外一个极不科学的景象。
一辆金灿灿的、造型难以名状的、仿佛自带“暴发户”光环的大运,正悬浮在他家——十二楼的窗外。
“我操?!”
当时薛渊的脑子嗡的一声,游戏里角色的死亡音效都变得遥远。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辆“天启四骑士”之一的黄金大运,违背了所有物理定律,稳稳地停在他的窗边。驾驶座的车窗缓缓降下
然后,他看到了。
驾驶座上,坐着的不是人。
那是一只doro。
一只通体白色,有着一双标志性睿智眼神,一头粉毛搭配上可爱脸庞的doro!就是那个风靡网路的表情包之王,那个动漫角色桃乐丝延伸出来的人物!
那只doro,甚至还像模像样地戴着一个小巧的、同样金光闪闪的驾驶帽,一只爪子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爪子似乎还对他比了个不明意义的手势?
紧接着,便是刺目的金光充斥了他的整个视野,意识瞬间被剥夺。
回忆到此为止。
薛渊站在宽敞明亮的陌生卧室里,看着镜中年轻了至少十岁的自己,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所以我特么是在十二楼家里打游戏,然后被一只开着黄金大运的doro给创死了?而且还是跨次元执法?”他扶著额头,感觉刚刚缓解的头痛又有复发的趋势,“现在的异世界kpi业绩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吗?连演都不演一下了?直接派动漫人物来物理超度?”
这死法,比前身被网恋气嘎还要离谱一万倍!
他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接受这个设定。连穿越和平行世界都成真了,被doro创死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算了,不想了。”薛渊甩甩头,将那些荒诞的画面暂时抛到脑后,“反正来都来了。”
当务之急,是熟悉这个新世界,以及这具新身体和新身份。
他走进卧室自带的卫生间,解决了生理需求,然后用冷水洗了把脸。冰凉的水刺激著皮肤,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看着镜中湿漉漉的、年轻而陌生的脸庞,薛渊深吸一口气。
“好吧,薛渊。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了。”
“网恋失败?小事。大学生活?重来一次似乎也不错。至于被doro创穿越这种黑历史”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龇了龇牙,“就当是一段奇特的入职培训吧。”
他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决定先祭一下五脏庙。记忆里,这房子的冰箱应该是没什么菜的,毕竟前身不会做饭。
走出卧室,穿过宽敞的客厅,薛渊一边熟悉著新家的布局,一边琢磨著待会儿是点个外卖,还是自己动手热个牛奶面包。
他打了个哈欠,揉着依旧有些隐痛的太阳穴,拉开了那个对他而言同样陌生的、双开门的大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