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那可是财神呀!
自从何琳一出手就给她写了她名字的房产,她突然觉得何琳也没那么不可理喻了。
温意答应着马上转身,跟着传达室大爷去接电话。
电话一拿起来,温意马上夹着嗓子用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叫道:
“妈……”
另一边何琳听着电话里拖着长长尾音的声音,忍不住小声呵斥:
“好好说话,吃错药啦你!”
“人家这不是想你了吗?”
“前天才见的面想啥想,别只会耍耍嘴皮子,真要想你怎么不回家看看我们?”
温意:
这小老太可真不解风情。
“妈,我这不是……”
“行了行了,知道你不想看到我们这两个老的,我找你有正事。”
“啥事呀?妈。”
听着温意左一声妈右一声妈的叫着,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
“别提了,我这两天穿着你给我做的衣服,被一群官太太看中了,非求着我让你给她们也做,你也知道她们都是你爸我俩多年的同事,也不好推辞……”
“不过你放心啊,不白让你做,我也不知道这衣服具体值多少钱,反正和百货大楼的比较就跟她们说八百一身……”
“我也不知道这个价格你亏不亏就没敢多答应她们……”
温意听着:
夺少?
八百?
何女士啊何女士,你可真是我的亲妈哎!
在这个年代您一张口就是八百啊!
这有权有势的人的钱,无论啥时候都是好挣啊!
她从红星服装鞋帽厂拿布料只是个成本价,一身也就三四十块钱,设计和制作都是她自己,这一套就能纯挣七百多,这她娘的才真算是抢钱啊!
“怎么样?小意……是不是不够啊?她们把钱都给我了……”
“妈,八百就八百。”
“霍去病说八百就八百,然后他封狼居胥;张辽说八百就八百,然后他威震逍遥津;李世民说八百就八百,然后他玄武门对掏;朱棣说八百就八百,然后他奉天靖难。”
“妈,八百就八百,我要八块腹肌活好的……”
温意说着嘴恨不得咧到耳岔子上。
“你咋知道陆泽铭有八块腹肌?”
温意:??????
“哦,你看我这脑子,你们俩都生了陆俨舟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我靠!她就晕晕乎乎的和陆泽铭睡过一次,那次是知道他活好但还真没注意他有八块腹肌啊!
娘的,亏了!
“妈,往后有这样的活您都替我接了,往后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何琳一听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但她却故意沉下气来咳了两声:
“咳咳咳……咱们可事先说好了……”
“妈您说,儿媳妇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会应了您。”
“你给她们做衣服的时候也得想着我……”
她何琳可是要面子的!
“妈您放心,往后您的衣服交给我,我保证您的比她们的更时尚!”
这点小事不是手拿把掐吗。
“那行,你要用钱就回来取,或者我让你二叔给你捎过去也行。”
“妈,钱您先帮我收着,等周末我给送衣服的时候再找您拿。”
她都能把房产给她,这点信任她温意还是有的。
“只不过妈,您和爸有没有关系能帮我买台缝份机,票和钱我都有。”
这年头光有票和钱也不一定能买上东西,象这种大件的东西都得提前排队。
她这初来乍到的真要自己买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呢?
“妈也不会针线活,所以家里有好多次机会也没要缝纴机,你这样,晚上你让你二叔把票捎回来,一会儿我给你爸单位打电话,问问他有没有门路。”
“买缝纴机的钱你就不用出了,只要你和俨舟多回来看看都有了。”
“那行,妈,我就不和你客气啦!”
温意算发现了,她这个婆婆一心所求的不外是家庭和睦儿女孝顺。
只要顺了她的意,她是完全可以掏心掏肺对你好那种婆婆。
温意回到家时已经是中午了。
她一到自己家门前就看到苏瞳在公共厨房里做着饭,而陆俨舟却一改从前帮忙做饭的常态坐在家门口的板凳上盘着肖晴给她的那串破珠子。
不对劲儿,一点都不对劲儿。
陆俨舟可是口口声声说过陆家没有让女生干活的习惯,那他干嘛还要让苏瞳做饭?
看来周末陆俨舟留在陆家又和肖晴她们母女独处了。
温意看了看两个孩子,命令道:
“瞳瞳,你回屋里休息。”
“陆俨舟,你去做饭!”
陆俨舟冷漠的抬头,说道:
“心怡妹妹想吃瞳瞳炖的鸡腿,我要做了就不算瞳瞳做的了。”
果然又是徐心怡那个小妖精,没想到他们还这么小的时候徐心怡那大女主的光环就能影响剧情,照这么发展下去苏瞳还得会是原剧情里惨死的结局,那她温意呢?会不会还是会被陆俨舟亲手害死?
“她徐心怡是没爹不是没妈?再说她自己有手有脚想吃鸡腿自己不会做?就算不会做也能去国营饭店买吧!还用的着腿还没好的苏瞳给她做呢?”
“瞳瞳,回来!”
“陆俨舟我告诉你,你想对徐心怡好那你就自己给她做,苏瞳不是你们的保姆!”
“天天捻着个破珠子还装得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这么爱盘珠子……”
突然,温意顿住嘴笑了,此时此刻,她居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苏瞳虽然想心甘情愿的给炖鸡腿,可温意一发怒她还是有些害怕。
陆俨舟不情不怨的收起珠子去了公共厨房。
“既然要做就连我们的一起做了,别只顾着你的心怡妹妹,谁疏谁亲都分不清!”
苏瞳不敢上前劝阻,就来到屋门口蹲在地上收拾她捡来的那些破烂。
温意低头看着她,只见小姑娘把牙膏皮一个一个的整理好十个一捆的收好,随后拿起一个紫色的脏兮兮的破壶擦了起来。
温意看着看着突然瞪大了双眼:
“等等!”
说着,她拿起那个被苏瞳擦干净的壶端详着,只见壶身上是一幅清竹图,旁边落款:鸣远!
这个紫砂壶她上一世见过,那可是商业大佬为此些争着点天秋的大夏时期江鸣远大儒的传世之作啊!当时想拍价就是八千万。
随后她惊喜的看向苏瞳,这孩子哪里是孤女,分明就是她的锦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