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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王爷震怒:祖宗祠堂前跳大神?!(1 / 1)

死寂!

足以将整个太和殿压垮、令人心脏停跳的绝对死寂!

太后那句清晰无比、带着浓厚探究意味的灵魂拷问,如同九天惊雷,轰隆隆滚过每个人的耳膜,最终狠狠劈在林晚晚的天灵盖上!

林晚晚僵在原地,手里那根插满羽毛、堪称精神污染源的“超级荧光棒”还保持着挥舞过猛的滑稽姿势。她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冻成了冰碴子,又被这句话瞬间煮沸,咕嘟咕嘟冒着泡,直冲头顶!脸上惊恐的表情彻底凝固,像一张被定格了的、扭曲的咸鱼表情包。

她甚至能感觉到旁边年世兰那淬了毒、几乎要化为实质利刃的目光,以及整个大殿无数道视线聚焦在她身上带来的、如同针扎般的灼热感!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绝望的窒息。

就在林晚晚大脑彻底宕机,准备原地表演一个“灵魂出窍”永久版时——

“咳。”

一声极低、极沉、仿佛只是清嗓子的轻咳,如同冰锥刺破凝固的油层,骤然响起!

声音的来源,是亲王主位!

胤禛!

他依旧端坐着,玄色常服衬得他面容愈发冷峻如冰雕,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足以冻结灵魂的风暴。那一声轻咳仿佛只是错觉,但林晚晚却如同即将溺毙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根带着锋利冰碴的稻草!

她猛地一个激灵!巨大的求生欲瞬间压倒了宕机的大脑!!是王爷!虽然不知道那声咳嗽是警告还是别的什么,但这是唯一的机会!必须自救!

林晚晚几乎是凭借本能,猛地将手中那根碍事的“超级荧光棒”塞给旁边抖得像鹌鹑的小桃,然后“噗通”一声,干净利落地跪倒在地!动作之迅猛流畅,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太后娘娘恕罪!王爷恕罪!”林晚晚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响亮,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悲壮,“奴婢…奴婢才疏学浅,编排此舞…此‘禹步’,只为博太后娘娘凤颜一悦,为寿宴添些…呃…人间烟火气!绝无半分不敬之心!方才…方才那词句…乃是…乃是上古祈福歌谣的…的…现代改良版!”

她语速极快,脑子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把毕生扯淡的功力发挥到了极致!

“小苹果!非寻常果木也!”林晚晚猛地抬起头,眼神灼灼,带着一种近乎神棍般的虔诚,直视着太后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此乃上古昆仑仙山所生之‘金霞玉果’!形似苹果,却蕴藏日精月华!西山经》有云…呃…记不太清了…反正!此果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凡人食之,可延寿百年!乃是…乃是福寿绵长、祥瑞天降之象征啊!”

“方才歌中唱‘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林晚晚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真相只有一个”的激昂,“此乃祈愿太后娘娘您!您就是那凝聚了天地间所有福泽祥瑞、滋养万物的‘金霞玉果树’!我等…我等凡俗舞者,不过是依附于您福荫之下、汲取祥瑞之光的…小果子!对!就是小果子!我们跳此舞,唱此歌,便是以凡俗之身,向您这株庇佑大清、福泽万民的‘祥瑞神树’献上最赤诚的祝福!祈愿您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大清国祚永昌!”

林晚晚一个响亮的头磕在金砖上,额头瞬间红了一片,声音带着哽咽:“奴婢…奴婢愚钝!编排粗陋!惊吓了圣驾!污了娘娘凤目!罪该万死!请太后娘娘、王爷重重责罚!”

寂静。

依旧是寂静。

但这一次的寂静,与之前的死寂截然不同。空气仿佛被林晚晚这通“金霞玉果祥瑞神树论”冲击得有些摇摇欲坠,带着一种极度荒诞却又…莫名有点逻辑?

宗室王公们脸上的肌肉在抽搐,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极其痛苦。

诰命夫人们手中的团扇彻底僵住,眼神茫然中透着一丝“还能这样解释?”的震惊。

年世兰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妖言惑众!胡扯八道!

太后的表情,最为奇妙。

她微微眯起了眼睛,那探究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在林晚晚身上逡巡。最初的震怒和荒谬感似乎被这通离奇却又“自圆其说”的“祥瑞神树论”冲淡了。尤其是那句“您就是那庇佑大清、福泽万民的神树”,精准地戳中了这位深宫妇人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渴望——对自身地位神圣性的确认。

她缓缓低头,再次看向自己明黄凤袍下摆上那几根刺眼的白色鸵鸟毛。此刻,这污渍仿佛也带上了几分…祥瑞的意味?是神树枝头飘落的仙羽?

“呵…”一声极轻、极淡,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哼,从太后鼻腔里发出。那紧绷的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金霞玉果…祥瑞神树…”太后缓缓重复着这几个词,声音听不出喜怒。她抬起眼皮,目光掠过跪伏在地、瑟瑟发抖的林晚晚,最终落回到胤禛身上。“老四,你府上这位格格…倒是…颇有几分急智。”

胤禛的脊背挺得笔直,如同冰封的松柏。他深邃的眼眸中,那翻涌的冰风暴在林晚晚磕头胡诌时达到了顶点,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连同整个太和殿都冻结、碾碎!然而,太后这句听不出褒贬、却明显带着“此事暂且揭过”意味的话,如同一道无形的屏障,强行按住了那即将爆发的雷霆之怒。

他下颌的线条绷得死紧,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那深不见底的目光沉沉地落在林晚晚卑微的后颈上,仿佛要将那里烧穿一个洞。片刻的死寂后,胤禛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金砖上:

“林氏言行无状,冲撞圣驾,编排失仪。念其…祈福之心尚诚,死罪可免。即日起,禁足西小院,无旨不得擅出!其…‘舞团’,一并遣散!再有此等荒诞不经之事,定严惩不贷!”

“谢太后娘娘恩典!谢王爷恩典!”林晚晚如蒙大赦,砰砰砰又是几个响头,额头一片通红也顾不上了,只觉后背冷汗早已浸透里衣。?遣散?太好了!这简直是咸鱼梦寐以求的归宿!只要不砍头,怎么都行!

“至于这…”胤禛冰冷的目光扫过小桃等人手中那些插着羽毛、丑得惊心动魄的棍子,以及地上散落的几根彩色羽毛,厌恶之情溢于言表,“污秽之物,即刻销毁!永不得再制!”

“是!是!奴婢遵命!”林晚晚和小桃等人忙不迭地应声,生怕慢了一秒那冰刀子似的眼神就把她们凌迟了。

一场惊天动地的寿宴献舞闹剧,就在胤禛这冰冷的判决和林晚晚劫后余生的庆幸中,草草收场。林晚晚如同被赦免的死囚,在小桃等人的搀扶下(主要是腿软),灰溜溜、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解脱感,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滚”出了太和殿。

至于那首魔性的《小苹果》和那套“金霞玉果祥瑞神树论”,如同最诡异的幽灵,无声地盘旋在太和殿辉煌的穹顶之下,烙印在每一个在场者的记忆深处,成为大清宫廷史上无法磨灭的…精神污染遗产。

院门紧闭,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喧嚣。林晚晚大字型瘫在躺椅上,感觉浑身骨头都散了架,但灵魂却充满了劫后余生的虚脱和…诡异的满足感。

“格格…您…您没事吧?”小桃小心翼翼地端来一杯温水,看着自家格格额头上那片显眼的红痕,又是心疼又是后怕。

“没事?怎么没事!”林晚晚猛地坐起来,眼神亮得惊人,一把抓住小桃的手,激动道:“小桃!咱们成功了!咱们活下来了!而且!到了最棒的奖励——禁足令!”

小桃:“???” 格格怕不是被吓傻了?

“你懂什么!”林晚晚重新瘫回去,舒服地喟叹一声,“禁足!多美好的词啊!不用去请安,不用看年世兰那张晚娘脸,不用应付太后随时可能抽风的‘求知欲’!王爷金口玉言,无旨不得擅出!这简直就是官方认证的咸鱼保护区!是咱们梦寐以求的摸鱼圣地!以后,咱们就在这西小院,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完美!”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对于一条立志躺平的咸鱼来说,却总显得有些骨感。

禁足的日子,清闲是真清闲,无聊也是真无聊。舞团遣散了,“法器”销毁了,连那点可怜的“文化入侵”事业也彻底凉透。林晚晚每日除了吃、睡、瘫,就是变着花样研究点新零食(椒盐馒头片升级版——撒孜然辣椒面版),或者指挥小桃她们把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折腾得死去活来。

起初几天,她还沉浸在“死里逃生”和“获得自由”的双重喜悦中。久了,也会觉得…骨头缝里都开始长蘑菇了。

尤其是,每当夜深人静,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不知道哪个宫妃咿咿呀呀的唱曲声,或者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林晚晚那根被强行压抑下去的、属于现代灵魂的“作死”神经,就开始不安分地蠢蠢欲动。

“格格,您…您又在画什么呀?”小桃看着自家格格第n次在纸上涂涂抹抹,画着一堆奇怪的圈圈叉叉和线条,忍不住问道。

“火锅!”林晚晚头也不抬,笔走龙蛇(鬼画符),眼神放光,“灵魂!生命的源泉!没有火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她越画越兴奋,仿佛已经闻到了牛油锅底的麻辣鲜香,看到了毛肚在红汤里七上八下的美妙弧度…禁足?禁足算个球!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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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林晚晚猛地拍案而起,吓了小桃一跳,“去!把咱们院子里那个…那个冬天取暖的破旧小泥炉子给本格格翻出来!还有!我记得小厨房角落里是不是还藏了点上次做叫花鸡没用完的…木炭渣?”

小桃:“……格格,您…您又想干嘛?” 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她。

“干嘛?”林晚晚叉腰,脸上露出一种“咸鱼翻身搞大事”容,“当然是——搞火锅!有锅?咱们用砂锅!没有底料?咱们自己熬!没有食材?咱们…咱们院子里的青菜萝卜它不香吗?再不行…池塘里的锦鲤…”

小桃瞬间脸色煞白:“格格!使不得啊!那是王爷心爱的…”

“哎呀知道知道!逗你的!”林晚晚挥挥手,“去去去,先把炉子和炭渣弄来!再想办法搞点猪油、茱萸(辣椒替代品)、花椒、生姜大蒜…咱们要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在有限的条件下,创造无限的…胃动力!”

一股名为“火锅”的歪风,开始在西小院这个官方认证的“咸鱼保护区”内,悄然酝酿。

然而,西小院的院墙,终究挡不住某些东西。

几日后,一个消息如同长了翅膀,悄无声息地飞进了西小院,也飞进了胤禛的书房。

“王爷…”苏培盛垂着手,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古怪,“奴才…奴才刚得了下面人的禀报…西小院那位…那位林格格…她…她…”

胤禛正批阅着一份奏折,闻言头也没抬,只是握着朱笔的手指微微一顿,笔尖一滴浓稠的朱砂,无声地滴落在“河道淤塞”四个字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

“她又如何?”声音冰冷,听不出情绪。

苏培盛喉头滚动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最终还是硬着头皮道:“禀王爷…林格格她…她带着几个丫头…在…在太庙西配殿后面的小空地上… 又…又跳上了!还…还唱着调子古怪的歌…声音…声音还挺大…巡逻的侍卫隔着老远都听见了…说什么…‘火辣辣的情!火辣辣的爱!’…”

“啪嗒!”

胤禛手中的紫檀木狼毫朱笔,应声而断!

笔杆断口处,尖锐的木刺刺破了他的拇指指腹,一滴殷红的血珠迅速渗出,滚落在那片晕开的朱砂之上,红得刺眼,红得惊心!

苏培盛吓得大气不敢出,深深垂下头。

书房内,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仿佛被瞬间抽空,又被浓重的、几乎凝成实质的冰冷煞气所填满!窗外的阳光似乎都黯淡了几分。

胤禛缓缓地、缓缓地抬起手。他看也没看指腹上那点微不足道的伤口,目光死死地、死死地钉在桌案上那份被朱砂和鲜血染红的奏折。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神经上!

那个妖妇!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竟敢…竟敢在祖宗祠堂的墙根底下…跳那种不知所谓的“妖舞”?还唱…唱这种淫词艳曲?!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被严重冒犯的滔天怒火和一种近乎荒谬的极致羞辱感,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在胤禛胸中轰然爆发!瞬间冲垮了他引以为傲的冷静与自制!

他猛地站起身!玄色的亲王常服无风自动,周身散发的冰冷煞气让整个书房的温度骤降!

“备马!”胤禛的声音低沉得如同九幽寒冰刮过,每一个字都淬着森然的杀意,“去太庙!”

苏培盛浑身一颤:“嗻!”

胤禛大步流星向外走去,玄色的衣摆带起一阵凌厉的风。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深邃的眼眸中,不再是冰冷的风暴,而是…一种足以焚毁一切的、名为“清理门户”的毁灭烈焰!

太庙西配殿后,那片被高大红墙和古柏阴影笼罩的僻静小空地上。

气氛…有点微妙。

没有想象中的“群魔乱舞”,也没有震耳欲聋的“火辣辣”。只有林晚晚和春杏、秋菊三个,动作…极其收敛、极其…猥琐?

“脚步放轻!动作放小!眼神…眼神要飘忽!对!想象咱们是随风飘荡的柳絮!是…是潜入敌后的地下工作者!”林晚晚压着嗓子,一边做着极其小幅度的“滑步”,一边紧张地左右张望,“小桃!望风望得怎么样?有动静没?”

守在空地入口处、扒着墙缝往外看的小桃,声音带着哭腔:“格格…奴婢…奴婢腿软…这地方…阴森森的…咱们还是回去吧…”

“怕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林晚晚给自己打气,但声音也有点发虚。她这不是无聊得实在受不了了吗?太庙附近巡逻侍卫少,地方又僻静,简直是“地下复健”的绝佳场所!就是这地方…气场实在太压抑了,连带着她这“灵魂滑步”

“来!精神点!”林晚晚强行驱散心头的寒意,“小声点跟我唱!找找感觉!‘火…’ 嘘!小声!‘火辣辣的情…’ 对!‘火辣辣的爱…’”

春杏和秋菊哭丧着脸,蚊子哼哼般跟着唱:“火…火辣辣的情…火辣辣的爱…”

声音细若游丝,在空旷寂静的角落里飘荡,非但没有半点“火辣”反而透着一股子…阴风阵阵的凄凉。

就在林晚晚琢磨着要不要换个“映山红”之类更应景的曲风时——

“哒、哒、哒…”

一阵极其清晰、极其沉稳、带着金石之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如同催命的鼓点,不疾不徐地敲击在空旷的石板路上,也狠狠敲在了林晚晚骤然停跳的心脏上!

这脚步声…太熟悉了!

冰冷!沉重!带着一种踏碎一切的威压!

林晚晚浑身的汗毛瞬间倒竖!动作彻底僵死!她猛地扭头看向入口——

高大的红墙拐角处,一道颀长挺拔、笼罩在浓重阴影中的玄色身影,如同地狱归来的杀神,缓缓转出!

夕阳的余晖吝啬地在他身后勾勒出一道冰冷的金边,却丝毫照不亮他身前那一片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令人窒息的黑暗!他的面容隐在背光的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两点燃烧在九幽之下的寒星,穿透空间,死死地、死死地锁定了空地中央那个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的、穿着素色旗装的身影!

空气,在这一刻彻底冻结!

一股冰冷刺骨、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恐怖威压,如同无形的巨手,狠狠扼住了林晚晚的喉咙!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

胤禛的脚步停住了。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阴影里,如同亘古存在的冰山。

然后,一个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却足以将灵魂都冻结的声音,一字一顿,清晰地砸了过来,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冰碴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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