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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张飙:基操,勿6!

山坳里那短暂且神经质的‘美食分享与忆苦思甜大会’结束后,疲惫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上,四人东倒西歪地靠在一起,抓紧时间恢复体力。

夜色渐浓,山林里各种窸窣的声响开始变得清淅,让人心头不由自主地发紧。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刻意放轻,但还是被人捕捉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谁?!”

中年锦衣卫瞬间警觉,握紧了腰刀。

“是我。”

宋忠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凝重。

张飙等人也在这时惊醒了过来。

只见宋忠快步走回山坳,低声道:“暗号留下了,但情况不太对。”

张飙坐直了身体:“怎么?”

“我在约定的地方,发现了我们锦衣卫的紧急避险标记!”

宋忠沉沉地说道,他的脸色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沉:

“意思是据点可能暴露,人员分散隐匿,非万分紧急不得启用连络。”

这话象一盆冷水,浇在了刚刚因为士力架和短暂放松而有些回温的众人心头。

“妈的!还真是没完没了!”

张飙骂了一句,感觉刚吃下去的士力架都不甜了。

“这么说,你那个过命的兄弟,现在也指望不上了?”

宋忠沉重地点点头:“至少,通过常规渠道,短时间内是联系不上了。武昌城我们恐怕也不能轻易进去了。”

此言一出,气氛一下子又变得压抑起来。

前有未知的阻碍,后有凶狠的追兵,他们现在真成了掉进风箱的老鼠,两头受气。

“大人,现在怎么办?”年轻锦衣卫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张飙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本来就不怎么整齐的发髻更是乱成了鸡窝。

他瞪着漆黑的山林,脑子里飞速盘算。

直接进城是自投罗网。

留在野外是坐以待毙。

去找其他衙门?谁知道里面有没有‘狴犴’或者‘王爷’的人?

“淦!”

他又骂了一句,忽然,他象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看向宋忠:

“老宋,你之前说,武昌卫指挥同知陈千翔,是你过命的兄弟?”

“是,绝对可靠!”宋忠肯定道。

“那他妈就对了!”

张飙一拍大腿,脸上露出了赌徒般的狠色:“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按常理出牌!你们锦衣卫不是最喜欢玩灯下黑吗?”

他压低声音,眼中闪铄着狡黠的光芒:

“你那个兄弟陈千翔,他家在哪儿?”

“或者说,他在武昌城里,有没有什么除了卫所衙门之外的、只有你们哥几个知道的秘密窝点?”

“比如金屋藏娇的外宅?或者他小舅子开的当铺后院?”

宋忠被问得一愣,仔细回想了一下,不太确定地说:

“他他在城西桂花巷,好象是有个外室但那地方很隐秘,连他夫人都不知道,我也是有一次他喝多了才”

“就是那儿了!”

张飙打断他:“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们肯定以为我们会想办法联系当地的锦衣卫卫所,或者去找其他官方渠道,绝对想不到我们会摸到陈千翔藏娇的金丝雀笼子里去!”

“可是大人”

中年锦衣卫迟疑道:“万一万一陈同知也也”

他没敢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万一陈千翔也叛变了呢?

“赌!”

张飙斩钉截铁:“就赌老宋这双看人的眼睛,是不是每次都瞎!再赌他陈千翔还没被渗透成筛子!”

“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等着在山里喂狼,还是进城自首?”

众人沉默。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确实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干了!”

宋忠一咬牙:“我知道怎么避开巡逻去桂花巷!但晚上行动太危险,这山里有狼!”

“那就等!”

张飙看了看天色:“离天亮还早,大家轮流休息,保持警剔!”

说完这话,他又丢出最后一根士力架给宋忠,嘱咐道:“废话少说,吃了这玩意儿,补充力气!”

宋忠接过士力架,愣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眼三名属下咽口水的举动,知道这绝对是跟张飙手中那把火器一样的神奇东西。

于是,在张飙的示范下,废话不多说的撕开包装袋,将士力架送入口中。

那滋味,一下子就冲击了宋忠的味蕾。

他不由诧异地看向三名属下。

只见三名属下全都‘嘿嘿’地朝他点头,那馋劲儿就象猪八戒吃完人参果,又看孙悟空吃人参果一样。

不过,他们可不敢向宋忠索要,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宋忠吃完。

就如此,五个人在这荒山野岭又开始了提心吊胆的等待。

后半夜的山风格外冷,吹得人直打哆嗦。

那三名锦衣卫挤在一起取暖,张飙则靠着石头,望着天上的星星,又开始了他例行的‘精神返乡’仪式。

“唉,几个月前,老子应该在会所里刚洗完桑拿,躺在按摩椅上,让88号技师给老子按脚”

他低声嘟囔,一脸怀念:“哪象现在,跟个山顶洞人似的,书着星星等天亮,还得防着被人摸上来砍了”

“也不知道银行卡里的钱,有没有想念老子花它们的日子”

“我算是明白了,什么是人没了,钱还没花完的痛苦了造孽啊!”

他这神神叨叨的样子,另外几人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觉得有点亲切。

毕竟,这位大人虽然时不时发疯,但关键时刻是真能掏东西、真能带他们活命啊!

好不容易熬到天色微亮,山林间弥漫起晨雾。

“行动!”

宋忠低喝一声。

五人如同幽灵般,借着雾气和地形的掩护,悄无声息地向武昌城方向摸去。

他们不敢走大路,专挑荒僻的小径,绕开了所有可能的关卡和巡逻队。

过程堪称惊险,有几次几乎与搜山的敌人擦肩而过,全靠宋忠丰富的经验和众人摒息凝神的运气才躲过。

直到日上三竿,他们才终于有惊无险地摸到了武昌城西。

宋忠指着远处一条看起来颇为安静、甚至有些破旧的巷子。

“大人,就是那里,桂花巷。最里面那家,门口有棵歪脖子枣树的便是。”

张飙眯着眼看了看那看似普通的院落,又看了看怀里那包仿佛有千斤重的帐册。

“走!去会会老宋你这位金屋藏娇的兄弟!”

他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奔赴赌桌般的决绝,率先向那棵歪脖子枣树走去。

很快,五人就鬼鬼祟祟地摸到桂花巷深处那棵歪脖子枣树下的小院门前。

院墙不高,但门扉紧闭,里面静悄悄的。

“老宋,敲门还是翻墙?”张飙压低声音问道。

宋忠有些尤豫:“直接敲门,万一有外人翻墙的话,惊动了里面也不好。”

就在两人纠结是文闯还是武闯时,那扇看起来不怎么结实的木门,‘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一条缝。

一个穿着粗布衣裙、头上包着块蓝花布、手里还拎着个菜篮子的俏妇人探出头来。

她约莫二十五六年纪,荆钗布裙难掩其眉眼间的几分风韵,此刻正柳眉倒竖,一脸警剔加不耐烦地看着门外这几个形容狼狈、鬼鬼祟祟的大男人。

“你们谁啊?鬼鬼祟祟在我家门口搞莫子?!”

妇人一口地道的武昌方言,嗓门还不小。

张飙等人吓了一跳,差点就要拔刀。

宋忠反应最快,连忙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可是翠莲姑娘?我是宋忠,陈千翔的兄弟。”

那叫翠莲的妇人上下打量了宋忠几眼,又看了看他身后跟逃难似的张飙等人,脸上的警剔稍减,但疑惑更甚:

“宋大哥?你你们这是咋了?跟从战场上滚下来似的?陈郎他”

“嫂子!情况紧急,容我们进去说!”

宋忠急忙打断她,生怕她在门口就把陈千翔的名字嚷嚷出来。

翠莲也是个机灵人,见他们这副模样,又听宋忠语气焦急,不再多问,赶紧侧身让开:“快进来!快进来!”

五人鱼贯而入,翠莲迅速关上院门,还上了闩。

小院不大,但收拾得干净利落。

翠莲把他们让进堂屋,手脚麻利地倒了几碗凉茶,看着几人狼吞虎咽地灌下去,这才忧心忡忡地问:

“宋大哥,到底出啥事了?陈郎他他是不是也出事了?”

“他好几天没来了,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宋忠放下茶碗,沉声道:

“翠莲妹子,你先别急。千翔可能遇到了麻烦,但我们也不清楚具体情况。我们是被仇家追杀,不得已才来你这里避一避。”

“追杀?!”

翠莲吓得脸都白了,手里的抹布差点掉地上:“我的天爷!那那你们没把仇家引来吧?”

“放心,我们甩掉了尾巴才过来的。”张飙接口道。

他打量了一下这个虽然朴素但充满生活气息的小院,又看了看眼前这个风韵犹存、一脸担忧的妇人,心里对陈千翔的品味点了个赞,嘴上却一本正经地道:

“嫂子别怕,我们就是借贵宝地歇歇脚,没有恶意的。”

“你是”

翠莲见张飙眉眼清秀,虽然同样衣衫褴缕,但无论是官袍,还是气质,都与宋忠等人大不一样,不由满脸好奇。

却听宋忠连忙介绍道:“翠莲妹子,这位是张飙张御史,是皇上特派下来的钦差!”

“张飙张御史?钦差?”

翠莲蹙了蹙眉,仔细打量了张飙一阵,忽地想起什么似的,瞪大眼睛,指着张飙,颤斗着声音道:

“你你就是那个那个张疯子?!”

“呃”

张飙嘴角一抽,心说老子的名声这么响亮吗?!连个乡野妇人都知道!?

他不由扭头看向宋忠等人,只见四人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屋顶,想笑又不敢笑。

很明显,不出应天府还好,出了应天府,张飙才知道自己有多出名。

于是,他只能无奈地拱手道:“鄙人不才,正是区区在下!”

“啊!真的是您啊张青天!?”

翠莲顿时惊呼道:

“我听陈郎多次提起您!他说您在京城折腾了好些大人物,什么国公侯爷,您说审计就审计,还替咱们老百姓做主,连皇上都”

她本想说连皇上都敢骂,但话到嘴边,又立刻止住了,然后尬笑着转移话题:

“那个张青天,您,你们应该饿了吧?家里没什么好吃的,但能够管饱,你们稍等,民妇去给你们弄点吃的”

“呵呵,那就多谢嫂子了”

张飙笑着点点头,然后目送翠莲手忙脚乱的跑去了厨房。

而宋忠四人则目定口呆的看着张飙,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

只见张飙两手一摊:“没办法,本官的粉丝就是这么多,哪哪都有,基操,勿6!”

宋忠:“”

三名锦衣卫:“”

他们互相对视,不由面面相觑。

【别人得到权力,大多都是利己!】

【只有张大人得到权力,才是为国为民!】

【不然,怎么如此深入民心】

另一边,开封,周王府。

昔日庄重肃穆的银安殿,如今虽格局未变,但端坐于主位之上的人,却换成了意气风发的朱有熏。

他穿着临时赶制的亲王常服,虽非世子蟒袍,但规制已远超郡王。

只见他手指轻轻敲打着紫檀木椅的扶手,听着下面属官禀报各项事务,眼神中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新官上任的锐利和不容置疑的霸道。

“城东漕粮转运的帐目,为何还有三处含糊不清?本王咳,本主事昨日不是已下令,今日午时前必须厘清呈报吗?”

朱有熏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冷意,目光如电般射向负责此事的仓曹参军。

那参军浑身一颤,连忙跪倒:

“回回禀主事,实在是年代久远,经办人员多有更迭,故而”

“借口!”

朱有熏猛地一拍扶手,打断了他的辩解,声色俱厉:

“更迭?那就去找!去查!凡是经手过的人,一个都不许漏掉!”

“厘不清帐目,就是你无能!若再敢推诿搪塞,你这参军之位,有的是人想做!”

“是是是!下官立刻去办!立刻去办!”

那参军吓得面如土色,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殿内其他属官见状,无不凛然,个个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有丝毫怠慢。

这位新任的‘主事爷’,手段可比温厚的世子殿下狠辣果决得多,也专横得多。

朱有熏很满意这种效果。

他享受着这种大权在握、生杀予夺的感觉,每一个命令的下达,每一次属下的战栗,都让他心中的权力欲望得到极大的满足。

【这才是权力!这才是我朱有熏应得的位置!】

“好了,你们也下去吧,都给我用点心,否则,别怪本主事不讲情面!”

朱有熏声色严厉地挥退了其他属官。

没过多久,一名内侍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然后冷冷道:

“给我盯紧点,看看那李墨有没有说什么对我不利的,还有冷千户那边,也给我仔细盯着!”

“是!”

内侍应了一句,然后便退了下去。

而朱有熏则微微眯了眯眼睛,冷哼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我拿到的东西,谁也别想从我手中夺走!李墨不行,皇爷爷也不行!”

说完,他便径直回了自己书房。

“咚、咚、咚。”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道轻微的叩门声忽然响起。

“进来。”

朱有熏头也不抬的看着文书,声音平静。

一名身着普通侍女服饰、低眉顺眼的女子端着一碗宵夜走了进来,脚步轻盈。

“殿下,夜深了,用些燕窝粥吧。”

侍女声音柔婉,将托盘轻轻放在书案一角。

朱有熏的目光落在文书上,鼻翼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动。

空气中,除了燕窝的甜香,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极淡的、不属于食物的异样气息。

“放下吧,本王稍后用。”他淡淡道。

“是。”

侍女应了一声,却没有立刻退下,反而悄无声息地向前挪了半步,垂下的袖口中,一点寒芒若隐若现。

就在她手腕即将抬起的瞬间。

“噗嗤——!”

一声利刃入肉的闷响。

侍女身体猛地一僵,难以置信地低头,只见一截染血的剑尖从自己心口透出。

她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身着黑衣、面容冷峻的侍卫,正是朱有熏暗中培养的死士。

“拖下去,清理干净。”

朱有熏依旧没有抬头,仿佛只是拍死了一只苍蝇。

死士无声领命,如同鬼魅般将侍女的尸体拖入阴影之中,地上的血迹也被迅速处理,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房内重归寂静,但朱有熏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

果然,约莫半个时辰后,房外传来了细微的衣袂破风声和几声短促的闷哼。

那是他布置的暗哨被清除的声音。

【来了!真正的杀招!】

朱有熏猛地合上文书,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迅速吹熄了大部分灯烛,只留角落里一盏,让书房陷入更深的昏暗。

他自己则悄然后退,隐入书案后方一座巨大的屏风之后。

那里早已准备好了一个与他身形相仿、穿着他常服的草人,在昏暗光线下足以以假乱真。

“咻!咻!咻!”

数道凌厉的箭矢穿透窗纸,精准地射中了那个‘朱有熏’。

箭头上闪铄着幽蓝的光芒,显然是淬了剧毒。

紧接着,‘砰’的一声,房门被猛地撞开,三道如同鬼影般的黑衣人疾扑而入,手中利刃直取‘朱有熏’要害。

就在他们的刀剑即将触及草人的瞬间——

“轰隆!”

一声巨响,朱有熏书案前方的一块地板猛地翻转,露出一个黑黢黢的洞口。

冲在最前面的两名刺客收势不及,直接跌入洞中,下方立刻传来了机括转动和利刃切割血肉的可怕声响,以及短暂凄厉的惨叫。

第三名刺客反应极快,硬生生止住身形,堪堪停在陷阱边缘,惊出一身冷汗。

但他还未来得及庆幸,头顶上方风声骤起。

只见朱有熏竟从房梁之上一跃而下,手中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剑,如同捕食的猎鹰,直刺刺客天灵盖。

那刺客也是好手,仓促间举刀格挡。

“铛!”

火星四溅。

朱有熏借力一个空翻,稳稳落在那刺客身后,短剑如毒蛇般抹向对方脖颈。

刺客拧身闪避,刀光横扫,逼退朱有熏。

两人在昏暗的书房内迅速交手数招,刀剑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朱有熏武功竟出乎意料地不弱,狠辣刁钻,与平日里那副阴柔狡诈的模样判若两人。

“朱有熏!你隐藏得好深!”刺客又惊又怒。

“哼!不藏深点,怎么钓你们这些蠢鱼上钩?”

朱有熏冷笑,攻势愈发凌厉。

他知道不能久战,必须速战速决。

就在两人再次兵刃相交,僵持在一起的瞬间——

“咔嚓!”

一声轻微的机括声从朱有熏袖中响起。

刺客只觉得胸口一麻,仿佛被蚊子叮了一口,低头看去,只见一枚细如牛毛的乌针正插在自己心口位置。

“你你用毒”

刺客眼中满是惊恐和怨毒,身体迅速变得僵硬麻痹。

朱有熏毫不留情,短剑一挥,直接割开了他的喉咙。

看着第三名刺客也倒在血泊中,朱有熏才微微喘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残忍而得意的笑容。

他走到那个跌落陷阱的洞口边,朝下面望了一眼,确认下面已经没有活口,这才拍了拍手。

死士如同影子般再次出现。

“都清理掉,做成嗯,做成他们是被我大哥残馀势力报复刺杀的样子。”

朱有熏吩咐道,语气轻描淡写:“记得,要留点‘证据’,指向我那好大哥。”

“是!”

死士躬身领命。

朱有熏走到窗边,推开一丝缝隙,望着外面沉沉的夜色,脸上没了之前的得意,反而变得无比阴沉。

“王叔这就忍不住要清理门户了吗?”

他低声自语,眼中闪铄着怨恨与更加坚定的野心。

“也好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他摸了摸袖中那枚发射毒针的机关,眼神冰冷。

这场刺杀,不仅没能要了他的命,反而彻底斩断了他对那位‘王叔’的最后一丝幻想。

也让他更加确信,唯有将权力牢牢抓在自己手中,才能活下去。

与此同时,王府另一处隐秘的角落。

锦衣卫千户冷丰如同融入了夜色,静静地看着朱有熏书房那边隐约传来的骚动和很快平息的寂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那双锐利的眼睛,在黑暗中微微眯起。

这周王府,注定不会平静了。

而那位二爷朱有熏,似乎比他表现出来的,要难缠得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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