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全场愕然的情况下,楚雨柔突然意识到自己哭错了,赶紧改口哭道:“我的妈呀,你为了你的儿子真的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呀!今天,你老人家突然归西,你让我这个当儿子的该怎么婆婆的疼爱,儿媳妇也好想婆婆呀。妈呀妈,你一路走好呀……”
就在楚雨柔哭错的那一句时,那陈班主刚刚要骂她究竟在哭些啥的时候,楚雨柔突然反应过来了,于是,赶紧改了哭丧的词,这才过了关。
其实,她是根本就哭不出来的。当时,她就是想到了自己那可爱的儿子无缘无故地失踪了,想到了由于自己的糊涂做了一些没有边界感的事情,把自己如此优秀的丈夫给弄丢了,而且,现在,如果儿子找不回回来,自己这一下可就真的和前夫毫无一点关系了。
想到这些她就难过得心疼,她就想放声大哭。
所以,她在哭这个自己连面都没有见过的老太婆时候,便想到了这些,否则,她根本就哭不出来。
但是,由于她想儿子想得太凶,自然就把哭老太婆的话哭成了儿子去了。
幸好她突然惊醒反应快,这才蒙混过关了。
她哭完后,那毕富芳马上便把五千块钱的工钱开给她,还赞扬她哭得好。
拿工钱给她的同时还提醒她过两天便来自己的家里上班。
楚雨柔拿到这五千块钱以后,便决定回去就把顾明为她租的那套昂贵的豪宅给退了,然后,去租一套面积只有三十多平米的,位于老城区的廉租房。
那样的房租应该还不到一千,自己这五千块钱基本上够租半年了。
回到这豪宅的第二天,她便找到房主退了租,当然了,也把租金开到了本月底。
然后,她马上又在老城区的小街“水井街”租了一套面积只有四十平米左右的旧房子,每月租金八百元。
交了一个季度的房租后,第二天,楚雨柔便把自己的换洗衣服等生活的必须用品搬进了新租的旧房子里了。
接下来,她便给顾明发了一个信息:“老公,你为我租的豪宅我已经退租。但是,房租要算到这月的月底(还可以再住三天)。我另在老城区租了一套窄面积的旧房子,每月的租金八百元。”
顾明收到了信息后回了三个字:“收到了。”楚雨柔其实都有一点想把自己已经打入朱泰来的家的事情先告诉前夫。
但是,她怕前夫知道了会阻挡她,所以她仍然没有告诉前夫自己已经打入到了朱家内部的事情。
然后楚雨柔在告诉了顾明自己退租了豪宅的第二天,她便按照约定去了朱府上班为朱泰来和毕富芳煮饭洗衣以及打整房间。
在她在朱府这几天她都没有看见“红毛”朱子文。
当然了,楚雨柔一直在心里祈祷:自己在朱府上做工这段时间里,千万不要碰上朱子文。
后来,她才从女主人那里了解到她的儿子朱子文是去了f国旅游去了,已经去了十多天了,所以他的奶奶病故他也没有赶回来奔丧。
听了女主人的话,楚雨柔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但是她也深知,这朱子文迟早都会回来的。
如果他一旦回来便认识自己。
所以她现在只想尽快探听到儿子是不是朱家人弄走了并且 弄到哪里去了。
然而,时间又差不多过了一周了。
她仍然没有想到办法去打听有关儿子的消息,她简直是心急如焚。
就在她正在那里因为想不到办法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的时候,那天晚上,突然别墅里来了一个长得白净,肥头大耳的中年人。
楚雨柔一看就不是朱泰来——这个中年男人从各个方面来讲都要强多了——只见他器宇轩昂中又带着一点文质彬彬的气息。而且相貌端正,一看就不是一个一般的人。
他一来毕富芳便脸上泛起了红晕,而且满眼都是爱和疼的光芒。
楚雨柔一看——这毕富芳是给朱泰来戴绿帽子了。
那个白净的中年男人一到,毕富芳就把他拉到自己的卧室里,天才刚刚黑,毕富芳便要这个男人上床睡觉。
谁知,那男人却说:“你真的确信你的丈夫今晚不会回来?”
毕富芳满脸通红而且是含情默默地说:“亲爱的,我向你保证,那窝囊废绝对不会回来的——他去省里开会去了——要开三天呢。不要说他不会回来,就是咱的儿子也不会回来,他去f国旅游去了。来吧,我都等不及了。”
那白胖的中年人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那样就好,那就不要着急,我先去洗一个澡了再说。这一路我从省城里赶过来觉得身上都脏了。”
那毕富芳听了宠溺地道:“好的,亲爱的,来,我为你搓背吧。”
楚雨柔就在毕富芳的卧室门口站着,里面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为了找到儿子,她也多了一个心眼:便把两人的对话给录制了下来。
在对话的时候的亲热的场景它她也给拍了下来。
等两人洗澡的时候,她也听不见看不见了。于是,她便赶紧走开了。
过了一会儿,两人洗完了鸳鸯澡以后又回到了床边。
楚雨柔赶紧又来到卧室门前偷听他们的谈话。
只听那白净的中年男人叹息了一声道:“富芳,咱们的儿子被八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顾明给阉了,难道就这样饶过他了?”
那毕富芳赶紧道:“那怎么可能?那朱泰来窝囊废也已经派人把他的儿子给弄到山上去了。不过很可笑的是:那朱泰来窝囊废竟然还不知道朱子文是我和你的儿子呢。他一直都以为子文是他的儿子,所以,知道了子文被阉割了后,他气得浑身颤抖,而且人都气哭了。”
接下来就是两人拥抱在一起了的声音。
然后,听那中年男人说:“富芳,还是把灯关了吧,开着灯我不太习惯。”
听到这里,楚雨柔觉得不能再听下去了。
她便悄悄地转身,轻脚轻手地准备去关灯。
可就在她准备转身的时候,便又听见了那男人问道:“富芳,你说把那个顾明的儿子弄到山上去了是哪里的山上?你和朱泰来打算如何处理这个小孩?”
接下来便是悄悄话了,根本就听不见那毕富芳说些什么了。
她还是打算去把客厅里的灯关了——要不,卧室里面的灯关了,不关客厅里的灯,那是很容易被发现的。
她关了灯后又回到卧室门口去倾听。
结果,屋内只是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觉得再听下去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便轻脚轻手地准备回到自己的那间简易的房间去睡了并把今晚自己听到的消息告诉前夫。
可就在这时,“啪”地一声,客厅里的灯突然被人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