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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番外:宇智波的复兴与烦恼!(1 / 1)

木叶六十五年,深秋午后。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木叶秋意渐浓的街道上,暖洋洋的,带着几分慵懒。枫叶正红,银杏金黄,落叶在微风中打着旋儿,铺满了青石板路,踩上去沙沙作响。空气中弥漫着烤红薯的甜香、新酿清酒的醇厚,以及远处训练场隐约传来的、属于年轻忍者们充满活力的呼喝声。

志村光,这位已然成为木叶乃至忍界传说中的人物、深居简出的战略顾问、以及某种意义上的“退休老干部”,正双手插在深蓝色羽织的口袋里,慢悠悠地在木叶的街巷间闲逛。

木叶的治理,如今基本交给了六代火影旗木卡卡西,以及在他“懒政”风格下被迫(或者说能力使然)扛起大梁的奈良鹿久所率领的上忍班和智囊团。卡卡西虽然整天抱怨“麻烦”,但眼光和手段都在线,加上鹿丸那小子越来越成熟(虽然也越来越像他爹一样挂着黑眼圈抱怨麻烦),木叶的运转井井有条,欣欣向荣。光这位顾问大人,除了偶尔在联合议会年度大会上露个面,或者在卡卡西真的遇到棘手难题(或者想偷懒甩锅)时被拉去参谋一下,大部分时间都处于“半退休”状态。

用他的话来说,这叫“功成身退,享受生活”。虽然家里的“生活”偶尔比处理政务还“激烈”一些(比如两位夫人为了晚餐的菜式或者谁陪光去散步而展开的“友好磋商”),但总体上,这种悠闲自在的日子,他过得相当惬意。

他拐过一个街角,不知不觉,走到了一片相对幽静、建筑风格古朴而略显肃穆的区域。这里的房屋大多有些年头了,庭院深深,围墙高耸,路上的行人也少了许多,与主干道的繁华热闹形成鲜明对比。

光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前方一座格外宏伟、却也格外寂寥的宅院大门。门上的漆色斑驳,铜制的门环有些锈迹,牌匾上“宇智波”三个大字,依旧带着昔日的锋芒,却掩不住一股人去楼空的萧索。

宇智波一族的祖宅。

他心中不免泛起一丝感慨。曾几何时,宇智波是木叶最显赫、最强大的家族之一,写轮眼之名威震忍界。然而,一场由团藏、三代目默许(或者说无力阻止)、宇智波自身激进派推动、最终由宇智波鼬亲手执行的灭族之夜,几乎将这个辉煌的家族从地图上抹去。仅存的遗孤宇智波佐助,背负着血海深仇和家族宿命,在黑暗中挣扎前行,差点走上极端。幸好在鸣人和诸多同伴的影响下,以及光自己的干预下(终结谷调解),佐助最终找到了新的道路,与哥哥鼬达成了某种程度的和解,并选择以自己的方式守护木叶和忍界。

但即便如此,宇智波一族的血脉,也只剩下佐助,以及宇智波鼬了。

“叱咤忍界的宇智波,如今就剩兄弟二人了” 光摇了摇头,轻声自语,“世事无常,莫过于此。老头子(团藏)当年造的孽,真是算了,想这些也没用。”

他本想转身离开,但目光扫过那寂静无人的祖宅,一个念头突然如同闪电般划过脑海!

那是一个既有些腹黑、又带着点恶作剧性质、还莫名有点“道理”的绝妙(?)想法!

光越想越觉得有趣,一股久违的、想要搞点事情的冲动涌上心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去“看望”一下那对总是别别扭扭的兄弟,顺便给他们“指点”一下“迷津”,好像也挺有意思?

他没有走正门(感觉太正式),而是身形微动,如同清风般掠过墙头,悄无声息地落入了宇智波祖宅那宽敞却略显荒芜的庭院中。

庭院里杂草比之前少了些,显然有人打理过,但依旧透着寂寥。几棵老树在秋风中摇曳,落叶堆积在角落。主屋的门半掩着,里面似乎有人声。

光收敛气息,如同鬼魅般靠近主屋,透过门缝往里看去。

果然,在略显昏暗的、摆满了陈旧卷轴和族谱的书房里,两个身影正相对而坐。

左边的是宇智波佐助。他穿着一身深色的便服,外面套着件简单的灰色马甲,黑色的短发依旧利落,面容冷峻,紫色的轮回眼已经关闭,恢复了普通的黑色,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他面前摊开着一卷古老的卷轴,似乎正在研究什么,但眉头微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右边的是宇智波鼬。他依旧是那身晓组织的黑底红云袍(似乎成了他的“常服”),长发束在脑后,脸上带着惯有的、平静而略带忧郁的神情。他的存在状态特殊,身体并非完全的血肉之躯,更像是一种由阴阳遁能量和灵魂契约维持的“实体”,但看上去与常人无异。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落在佐助身上,眼神复杂,有关切,有愧疚,也有深深的期许。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微妙。不像是在争吵,也不像是温馨的兄弟谈心,更像是一种沉默的、各自思考却又彼此相关的僵持。

光觉得时机正好。他清了清嗓子,脸上挂起一个“和蔼可亲”(自认为)、“充满智慧”(自封)的笑容,伸手推开了半掩的房门。

“哟!两位,下午好啊!这么用功,在研究什么宇智波的失传秘术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书房内的两人同时一惊,瞬间进入警戒状态!佐助的手下意识地按在了草薙剑的剑柄上,轮回眼几乎要本能开启;鼬的眼神也骤然锐利,身体微微前倾。但当他们看清来人是光时,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下来,但眼神中的警惕和疑惑并未完全散去。

“光大人?” 佐助松开剑柄,眉头依旧皱着,“你怎么来了?而且不走正门?”

“光大人。” 鼬微微颔首致意,语气平静,“许久不见。”

“路过,顺便进来看看。” 光笑眯眯地走进书房,自来熟地拉过一张空着的椅子坐下,目光扫过书桌上摊开的卷轴,“哟,宇智波的族谱啊?在研究家族历史?挺好的,不忘本。

佐助抿了抿嘴,没说话,似乎对光的突然造访和自来熟有点不适应。鼬则安静地看着光,等待着他的下文。他们都清楚,光绝不是那种会无缘无故“路过”并跳墙进来闲聊的人。

光也不绕弯子,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脸上露出一种混合了“关切”、“深思”和“一丝狡黠”的表情,目光炯炯地看着佐助,开门见山:

“佐助啊,我刚刚在外面,看着你们宇智波的祖宅,心里挺感慨的。”

佐助眼神动了动,没接话。

光继续道:“我记得,你当年最大的愿望之一,除了向‘这个男人’(他用手指了指旁边的鼬)复仇,就是复兴宇智波一族,重振宇智波的荣耀,对吧?”

提到这个,佐助的眼神明显变得更加深邃和复杂。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点了点头:“是。曾经是。” 他没有完全否认,显然这个念头依然埋藏在他心底。

“很好!有志气!” 光一拍大腿,脸上露出“孺子可教”的赞赏表情,但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循循善诱”,“那么,佐助,你来告诉我——你觉得,要怎么才能复兴宇智波一族呢?”

佐助愣住了。他显然没想过光会问得这么直接,而且是在这种场合。他思考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回答:“让宇智波之名再次响彻忍界?继承和发扬宇智波的忍术与精神?或许培养后辈?”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鼬,又补充道,“还有纠正过去的错误,让宇智波的悲剧不再重演。”

光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种“你太天真”的惋惜表情,伸出右手食指,在佐助面前摇了摇:“不对,不对。佐助,你说的这些,都很重要,是‘上层建筑’。但复兴一个家族,最基础、最核心、最根本的是什么?”

佐助皱眉,显然没跟上光的思路。连旁边的鼬也露出了些许疑惑的神情。

光没有卖关子,他身体前倾,压低声音,用一种仿佛在揭示宇宙真理般的严肃口吻,一字一句地说道:

“是——人——口!”

“啊?” 佐助明显呆了一下。

鼬的眉头也几不可察地跳动了一下。

“人口!人口!还是人口!” 光加重语气,双手比划着,“你想想,佐助!谁见过只有两个人的忍族?(他指了指佐助和鼬)两个人,能叫一族吗?顶多算个‘宇智波家的未亡人’!没有足够的人口基数,你谈什么复兴?谈什么传承?谈什么荣耀?”

他掰着手指头算:“你看啊,木叶那些大家族,日向、奈良、秋道、山中哪个不是族人成百上千?就算人丁相对稀少的犬冢、油女,也有几十号人吧?这才是家族!可你们宇智波呢?”

光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就剩你们哥俩,这人口结构,简直比濒危野生动物还危险!别说复兴了,能维持血脉不断绝就算烧高香了!”

佐助被光这番“人口论”说得有些发懵,但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有那么点道理?没有足够的人,一切宏图伟业都是空中楼阁。他之前更多考虑的是宇智波的“名”和“力”,还真没仔细想过最基础的“人”的问题。他的眼神,从最初的茫然,逐渐开始闪烁起思考的光芒,甚至带上了一丝恍然和急切?

光趁热打铁,用更加“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所以啊,佐助!要想真正复兴宇智波,让宇智波之名再次成为忍界不可忽视的力量,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就是——增加人口!开枝散叶!壮大族群!”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佐助:“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佐助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求知(或者说被带偏)的光芒。

光脸上露出一个“你终于问到点子上了”的灿烂笑容,声音都因为“兴奋”而提高了几分:

“这意味着——你,宇智波佐助,还有你,宇智波鼬!” 他指了指兄弟二人,“你们两个,作为宇智波目前唯二(能生育的!)成年男性,肩负着为宇智波一族开枝散叶、繁衍后代、壮大族群的光荣而艰巨的历史使命!”

“噗——!” 旁边一直安静听着、努力维持面部表情的宇智波鼬,终于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极轻微的、像是被呛到的声音。他那张万年平静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清晰可见的裂痕,额角似乎有黑线垂下。他看向光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你在开玩笑吗”的荒谬感。

而佐助,则完全被光的话震住了!他先是一愣,随即,那双黑色的眼眸中,猛然迸发出两道几乎要实质化的金光!不是比喻,是真的有那么一刹那,他的眼睛因为极度的震惊、恍然、以及被点醒某种“重大责任”的使命感,而亮得吓人!

佐助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书桌上,身体微微前倾,死死盯着光,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光前辈!您、您是说我和尼桑(哥哥)我们需要多娶媳妇?多生娃?!”

“bgo!完全正确!” 光打了个响指,一脸“你终于开窍了”的欣慰,“就是这个意思!而且不能只娶一个!要多多益善!你看我(恬不知耻地拿自己举例),为了木叶和雾隐的和平与团结(强行拔高),不也娶了两位夫人吗?虽然过程艰难了点,但结果是好的嘛!家族壮大了(指志村家),关系和谐了,力量也增强了!”

他拍了拍佐助的肩膀(佐助还在震撼中没躲开),继续灌输“歪理”:“佐助,你想想,以你和鼬的条件——实力顶尖,颜值在线(这点很重要),血统高贵,地位超然(救世英雄的哥哥/本人)——想找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木叶的、雾隐的、砂隐的甚至其他小国的优秀女忍者、贵族小姐,只要你们愿意,还不是随便挑?”

“只要你们兄弟齐心,努力‘耕耘’,多生优生,用不了十几年,宇智波一族就能添丁进口,人丁兴旺!到时候,还怕家族复兴不了?还怕宇智波的写轮眼(和轮回眼)传承不下去?人多力量大,人多主意多,人多才好打架嘛!(最后一句小声嘀咕)”

佐助已经完全陷入了光的“逻辑陷阱”和“宏伟蓝图”之中。他仿佛看到了未来,宇智波祖宅不再是如今这般寂寥,而是充满了孩童的欢笑和族人的身影!宇智波的旗帜再次高高飘扬!写轮眼的光芒在新生代中闪耀!复兴,不再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想,而是可以通过嗯,某种切实可行的方式去实现的伟大目标!

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斗志”和某种奇怪的“使命感”?

而一旁的宇智波鼬,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和荒谬感中恢复了一些,但看着弟弟那副被忽悠得找不着北、两眼放光的样子,以及光那一脸“我是为你们好”的“真诚”表情,他只觉得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和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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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他看着兴奋的弟弟,又看了看一脸“深藏功与名”微笑的光,最后,只能无奈地抬手,揉了揉额角,长长地、无声地叹了口气。那表情,完全是一副“算了,你高兴就好,我懒得管了”的任命和一丝难以察觉的、对弟弟未来可能遭遇的“麻烦”的同情?

光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该收尾了。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一脸“任务完成”的满足表情,对还在激动畅想未来的佐助说道:“好了,道理呢,我都跟你讲明白了。具体怎么做,就看你们兄弟自己的了。记住,为了宇智波的未来,努力吧!少年不,是青年!”

他又看向鼬,眨了眨眼:“鼬,你作为兄长,要起带头作用哦!虽然你的情况特殊,但想想办法嘛!为了家族!”

说完,不等兄弟俩(主要是鼬)反应过来,光便哈哈一笑,身形一晃,如同他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溜出了书房,只留下兄弟二人面面相觑(一个两眼放光跃跃欲试,一个满头黑线生无可恋),以及空气中回荡的、他那带着恶作剧得逞般快意的笑声。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木叶因为宇智波兄弟的“努力”而可能产生的种种有趣(或鸡飞狗跳)的场景,心情越发愉快。秋日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暖洋洋的,正如他此刻恶作剧成功后恶趣味得到满足的心情。

而宇智波祖宅的书房里,佐助正握紧拳头,眼中燃烧着名为“振兴家族(第一步:找媳妇生孩子)”的熊熊火焰。鼬则看着弟弟,又看了看光消失的方向,最终,只能化作一声更加悠长而无奈的叹息。

宇智波的复兴之路,似乎被某位闲得蛋疼的幕后大佬,以一种极其离谱却又难以反驳的方式,强行“点拨”到了另一个奇怪的方向上。

未来会如何?谁知道呢。但至少,木叶的和平日常,又增添了一笔浓墨重彩(且搞笑)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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