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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九尾之乱消息迟来,震惊与懊悔(1 / 1)

茶之国,初春。

阳光如同碎金般洒落在层叠起伏的茶山上,漫山遍野的茶树吐露着嫩绿的新芽,空气中弥漫着清冽而沁人心脾的茶香,混合着泥土的芬芳,构成了一幅宁静祥和的田园画卷。这里的时间仿佛流淌得格外缓慢,与外界的纷争、算计、刀光剑影全然隔绝。

志村光与纲手并肩漫步在一条蜿蜒穿过茶园的石板小径上。光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深色便装,神态悠闲,偶尔伸手拂过路旁沾着晨露的茶叶。而纲手,则难得地褪下了她那身标志性的茶绿色袍服,换上了一袭素雅的淡紫色衣裙,金色的长发没有束成她惯常的马尾,而是柔顺地披散在肩头,在阳光下流淌着耀眼的光泽。她微微眯着眼,享受着这和煦的微风与难得的宁静,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慵懒的满足感,连平日里那几分隐藏的躁意似乎都被这茶香抚平了。

光侧头看着身旁这难得温顺(相对而言)的“醉醺醺的大肥羊”,内心os也不禁柔和了几分:‘唉,要是纲手小宝贝能一直这么安静可爱,不去赌场,不灌黄汤,那该是多完美的世界啊。可惜,这种状态通常比流星雨还罕见,持续不了几天,不是手痒想去赌场‘普度众生’(散财),就是嫌无聊要去找酒喝,嚷嚷着‘人生得意须尽欢’。不过,能偷得浮生半日闲,暂时远离那些勾心斗角和打打杀杀,也是极好的。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顺便……嗯,打卡。

他心思微动,意识沉入系统界面。就在刚才,他们路过茶之国着名的“玉露仙踪”泉眼时,他已经完成了打卡。

【地点打卡成功!玉露仙踪。奖励:【茶道精通(大师级)】、【草木亲和微幅提升】。

一股关于茶叶品鉴、冲泡手法、茶艺礼仪的知识涌入脑海,同时他对周围植物的感知似乎更加敏锐了一丝。‘啧,又是些生活系的奖励,聊胜于无吧。总比没有强,说不定哪天伪装成茶道大师混进某个大名家呢?’ 光内心暗自吐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内容天南海北,从茶树的嫁接栽培技术到某种新式医疗忍术对于细胞再生的构想,偶尔夹杂着光几句俏皮的、带着现代梗的吐槽和纲手看似嫌弃地翻个白眼、实则嘴角微翘的娇嗔。气氛融洽得仿佛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情侣,在享受春日闲暇。

然而,这如同世外桃源般的宁静,被一股突兀出现的、带着冰冷、急切甚至还有一丝……尘埃气息的查克拉彻底打破。

仿佛是从茶树的阴影本身剥离出来,一道如同鬼魅般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光侧后方不到五米处。来人一身标准的、仿佛能吸收光线的深色根部制服,脸戴没有任何表情的动物面具,气息收敛到了极致,若非他主动现身并散发出那股难以掩饰的急切,几乎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他单膝跪地,姿态恭敬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双手高高举起,呈上一枚刻满了复杂符文、边缘甚至有些微微磨损的细小卷轴。他的声音透过那冰冷的面具传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如释重负?

“光大人!紧急情报!最高优先级!属下……属下终于找到您了!”

光眉头瞬间紧锁,心中掠过一丝疑惑与不好的预感。最高优先级的情报,通常意味着关乎村子存亡或者涉及他核心布局的大事。但为何这名属下的语气,除了应有的急切,似乎还蕴含着一种仿佛长途跋涉、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抵达终点的疲惫与庆幸?而且,这卷轴……看起来有些旧了?

他压下心中的异样,沉声道:“起来说话。” 同时伸手接过了那枚卷轴。指尖触碰到那略显粗糙和冰凉的材质时,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让他心中那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他熟练地运转查克拉,指尖亮起微光,迅速而精准地解开了上面那层层叠叠、代表着最高保密等级的封印术式。

卷轴缓缓展开,露出了里面书写的内容。那墨水似乎因为岁月的沉淀,颜色略显深沉,纸张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意。当光的目光扫过上面那早已被时光浸染、却依旧如同烧红烙铁般清晰刺目的文字时,他整个人如同被一道无声却毁天灭地的惊雷直直劈中天灵盖!猛地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惨白如纸。瞳孔剧烈收缩,几乎缩成了针尖大小,死死地锁定在卷轴上的某几行字上,仿佛要将那纸张烧穿!捏着卷轴边缘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指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泛出死寂的苍白,仿佛下一刻就要将那承载着惊天噩耗的卷轴彻底捏碎!

他周身那原本平和闲适的气息骤然变得混乱、狂暴,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又像是暴风雨前压抑到极致的死寂!周围的茶树枝叶无风自动,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战栗。

“光?怎么了?” 纲手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光那近乎崩溃的、如同实质般炸开的气息变化,她脸上的慵懒瞬间消失,心头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连忙上前几步,担忧地扶住他微微摇晃的手臂。当她触及到光那冰凉且肌肉紧绷的手臂时,心中更是猛地一沉。

那名根部忍者依旧低着头,声音带着巨大的愧疚和难以言说的艰难,补充道,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两人的心上:“光大人,纲手大人……您二位常年在外游历,行踪飘忽不定,联络点时常无法锁定您的具体位置……往往我们收到线索赶去,您早已离开……这、这份情报,是……是六年前……九尾之乱当晚,由团藏大人亲自下令发出的最高紧急件!我们……我们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渠道,搜寻了整整六年,跨越了几乎整个忍界,直到今日才在此地确认您的踪迹……情报……迟滞了六年,属下……万死难辞其咎!”

“六……六年?!” 纲手闻言,美眸瞬间瞪大到了极限,瞳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光芒。她一把抢过光手中那份仿佛重若千钧的卷轴,急切地看去。

当她看清上面记载的内容时——【木叶历xx年x月x日夜,漩涡玖辛奈夫人于生产时九尾封印破裂,九尾妖狐破封而出,在村内造成巨大破坏。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及其夫人漩涡玖辛奈,为重新封印九尾,力战……重伤不治,已然……殉职!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大人临危受命,重新出山,执掌大局。】——以及那标注的、距今已整整六年前的日期时,她如同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砸在胸口,所有的力气在瞬间被抽空,踉跄着向后倒退一步,脚下松软的泥土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险些直接栽倒在地。手中的卷轴飘然滑落,又被她下意识地、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攥住,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捏得发白,仿佛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与逝者相关的实物。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是真的……水门……玖辛奈……” 纲手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破碎感,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瞬间决堤,模糊了她精致的妆容,也模糊了卷轴上那些残酷的文字,“六年……已经……过去了六年?!我们……我们竟然现在才知道?!!”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总是带着阳光般温暖和煦笑容、尊敬地称呼她“纲手前辈”、天赋卓绝的的金发后辈;想起那个性格泼辣直率、内心却无比善良柔软、拥有一头如火红发、总爱缠着她询问各种医疗忍术问题的漩涡一族女孩……他们,那两个鲜活而美好的生命,竟然在六年前的那个夜晚,就已经为了村子,燃尽了自己?!而她和光,作为木叶的顶尖战力,作为三忍,作为他们的前辈和朋友,竟然在悲剧发生整整六年后,才从一封迟来了两千多个日夜的情报中,得知这个足以撕裂心肺的噩耗?!

这巨大的时间差带来的强烈错位感、荒谬感和滔天的自责,如同冰冷的海啸,瞬间将她吞没。她想起这六年里,自己还在忍界各地流连赌场,酣畅饮酒,与光吵闹纠缠,甚至享受着短暂的宁静时光……所有这些,在此时都化作了尖锐的讽刺,狠狠刺痛着她的灵魂!

光内心的os更是如同被投入了一颗核弹,掀起了毁灭性的、混杂着无尽怒火、钻心懊悔和冰冷杀意的风暴:

‘六……六年?!九尾之乱已经过去了六年?!开什么宇宙级玩笑!!我……我竟然错过了整整六年?!带土!宇智波斑!黑绝!你们这些阴沟里的老鼠……!!

‘难怪……难怪这几年总觉得忍界的气氛有些微妙的不对劲,情报网络上似乎有些难以捕捉的暗流,但又因为贸易网络的扩张和相对和平的表象而被忽略,原来……原来最大的变故,最深的伤痛,早已在六年前就已刻下!水门……玖辛奈……他们牺牲的时候,我却在哪儿?在茶之国悠闲地品着号称天下第一的玉露茶?在短册街的赌场里看着纲手大杀四方(或者被宰)?还是在某个不知名的火山口打卡试图触发熔遁奖励?!

‘六年!两千多个日夜!鸣人那小子……现在应该已经六岁了!这六年他到底是怎么过的?!原着里那些被村民排斥、被孤立、被称为妖狐的遭遇……难道……不!绝对不可以!

‘迟了……一切都迟了六年!我这算什么狗屁穿越者!算什么熟知剧情!连最基本、最惨烈的时间节点都能搞错!不,不是搞错,是我大意了!是我太过依赖原着的记忆框架,忽略了现实世界因为我的介入而产生的变量和蝴蝶效应!是我这只蝴蝶翅膀扇动的风,改变了事件发生的具体时间,却又因为自己的疏忽、自负,没能及时捕捉到这要命的变化!

无边的懊悔、愤怒、自责如同无数条毒蛇,疯狂地啃噬着他的心脏和理智。他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改变那些令人意难平的悲剧,却连悲剧发生都后知后觉了整整六年!这种迟来的知晓,比当场目睹或者及时得知,更加令人痛苦、愤怒和难以接受!这是一种对自身能力的全盘否定,是对逝者英灵的深深辜负!

那名根部忍者感受到两位大人身上散发出的那几乎凝成实质、足以让空气冻结的悲痛与狂暴气息,将头埋得更低,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等待着可能的雷霆之怒。

光猛地闭上双眼,胸膛剧烈起伏,强行用意志力压下那几乎要冲破躯壳、毁灭周遭一切的暴戾情绪。数秒钟后,他再睁开眼时,眼中所有的混乱情感都被强行冰封,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如同万载寒冰般的沉痛与一种令人心悸的冷静。他看向那名几乎要将自己埋进土里的忍者,声音沙哑而冰冷,仿佛来自九幽黄泉:“六年……木叶现在情况如何?四代目……和玖辛奈的后事?那个孩子……活下来了吗?他现在怎么样?” 他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心脏在提到“那个孩子”时,不由自主地收紧。

根部忍者感受到那冰冷目光的注视,不敢有丝毫隐瞒,连忙回答,声音依旧带着颤音:“回大人!木叶虽遭重创,损失惨重,但在三代大人重新执掌下,历经六年休养生息,已基本恢复秩序,重建工作大多完成。四代目夫妇……已被隆重安葬于慰灵碑,受全村祭奠。至于……那个孩子……”他顿了顿,似乎接下来的话更加难以启齿,声音更低了些,“漩涡鸣人,他……他活下来了,被三代大人亲自安置在一处公寓,由暗部定期送去生活物资,确保其生存。但……但是……”

他咽了口唾沫,艰难地继续说道:“不知从何处起源,村民中……广泛流传着他是‘九尾妖狐化身’的谣言,认为是他带来了灾难……所以,他……他在村子里,备受排斥……无人敢接近,孩子们也被大人告诫不许与他玩耍……处境……颇为艰难。”

“妖狐化身?!他们怎么敢?!!” 纲手闻言,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中迸发出惊人的、如同实质般的怒火,那怒火几乎要化为火焰喷射出来!“那是水门和玖辛奈用生命保护下来的孩子!是继承了火之意志的英雄之子!!那些蠢货!他们怎么敢这样对待一个孩子!!”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拔高,带着撕裂般的感觉,周围的茶树都被这股气势震得簌簌作响。

光的心也随着根部忍者的话语,彻底沉入了冰海之底。最坏的情况,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即使他改变了宇智波一族的命运,即使木叶的高层应对得当,但愚昧的流言和民众的恐惧,依旧如同历史的惯性,重重地压在了那个刚刚出生就失去父母的孩子身上六年!这六年,他是如何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光简直不敢细想。

他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空气仿佛带着六年前那个夜晚的血腥与火焰的味道,灼烧着他的肺叶。

“详细情况,回去再说。”光的声音恢复了令人心悸的冷静,但那冷静之下,是即将爆发的、足以焚毁一切的火山熔岩,“立刻传令所有能联系上的根部成员,启动最高级别‘深渊’应对预案!监控所有大国,尤其是云隐、岩隐的一切异常军事调动和高端战力动向!动用我们在雨之国、草之国等地的所有暗线,给我严密监控一个名为‘晓’的组织的一切蛛丝马迹,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传闻!另外,”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时空,“动用一切资源,启动最高保密等级的‘追影’计划!给我查!不惜一切代价,查清六年前九尾之乱的每一个细节!从玖辛奈夫人生产地点的守卫配置,到当晚所有异常查克拉波动,再到事后所有参与镇压、救援人员的行动报告!我要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在背后搞鬼!我要确凿的证据!”

“是!遵命!”根部忍者感受到光话语中那不容置疑的意志、冰冷的杀意以及一种仿佛要追索到时间尽头的决绝,凛然领命,身形一晃,便再次融入阴影,迅速消失,去传达这足以在忍界掀起新一轮暗战的命令。

“我们走!”光不再有丝毫犹豫,一把揽住身体依旧因巨大的悲伤、愤怒和自责而微微颤抖的纲手。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冰凉和脆弱。

“飞雷神之术!”

这一次的空间波动,与往常那种精准、温和、仿佛润物细无声的感觉截然不同!而是带着一种仿佛要强行撕裂空间壁垒的狂暴与极致急切!围绕在光周身的金色时空符文以前所未有的频率剧烈闪烁、跳跃,甚至发出了尖锐的嗡鸣声!周围的空气被剧烈扭曲、压缩,发出不堪重负的爆鸣!光的查克拉如同决堤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带着六年的迟滞、无尽的自责懊悔与滔天的怒意,蛮横地扭曲着现实与空间的界限!

“嗡——!”

两人的身影瞬间从茶园消失,原地只留下一个因空间剧烈波动而形成的、缓缓旋转的小型气旋,卷起了几片嫩绿的茶叶,久久未能平息。

连续数次超远距离、毫无保留、近乎透支的飞雷神跳跃,几乎榨干了光体内海量的查克拉,他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甚至比刚才更加苍白了几分,呼吸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但他那双冰封的眼眸依旧锐利如初,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每一次现身确认坐标后,便立刻毫不犹豫地发动下一次跳跃。

纲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光体内查克拉的剧烈消耗和那不顾一切的急切。她没有说话,只是将身体更紧地靠向他,用自己的方式给予支持,同时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江倒海般的情绪,那双美丽的眼眸中,悲伤与怒火逐渐被一种属于千手一族公主和三忍的坚毅所取代。

当他们最后一次从剧烈扭曲的空间波动中现身,已然站在了一处能够清晰遥望到木叶村轮廓的火之国边境高地上。强劲的山风吹拂着两人的衣衫,猎猎作响。

六年过去了。

从远处看,木叶村似乎已经从那场浩劫中恢复了过来,甚至显得更加宏伟。新建的建筑鳞次栉比,高大的围墙蜿蜒坚固,一片繁荣景象。但是,那高耸的火影岩上,属于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的、带着温暖笑容的年轻面容的雕像,已然覆盖上了一层明显的岁月风雨侵蚀的痕迹,与其他几位火影的雕像形成了对比,无声地、沉重地诉说着那场发生在六年前的、未被时光完全磨灭的悲剧。村子整体气氛看似平静,但光那经过系统强化和阴遁锤炼的强大感知力,却能隐约捕捉到那深植于村子底层、历经六年沉淀仍未完全散去的、若有若无的悲伤氛围,以及一丝……让他心头火起的、针对某个特定个体的怨怼与排斥(毫无疑问,指向的是鸣人)。

“六年……水门的雕像,都旧了……” 纲手望着远方那熟悉又带着一丝陌生的村落轮廓,望着影岩上那张年轻却已蒙尘的脸庞,声音依旧带着哽咽后的沙哑,但更多的,是一种物是人非、时光荏苒的苍凉感,以及一股压抑在胸膛、亟待爆发的怒火。这六年,他们缺席了。

光的目光则如同最精准的战术望远镜,又像是穿透了时空的利刃,仿佛要看清六年前那个血腥夜晚的每一个细节,看清那个被冠以“妖狐”之名、在排斥与孤独中成长了六年的孩子所经历的每一天。他的拳头在身侧悄然握紧,骨节发出轻微的爆响。

“六年……这笔迟到了太久的账,该连本带利地好好算一算了。”光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一种决定命运走向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沉重,“回村!”

两人的身影不再依靠时空忍术,而是化作两道肉眼难以捕捉的流光,凭借着惊人的体术和瞬身术,朝着那片承载着他们无数记忆、荣耀、喜悦与刻骨悲伤的土地,朝着那个因为一封迟到了六年的情报而即将被投入巨石、激起滔天巨浪的村子,疾驰而去。

迟到的正义或许仍是正义,但迟到了六年的知情、六年的缺席、六年的补救机会,又该如何去衡量?如何去弥补那逝去的时光、那已然铸成的苦难与那无法挽回的遗憾?

答案,需要他们立刻回到木叶,用他们的眼睛去看,用他们的力量去改变,亲自去寻找,去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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