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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团藏的执念:宇智波是木叶的肿瘤!(1 / 1)

波风水门继任四代火影带来的新鲜气息,如同春风般吹拂着木叶的表面,但在这股暖流之下,某些根深蒂固的寒意,并未因此而消散,反而在某些角落里积聚、发酵。

根部基地,最深处的密室。

这里比往常更加昏暗,只有几盏摇曳的油灯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将墙壁上那些象征“根”之意志的复杂纹路映照得如同鬼蜮的图腾。空气冰冷而凝滞,带着陈年血迹和卷轴霉味混合的独特气息,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志村团藏背对着入口,站在一张巨大的木叶村地图前,地图上,宇智波一族的族地被用醒目的、仿佛干涸血液般的暗红色标记圈出,格外刺眼。他拄着拐杖,身形在灯光下拉得很长,透着一股孤绝而偏执的味道,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内部涌动着毁灭的岩浆。

光无声无息地走入密室,对这里的环境早已习以为常。他能感觉到今天的气氛格外沉重,老头子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冰冷决绝的气息,几乎要凝成实质,与他刚刚离开的火影办公室那明亮、充满希望的氛围形成了尖锐的对比。

“你来了。”团藏没有回头,声音低沉沙哑,如同夜枭的啼叫,在寂静的密室里显得格外瘆人。

“父亲大人。”光平静地回应,走到他身侧稍后的位置站定,目光扫过那张被重点标记的地图,内心os已然开始:‘嚯,这标记……红得跟凶案现场似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把宇智波当眼中钉肉中刺啊。老头子这被害妄想症是晚期没救了,看来水门上台也没能缓解他的“宇智波焦虑症”,反而可能因为权力交接刺激到了他那敏感的神经。

团藏缓缓转过身,那双独眼在阴影中闪烁着幽冷的光,紧紧盯着光,仿佛要将他看穿:“四代目已经即位,村子表面上一片祥和。但真正的毒瘤,并未清除,反而可能在新火影的温和政策下,滋生得更快、更隐蔽!”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愤世嫉俗。

光心中叹了口气,知道正题来了。他面上不动声色,如同深潭:“您指的是宇智波一族。”

“除了他们,还能有谁?!”团藏的声调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积郁已久的愤懑和斩草除根的狠厉,拐杖重重顿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宇智波!天生邪恶的一族!他们的写轮眼,他们的力量,就建立在强烈的情感与偏执之上!他们从未真正融入木叶,始终抱着高人一等的傲慢,躲在家族的壁垒之后,觊觎着村子的权力核心!他们是木叶体内一颗随时可能癌变的肿瘤,必须彻底切除,连根拔起!否则,木叶永无宁日!” 他的话语如同毒蛇吐信,充满了刻骨的偏见与杀意。

他的独眼因激动而布满血丝,为了佐证自己那根深蒂固的观点,团藏猛地一挥手,指向旁边一张石台。石台上散乱地摆放着许多卷轴、文件和甚至是一些模糊的水晶球影像记录,像一堆等待被点燃的干柴。

“你看!这些都是‘根’多年来收集的证据!”团藏拿起一份卷轴,近乎粗暴地抖开,纸张发出刺啦的声响,上面记录着一些宇智波族人在任务中与其他村民发生摩擦、或者在某些场合发表了看似对村子不满的言论。“看看这些!他们对村子的命令阳奉阴违!还有这些……”

他又指向几张模糊的影像,上面似乎是宇智波富岳与几名族内长老在密谈的场景,影像角度刁钻,画面不清,加上团藏带有强烈倾向性的解读,很容易诱导人联想到是在谋划什么惊天阴谋。“富岳那个家伙,看似沉稳,实则包藏祸心!眼神闪烁,言辞暧昧!他一直在暗中积聚力量,煽动族人对村子的不满!这些,都是他们意图谋反的铁证!” 他挥舞着卷轴,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光脸上。

光走上前,目光快速而冷静地扫过那些所谓的“证据”。凭借他远超这个时代的见识和情报分析能力,以及从原着中知晓的真相,他很容易就看出这些证据大多牵强附会,要么是断章取义,将普通的族内会议渲染成密谋,要么是夸大其词,将个人言行上升到家族意志,甚至有些明显是“根”为了迎合团藏的意志而刻意制造或引导出来的“成果”。

‘就这?’光内心os充满了无语和吐槽,‘邻里吵架、任务摩擦能被解读成蓄意破坏村子团结?家族内部开会讨论族务生存就是密谋造反?老头子你这证据链也太脆弱了吧?放在我前世,连立案标准都达不到,简直是为了结论硬凑前提,典型的有罪推定!还有这影像,角度这么刁钻,说话内容全靠唇语(还不一定准)和你的脑补,你怎么不直接说他们是在计划征服世界呢?这偏执狂的逻辑闭环简直无懈可击——因为我觉得你要反,所以你的一切行为都像在谋反!

他抬起头,看向团藏那双因为激动和偏执而微微发红的独眼,平静地问道,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波澜:“父亲大人,仅凭这些,就能断定宇智波一族必然反叛,并且需要被‘彻底清除’吗?” 他刻意在“彻底清除”四个字上稍微加重了语气,提醒对方这个决定的残酷性。

“这些还不够吗?!”团藏低吼道,胸口微微起伏,独眼中的血丝更密了,“宇智波的力量太危险!他们的写轮眼能够操控尾兽!能够复制忍术!能够施展那些诡异的瞳术!一旦他们真的叛乱,里应外合,木叶将面临灭顶之灾!不能给他们任何机会!必须在他们真正举起叛旗之前,将他们彻底扼杀!防患于未然,这才是守护村子最有效的方式!” 他的逻辑简单而粗暴:因为有威胁的可能性,所以必须提前消灭。

他上前一步,独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为了所谓“大局”可以牺牲一切的冰冷光芒,那是一种将自身意志凌驾于所有伦理和代价之上的决绝:“一时的阵痛,是为了木叶永久的安宁!清除宇智波,虽然会暂时削弱村子的力量,可能会引起一些动荡,但这才是对木叶未来最负责任的做法!为了村子,有些牺牲是必要的!有些黑暗,必须由我们来背负!”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血流成河的景象,并为之赋予了“崇高”的意义。

光看着团藏,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偏执和杀意。他知道,老头子这不是在商量,而是在向他宣告一个他早已认定的“事实”和“解决方案”。单纯的劝说“宇智波也是木叶一员”、“要相信同伴”之类的漂亮话,在此刻的团藏面前,苍白无力得如同笑话,甚至可能激化他的情绪。

‘偏执狂晚期,沟通基本靠吼,道理基本不通……’光内心os冰冷地判断,‘跟他讲情怀讲不通,只能从最根本的利益、成本和可行性角度下手,用他能够理解的“黑暗”逻辑,来破解他的“黑暗”执念。

光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认真思考团藏那充满血腥气的话语。他微微蹙眉,脸上适当地露出一丝凝重,仿佛也被那“肿瘤论”所困扰。然后,他缓缓开口,语气依旧平稳,但带着一种冷静到近乎残酷的分析,像手术刀一样精准:“父亲大人,我理解您的担忧。宇智波一族的力量和潜在威胁,确实不容忽视。” 他先采取了共情策略,肯定团藏部分观点的合理性,稳住对方的情绪,避免直接对抗。

“但是,您是否全面评估过,执行‘彻底清除’方案,木叶需要付出的具体代价?”

“代价?”团藏冷哼一声,不以为意,“为了木叶的永久安全,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这是必要的牺牲!”

“值得与否,需要冷静衡量,而非仅凭信念。”光的声音不高,却像冰冷的锥子,试图刺入团藏那被狂热包裹的思维内核,“首先,是最直接、最惨烈的战力代价。宇智波一族是木叶警务部队的主体,拥有超过两百名开启写轮眼的忍者,其中上忍数量众多,不乏精英,富岳本人更是实力深不可测,其万花筒写轮眼(光根据原着知识推断)的能力未知且极度危险。要‘彻底清除’他们,意味着要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在固定区域内,歼灭一支由血继限界精英组成的、熟悉地形、并且很可能困兽犹斗的军队。”

光的语速不快,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描绘出冰冷的现实图景:“我们需要动用多少力量?根部是否需要倾巢而出?暗部需要调动多少精锐小队?是否需要调动常规部队在外围布防,防止漏网之鱼?就算我们计划周密,利用突袭和情报优势,成功将他们全歼于族地之内,我们自身需要付出多少伤亡?五十名精锐?一百名?甚至更多?这其中可能包括您苦心培养多年的‘根’之骨干,包括暗部耗费大量资源培养的精英。父亲大人,经过第三次忍界大战,木叶本就元气未复,高端战力青黄不接,再经历这样一场惨烈程度可能不亚于一场局部战争的内斗,我们的顶尖力量会折损多少?需要多少年才能恢复过来?”

团藏的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一道深刻的沟壑,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他并非完全没有考虑过损失,但在他的执念中,这个代价是为了更高目标必须支付的。然而,当光如此具体、如此冰冷地将可能的伤亡数字和战力折损摆在他面前时,那现实的沉重感还是让他感到了压力,仿佛一块巨石压在心头。

光没有停下,继续施加压力,将分析引向更深的层面:“其次,是更为深远和致命的信任与政治代价。对宇智波动手,无论我们事后拿出什么样的‘证据’来粉饰,在其他家族眼中,这就是一场赤裸裸的、基于猜忌的政治清洗!是高层对拥有强大血继限界大家族的无情屠杀!日向一族会怎么想?他们会不会兔死狐悲,觉得拥有白眼的自己就是下一个目标?猪鹿蝶这些紧密团结的家族会如何看待一个对自己同胞举起屠刀的村子高层?那些中小家族还会对木叶有归属感和安全感吗?”

他的声音在密室中回荡,敲打着团藏那坚固的思维壁垒:“木叶赖以团结和强大的根基——‘火之意志’,将在那一刻彻底崩塌!村子将从内部开始分崩离析!信任的建立需要数十年甚至几代人的努力,而摧毁它,只需要一个流血的夜晚。届时,一个内部充满猜忌、人人自危、战力严重受损的木叶,拿什么去应对始终贼心不死的云隐?拿什么去防备岩隐和雾隐可能趁虚而入的威胁?父亲大人,您想过没有,我们清除宇智波所引发的连锁反应,很可能不是带来您所期望的永久安宁,而是将木叶拖入内外交困、万劫不复的深渊!这,真的是为了木叶好吗?还是说,只是为了满足您个人对‘绝对安全’的执念,而将整个村子置于更大的风险之中?”

光的目光锐利如刀,直视着团藏那闪烁不定的独眼,最后的反问更是直指核心,带着一丝不容回避的质问。

密室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油灯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以及团藏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声。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铁青中透着一丝苍白,他攥着拐杖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微微颤抖。光的分析像一盆混合着冰块的冷水,狠狠浇在了他炽热的偏执之上,强迫他不得不去面对那血淋淋的、被他刻意忽略的现实后果。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想要反驳,却发现光提出的每一个问题,都如同精准的手术刀,切中了他内心深处也曾隐约担忧,但却被更强烈的执念强行压下、不愿深究的隐忧。

“那……那难道就放任这颗肿瘤继续生长,直到它彻底毁灭木叶吗?!”团藏的声音带着一丝气急败坏和难以掩饰的不甘,更像是一种固执的挣扎,“等到他们真的举起叛旗,与外部势力里应外合,那时候造成的破坏和伤亡,会远比我们主动清除要大得多!长痛不如短痛!” 他试图重新夺回话语的主导权,回到他熟悉的“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逻辑上。

看到团藏虽然依旧固执,但狂热的杀意已经被理性的考量动摇,光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不能完全否定团藏对宇智波威胁的认知,但可以提供一条截然不同的、更符合“根”之利益、也更能体现“控制”而非“毁灭”这一黑暗智慧的路径。

光向前走了一步,靠近团藏,声音压低,带着一种极具诱惑力和说服力的语调,仿佛在分享一个绝密的计划:

“父亲大人,清除肿瘤,未必只有‘外科手术切除’这一种方法。而且,‘切除’往往伴随着巨大的失血、感染风险,甚至可能伤及元气,留下永久的后遗症,就像您担心的战力折损和信任崩塌。”

他微微停顿,看着团藏那因思考而略显浑浊的独眼,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种全新的、更具侵略性的比喻:

“老头子,或许……有办法既能消除您所担忧的‘阵痛’,又能获得比简单粗暴的清除……更好、更彻底、也更符合我们‘根’之利益的结果。”

团藏猛地抬起头,独眼死死盯住光,里面充满了困惑和一丝被勾起的、病态的好奇:“更好的结果?更彻底?什么意思?除了毁灭,还有什么方法能一劳永逸?” 他无法理解,除了物理消灭,还有什么能解决他心中这根深刺。

光的嘴角,勾起一抹深邃而神秘的弧度,在摇曳的灯火下显得有些诡异。他轻轻吐出两个字,一个对团藏而言既陌生又充满不祥意味的词语:

“病毒。”

团藏愣住了,眉头紧锁:“病……毒?” 这个词在医疗忍术中有提及,通常代表着微小、有害、能够侵入机体引发疾病的东西。他不明白光为何要用这个词。

“没错,病毒。”光肯定地点点头,开始阐述他那迥异于团藏毁灭思路的计划核心,“如果您坚持将宇智波一族视为木叶的‘疾病’,那么,与其用损伤巨大的手术去切除‘肿瘤’,为什么不考虑将其转化为一种可控的‘病毒’?”

他进一步解释,语气带着一种冷静的疯狂:“病毒的特性是什么?微小、隐蔽、具有极强的侵入性和复制能力,能够整合进宿主细胞的遗传物质,甚至利用宿主的资源来增殖自身,最终……达到操控或改变宿主的目的。”

光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密室的墙壁,看到了遥远的未来:“我的想法是,我们不对宇智波进行肉体上的消灭,那成本太高,后患无穷。相反,我们要从内部‘感染’他们,‘改写’他们。通过更精密的谋划,更隐蔽的渗透,更精准的打击和拉拢,从思想、从血脉、从他们最引以为傲的写轮眼本身入手……我们可以一步步地将宇智波一族,这个您眼中的‘肿瘤’,转变为一支……完全受我们‘根’所掌控的、潜伏在木叶机体内的、最锋利也最隐蔽的‘病毒’武器。”

“想象一下,”光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力,“当富岳,或者未来的宇智波族长,他的意志在不知不觉中向我们倾斜;当宇智波最精锐的力量,他们的写轮眼,在关键时刻只会为我们所指的方向而转动;当这个危险的家族,非但不是木叶的威胁,反而变成了我们‘根’深植于木叶内部,最强大、最意想不到的一张王牌……这,难道不比简单地将其从地图上抹去,更能彰显‘根’的价值和力量吗?而且,我们还能保全木叶的战力,避免信任危机,甚至……增强我们自身。”

光的眼中闪烁着智慧与野心交织的光芒:“这需要时间,需要耐心,需要比简单杀戮更高明的手段。但这带来的回报,将是颠覆性的。我们不仅能消除您所认为的威胁,还能将其转化为我们最强大的助力。这,才是真正的‘根’之艺术,不是吗,父亲大人?”

团藏彻底怔住了,光的这番话,如同在他封闭黑暗的世界里,打开了一扇他从未想象过的窗户。毁灭,是他唯一的解决方案。而光提出的“转化”与“掌控”,虽然听起来更加曲折、更加艰难,但那描绘的未来图景……一支被“根”暗中操控的宇智波力量……这带来的权力感和控制欲,似乎……远比单纯的毁灭,更能触动他内心深处那永不满足的野心。

密室内,只剩下油灯燃烧的噼啪声,以及团藏那逐渐变得粗重、充满了震惊与权衡的呼吸声。那颗名为“毁灭”的顽石,似乎被“掌控”的毒芽,撬开了一丝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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