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终于走了!这群傻x可真难缠!”刚哥见人终于走了,顿时长舒一口气。
这单生意果然不好做,难怪雇主愿意出这么多钱!
“刚哥,现在怎么办?”其中一人有些担忧的问,他总感觉今晚的警察特别多,好像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他们绑架的女孩究竟是什么人?
不仅值一千万,还能让人出去全市的警察
他们该不会惹上什么不该惹的大人物吧?
钱很重要,可没命花就什么都没了。
“闭嘴!”刚哥见不得他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而且事已至此,除了继续干下去,难道还有其它办法?
这一千万,他赚定了!
“打电话给雇主,让他先打钱!”
司瑶竖起耳朵,仔细听着电话里的声音。
并不熟悉。
司瑶加快手上的速度,终于,她感觉到手腕一松,绳子终于被割断了。
悄悄揉了揉手腕,有些疼,长时间充血还有些麻麻的。
刚哥还在和电话那头的人说些什么,“我不管!现在人已经绑来了,你要是不打钱,我们就立马打电话给警察!两千万,一分都不能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十分钟之后我们没有收到帐,那后果你是知道的!”
刚哥阴狠的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微趣暁说罔 蕪错内容
其它小弟一听有两千万可以拿,整个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干完这一票,他们可以直接过上好日子了!
眼看车子越开越偏,而且路也变得颠簸起来,司瑶的力气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她随时警惕着,只要有人敢靠近,她手腕上的刀,便会直接割破他们的脖子!
对方一共六个人,她若要出手,必须一击即中,否则在这些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手中,她那些武术并不会起到太大的作用。
更何况,这些人手里还有枪!
司瑶一直按兵不动,生怕被他们发现什么。
很快,车子在一个废弃的仓库前停了下来。
司瑶做出昏迷不醒的样子,将绳子缠在自己手上,假装从来都没有清醒过。
她被人扛了下来。
颠簸了大概五六分钟,她才被人放在了一把椅子上。
她不敢动,更不敢睁开眼睛,生怕惹人怀疑。
一直到那些绑匪走出去,她才悄悄睁开眼睛,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里应该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堆在一起,除了头顶上有一个排气扇,其它地方连个窗户都没有。微趣暁税 耕辛罪全
而那些绑匪堵住了出入的必经之路。
想要悄悄逃跑,根本不可能。
司瑶没有带手机,就算带了,肯定也会被绑匪搜走。
现在她好像除了等待救援,并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
封迟枭肯定早就发现她失踪了,那些交警也是为了搜寻她而来,她得在封迟枭来之前保证自己的安全。
更何况,刚哥电话对面的那个人说了会来与他们汇合。
她也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不怕死,费尽心机绑架她!
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
当她被绑匪们带出去时,就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严澜歌!
她不是坐牢了吗?
怎么会在这儿?
而且这么久不见,从前那个受尽千娇万宠的严家大小姐整个人皮包骨头,瘦脱了相,看起来特别可怜。
可她盯着司瑶的那股疯劲,让人感觉到强烈的不安。
“醒了?”严澜歌低低一笑,“正好,免得我不尽兴。”
要不是司瑶,她怎么会落到如今这样的下场?
司瑶敢毁了她美好的生活,敢对付严家,她要是不弄死她,她就不姓严!
“严小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这严家还真是法外狂徒,以前封迟枭得势的时候,严家只能忍气吞声将严澜歌送进监狱。
现在封迟枭不过才刚失势,他们就迫不及待的利用手里的权利将严澜歌弄出来。
这些年严家可是犯了不少事,就因为他们有权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做了坏事也不会受到惩罚。
如今碰上她司瑶
司瑶觉得,严家,应该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她之前收集的证据,应该已经发到了南城公安机关和人民检察院
严澜歌一出来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报复她,正好,她也不想放过严澜歌。
“无怨无仇?你知不知道,在你没有出现之前,阿枭他谁都不爱,只爱我。可自从你出现之后,阿枭连我的面都不愿意见,还为了讨你欢心将我送进警察局!”
严澜歌一口气说完,仍觉得怒气无法消散,她恨恨的甩了司瑶一巴掌,眼底全是怨毒,“你这个贱人!你凭什么获得阿枭的关注?我和他才是青梅竹马!我等了他二十年!”
司瑶只觉得嘴里一阵腥甜,看样子应该是破皮了,这严澜歌下手可真是不轻。
“严小姐,据我所知,在我出现之前,封三爷身边一共出现了四位未婚妻,怎么?你不是守在他身边二十年,你却不是他的未婚妻,为什么?”
杀人诛心。
司瑶简短温柔的几句话,直接激怒了严澜歌。
“你胡说八道!那些人不过是封家硬塞给他的贱人,我才是他命中注定的妻子!除了我,没有人和他门当户对!司瑶,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三,更不行!”
“哦,可封三爷根本不在意这个啊!”司瑶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得意,“他爱我,还答应我,在我二十岁生日当天,他会向我求婚。哦,你知道我二十岁生日是几号吗?”
她说话根本不嫌事大,怎么刺激严澜歌怎么来。
“闭嘴!你给我闭嘴!”果然,严澜歌要被她给气疯了,她愤怒的扑向司瑶,恨不能弄死她。
司瑶眸光一寒,趁着她扑过来的瞬间,把手就制服她,将她变成了自己的人质和筹码。
这一变故发生得太快,原先正在看热门的绑匪们都没有预判到司瑶的操作,更不知道她早已挣脱了束缚,一直在演戏。
严澜歌只觉得喉咙处传来阵阵辣痛,看样子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刀破皮了。
“司瑶,你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事到如今,严澜歌还没有半份悔改之意,“你敢伤我,我一定杀了你!严家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真以为我怕你严家?”司瑶哼笑一声,冲着蠢蠢欲动的刚哥几人道,“她给了你们两千万是吗?钱呢?”